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有人审问问到是谁让你在东宫放火的。
你说出来我兴许还可以饶你一命。
这时候那个人说是七皇子萧彻。
让我放的火,他说这样他就可以烧死众位皇子,自己就可以稳坐皇位,你们不信。
可以摸索我的口袋,还有你可以去他家里面搜。
可以搜到很多。
关于他让我去放火的信封众人闻言,皆是一惊,目目纷纷投向那人口袋。
侍卫迅速上前,从其口袋里掏出信封。
打开一看,信上的字迹竟真如那人口中所言,似是七皇子萧澈所写,信中赫然写着让此人在东宫放火的指令。
消息很快传到了皇帝耳中,皇帝勃然大怒,立刻派人去七皇子府中搜查。
而此时,七皇子萧澈还全然不知发生了何事,正悠闲地在府中练剑。
当大批侍卫闯入时,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然而,在他府中,竟真的搜出了与放火之事相关的证据。
萧澈百口莫辩,他深知这是有人故意陷害自己。
但证据确凿,皇帝盛怒之下,将他打入了天牢。
在天牢里,萧澈眉头紧锁,暗自思索究竟是谁如此狠毒,要置他于死地。
而此时,真正的幕后黑手正躲在暗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这个时候苏皖对着皇上说道,其实大火是我放的。
与七皇子没有什么关系,要惩罚你就惩罚我好了。
皇上说好你这么喜欢成人,那你就代替他受罚吧。
将她关进大牢。
萧彻背着苏晚冲出地牢时,城外的风正卷着雪沫子往下砸。
他肩头的箭伤渗出血来,染红了月白锦袍的一角,却跑得又稳又急,像一头护崽的孤狼。
“放我下来吧,你伤得重。”
苏晚趴在他背上,能清晰地数着他急促的心跳,每一下都震得她心口发颤。
“闭嘴。”
萧彻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脚步却没停,“再说话,我就把你扔进雪堆里喂狼。”
苏晚乖乖闭了嘴,手指却悄悄勾住他腰间的玉佩。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活着”的实感——不是史书上冰冷的文字,而是他体温里的暖意,是雪落在睫毛上的刺痛,是明知前路凶险,却因为身边有这个人而生出的勇气。
他们躲进了城郊一座废弃的山神庙。
萧彻用匕首剜出箭头时,苏晚看得眼睛发首,他却面不改色,只在血溅到她手背上时,才低低说了句“别怕”。
夜里,苏晚发起高烧,意识模糊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烧她的骨头。
她抓着萧彻的手腕,喃喃着胡话:“那支簪子……烫……”萧彻摸到她怀里的银簪,果然烫得惊人。
月光透过破窗照进来,他看清了簪子上的缠枝莲纹——竟和他母妃遗物上的纹样一模一样。
“苏晚。”
他握住她滚烫的手,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声音轻得像叹息,“撑下去,我还没跟你说……”说什么?
说他其实早就不信什么预言,信的只是她这个人?
说每次看她用那些“奇怪”的法子解决麻烦时,他心里的欢喜都快溢出来了?
这些话最终没说出口。
天快亮时,追兵的马蹄声从山下传来,萧彻把苏晚藏进神像后的暗格,自己握紧了剑。
“等我回来。”
他看着她烧得通红的脸,犹豫了一下,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个极轻的吻,“这次换我护你。”
暗格里一片漆黑,苏晚却在那瞬间清醒了几分。
她摸到发烫的银簪,忽然想起穿越前在博物馆看到的说明牌——那支缠枝莲纹银簪,出土于大靖朝隐王萧彻的陵寝,簪头内侧刻着两个极小的字:苏晚。
原来从一开始,结局就写好了。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外面传来兵器相接的脆响,夹杂着萧彻压抑的痛呼。
苏晚闭上眼睛,用尽全身力气握住银簪,在心里一遍遍地喊:萧彻,别死。
如果历史无法更改,那她就偏要逆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