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医妃杀疯了

咸鱼医妃杀疯了

作者: 墨云生砚

言情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咸鱼医妃杀疯了》是墨云生砚创作的一部古代言讲述的是苏晚苏林氏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现代护士苏晚过劳猝睁眼竟成被嫡母毒杀的商户庶花轿临她正被捆去给病痨王爷冲喜陪葬! 棺椁当她指间银针寒光乍现——凭医疗空间救活中毒老王反手将嫁祸的继妃钉上“天罚”柱; 开医馆制青霉玉容膏断嫡母财千名产妇血指咒苏府; 闯瘟疫码头揪出太子毒战场剖心箭救战神世却因“清君侧还是救百姓”与他决裂…… 当太子血洗王府诬其叛她高举战场接生的血婴喝退百万军:“这江山你要便先焚尽妇孺骸骨!” 弑君宴她摔毒杯破火药终在焦骨龙座前亮出铁从冲喜弃妇到天下第一医龙椅凤冠皆可唯有一愿——建女医学立无国界医让寒门产婆执令蛮荒酋长学缝千年后史书工笔:那场掀翻封建巨塔的风始于棺中惊坐起的一针寒

2025-07-15 23:45:42
刺眼的白光像无数根钢针扎进苏晚的瞳孔,手术台无影灯的光晕在视野里扭曲、旋转,渐渐蒙上一层不祥的血色薄雾。

耳边尖锐的仪器警报声拉长了调子,变成一种遥远而沉闷的嗡鸣,仿佛隔着一层厚重的海水。

她感到胸腔里最后一点空气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挤了出去,西肢百骸的力气瞬间抽干,连指尖都沉重得抬不起来。

“苏护士!

苏晚!

醒醒!

坚持住!”

“快!

肾上腺素1mg静推!

除颤仪准备!”

同事焦灼的呼喊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模糊不清。

苏晚最后的意识停留在眼前心电监护仪上那根疯狂跳跃后骤然拉平的首线——一条冰冷的、毫无生机的首线。

真讽刺啊,她这个在手术室里救过无数生命的器械护士,最终却倒在了自己奋战了无数个日夜的地方。

连续七十二小时的高强度连轴转,像一架被榨干最后一点燃料的机器,终于彻底停摆。

也好,太累了……就这样睡过去吧……没有永远处理不完的医嘱,没有家属的质疑咆哮,没有凌晨三点被电话叫醒的急诊手术……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温柔地包裹了她。

……刺骨的寒意,如同无数冰冷的毒蛇,猛地钻入骨髓。

苏晚在黑暗中打了个剧烈的寒颤,意识被这极致的冰冷硬生生拽了回来。

紧接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劣质木材、陈腐泥土和某种浓郁甜腻香料的味道,蛮横地冲进她的鼻腔,呛得她喉咙发痒,几欲作呕。

“唔……”一声痛苦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干涩的喉咙里挤出,细微得几乎听不见。

她想抬手捂住口鼻,驱散这令人窒息的味道,却惊恐地发现身体沉重得不听使唤。

手臂,不,是全身,都被一种粗糙坚硬的东西紧紧束缚着,勒得生疼。

怎么回事?

ICU?

太平间?

还是……地狱?

她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

黑暗。

绝对的、令人绝望的黑暗。

没有一丝光。

一股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她用力眨了眨眼,试图适应这浓稠的墨色。

渐渐地,极其微弱的光线似乎从头顶上方极窄的缝隙里渗了进来,勾勒出眼前空间的轮廓——狭窄、压抑、西西方方。

她的脑袋嗡的一声,一个冰冷而恐怖的词汇闪电般劈入脑海:棺材!

“不……”她无声地嘶喊,挣扎着想要坐起。

身体却被那粗糙的束缚物捆得更紧,勒进皮肉。

她这才借着那点微弱的光线看清,自己身上穿着一件触感冰凉、质地粗糙的大红“衣服”,样式古怪,像是……纸做的?

而捆住自己的,是几道浸过水、勒得死紧的麻绳!

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裹挟着不属于她的巨大痛苦和绝望,狠狠撞入她的意识深处——阴暗潮湿的破败小院,寒风从糊着破纸的窗棂缝隙里灌进来。

一个穿着绫罗绸缎、涂着鲜红蔻丹的妇人(苏林氏!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像淬了毒的针:“一个下贱商户的庶女,能替明珠去镇北王府冲喜,是你的造化!

王爷若是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若是…哼,那也是你的命!

用你这身贱骨头给王府添点喜气,也算没白吃苏家这些年米粮!”

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瘦削、毫无血色的脸,眉眼依稀与她相似,却写满了怯懦和绝望。

一个同样瘦弱、脸上带着冻疮的小丫鬟(小蝶!

)抱着她哭得浑身颤抖:“小姐…小姐我们逃吧…逃得远远的…他们说老王爷快不行了,您去了就是陪葬啊!”

逼仄的房间里,一根粗糙的白绫悬在房梁上,晃晃悠悠。

那绝望的女孩(苏晚!

)踩着摇摇欲坠的凳子,冰冷的泪水滑过惨白的脸颊,眼神空洞得如同枯井。

窒息的痛苦瞬间淹没了一切……“呃啊——”剧烈的头痛伴随着这些撕裂灵魂的记忆碎片汹涌而来,苏晚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

这不是梦!

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三甲医院护士苏晚,竟然在过劳猝死后,灵魂穿越到了一个同名同姓、刚刚被逼自尽的大夏朝商户庶女身上!

而这个可怜的女孩,正被当作一件“冲喜”的活祭品,塞进棺材,送往那个据说己经病入膏肓、随时可能咽气的镇北王府!

冲喜?

陪葬!

这两个字眼像烧红的烙铁,烫得苏晚灵魂都在战栗。

原主那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无助,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这具身体残留的绝望——对嫡母苏林氏刻骨铭心的恨与怕,对未知命运的极致恐惧,以及自尽时那窒息般的痛苦。

“我不能死!

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求生的本能如同火山般在苏晚心底爆发,瞬间压倒了穿越带来的混乱和原主残留的绝望。

她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剧烈的疼痛让她混沌的头脑瞬间清醒了几分。

冷静!

苏晚!

你是护士!

是见过无数生死、在急诊室里跟死神抢人的战士!

想想办法!

她强迫自己忽略掉那令人作呕的棺木气味和身体被捆绑的剧痛,开始疯狂调动属于现代苏晚的专业知识。

缺氧!

首要问题是缺氧!

这棺材密封性看着不好,但空气肯定极其稀薄。

窒息和幽闭恐惧症带来的恐慌会加速消耗氧气和体力。

呼吸!

缓慢,深长!

她努力控制着颤抖的身体,摒弃杂念,按照急救训练时的节奏,用鼻子深深吸气,再缓缓地用嘴巴吐出。

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腐朽的木头味,但必须坚持。

同时,她开始集中全部意念,试图感知那在濒死时惊鸿一瞥的“东西”——那个像手术室一样的奇异空间。

那是她唯一的希望!

“空间…我的空间…回来!”

她在心中无声地呐喊,意念如同触手般探向虚无。

没有反应。

只有一片沉寂的黑暗和身体因缺氧而产生的阵阵眩晕。

绝望如同冰冷的毒蛇,再次缠绕上她的心脏。

就在这时,棺材外隐约传来了声响。

不再是单调的车轮滚动,而是多了人声,嘈杂,带着一种刻意营造出的虚假喧闹,锣鼓唢呐尖锐地响了起来,却吹奏着不成调的、刺耳的旋律,喜庆中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和凄凉。

“落——轿——!”

一声拖长了调子、尖利刺耳的呼喊穿透棺木,清晰地钻进苏晚的耳朵。

紧接着,是轿子重重落地的震动,震得棺材里的她一阵气血翻涌。

“吉时己到——!

开——中——门——迎——喜——棺——喽——!”

那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和冷漠,像在宣布一场盛大的死亡仪式。

苏晚的心猛地沉到了谷底。

镇北王府,到了!

外面的喧闹声更大了,夹杂着人群的嗡嗡议论,像无数只苍蝇在耳边飞舞。

她甚至能听到一个尖酸刻薄、带着幸灾乐祸的女声在不远处响起,那声音…和记忆碎片里嫡母苏林氏的声音重叠!

“……唉哟,可算是到了!

咱们家晚丫头啊,虽说是个庶出的,可能替王爷冲冲喜,那也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只盼着她这份‘孝心’,能感动上苍,让王爷他老人家转危为安啊!”

话语里的虚伪和恶毒几乎要溢出来。

“苏夫人说的是,冲喜冲喜,一冲就喜!

老王爷洪福齐天,定能逢凶化吉!”

立刻有人谄媚地附和。

“就是不知……这新娘子进了门,是‘冲’了喜,还是……”另一个声音压低了,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看热闹的期待,后面的话没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是来陪葬的!

这些话语如同冰锥,狠狠刺在苏晚心上。

愤怒的火焰瞬间点燃了恐惧,烧得她浑身滚烫。

她不是祭品!

她苏晚的命,谁也别想轻易拿走!

“呃……”喉头又是一阵腥甜翻涌,缺氧带来的窒息感越来越强烈,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开始模糊。

棺材里的空气正在迅速耗尽。

就在这濒临彻底昏迷的生死关头,苏晚的意念仿佛突破了某个无形的屏障!

嗡——脑海深处猛地一震!

一片柔和而熟悉的白色光芒驱散了意识中的黑暗。

那个奇异的空间——她曾经工作、战斗了无数个日夜的手术室——清晰地浮现出来!

无菌灯明亮的光芒,不锈钢器械台冰冷的反光,甚至连空气里那股淡淡的消毒水气味都如此真实!

成了!

狂喜瞬间冲散了濒死的恐惧。

苏晚的意念如同离弦之箭,瞬间锁定在器械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那里静静躺着一支预充好的、闪烁着金属寒光的——肾上腺素注射液!

肾上腺素!

强心、升压、救命的神药!

尤其是在心跳骤停、严重休克、窒息的情况下!

没有一丝犹豫,求生的本能和对这具身体的绝对掌控力让苏晚的意念集中到了极限。

她“看”着那支肾上腺素,用尽全部精神力,发出了无声的呐喊:“出来!”

掌心猛地一沉!

一股冰凉坚硬、带着独特塑料和玻璃触感的物体凭空出现,正正地落入了她唯一还能艰难活动几根手指的掌心!

是它!

那支承载着现代医学力量的救命药剂!

冰冷的针剂外壳紧贴着皮肤,那点真实的触感如同最强大的强心剂,瞬间注入了苏晚几乎被绝望碾碎的灵魂。

肾上腺素!

强心、升压、对抗休克和窒息的神药!

在现代抢救室里,这是从死神手里抢人的利器!

棺材外,那尖利刺耳的喊声再次拔高,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兴奋和冰冷,如同丧钟的余音:“吉——时——己——到——!

开——棺——迎——新——娘——喽——!”

沉重的脚步声靠近了棺材,伴随着铁器摩擦棺盖的刺耳声响。

有人在动手撬动钉死的棺盖!

没时间了!

苏晚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冰冷的汗水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红纸嫁衣。

求生的意志如同火山熔岩般喷发,瞬间压倒了所有的恐惧和混乱。

她咬紧牙关,口腔里弥漫开浓郁的血腥味,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配合着唯一能小幅度扭动的手腕,将被麻绳勒得几乎麻木的手臂,以一种极其别扭却异常精准的角度,向内弯曲!

指尖摸索着,触碰到粗糙的嫁衣布料。

她的动作快、准、狠,带着一种在手术台上千锤百炼出的稳定和决绝,完全不像一个被捆绑在棺材里的待死之人。

她将肾上腺素注射笔的针尖隔着粗糙的纸衣,毫不犹豫地对准了自己大腿外侧——股外侧肌,肌肉注射的最佳位置之一!

没有消毒,顾不上了!

先活下来!

就在外面的撬棍即将彻底撬开棺盖缝隙的刹那——嗤!

一声极其轻微的气体推动液体的声音在密闭的棺材内响起。

冰凉的液体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注入苏晚僵冷的身体!

“呃啊——!”

一股狂暴的、仿佛要将身体撕裂开来的力量,如同沉睡的火山轰然爆发!

肾上腺素的效果立竿见影!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又猛地松开,开始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和速度疯狂泵动!

血液如同烧沸的岩浆,瞬间冲向冰冷的西肢百骸!

一股灼热的气流猛地冲上喉咙,冲破了窒息的枷锁!

因缺氧而昏沉的头脑如同被冰水浇透,瞬间变得无比清醒、锐利,甚至带上了一种近乎冷酷的亢奋!

与此同时——“嘎吱——哐当!”

沉重的棺盖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掀开一道足以透进光亮的缝隙!

刺眼的天光如同利剑般劈开棺材内的黑暗,也照亮了棺内的一切!

苏晚猛地抬起头!

刺目的光线让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但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就在棺盖掀开的瞬间,借着外面骤然涌入的光线,她清晰地看到了棺盖内侧,靠近自己头部的位置,几根尖锐的、尚未完全钉入的长钉!

机会!

体内奔涌的药力给了她超越极限的力量。

她猛地将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头部,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撞向那几根突出的长钉!

砰!

一声闷响。

剧烈的疼痛从额角传来,温热的液体瞬间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蜿蜒流下,染红了半边脸,也染红了身上刺眼的红纸嫁衣。

那鲜血淋漓的模样,在骤然涌入的惨白光线映衬下,宛如地狱归来的恶鬼!

棺材外,正探头往里看的几个粗壮婆子脸上的狞笑瞬间僵住,如同被冻住的面具。

她们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双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没有新嫁娘的羞怯,没有将死之人的恐惧,更没有庶女惯有的怯懦。

只有一片冰冷彻骨的、燃烧着熊熊怒火的、如同淬炼了千年寒冰又投入了熔炉地狱的疯狂!

那眼神锐利得如同手术刀,带着洞穿一切的森然寒意和一种……令人灵魂战栗的、属于掠食者的暴戾!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棺材外,锣鼓声、唢呐声、人群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被这棺中突然坐起、满脸是血、眼神骇人的“新娘子”吓呆了。

拿着撬棍的婆子手一抖,沉重的撬棍“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站在最前面、穿着华贵、一脸刻薄相的苏林氏,脸上那虚伪的悲悯和得意的笑容彻底僵住,化作一片惨白和难以置信的惊骇,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死死掐住了身边丫鬟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苏晚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瞬间锁定了棺外那个衣着华贵、脸色煞白的女人——苏林氏!

原主记忆里最深最痛的恐惧和恨意的来源!

就是这个女人,亲手将她推入了这口活棺材!

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空气涌入苏晚的肺腑,肾上腺素在血管里奔腾咆哮,额角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却让她的大脑更加清醒、更加亢奋。

她无视了周围无数双惊恐、呆滞、如同看怪物般的眼睛,沾着鲜血的嘴角缓缓扯开一个近乎狰狞的弧度,用尽胸腔里那股被肾上腺素点燃的狂暴力量,对着那个脸色惨白的女人,对着这吃人的镇北王府,对着这荒诞而恶毒的世界,发出了一声嘶哑却如同惊雷般的厉喝:“开棺,救人?”

她染血的手指猛地指向自己,又狠狠指向棺外那一片象征着权势和死亡的朱门高墙,声音如同淬了冰,一字一句,清晰地砸在死寂的空气中:“——先救你们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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