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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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前世悲剧我曾将一颗真心捧给他,可惜良人错付,自己落得凄惨下场。

我还记得他下令将我做成人彘时憎恶的眼神以及带着他真爱来嘲讽奚落看我奄奄一息,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时的快意,眼中滴落的血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痛苦着咿呀,

可舌头早已割掉说不出半分。他说:“你占了阿月这么久的位置,如今也该还给她了,

这些就当是你这些年享福的惩罚好了。”我想问他缘由,

明明曾经是我为了救落魄被人追杀的他不顾危险去山谷中采药,

是我为了嫁给他不惜违背家族在寒冬腊月的数九天里日日下跪祈求,

是我为他生育了两个孩子却全部在为他躲避仇家报复的路上丧了命,绝水绝米被活活饿死。

可到头来换来的不过只是如今的唾弃和厌倦,不顾曾经搂着新欢快活,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从虐待我身上找到无尽的**,我不懂为何他狠毒了我,

从始至终他对我永远只有利用和虚伪,直到生命尽头我才明白这是一种自轻自贱的病。

让我心甘情愿做了他那么多年的狗,到头来反而连狗都不如,随手便能被一脚踢走,

当成玩乐一般任人践踏。那天他让人抬着我去祭祀大典上,

围观他和吏部尚书的嫡女——他此生的挚爱白笙月的婚礼大典。

曾经我也渴望过他能给我一场至少是亲朋赞许、彼此相爱依靠的婚礼,

得来的也不过是一顶轿子抬我进府,甚至连像样的婚服都没有。

就算我们的婚仪简单质朴可我依旧爱着他,

觉得他如今所作不过是暂避风头如今陛下崇尚节俭,他自诩清官周正自当以身作则,

可看着如今府中披红挂彩我才知道原来都不过是他不爱我的托词罢了。可他凭什么如此对我,

我是当今陛下胞弟的嫡亲女儿,正二品的皇室县主,我母亲虽早亡也是五大世家中的宗族女,

为了他我抛弃了家族做屈居于内堂的庸俗妇人,起初生活惨淡的时候,

是***日制衣裁布贴补家用,烧火煮饭照料一家,连冬日里买的炭火都不敢自己用先紧着他,

反观自己却落得满手生疮。后来等他做了丞相,得了陛下赏识却也要***夜操劳维持清名,

可他又怎知若不是我跪求到父亲面前请他从中谋划,他哪里来的这青云直上。

他明明知晓一切,始终我对他的好他都接受的心安理得,却从未因此对我怜惜分毫,

到最后以至于那夫妻多年情分都要消耗殆尽——篡位登基,

将一切的罪责怪在来救援的父亲身上,打着清除谋逆的名号屠我全家满门,

甚至连刚出生的幼子也不放过,最后一场大火烧毁了所作的一切,

我只能困在这宫墙内望着远处家的位置火光磷磷,吼叫痛哭什么也做不了。

我心里回忆着过往的一切隔着屏风望着对面一切热闹喜庆,可我的心里却止不住的寒凉,

直到身体再也撑不住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其实我的身体早就在为他挡毒都日子里坏掉了,

本来也就没多少时日可活,如今也好方便了我免受这般折辱。眼前燃烧的红烛开始变得模糊,

恍惚间我似乎感受到一个身影依靠在我的肩头哭泣,温热的泪水滴落在肩颈处,

我听见他说着“对不起,阿鱼……”他声音颤抖着哽咽“那人不是我,

我从未想过要对你如此折磨……”后面他还絮絮叨叨说些什么,可我早已听不清了。

2今生重来近些日子里朝堂上皇帝不满宗族权力过大,有意重用寒门子弟,

为此格外重视此次的科举考试,旨在公平选拔可用人才。

不少大族闻此消息准备玩那榜下捉婿的把戏,让这些人能为自己家族所用培养势力。

外祖家和父亲也有意结交,

一则如今陛下容不下世家可为家族长远考虑还是得培养些能为自己所用的人,

至少可保未来家族平安无事;二则父亲本就喜好舞文弄墨,

醉心于字画山水也希望能探讨一番。于是这结交的功夫便落在我身上,

我身处皇室宗亲又是女子,由我出面既可以彰显皇家重视寒门子弟,

又不会有私下结党营私之嫌,也只当是我这个小女子来凑个热闹罢了。

放榜那天我坐在茶馆阁楼里,望着远处闹哄哄围着一团的人群,其中倒是有人格外鹤立鸡群,

身姿如松,面容俊秀清朗,和他那出尘的气质格外相配,即使是身着***粗布也掩盖不了。

我看着他身边的人正对他说着什么,兴许那人是他同门书院里的同窗,

盯着那出来的榜单转头就兴奋地对着他大喊:“烃兄!!你竟然得了第一!!

”这声音大得周围许多人都听见了,顺势便如豺狼虎豹般向他俩袭来,

有的甚至拉扯着邀请他来自家做女婿。不过他倒也是个聪明的,

转瞬就把身旁叫喊的那个人推了出去,自己倒是逃走了。走之前可能是注意到我的视线,

抬眼望去两相对视,我看见他眼神间的一抹坚毅,同时还有对我的探究和警惕,

他似乎发现我是名女子这般**的眼神不妥撇过头便不再直视,转头向一旁巷子里走去,

我静**着默默端起茶盏抿一口茶香,而后吩咐侍女春桥。

春桥带人将他堵在了巷子里:“公子,我家**让我将这钱帛赠予你,

想为自家族兄们讨个喜气。”这也便是我此次的计划,打算为此次科考的寒门学子发些钱帛。

若是中举则为族中兄弟讨个好彩头沾点喜气,若是落榜也有这些钱财傍身归家,

不至于漂泊流浪,在民间获得个好名声。若是其他人家起***说些祝贺高中啊这些吉利话,

这人倒好不但不领情反而恶言以对“不必,谢某虽家贫但不受这不义之财,

若是真收了岂不是成了你们勋贵手中的走狗,在下受不起!”“诶,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家**也是好心,怎么如今反被倒打一耙!”气得春桥当场就要上去动手揍他,

还是我出面拦住了:“住手!不得对公子无礼。”我从后面走了出来,躬身行礼向他致歉。

“婢女无礼还请公子见谅,公子说得对这般确实不妥,

不过我们也只是想为族中兄弟沾点中举的喜气并无拉拢之意,既然公子不愿我们也不强求,

我们这就离开”说着我也不想看他的脸色,直接离开。那时我觉得,

我和他自此之后应当不会再相见,直到那日陛下为庆祝中榜学子的宫宴上。

按理来说我不应该出现的,

奈何这次皇后意欲赏桂游玩正巧陛下来了兴致想让这些学子展现一下才学,

索性就让一起操办了而我亦在受邀之列,不过这回倒是让我撞见新奇的事情了。

虽说如今已是金秋之时,可这宴会厅里几杯桂花酒下肚不免有些醉意,

我本身酒量就差了些奈何嘴馋这味道,不免贪杯,便抛开春桥准备自己去花圃里醒酒散心,

绕道在那假山旁还未走近就听间有女子细碎的哭泣声:“烃郎,你当真不愿娶我吗?

若是父亲要将我嫁给那七十岁老头做续弦呢?”我心下一惊,

想来自己如今是碰见了什么桃色事故中,这可不行还是得赶紧离开这里为好,

莫要沾染上这些是非,正欲转身就听见对面的男子声音格外熟悉阿月,不会的,

尚书大人待你视若珍宝又怎会这般,比起我定会为你另择良婿的我探过头偷偷看一眼,

果然是熟人——就是上次在巷子里自命清高的臭书生,

而他对面的那个女子正是吏部尚书之女——白笙月。也对,这本来也是中榜学子的奖赏宴,

他既然身为榜首自然会来,只是没想到会让我遇到这等事。

从上次事情之后我便派人偷偷去调查他,他名为谢烃,徐州彭城县人,

自幼家境贫寒其父在世时家中奔走做生意生活也算富裕,后来山匪意外双亲丁忧,

起初靠教学子为生,后来偶尔也抄书写信字画赚些零钱满足温饱。不过这倒是让我有些好奇,

按理来说他就是穷小子一个,怎么会与吏部尚书的女儿有交结,还让人家对他芳心暗许,

非嫁不可。不多时不知道谢烃对着人说了什么,气得那姑娘转身就哭着跑开了,

等人不见了又缓缓开口“出来吧,这热闹还打算看多久?”我缓缓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

“真不知道谢状元竟有如此魅力,让吏部家的**这么喜欢你,

怎么如今又打算当别人家的乘龙快婿了?”我这人在人家那里吃了亏,

找时间自然是要报复回来的,不过面前的人倒是并没有因为我这三言两语而愤怒跳脚,

这次反倒是对我行礼起来:“县主误会,我与阿月只是朋友关系,

还望县主嘴下留情莫要坏她清白。之前的事是我冲撞县主,要打要罚谢某甘愿。

”我反问他:“你如何得知我是县主?”“刚才宫宴有幸见过一面,

只是那时在屏风之后想来县主并未察觉”我点头应是,

确实此次宴会分席而坐我来得晚些又有宫人通报,他得知我身份并不为奇,

不过这人确实是太过虚伪了些,在之前以为我是某个普通勋贵家的女儿便出言不逊,

如今知晓我是县主倒是谦和有礼起来。我正欲开口再讥讽他几句,远处却传来春桥的呼喊声,

许是太久没看见我担心。罢了我也不想再与他在这里装腔作势,转身欲离,

岂料这池岸湿地太滑,不慎崴了脚。整个人直直栽入那水池中,秋日的水也有些冷,

我本来就不会凫水只得胡乱在水里扑腾着,还被水呛了一口,

眼前除了水里的一片湖蓝其它什么也看不见。直到又听见扑通一声有个身影朝**近,

一只手拉着我的手臂,另一只手则扣住我的脑袋往我嘴里渡气,

我当时晕的模糊根本没有看清救我的人是谁,

只记得在挣扎间抓住过那人的衣服完全不敢松手。

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发现自己回到了自家的卧房中,

一旁进来打算给我喂药的春桥一看见我醒了就哭“县主!!你终于醒了!!

你不知道你昏迷这段时间王爷有多么担心。

”我起身安抚好春桥的情绪:“我落水父亲没有为难你吧?”春桥摇头“都怪奴婢,

不该让县主单独出去的,都是奴婢的错”说着说着又欲哭起来。“我没事的,春桥,

是谁救我起来的?”“县主,还真是多亏了卢将军恰好路过把你救了起来!

”我急忙打断了她,我记得我当时身侧就只有谢烃一人,怎么救我的不是他,

反倒是位素不相识的卢将军。“春桥,是哪位卢将军?

你当时来救我的时候只看见他一人了吗?”春桥点点头:“对啊,是你的未婚夫卢玢将军啊,

我来的时候就看见县主和他湿透了倒在池边,幸好是卢将军呢,县主和他简直是天赐姻缘!

”“胡说!”我敲敲春桃的脑袋“只是巧合罢了”看来谢烃是在我落水时就吓跑了,

也对和我这个县主有交结指不定会被陛下认为他是个攀龙附凤之人,

对他的仕途自然不利而且我还撞见了他与吏部**私会,想来是巴不得我死才好。

转头我就对春桥说:“既然是卢将军救了我,那我们自当去道谢才是,

等我养好伤便去拜访一下,记得和父亲说一声我无碍了。

”春桥看着我喝完那苦得要死的汤药,便出去做我吩咐的事情了。

晚膳时父亲听说我醒了便来看我。“阿鱼,这次你可吓死为父,你说你为父就你这一个女儿,

你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叫我如何向***交代。”“让父王担忧了是女儿的错,

女儿下次定然不敢了”“你啊,这次多亏了卢家那小子,

我瞧着是个可靠的”说着又谈论起我的婚事“那卢家是***在世时给你定下的婚约,

如今人家又对你有救命之恩……”我赶紧扯住父王袖子“女儿知道,

过几天便去登门道谢父亲放心”像我这般女子的婚嫁从来由不得我自己做主,

这范阳卢氏好歹与母族有些渊源,两家向来交好,我也不至于来日受蹉跎。

可我却也不禁思索,我真的不能有一段属于自己的婚姻吗?至少彼此相爱也不行吗?

然而我还不知在我落水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早已发生了未知的变化。如今的谢府内,

谢烃正在案几上执笔思索着。其实自从和我相见的第一天起,

他便时常能梦见一些很奇怪的事情,而梦中的人好像都还与我有关。陆陆续续间,

他已经回忆起了全部的过去。每一次当他醒来的时候,总是被吓得汗水浸湿了被单,

直觉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包括这一次的溺水事故。想着他便低头去看绑在手中的红绳,

曾经在年幼之时,母亲曾带他去普化寺里烧香祈福,那时有位大师一看见他就接连摇头叹息,

告诉母亲“这孩子年纪轻轻便沾染上因果,

此生怕是不会安定了”那时年幼并不听信那和尚的话只当是想骗香油钱的把戏,

可母亲到底担心便求了那大师给了我这朱砂红绳,走前神神秘秘的说了句从痴有爱,

则我生病。如今看来,这是要让谢烃抛弃掉对我的情感,莫要因此生出贪念痴爱,

放手才好。只是这么想着他便折断了手中的毛笔,口中念叨着“她本就应该是我的妻,

凭什么要叫我放手?”未和我相见的日子里,他迫切地想要见我,

因为原定的轨迹如今已经被打破了,他不敢确定如今的我是否还喜欢着他。

可按照原本的梦境本应该是他救我上来的,

从此之后我就会深深爱上他并且成为他朝堂以后的助力。他当时是想跳下去救我的,

可脑袋里突然闪过的的念头让他停顿了一下,他想等我奄奄一息的时候再将我救起来,

让我因此对他心怀感激爱上他,并且当时不远处我的婢女正好来寻我,

如此这般自己还能迫于压力嫁给他,一切都会像梦境里的那般。

可他却不料怎么会突然闯入个未知的人对他大喊“你想对县主做什么!

”伸手就抛出几枚飞刀扎在他身上,而那人转眼间就跳下去自己救县主了。

如此他只能暂时先逃离包扎伤口,自己如今还只是一名刚中举的举子,

本来就与吏部嫡女私下见面,如今又害得县主失足落水,到时候事情闹大了查起来,

自己定然脱不了干系还会惹得陛下厌烦。只是他没有想到,

那个来救我的人竟然是我前世的未婚夫。他怕自己原本应该获得的因果被他夺走,

于是这几天打着道歉的意图来给我下了几张登门的帖子,不过那时候我还没醒,

父亲都替我给回绝了过去。我醒来之后也确实知晓了帖子的事,

不过我以为他被吓破了胆逃了,便没有理会他。索性对我而言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我只管按照父亲的意愿去卢家登门道谢去了。说实话,

这还是我第一次与未婚夫相见确实有些紧张,

本来我对他也不太了解只知道他在幼时便随父去了边疆,多时都是在那边养大,

偶尔过年时可以归家不久前才回京述职,现在在大理寺因此京城中对他也知之甚少。

到了府宅让下人们通报,听说是我来了便有两个侍卫装扮的人引我入府,身旁的一个告诉我。

“县主,我是陈文,这是陈武,我们俩都是将军身边的侍卫,如今将军还在练武,

让我先带县主去后厅,还请县主多多担待”我确实没怎么在意,只说了一句“有劳了”。

只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带我去后厅的路怎么还会经过他的练武场。我还未走多久,

就看见前面有一人赤膊袒露在那里挥着大刀,吓得我和春桥赶忙背过身,不敢发一言。

“陈武,

让你带这条路的”身后传来了男人雄厚的嗓音一旁的侍卫倒是反应迅速连连道歉“将军恕罪,

小人不小心带错了路这就带县主过去”说着便领我赶紧离开,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等我前脚刚到后厅坐下时,那男人后脚便也收拾好衣衫走了进来。

只是他这脸长得确实和他的声音不太匹配,身长目测至少八尺,一身黑色锦衣显得肩宽腰窄,

面如冠玉,鼻梁高挺,尤其是那桃花眼略带风流,倒显得像是在富贵窝里长出来的风流浪子。

我盯着看迷糊了眼,确实是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哪里有这么白皙的将军?

难道不应该都是浑身腱子肉,看着一拳能打死一只老虎那样吗?

或许是注视的目光太过炙热了,盯着面前的人脸红有些不自在了,

连忙端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两口水开口询问道:“县主,我脸上可有什么东西吗?

”越说这头就埋得越厉害,活像被人调戏的小媳妇。停停停!

我是怎么突然对他有这样的想法的?我赶紧让春桥端上来准备好的礼物。“没有,

只是没想到将军长这样,有些和其他人不一样。

”我指指桌子上的糕点盒“多谢将军的救命之恩,

这是我做的糕点希望符合将军的胃口”他的耳朵似乎在我说完后变得更红了,

如今更像那滴血的红玛瑙。眼看着气氛越来越尴尬,

一旁的侍卫倒是开口了:“县主怎知我家将军最喜欢甜食了,真是心有灵犀。

”我只能尴尬的点点头“喜欢就好,

喜欢就好”转瞬他又想起什么询问道“县主如今身体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