我沉入水底绝望之际,褚砚颤抖地抱着我: 阿漓,你终于回来了。
可婚后他态度一转,对我冷漠疏离。
有日我在书房意外发现一幅与我相像的画像,与之不同的是她手腕上有颗红痣。
后来得知这是他的千年亡妻,我不过是个替身。
当晚我撞见他与百花仙君在院里谈笑风生,他冷声解释: 她才是懂我之人。
我笑着摘下他送的玉簪: 好,那便祝河神大人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
三日后,我不顾嗜血之痛强破河神府的禁制,身后传来他撕心裂肺的怒吼。
褚砚寻去忘川,攥住我满是血迹的手腕: 这痣……为何现在才显现?
我抽回手轻笑: 死过一次才长出来的,河君大人,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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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着喜服,被众人关在笼子里。
河流上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河水汹涌,好似要吞噬岸边的人们。
神婆高呼: 时辰已到,祭河君
我没有挣扎,也没有哭喊,眼神空洞没有一丝波澜。
随着神婆的敲锣声响起,人群瞬间涌动起来。
无数双带着一丝病态兴奋的眼睛纷纷落在我身上。
我被迫困在狭小的笼子里,身旁就是翻涌着浊黄泡沫的洛水。
河水的咆哮近在咫尺,带着吞噬一切的冰冷恶意。
为了病榻上的小弟阿南,我亲手签下了那张祭神的契书。
命,是我自己卖的
我被两个壮汉抬在肩上。
他们面无表情,就像抬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
我被抬到祭祀台上,一阵狂风卷起我凌乱的鬓发,抽打在脸颊上。
神婆高喊道: 祭
我内心毫无波澜地闭上双眼,准备迎接自己的结局。
神婆那声嘶力竭的尾音,被一个陡然掀起的巨大浪头彻底吞没。
忽然,我眼前一黑,冰冷带着土腥味的河水瞬间没顶。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向无尽的黑暗深处沉坠。
随着河水灌进鼻腔,挤压着我的胸腔,窒息带来的恐惧感愈来愈浓。
光线渐渐在头顶迅速消失,我的意识正被黑暗一点点洇湿、模糊、溶解。
就在那点微弱的意识即将彻底熄灭的刹那,一股奇异的力量骤然托住了我下坠的身体,将我送到一处地方。
我吃力地睁开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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