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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架空的时间里,我没闲着,却也发现更多血淋淋的真相。

趁孙爱莲带队去邻县考察的空档,我带着秘书调研了几个民生项目,我越查心越沉。

县里基础民生项目预算四千万,可实际花费七千多万,多出的钱去向不明。

各乡镇孤寡老人养老点,每月有补助,但老人们的饭菜只有馒头,所谓买新床的钱换来的却是发霉的旧棉絮。

乡镇饮水工程财政拨款五百万换净水设备,实际只装了个塑料过滤桶。

最让人气愤的是防汛物资仓库,台账登记三万余套,数量不足且物资破旧发霉,明摆着是用来应付检查的。

我把证据装进档案袋时,手都在抖。

这哪是工作刁难,分明是拿百姓的安危填私人腰包。

我决定在县长会上提出这些问题,可不知怎么走漏了消息。

第二天,孙爱莲刚从邻县考察回来,就把我喊到办公室。

“听说你最近在调研了很多项目。”

她靠在椅背上,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到处跑东跑西,你就这么闲不住?”

“孙书记,这些事关系百姓安危和民生福祉,我觉得有必要了解清楚。”

“关心民生是好事。”

她起身走到我面前,拍拍我的肩,“但年轻人,要懂规矩。

不该较真的事,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

“什么叫不该较真?”

我出声质问,“我是副县长,民生和防汛,这些事我必须管!”

“张宏伟。”

孙爱莲压低了声调,“我劝你一句,别太死心眼。

有些浑水,蹚了没好处。”

那语气里的威胁,简直是昭然若揭。

我死死攥紧拳头:“孙书记,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明白。”

她转身坐回椅子,“你回去吧,好好想清楚再做事。”

那天晚上,我在家喝得酩酊大醉。

宋婉清眉头紧锁:“为这些人这样糟蹋身子,值得吗?”

“想为老百姓做点实事,怎么就这么难?”

我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她沉默片刻,缓缓说:“有些坎,光靠蛮劲迈不过去,得找对借力的地方。”

“借力?”

我看着她,“怎么借?”

“没什么。”

她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公理自在人心,总有能管的地方。”

我当时只觉的是安慰,可现在回想,她说话时那笃定的神情,分明是知道些什么……三天后的全县干部大会上,孙爱莲话里有话:“有些同志刚到岗就瞎折腾,不尊重事实,不遵守规矩。

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但得学会脚踏实地。”

虽然没点名道姓,但谁都明白是冲着我来的。

会后,各局的人见了我,不是远远绕开,就是脸上堆着敷衍的笑,眼神里却透着疏离。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这是被彻底排挤在外了。

就在我心灰意冷,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没想到转机毫无征兆地来了。

午休结束不久,秘书小周气喘吁吁地跑进我办公室:“张副县长,有电话找您,说是……省里的。”

“省里?”

我抬头看他,他的手都在发颤。

我接起电话,那头传来沉稳的男声:“张副县长您好,我们是省纪委督查室,想详细了解一下你们县的工作落实情况。”

“省纪委?”

我的心猛地一跳,“具体是……电话里不便多说。”

对方的语气依旧平和,“您看明天方便来省里一趟吗?”

“好的,我明天去。”

挂了电话,我呆愣在原地。

省纪委怎么会突然关注这些事?

难道……有人把情况反映上去了?

我想起宋婉清昨晚的话,那句‘找对借力的地方’,似乎明白了什么。

可她怎么会有这样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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