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初次交锋
当父亲在医院吸氧的消息传来时，苏晚星正紧盯着电脑屏幕上苏氏股票那令人绝望的跌停曲线。
董事会的电话***此起彼伏，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歇。
秘书室的文员们像热锅上的蚂蚁，抱着一摞摞文件在办公室里进进出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虑和不安。
苏晚星静静地站在办公室的窗前，透过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她可以俯瞰到楼下的停车场。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宾利轿车缓缓驶入了她的视野。
车窗降下，夜凛那张冷峻的面庞出现在她的眼前。
他的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香烟，腕间的银手链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链条上挂着一个微型的篮球，这个篮球的图案与她在“夜帝”悬赏令上见过的一模一样。
半小时后，夜凛出现在了苏晚星的办公室里。
他的手中拎着两个印着“沈氏集团”logo的保温桶，桶身还散发着丝丝热气。
“尝尝我家厨师的手艺。”
夜凛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轻轻拧开保温桶的盖子，一股浓郁的乳白排骨汤香气顿时扑鼻而来。
热气升腾，模糊了他眼底那原本锐利的光芒。
她盯着他虎口处新添的淤青："怎么弄的？
" 他挑眉，用公筷给她盛汤："昨天打球不小心。
" 谎言太过拙劣，那淤青分明是格斗时被硬物撞击的痕迹。
"陈氏的事，谢谢你。
" 她放下文件，指尖触到桌面下的录音笔开关。
夜凛却突然握住她的手，掌心干燥温暖，带着常年握枪留下的薄茧："我说过，是协议的一部分。
" 他的指腹擦过她手背上的薄茧 —— 那是常年练枪和攀爬留下的痕迹，两人的动作同时一顿。
窗外传来首升机的轰鸣，是夜凛的私人飞机停在楼顶，而她知道，此刻 "魅影" 的队友正在陈氏总部服务器里寻找做假账的证据。
当晚潜入陈氏总部时，通风管道的铁锈掉在她防毒面具上。
服务器机房的冷风吹得她发抖，指尖在键盘上飞舞，很快找到陈氏转移资产的证据。
撤离时，她在监控盲区看见夜凛的身影，他对着耳麦低语："东西到手了，撤。
" 月光透过百叶窗，照亮他手腕上的银手链，篮球挂件在黑暗中闪了一下。
她躲在管道里屏住呼吸，突然想起白天他递来的排骨汤 —— 那温度，和他掌心的触感一样，带着不合时宜的暖意。
回到别墅时，夜凛坐在客厅等她，茶几上放着她落在陈氏的发夹。
"下次潜入记得检查装备。
" 他语气平淡，将发夹还给她，指腹擦过她耳垂，"还有，沈氏集团是我的产业，下次用我的账户洗钱，会更安全。
" 苏晚星猛地抬头，撞进他似笑非笑的眼眸。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 知道她是 "魅影"，知道她今晚的行动，甚至知道她用了假身份转移苏氏的流动资金。
这场交锋，她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却不知早己落入他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