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里他穿着高定西装,眉眼间是被资本打磨过的精致,粉丝弹幕刷得像瀑布——“哥哥的眼睛里有星星”。
我指尖划过冰凉的玻璃,像在触摸一场随时会碎的幻觉。
手机震了震,是孟总的消息:“七点,金茂府包厢,带宇枫过来。”
我捏着手机转身,宇枫正在走廊尽头练台词。
他穿件洗得发白的白T恤,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的小臂线条干净利落。
听见脚步声,他抬头看我,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安总。”
“孟总叫你。”
我移开视线,假装整理文件,“穿那件深灰色西装,别戴耳钉。”
他应了声好,指尖却下意识碰了碰耳垂。
那枚银色十字架耳钉是刚签公司时我送的,他戴了三年。
一、酒局包厢里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
孟总穿着酒红色丝绒旗袍,指尖夹着细长的女士烟,烟雾把她的侧脸衬得有些模糊。
她瞥了眼刚进门的宇枫,嘴角勾起笑:“我们宇枫现在可是顶流了,进来都不先敬我酒?”
宇枫拿起分酒器倒了半杯茅台,弯腰时西装领口露出一点锁骨。
“孟总说笑了。”
他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谦卑,杯沿碰到孟总杯子时发出轻响,“全靠您栽培。”
我坐在角落的阴影里,默默把宇枫面前的冰美式换成温水。
他胃不好,孟总却总爱让他喝烈酒,说这样才够男人。
酒过三巡,孟总已经有了醉意,手指在宇枫手背暧昧地划着圈:“你以为真是我想捧你?”
她突然提高声音,目光像探照灯似的扫向我,“当初多少次董事会要把你雪藏,都是安总拿着数据拍桌子,说你能火。”
我握着杯子的手猛地收紧,温热的水漫出杯沿,烫得指尖发麻。
“安总这么帮你,”孟总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是不是该好好报答?”
宇枫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从耳根一路烧到下颌线,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滞涩。
我慌忙端起面前的红酒杯,酒液沾在唇上,又涩又凉。
“孟总喝多了。”
我强装镇定地起身,椅腿在地毯上蹭出沉闷的声响,“我去下洗手间。”
走廊的冷风吹不散脸上的热意。
我对着镜子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