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上闻起来很香的香水

女人身上闻起来很香的香水

作者: 摸鱼冠军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女人身上闻起来很香的香水大神“摸鱼冠军”将陈骁江临川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丁沐颜带回的香水让我分神了半隔天就在她银行VIP亲眼看见她跨坐在陈骁腿我笑着递过掺了维生素B6的咖啡:“老婆加班辛苦”——她开始疯狂脱月经紊在同事面前失第一章消毒水的味道像一层顽固的油死死扒在鼻腔深怎么都冲不江临川刚结束一台长达七小时的双瓣膜置换手指因为长时间保持精细操作的姿微微有些僵他拧开水龙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手带走最后一点黏腻的血迹...

2025-07-18 09:02:14

丁沐颜带回的香水味,让我分神了半秒。隔天就在她银行VIP室,

亲眼看见她跨坐在陈骁腿上。我笑着递过掺了维生素B6的咖啡:“老婆加班辛苦了。

”——她开始疯狂脱发,月经紊乱,在同事面前失禁。

第一章消毒水的味道像一层顽固的油膜,死死扒在鼻腔深处,怎么都冲不淡。

江临川刚结束一台长达七小时的双瓣膜置换术,手指因为长时间保持精细操作的姿势,

微微有些僵硬。他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手臂,带走最后一点黏腻的血迹和疲惫。

走廊里脚步声杂乱,护士推着轮床急匆匆掠过,家属的啜泣被厚重的自动门吞没。

这里是安和医院心外科,生与死的拉锯战场,江临川是这里的副主任医师,

一把被无数病人和家属寄予厚望的“救命刀”。他习惯了这种高强度、高压力的节奏,

习惯用绝对的冷静和精准去对抗死神。脱下沾着汗迹的浅蓝色手术服,

换上熨烫得一丝不苟的烟灰色衬衫和西裤,镜子里映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三十八岁,

正是男人最沉凝有力的年纪,眼窝有些深,看人时总带着点审视的意味,

那是长时间在生死边缘凝望留下的印记。薄唇习惯性地抿着,显得疏离又难以接近。

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这副冷硬外壳下,

曾经也包裹着对妻子丁沐颜十几年如一日的、近乎笨拙的炽热。推开家门,

预料中温暖的灯光和饭菜香没有出现。玄关一片昏暗,

只有客厅电视屏幕幽蓝的光映在光洁的瓷砖上,无声地闪动着。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陌生的、甜腻得有些发齁的香水味,

浓烈地盖过了家里常用的那款木质香薰。江临川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嗅觉敏锐,

尤其是在医院那个纯粹得只剩下消毒水和药物气味的环境里浸淫久了,

对这种极具侵略性的香气格外敏感。这不是丁沐颜惯用的任何一款香水。她喜欢清雅的淡香,

像山涧的风,若有似无。“沐颜?”他唤了一声,声音在空荡的客厅里显得有点突兀。“嗯?

回来了?”丁沐颜的声音从主卧方向传来,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

又似乎夹杂着点不易察觉的心虚,“今天行里季度结算,弄到好晚,累死了,

我就先眯了会儿。”她趿拉着拖鞋走出来,身上还穿着银行那套剪裁合体的藏青色套裙,

只是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一颗,头发也略显凌乱。她走近了,那股甜腻的香水味愈发浓烈,

像一张无形的网,兜头罩下。江临川站着没动,目光落在她脸上。丁沐颜的妆容依旧精致,

眼角眉梢却透着一股掩饰不住的倦怠,还有一种……被满足后的松弛感。她避开他的视线,

伸手想接过他臂弯搭着的西装外套:“吃饭了吗?冰箱里还有点……”“吃过了。

”江临川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情绪。他侧身,避开了她的手,

径直把外套挂进玄关的衣橱里,“你呢?加班到现在?”“啊,是啊,

”丁沐颜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动作有点快,“饿过头了,反而不想吃了。我先去洗澡,

一身汗味。”她几乎是逃也似地转身走向浴室,甜腻的香风随着她的动作搅动了一下空气。

江临川站在原地,听着浴室门关上的轻响,然后是哗哗的水声。他走到客厅沙发坐下,

电视里还在播放着无聊的综艺,喧嚣的笑闹声刺耳地填充着寂静的空间。他拿起遥控器,

关掉了电视。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浴室的水声,和他自己平稳得有些过分的呼吸声。

那股香水味,如同跗骨之蛆,顽固地盘踞在空气中,钻进他的鼻孔,缠绕着他的神经。

他闭上眼,下午手术台上那惊险的半秒钟闪回脑海。在为病人缝合一处极其细微的血管时,

他握着镊子的手,极其罕见地、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就那半秒,

一丝血腥气仿佛提前钻了出来。幸好,他稳住了,手术最终完美收官。

当时他归咎于连续作战的疲惫。现在,这股陌生而浓郁的香水味,像一把冰冷的钥匙,

猝不及防地捅开了某个被刻意忽略的角落。手机在裤袋里震动了一下,是医院值班室的短信,

提醒他明早第一台手术病人的注意事项。江临川睁开眼,眼底一片深寒,

所有的疲惫一扫而空,只剩下一种被冰水浸透的清醒。他拿起手机,

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划过,拨出了一个号码。“喂,老郑,”他的声音低沉平稳,

听不出一丝波澜,“帮我个忙。查一下安华银行西城支行,今天下午到晚上的监控记录,

特别是丁沐颜办公室所在的楼层。对,丁沐颜。越快越好。

” 电话那头的老郑是他警校时的老同学,现在在公安系统,路子很广。挂断电话,

江临川靠进沙发深处。浴室的水声还在持续,哗哗地响着,像一种单调的嘲讽。

他微微仰起头,后颈枕着冰凉的皮质沙发靠背,目光落在天花板上精致的水晶吊灯上。

灯光折射出无数细碎的光点,刺得他眼睛有些发涩。他想起很多年前,

他第一次主刀独立完成一台复杂的心脏手术,成功挽救了一个孩子的生命。走出手术室时,

全身都被汗水湿透,累得几乎虚脱,但巨大的成就感让他步履轻快。丁沐颜就等在外面,

不顾他身上的汗味和血迹,扑上来紧紧抱住他,眼睛里是亮晶晶的崇拜和喜悦。

那时她身上的味道,是干净的皂角香,混合着阳光晒过的气息,

是他疲惫世界里最有效的慰藉。十几年了。从医学院的青涩学子,

到如今声名在外的江副主任。从挤在出租屋里分吃一碗泡面,

到如今市中心这套视野开阔的大平层。他们曾经是旁人眼中最完美的夫妻模板:事业有成,

郎才女貌,家境优渥。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是丁沐颜在银行系统里越爬越高,

应酬越来越多,回家越来越晚?还是他沉浸在自己的手术室王国里,

忽略了那些细微的、无声的裂痕?抑或是,日复一日的平淡生活,早已磨掉了最初那份悸动,

只剩下责任和义务的躯壳?浴室的水声停了。片刻后,门被拉开,丁沐颜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卸了妆的脸显得有些苍白和疲惫。

她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的江临川,眼神闪烁了一下。“还不睡?”她问,

声音带着水汽的氤氲。“嗯,想点事。”江临川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平静无波,

像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那股甜腻的香水味被沐浴露的清香冲淡了不少,

但那股陌生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仿佛已经渗透进了她的皮肤深处,隐隐地散发出来,

被他异常敏锐的感官清晰地捕捉到。“哦。”丁沐颜应了一声,似乎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转身走向卧室,“那我先睡了,明天还有个重要客户要见。”卧室门轻轻关上,隔绝了光线,

也隔绝了两人之间那层摇摇欲坠的薄纱。江临川依旧坐在黑暗的客厅里,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手机屏幕亮起,是老郑发来的信息,只有简短的两个字和一个表情符号:收到。盯紧。

他熄灭了屏幕。黑暗中,只有他眼中一点寒芒,如手术刀锋,无声地亮起。

第二章安和医院心外科的走廊,永远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消毒水、药物和紧张焦虑的独特气味。

江临川步履沉稳地走过,白大褂的下摆带起一阵微不可查的风。护士站的小护士们看到他,

立刻停止了低声的交谈,恭敬地喊一声“江主任”。他略一点头,脸上是惯常的淡漠,

只有眼底深处那点挥之不去的阴翳,泄露了昨夜的无眠。上午连着两台手术,

都是高难度的心脏搭桥。手术台上,无影灯冰冷的光线聚焦在病人打开的胸腔,

那颗脆弱跳动的心脏在视野中放大,血管的搏动清晰可见。江临川的手稳得可怕,

持针器夹着比头发丝还细的缝线,在冠状动脉间穿梭、打结,

动作精准流畅得如同设定好的精密仪器。汗水顺着鬓角滑下,被巡回护士及时擦去。

他的世界缩小到只剩下眼前的器官、血管、器械,还有秒表滴答流逝的时间。

只有在换手术的间隙,他短暂地摘下无菌手套,靠在墙边闭目养神的几秒钟里,

那股甜腻的、令人作呕的香水味,还有丁沐颜昨夜闪烁的眼神,才会像毒蛇一样猛地窜出来,

狠狠噬咬他的神经。中午,食堂油腻的饭菜味让他毫无胃口。

他端着几乎没动的餐盘走到回收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屏幕显示是老郑。

他走到食堂外一个僻静的消防通道口,接通电话。电话那头老郑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和一丝……难以言说的尴尬。“临川,监控调到了。你老婆那个楼层,

下午五点四十分左右……啧。”老郑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画面有点……那个。

你确定要看?我发你加密邮箱?”江临川握着手机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地凸起。通道口的风带着医院特有的凉意,吹在他脸上,

却吹不散心头那股灼烧的闷痛。他深吸一口气,

那消毒水的味道此刻闻起来都带着铁锈般的血腥气。“发过来。”两个字,像淬了冰的钉子,

从齿缝里挤出来。“行吧,你……有个心理准备。”老郑叹了口气,挂了电话。

江临川没有回办公室,直接去了更僻静的医院资料室。锁上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

他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连接上加密网络,登录邮箱。老郑的邮件已经躺在那里,

附件是一个加密压缩包。解压密码是他和丁沐颜的结婚纪念日。多么讽刺。

双击点开唯一的视频文件。画面是安华银行西城支行理财中心VIP室的监控视角。

时间是下午五点四十三分。画面很清晰。丁沐颜的办公室门紧闭着。几分钟后,

一个穿着深灰色定制西装、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推门走了进去。江临川认得那张脸——陈骁,

安华银行总行风控部新调来的副总监,年轻有为,背景深厚,

是行里不少女职员私下议论的焦点。丁沐颜作为西城支行的资深理财经理,

和他有工作交集很正常。不正常的是时间,是地点,是门关上后发生的一切。监控是无声的,

但画面传达的信息比任何声音都更具冲击力。只见陈骁进门后,

随手将一份文件扔在丁沐颜宽大的办公桌上,然后很自然地绕到办公桌后面。

丁沐颜正坐在她的高背皮椅上,仰着脸似乎在笑着说什么。陈骁俯下身,一手撑在椅背上,

姿态亲昵地凑近。丁沐颜非但没有推开,反而抬起手,指尖暧昧地划过陈骁的下颌线。

下一秒,陈骁的手抓住了丁沐颜办公椅的扶手,用力一转。椅子带着丁沐颜旋转了九十度,

正对着他。陈骁嘴角勾起一个邪气的笑,双手直接探向丁沐颜的腰。

丁沐颜轻呼一声从口型判断,非但没有抗拒,反而顺势抬起双臂环住了陈骁的脖子。

陈骁手臂用力,竟直接将丁沐颜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丁沐颜穿着包臀裙的双腿本能地盘上了陈骁的腰。陈骁抱着她,

几步就走到那张宽大的、铺着整洁桌布的办公桌前,将她放了上去。文件被扫落在地。

丁沐颜半躺在桌上,后背抵着冰冷的桌面,双腿依旧缠在陈骁腰间,两人激烈地吻在一起。

陈骁的手在她身上急切地游走,

扯开了她套裙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画面在这里被江临川猛地按下了暂停键。

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一片惨白。他维持着那个点击鼠标的姿势,一动不动,

像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生命力。消防通道口那股冰冷的感觉此刻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用力拧绞,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耳边嗡嗡作响,

血液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冰冷地回流,让他感到一阵眩晕和恶心。

办公桌……那是丁沐颜每天处理客户上千万资产的地方!是他曾经去等她下班,

坐在旁边沙发上看她认真工作的神圣领域!此刻,却成了他们偷情的温床!十几年的婚姻,

十几年的信任,像一个精心吹起的、流光溢彩的肥皂泡。

而这段无声的、高清晰度的监控录像,就是一根最尖利的针,毫不留情地戳了上去。

“啪”的一声轻响。幻灭。只有冰冷的、令人作呕的碎片。江临川猛地合上笔记本电脑,

发出一声闷响。他靠在资料室冰冷的铁皮柜上,闭上眼,胸口剧烈起伏。

那股甜腻的香水味仿佛又出现了,混合着消毒水和一种更浓烈的、属于背叛的腥膻气息,

死死堵住了他的喉咙。资料室里死寂一片,只有他自己粗重的、压抑的喘息声。良久,

他缓缓睁开眼。眼底所有的痛苦、震惊、难以置信,像退潮般迅速消失,

被一种更深沉、更浓稠的黑暗彻底取代。那是一种冻结了所有情绪的、纯粹的冰冷,

如同西伯利亚荒原上万年不化的坚冰,反射着最凛冽的寒光。他拿出手机,

没有再看那个邮箱,而是拨通了另一个号码。电话很快接通,

是市内一家顶级私人咖啡店的外送专线。“你好,一杯热美式,一杯焦糖玛奇朵,双份糖浆,

送到安华银行西城支行丁沐颜经理办公室。对,现在送。

卡片留言……”江临川的声音异常平稳,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就写:‘老婆加班辛苦了,注意休息。爱你的老公。’”挂断电话,他再次打开笔记本,

屏幕上是那张被暂停的、不堪入目的画面。丁临川的目光落在丁沐颜那张迷醉的脸上,

嘴角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向上勾起。那笑容没有半分暖意,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和一种即将开始精密手术般的专注与……期待。他拿起桌上一支普通的黑色签字笔,

在指尖娴熟地转动起来。笔杆在他修长有力的指间翻飞,动作流畅而稳定,

一如他握着手术刀的样子。复仇,也是一门艺术。需要耐心,需要精准,

更需要……冷酷无情。第三章安华银行西城支行理财中心,下午三点。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斜射进来,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投下长长的光斑。

空气里弥漫着金钱、纸张和昂贵香水的混合气息,

一种属于都市精英阶层的、有条不紊的紧张感。丁沐颜坐在自己独立的VIP办公室里,

对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着,处理一份复杂的信托计划书。然而,

她的心思却有些飘忽。昨晚江临川那平静到近乎冷漠的态度,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她心里,

隐隐不安。她试图回忆自己是否露出了什么破绽,但记忆里只有疲惫和那杯酒后的放纵。

陈骁年轻、富有侵略性的身体带来的刺激,暂时压倒了那点不安,但此刻独处,

那点不安又悄悄冒了头。她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冰凉的水滑过喉咙,

却没能浇灭心底那点莫名的燥热。“丁经理,”助理小杨敲了敲门,探进头来,

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咖啡店纸袋,“您的咖啡外卖到了,还有卡片。

”丁沐颜愣了一下:“咖啡?我没点啊。”“送外卖的小哥说是一位先生给您点的,

卡片上有留言。”小杨把纸袋和一张印着咖啡店logo的精致卡片放在她桌上。

丁沐颜疑惑地拿起卡片。上面是打印体的留言,字迹清晰工整:老婆加班辛苦了,

注意休息。爱你的老公。是江临川。丁沐颜心头那点不安瞬间消散了不少,

甚至涌上一丝愧疚和暖意。他昨晚虽然冷淡,

但今天还记得给她点咖啡……或许是自己多心了?她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笑容,

拿起那杯标注着“焦糖玛奇朵,双份糖浆”的咖啡。

浓郁的焦糖甜香混合着咖啡的醇厚气息扑面而来。她揭开杯盖,

白色的奶泡上淋着金棕色的焦糖酱,看起来诱人极了。她轻轻啜饮了一口,温热、香甜,

带着一丝安抚人心的力量。她没注意到,杯口边缘,在奶泡之下,

似乎残留着一点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粉末痕迹。接下来的几天,

这杯“老公的爱心咖啡”成了丁沐颜办公桌上的常客。有时是上午,有时是下午,

总在她感到疲惫或需要提神的时候准时送达。卡片上的留言每次都一样,温暖又公式化。

丁沐颜起初很受用,甚至会在同事面前略带炫耀地提起:“我家那位,看着冷冰冰的,

其实还挺细心的。”同事们自然是一片羡慕的恭维。然而,变化开始悄然发生。首先是头发。

丁沐颜那一头曾经浓密柔顺、被她精心护理的长发,开始变得异常脆弱。梳头时,

梳齿上缠绕的落发明显增多,洗头时,掉落的头发更是堵塞了下水道。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发际线似乎都隐约后移了,心里有些发慌。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还是换了洗发水不合适?接着是生理期。一向规律得如同瑞士钟表的月经,

突然变得紊乱不堪。周期缩短,量却大得吓人,还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剧烈腹痛和腰酸,

让她在办公室里坐立难安,脸色苍白地捂着热水袋。以前只需要用普通卫生棉,

现在却不得不换上最大号的夜用型,即便如此,也常常提心吊胆。“沐颜姐,你脸色好差,

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请假回去休息?

”助理小杨担忧地看着又一次捂着肚子、额角渗出冷汗的丁沐颜。“没事……老毛病了,

可能最近太累。”丁沐颜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心里却烦躁不堪。她偷偷在网上查,

各种说法都有,更让她心乱如麻。她开始频繁地跑洗手间,检查自己的状况。最让她崩溃的,

是那次在行里中层会议上的失态。行长正在台上激情洋溢地讲着下季度的业绩指标,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丁沐颜坐在前排,努力集中精神,

但小腹深处传来的、一阵紧似一阵的绞痛让她冷汗直流。

她感觉一股熟悉的、汹涌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瞬间浸透了单薄的裙子和薄薄的卫生棉。

她脸色煞白,猛地夹紧了双腿,一动不敢动。那股温热湿濡的感觉迅速蔓延开,

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她甚至能感觉到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下的黏腻感。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如坐针毡,额头的冷汗越来越多,

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强忍的痛苦而微微发抖。坐在旁边的同事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投来疑惑的目光。“丁经理,你没事吧?脸色这么白?”旁边的信贷部主任低声问。

“没……没事,有点……头晕。”丁沐颜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她死死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

身下的椅子坐垫已经被浸湿了一小块。会议终于结束。人群开始起身,

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声响。丁沐颜却僵在原地,不敢站起来。她怕一起身,

那狼狈的痕迹就会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沐颜姐?散会了。”小杨走到她身边提醒,

随即也发现了她的异样,“呀!你的裙子……”她低呼一声,连忙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

飞快地围在丁沐颜腰间。丁沐颜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又迅速褪成一片死灰。

她几乎是被小杨半搀半抱着,逃离了会议室。身后,那些压抑的低语和探究的目光,

像针一样扎在她背上。“天啊,丁经理她……”“是……那个漏了吗?

好尴尬……”“听说她最近身体一直不好,头发也掉得厉害……”“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还是……更年期提前了?”窃窃私语如同跗骨之蛆,追随着她仓惶的背影。

丁沐颜躲进洗手间隔间,看着镜子里自己狼狈不堪、面无人色的样子,

还有腰间那件用来遮羞的西装外套,一股巨大的屈辱感和恐慌攫住了她。

她靠着冰冷的隔间门板,身体止不住地发抖,眼泪终于汹涌而出。她不明白,

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糟糕?

那些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属于成功女性的精致和体面,正在被一点点摧毁。她颤抖着手,

拿出手机,下意识地拨通了陈骁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喂?

”陈骁的声音带着点被打扰的不耐烦,背景音有些嘈杂,似乎在某个娱乐场所。

“陈骁……我,我……”丁沐颜的声音哽咽着,充满了无助和委屈,

想向他倾诉刚才的难堪和身体的异常。“沐颜?什么事?我在陪几个重要客户,不方便说话。

身体不舒服就去看医生,别硬撑。好了,先挂了。”陈骁语速飞快,敷衍地说了几句,

没等丁沐颜再开口,就挂断了电话。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丁沐颜最后一点支撑也垮掉了。

她滑坐在地上,冰冷的瓷砖透过薄薄的裙子传来寒意。洗手间明亮的灯光下,

她看着自己掉落在洗手台上的几缕长发,看着镜中那个憔悴、惊恐、失禁的女人,

巨大的恐慌和孤独感将她彻底淹没。她拿起手机,这一次,

手指不受控制地、带着一种卑微的祈求,点开了江临川的微信头像。

她需要一点来自丈夫的、哪怕是虚假的温暖。

老公……我今天好难受……在行里出了好大的丑……后面跟着一串哭泣的表情。

信息发出去,如同石沉大海。直到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也没有收到江临川的任何回复。

而此刻,安和医院的手术室外。江临川刚刚结束一台紧急的主动脉夹层手术,

连续站立了六个多小时。他摘下沾着血迹的手套,揉了揉酸胀的眉心。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屏幕上显示着丁沐颜那条带着哭泣表情的信息。

他面无表情地点开,看了一眼。然后,拇指在屏幕上轻点,没有回复,

而是直接删除了对话框。他走到洗手池边,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手指,带走手术的痕迹。

镜子里映出他毫无波澜的脸,只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冰冷而满意的微光。第一步,开始了。

脱发、月经紊乱、失禁……这些仅仅是她应得痛苦的开胃小菜。

长期大剂量服用会导致脱发、月经失调和偷偷加入的高剂量布洛芬可能导致胃肠道出血,

加重月经量混合在她最爱的甜咖啡里,效果比他预想的还要“好”。他关掉水龙头,

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转身走向休息室。那里,一份关于“陈骁”的详细医疗档案,

正静静地躺在他的公文包里,等待着他的“诊疗”。第四章安和医院急诊大厅,

永远像一个被按了快进键的嘈杂战场。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

轮床滚轮急促的轱辘声,家属焦灼的呼喊,

医护人员冷静快速的指令……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冲击着耳膜。

江临川刚处理完一个心梗病人,正在急诊留观区跟住院部沟通床位,

身上的白大褂还沾着抢救时溅上的几点血渍。他语速很快,条理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突然,一阵更大的骚动从抢救室方向传来,伴随着痛苦的嘶吼。“让开!都让开!医生!

医生救命啊!”几个穿着沾满尘土和油污工装的男人,七手八脚地推着一张轮床冲了进来。

轮床上躺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左小腿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鲜血浸透了工装裤,

裸露的皮肤上满是擦伤和污泥,脸上也蹭破了一大块,

但依旧能认出那副英俊又带着点痞气的轮廓——正是陈骁。“怎么回事?

”急诊值班医生立刻冲了上去。“工地!钢筋架突然塌了!砸到腿了!

”一个工友急吼吼地解释,声音都在抖,

“陈总监今天临时过来视察工地安全……谁知道……”“快!开放静脉通路!查生命体征!

准备清创!通知骨科!”值班医生经验丰富,迅速指挥着护士。轮床上的陈骁疼得满头大汗,

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因为剧痛而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他咬着牙,

断续续的话:“腿……我的腿……保住……一定要保住……”江临川的目光穿过混乱的人群,

精准地落在陈骁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他停下了和住院部的通话,脚步沉稳地走了过去。

急诊的灯光惨白地打在他身上,白大褂上的血渍在强光下显得格外刺目。“什么情况?

”江临川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压过了现场的嘈杂。值班医生看到他,

明显松了口气:“江主任!高处坠落,左小腿开放性骨折,疑似胫腓骨粉碎,污染严重,

血管神经情况不明,失血较多!”江临川走到轮床边,

动作专业而迅速地检查了一下陈骁的伤腿。那扭曲的角度和刺破皮肤的森白骨茬触目惊心。

他的手指在伤处周围几个关键点按了按,动作看似常规检查,力道却带着一种精准的试探。

“啊——!”陈骁猛地弓起身体,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豆大的汗珠瞬间从额头滚落,“疼!

疼死我了!轻点!”江临川收回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刚才那一下只是最普通的触诊。

他看向值班医生,语气平静无波:“开放伤,污染严重,粉碎性骨折,需要立刻手术。

通知骨科值班的刘医生了吗?”“通知了!刘医生正在从家里赶过来,路上堵车,

至少还要半小时!”护士焦急地报告。“半小时?”江临川眉头微蹙,

目光落在陈骁那因为失血和剧痛而越来越灰败的脸上,“开放性骨折,

时间就是肢体存活的关键。拖久了,感染和坏死风险剧增,保肢的难度会非常大。

”他的话像重锤,狠狠砸在陈骁心上。陈骁惊恐地睁大眼睛,

挣扎着想去抓江临川的白大褂:“医生!救救我!不能截肢!我不能没有腿!求求你!

钱不是问题!”江临川微微后退半步,避开了他沾满污泥和血迹的手。他沉吟了大约三秒钟,

这短暂的三秒对陈骁来说却如同被凌迟般漫长。“这样吧,”江临川终于开口,

声音带着一种沉凝的决断,“情况紧急,我来主刀。我是心外的,但骨折清创和初步固定,

在规培时轮转过骨科,基础操作没问题。先控制污染,稳定骨折端,

为后续的保肢手术创造条件。等刘医生到了,再接手进行更精细的修复。

这是目前风险最低的方案。你觉得呢?”他的目光落在陈骁脸上,那眼神平静深邃,

像一口望不见底的寒潭。陈骁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他只知道眼前这个医生气场强大,

是医院的主任,而且听起来是目前唯一能立刻救他腿的人!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拼命点头:“好!好!江主任!我听您的!求您一定要保住我的腿!”“签字。

”江临川言简意赅。护士立刻递上手术知情同意书。陈骁看都没看,颤抖着手,

用尽全身力气在指定位置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笔迹歪歪扭扭。“准备手术室!立刻!

”江临川转身,语速快而清晰地下达指令,白大褂带起一阵风,“通知麻醉科,准备全麻。

备血。器械按开放性骨折清创包准备,加一套骨折内固定器械,钛合金加压螺钉要备足型号。

另外,

给我准备……”他报出了几种特殊的抗菌冲洗液和一种用于骨缺损填充的生物材料名称,

都是比较昂贵且不常用的选择。“是!江主任!”护士和助手立刻分头行动,效率惊人。

手术室的无影灯亮起,惨白的光线笼罩着手术台。陈骁已经陷入麻醉状态,无知无觉地躺着。

江临川站在主刀位,刷手、消毒、穿手术衣、戴手套……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冷静得如同在进行一台最普通的心脏手术。只有当他拿起手术刀,

划开陈骁小腿上狰狞的伤口,暴露出发黑发紫、扭曲碎裂的骨头和血肉模糊的软组织时,

眼底深处才掠过一丝极快、极冷的微芒。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消毒水的味道。

“吸引器。”江临川的声音在口罩下有些闷。护士立刻将吸引管头递到他手边。

他熟练地清理着伤口内的泥沙、碎布屑和坏死组织,动作精准而高效。

碎裂的胫骨和腓骨暴露出来,情况比预想的更糟,几块较大的骨片完全游离,

小的碎骨更是散落一片。“持骨钳。冲洗,大量生理盐水,加压冲洗。”他指挥着助手。

水流冲刷着血肉模糊的创面。清创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江临川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巡回护士及时为他擦去。他专注于眼前的工作,

仿佛这真的只是一个需要紧急处理的创伤病人。终于,创面被清理得相对干净,

虽然组织挫伤严重,但主要的血管和神经奇迹般地没有完全断裂,

只是受到了严重挫伤和压迫。“准备复位,临时固定。”江临川的声音依旧平稳。

助手将游离的大骨片递到他手中。江临川仔细地对合着骨端的裂口,动作沉稳有力。

他拿起电钻,钻头发出尖锐的嗡鸣声。“螺钉。T-304号,钛合金。”他伸出手。

器械护士将一枚闪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钛合金加压螺钉拍在他掌心。螺钉的螺纹细密而锋利。

江临川捏着那枚螺钉,目光在陈骁断裂的胫骨上扫过,最终选定了一个位置。

一个靠近骨干中段、受力复杂、血供相对不那么丰富的位置。

他稳稳地将螺钉尖端抵在骨面上,手指用力,电钻再次启动。嗡——!

钻头旋转着刺入坚硬的骨骼,带出细小的骨屑。江临川的手稳得可怕,

角度和深度控制得妙到毫巅。螺钉被缓缓拧入,

将两块主要的骨片牢固地拉拢、加压固定在一起。一枚,两枚,三枚……他固定得异常牢固,

甚至有些“过分”牢固。在几处关键的连接点,

他使用的螺钉长度和直径都略超出了常规处理粉碎性骨折的需要,拧紧的力度也更大。

“江主任,

这里的固定强度是不是……”一旁的助手看着那几枚在骨头上显得格外“霸道”的螺钉,

有些迟疑地开口。“粉碎严重,需要超强固定来维持稳定,为后续手术创造更好条件。

”江临川头也没抬,语气不容置疑,手中动作不停,“骨缺损区,填充生物材料。

”他接过护士递来的、混合了特殊抗菌成分的骨粉状生物材料,

仔细地填充进那些无法完全对合的小骨缺损区域。材料接触到血液和骨面,

很快开始发生反应。固定完成,创面再次仔细冲洗。江临川开始缝合撕裂的肌肉和筋膜,

动作依旧精准流畅,针脚细密均匀。最后是皮肤层。“好了。”江临川放下持针器,

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清创彻底,骨折端初步稳定,血管神经暂时无进一步损伤迹象。

等刘医生来了,再评估后续植骨或更精细的修复方案。”他脱下沾满血污的手套,

丢进黄色的医疗废物桶里,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他看了一眼手术台上依旧昏迷的陈骁,

目光在那条被钢板和螺钉暂时“拼凑”起来的伤腿上停留了一瞬。

那几枚深埋在骨肉中的钛合金螺钉,在无影灯下反射着冰冷而稳定的光泽。

它们完美地履行着固定的职责,暂时保住了这条腿。没有人知道,

在江临川选择它们、拧紧它们的那一刻,这些冰冷的金属造物,

而致命的使命——缓慢地释放着一种特殊的、无法被常规检测手段轻易发现的合金腐蚀产物,

一种足以在未来的日子里,

悄无声息地侵蚀神经、破坏血管内壁、最终导向不可逆坏死和剧痛的毒素。“推去复苏室吧。

”江临川淡淡地吩咐了一句,转身走向洗手池。冰冷的水流冲刷着他的手指,

也冲刷掉所有可能残留的痕迹。手术很成功,至少表面上是这样。陈骁是“幸运”的,

在最危急的时刻,遇到了技术精湛的江主任,保住了他的腿。只有江临川知道,

这场“幸运”的代价,才刚刚开始支付。他看着水流中自己那双骨节分明、救死扶伤的手,

嘴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第五章安和医院骨科的VIP病房,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一种若有似无的、甜腻香水的混合气息。丁沐颜坐在病床边,

手里削着一个苹果,动作有些心不在焉。她脸色依旧不太好,

厚厚的粉底也遮不住眼下的青黑和憔悴,发际线似乎比前些日子又稀疏了一些。病床上,

陈骁半靠着,左小腿打着厚重的石膏,被支架高高吊起。

他英俊的脸上带着伤后的苍白和烦躁,眉头紧锁,

眼神阴鸷地盯着自己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腿。距离那场“幸运”的手术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

最初的庆幸早已被无休止的疼痛和日益加剧的恐惧所取代。

“嘶……”陈骁猛地吸了一口冷气,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额头瞬间渗出冷汗,“操!

又来了!这他妈什么鬼疼法!”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剧痛。不是骨折初期的锐痛,

而是一种深埋在骨头里、血管里、神经里的钝痛,

像有无数烧红的钢针在骨髓深处缓慢地搅动、摩擦,伴随着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灼热感,

顺着整条腿蔓延,有时甚至会窜到腰部。止痛泵开到最大剂量,也只能稍稍缓解,药效一过,

那蚀骨的剧痛便立刻卷土重来,而且一次比一次凶猛。“怎么了?又疼了?

”丁沐颜吓了一跳,手里的苹果差点掉在地上。她连忙放下水果刀,想去握陈骁的手,

却被他烦躁地一把甩开。“别碰我!滚开!”陈骁低吼道,因为疼痛和长期卧床的憋闷,

脾气变得异常暴躁,“你除了会削苹果还会干什么?找的什么狗屁专家!一点用都没有!

”丁沐颜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和委屈。自从陈骁出事,她顶着巨大的压力,

频繁地请假跑来医院照顾他。她自己的身体也一团糟,脱发、月经紊乱、精力不济,

还要忍受陈骁越来越恶劣的脾气。她花了大价钱,托关系请了好几位骨科权威来会诊,

片子拍了一次又一次,血液、炎症指标查了一轮又一轮,结果都显示:手术很成功!

骨折线对位良好,内固定物位置完美,没有明显感染迹象!可陈骁的腿,就是疼!

疼得他日夜哀嚎,无法入睡,整个人迅速消瘦下去,眼窝深陷,颧骨突出,

哪里还有半分当初风流倜傥的模样?“骁,你别急……”丁沐颜强忍着心酸,柔声劝道,

“专家们不是说了吗?可能是神经损伤后的异常放电,或者是复杂的局部疼痛综合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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