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血祭贵妃丫鬟手撕太上皇

雨夜血祭贵妃丫鬟手撕太上皇

作者: 女子桃酥

其它小说连载

由太上皇冰冷担任主角的悬疑灵书名:《雨夜血祭贵妃丫鬟手撕太上皇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由知名作家“女子桃酥”创《雨夜血祭:贵妃丫鬟手撕太上皇》的主要角色为冰冷,太上属于悬疑灵异,大女主,爽文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67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8 17:47:3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雨夜血祭:贵妃丫鬟手撕太上皇

2025-07-18 18:13:56

雨水狠狠砸在琉璃瓦上,噼啪作响,像是无数恶鬼在同时叩击着宫门。这声音钻进耳朵,

嗡嗡的,竟隐隐约约勾出一点模糊的调子,像极了很久以前,

族里老人围着篝火吟唱的那些古老祭歌。我猛地甩甩头,硬生生把那点不该有的念头压下去,

指关节因为用力握着冰冷的铜盆边缘,冻得有些发白。盆里的水晃了晃,

映出我一张木然的脸,还有头顶那方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的、令人窒息的宫墙剪影。

“磨蹭什么呢!死蹄子!”一声尖利的呵斥像鞭子一样抽过来,

是贵妃身边那个叫春杏的大宫女。她叉着腰,吊梢眼斜睨着我,满脸的不耐烦,

“娘娘等着用玉露羹!再晚一刻,仔细你的皮!”“是,春杏姐姐。”我垂着头,

声音放得又低又顺,几乎淹没在雨声里。肩膀习惯性地缩了缩,端着那盆温水,

快步穿过抄手游廊。脚下是光可鉴人的金砖,冰凉坚硬,

清晰地映出我卑微的倒影——一个穿着半旧宫装、瘦小伶仃的丫鬟,脚步匆匆,

不敢有丝毫停留。这金砖,每日天不亮就得用膝盖一寸寸擦过,

膝盖上的青紫从未真正消退过。贵妃寝殿里暖香扑面,和外头湿冷的雨气截然不同,

熏得人有些发晕。云顶檀木的梁柱,金丝楠木的雕花隔断,处处透着富贵逼人的奢靡。

贵妃歪在铺着雪白狐裘的贵妃榻上,葱管似的指甲慢悠悠剥着一颗水灵灵的荔枝,

眼皮都没抬一下。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铜盆放在紫檀木盆架上。水声轻微。“啧,

笨手笨脚的。”贵妃忽然懒懒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被娇惯出来的烦腻。

她随手将剥了一半的荔枝丢进旁边一个纯金的小盂里,溅起一点汁水。

那只保养得宜的手伸向旁边小几上的青玉盖碗。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

一股熟悉的寒意瞬间沿着脊梁骨窜上来。身体几乎是本能地僵在原地,连血液都好像冻住了。

“哗啦——”滚烫的液体兜头盖脸泼了过来!剧痛!像无数烧红的针同时扎在脸颊和脖子上。

皮肤瞬间火辣辣地灼烧起来,烫得我眼前发黑,几乎站立不住。

滚热的茶水顺着额发、脸颊往下淌,滴在衣襟上,也流进眼睛里,又痛又涩。

一股浓郁的花茶香气混合着皮肤被烫伤的焦糊味,直冲鼻腔。我死死咬住下唇,

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尽全身力气才没让自己痛哼出声或者倒下去。

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冷,是那股几乎要焚毁理智的灼痛和……恨。袖口里,

那个硬硬的、小小的东西贴着滚烫的皮肤,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烫得灵魂都在尖叫——那是半块刻着扭曲符文的兽骨碎片,是我在冷宫最深、最脏的角落,

从一只饿死野猫的肚子里抠出来的。太上皇的印记。“没用的东西,连盆水都端不稳,

吓着本宫了。”贵妃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慵懒和刻薄,

她瞥了一眼我被烫红的脸颊和狼狈的样子,嫌恶地皱了皱眉,仿佛在看什么肮脏的秽物。

“滚出去跪着!别在这儿碍眼!”“……是,娘娘。”喉咙像是被滚水烫过,又干又痛,

挤出这两个字耗尽了力气。我低着头,视野里只有自己湿透的裙摆和那双沾了污泥的旧宫鞋。

脸颊和脖颈火烧火燎,每一次心跳都带起一阵尖锐的抽痛。我一步一步退出去,

尽量不让身体摇晃得太厉害,后背却清晰地感受到那两道冰冷戏谑的目光,

像毒蛇的信子舔过。殿外的雨幕更大了,哗啦啦砸在青石板上,溅起浑浊的水花。

我走到廊下指定的位置,那里没有遮蔽,冰冷的雨水瞬间就穿透了单薄的宫衣。

膝盖接触到坚硬湿冷的石地,刺骨的寒意立刻钻了进来,

和被烫伤的火热形成一种残忍的折磨。身体在冷热交替中颤抖得更厉害,

脸上的伤口被雨水冲刷着,反倒带来一丝短暂的、虚假的凉意。雨水顺着头发流进眼睛,

又涩又痛。我闭上眼睛,视野却并非一片黑暗。猩红的火光猛地炸开!

耳边是族人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房屋倒塌的轰鸣,还有……还有那个男人,

骑在高头大马上,穿着太子的明黄服饰,面容在跳跃的火光下冷酷如同修罗。他手中的剑,

还在滴着温热的血,那血的颜色,和我此刻脸上流淌的雨水混着血丝,何其相似!

“阿娘——!”一个稚嫩的童音在记忆的烈焰中戛然而止。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

喉咙口涌上浓重的血腥味。我猛地睁开眼,死死盯着眼前倾泻的雨帘,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尝到了更浓的铁锈味。袖中那半块兽骨碎片硌着手臂,冰冷坚硬,像一块永不融化的寒冰,

也像一个无声的诅咒,提醒着我这十年炼狱般潜伏的意义。十年了,

我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活着,只为找到那个最终的答案,

那个囚禁我族人最后骸骨的地狱入口。不知跪了多久,双腿早已麻木,失去了知觉。

雨势似乎小了一些,但寒意却更深地沁入骨髓。脸上被烫伤的地方被雨水泡得发白、刺痛。

一个佝偻的身影,拖着一把沉重的竹扫帚,慢慢扫过不远处的湿漉漉的甬道,

是守夜的老太监福安。他扫得很慢,不时停下来咳嗽几声,声音空洞沙哑,

在寂静的雨夜里显得格外凄凉。他扫过我面前时,脚步微微顿了一下,

浑浊的老眼似乎朝我这边瞥了一下,又飞快地垂了下去。那把破旧的竹扫帚,

在湿滑的石板上发出“沙……沙……”的单调声响。

就在那有规律的、几乎要被忽略的扫地声中,一个极其细微、气若游丝的声音,

混杂在扫帚的沙沙声和雨滴声里,

飘进我的耳朵:“……骨头……在地下……龙床……”我的心跳骤然停了一拍,

随即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得胸腔生疼!血液轰的一声全冲上了头顶,又在瞬间冷却下去,

冻得四肢百骸一片冰凉。龙床!太上皇寝宫!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床之下!十年。

整整十年像蛆虫一样在泥泞里爬行,忍受着非人的屈辱和践踏,用最卑微的姿态,

临死前的颤抖手指、还有眼前这个垂死老太监扫地时传递的密语——一点一点拼凑出的答案,

终于指向了那个最核心、也最令人胆寒的所在!袖中的兽骨碎片,一瞬间变得滚烫,

几乎要灼穿我的皮肉,烙进骨头里。它感应到了!

感应到了那深埋地下的、属于我族人的痛苦和呼唤!“嗯?

”贵妃慵懒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从殿内传来,似乎带着点疑惑。我悚然一惊,

立刻将所有的情绪死死压回眼底深处,头垂得更低,

身体因为寒冷和剧痛而无法抑制地颤抖着,看上去只是一个快要支撑不住的可怜婢女。

“娘娘恕罪,”春杏的声音立刻响起,带着谄媚,“是那个不长眼的贱婢在廊下跪着,

想是冻僵了,弄出点声响扰了娘娘清梦。奴婢这就去教训她!”“罢了,

”贵妃的声音透着不耐烦,“看着就晦气。让她滚远点跪着,别死在本宫门口就行。”“是,

娘娘仁慈。”春杏应着,脚步声朝我这边来了。仁慈?我心底一片冰封的荒漠,

只有刻骨的嘲讽无声蔓延。我撑着麻木冰冷、仿佛不是自己的膝盖,艰难地挪动身体,

朝着更远离殿门、更靠近雨幕边缘的角落爬去。每一步,膝盖都像被无数冰锥刺穿。

雨水无情地浇在身上,带走最后一点微弱的体温。视线有些模糊,不知是雨水,

还是别的什么。但我袖中的手指,却紧紧攥住了那半块兽骨。冰冷,坚硬,棱角硌着掌心,

带来一种近乎自虐般的清醒。快了。就快了。冰冷的雨水顺着鬓角滑落,流进脖颈,

激得我打了个寒颤。脸颊和脖子被烫伤的地方,被这冰冷的雨水反复冲刷,

刺痛感一阵阵袭来,火辣辣的感觉倒是被压下去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的钝痛。

膝盖跪在湿透冰冷的石地上,早已失去了知觉,仿佛那两条腿已经不是自己的。

我微微挪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袖口无意中擦过滚烫的伤处,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袖中那块坚硬的兽骨碎片,似乎也因为这细微的动作而微微移位,

冰凉的边缘贴着灼热的皮肤,形成一种诡异的平衡。就在这时,

一丝极其微弱的、带着腐朽气息的暖流,如同冬日里濒死的灰烬中最后一点火星,

若有若无地从兽骨碎片上传来,极其艰难地、断断续续地,渗入我被烫伤的皮肤之下。

那感觉太微弱了,几乎像是濒死者的幻觉。它并未减轻多少疼痛,却像一根极其纤细的丝线,

猛地穿透了厚重的雨幕和冰冷的宫墙,

遥遥指向一个方向——那深藏在重重宫阙最深处、守卫森严的太上皇寝宫!

方向感从未如此刻般清晰、灼热!就是那里!龙床之下!我族人的骸骨,

巫族最后的血泪与诅咒,就被镇在那万丈荣光的基石之下!袖中的兽骨碎片,

与我血脉深处沉睡的力量,第一次,在这屈辱和剧痛的极点,隔着遥远的距离和厚重的封印,

产生了如此清晰的共鸣!一股混杂着狂喜、悲怆和滔天恨意的热流猛地冲上咽喉,

又被我死死咬住嘴唇压了下去,只尝到满嘴更浓的血腥。

身体因为剧烈的情绪冲突而颤抖得更厉害,在旁人看来,大概只是冻得受不住了。雨,

不知疲倦地下着,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天空阴沉得如同泼墨,

厚重的铅云低低地压在宫殿的金顶之上,透不出一丝光亮。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水汽和泥土的腥气,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这雨,下得真脏。

像洗刷不尽的罪孽,一层层淤积在这座吃人的宫殿里。廊下的风卷着雨丝刮过,

带着刺骨的寒意。我蜷缩在冰冷的角落,像一块被丢弃的破布。时间一点点流逝,

每一刻都像在冰水里煎熬。脸上的烫伤被雨水泡得发白发皱,边缘开始火辣辣地疼,

大概是起了水泡又被磨破了。膝盖早已麻木,冰冷的感觉一路蔓延到腰腹。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更久。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踏碎了单调的雨声。是春杏。

她撑着油纸伞,走到离我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伞沿滴下的水珠溅湿了她精致的绣鞋鞋面。

她嫌恶地皱了皱眉,仿佛我是什么肮脏的瘟疫源头。“娘娘开恩了,

”她的声音带着施舍般的倨傲,“滚回你的狗窝去!别在这儿装死狗碍眼!瞧你这副鬼样子,

明日若误了差事,仔细你的皮!”“谢……谢娘娘恩典,谢春杏姐姐……”我艰难地开口,

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撑着冰冷湿滑的地面,我试图站起来。双腿像两根失去生命的木头,

完全不听使唤。膝盖甫一离开地面,一阵钻心的剧痛和强烈的麻痹感猛地袭来,

眼前金星乱冒,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噗通!”我重重地摔在冰冷的雨地里,

泥水瞬间溅满了头脸和半身,狼狈不堪。“哼,真是废物!”春杏嗤笑一声,

连看都懒得再看一眼,转身扭着腰走了,油纸伞在雨幕中渐渐远去。我趴在冰冷的泥水里,

泥浆糊住了口鼻,呛得我一阵咳嗽。挣扎着,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

脸上、手上、衣服上全是污泥。雨水冲刷着,留下道道泥痕。我抹了一把脸,

泥水和血水混在一起,眼前一片模糊。抬起头,望向太上皇寝宫的方向。

隔着重重雨幕和巍峨宫墙,什么也看不见。但袖中的兽骨碎片,却在我摔倒的瞬间,

似乎又清晰地灼热了一下。很好。狼狈吗?屈辱吗?这正是我需要的伪装色。

我慢慢地、极其艰难地从泥水里爬起来,拖着两条麻木刺痛的腿,一步一挪,

朝着宫女们居住的、位于皇宫最西北角那片低矮潮湿的下房走去。

每一步都留下一个泥泞的脚印,很快又被大雨冲刷得模糊不清。

回到那间挤着十几个宫女、弥漫着汗味和霉味的大通铺房间时,天已经彻底黑透了。

屋里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光线摇曳不定。几个刚下值的宫女正围着一个破旧的炭盆烤火,

低声说着闲话。看到我浑身泥水、脸颊脖子红肿溃烂的狼狈样子进来,她们都吓了一跳,

随即投来或同情、或麻木、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哎哟,这是怎么了?

又被贵妃娘娘‘赏赐’了?”一个叫小菊的宫女尖着嗓子问道,语气里带着看热闹的兴奋。

我没吭声,径直走到房间最里面属于我的那个角落。

那里只有一张窄小的板床和一床薄薄的、散发着潮气的旧棉被。

我从床板下一个破旧的藤条箱子里翻出一个小小的粗陶罐,

里面装着一点气味刺鼻的褐色药膏,这是我用偷偷从御花园角落采来的草药自己胡乱捣的。

对着墙角一面模糊不清的小铜镜,我小心地、忍着痛,

将冰凉的药膏涂抹在脸颊和脖子被烫伤起泡的地方。药膏碰到破损的皮肤,

又是一阵火辣辣的刺痛。镜子里映出一张惨不忍睹的脸,红肿溃烂,沾满污泥,

唯有一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像淬了毒的寒星,深不见底,

没有一丝属于这个年纪的怯懦或迷茫,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原下,汹涌着焚天的烈焰。“喂,

哑巴了?”小菊见我不理她,有些不高兴,提高了声音,“问你话呢!怎么弄的?

”我依旧沉默,仔细涂好药膏,盖上陶罐,塞回藤箱。然后脱下湿透冰冷、沾满泥泞的外衣,

只穿着同样湿透的中衣,默默地爬上那张硬邦邦的板床,拉过那床潮湿冰凉的薄被,

将自己裹住。寒气瞬间从四面八方侵来,冻得我牙齿都在打颤。“嘁,装什么死!

”小菊讨了个没趣,悻悻地啐了一口,转回头去和其他人继续烤火聊天。“……听说了吗?

太上皇他老人家,今儿心情又不畅快了。”一个宫女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可不是嘛!

下午在暖阁那边,又摔了东西,把李总管都骂出来了,脸黑得像锅底!”“唉,这阴雨天,

他老人家的头风怕不是又犯了?疼起来可真是要命……”“谁知道呢,

许是又想起……那档子事儿了?”另一个宫女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忌讳莫深的味道。

“嘘——!作死啊你!这话也敢乱说!”立刻有人惊恐地制止。“怕什么,

这都多少年了……我听我干爹说啊,当年那事儿,邪性着呢……”后面的话渐渐模糊下去,

变成了意义不明的咕哝。她们口中的“那档子事儿”、“邪性”,像冰冷的针,

一根根扎进我的耳朵里。头风?邪性?我闭上眼睛,身体因为寒冷蜷缩得更紧,

薄被下的手指却死死掐进了掌心。那滚烫的茶,那冰冷的雨,那沉重的金砖,

……还有袖中紧贴皮肤、此刻正隐隐散发着阴寒与灼热交织气息的兽骨碎片……所有的一切,

都汇聚成一股冰冷刺骨又岩浆般滚烫的洪流,在胸腔里疯狂冲撞。十年饮冰,血犹未凉。

够了。真的够了。这漫长得令人发疯的等待和屈辱,该结束了。雨,还在下。

敲打着屋顶的瓦片,发出永无止境的嘈杂声响。这一夜,我睁着眼睛,

听着同屋宫女们此起彼伏的轻微鼾声,听着窗外永不停歇的雨声,

直到窗纸透出一点灰蒙蒙的死白。天,快亮了。新的一天,

依旧是令人窒息的宫规和永无止境的劳作。脸上的烫伤涂了药膏,依旧红肿刺痛,

火辣辣的感觉并未减轻多少,反而因为伤口被闷着,边缘开始发炎,摸上去微微发烫。

膝盖更是疼得钻心,每一次弯曲都像有钢针在骨头缝里搅动。

我沉默地做着分配给自己的活计:擦拭廊柱,清扫庭院角落的落叶,搬运沉重的杂物。

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身上的伤痛,但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动作比平时更慢、更僵硬些。

其他宫人偶尔投来怜悯或好奇的目光,我也视若无睹。午后的阳光短暂地刺破云层,

投下几缕有气无力的光柱,很快又被更浓的乌云吞噬。空气更加闷热潮湿,

像一块湿透的抹布捂在口鼻上。我正抱着一捆刚晒好、还带着点潮气的被褥,

艰难地走在通往贵妃寝宫后院的甬道上。膝盖的剧痛让我的步伐有些踉跄。

刚拐过一道月亮门,前方传来一阵喧哗和急促的脚步声。几个小太监抬着一顶明黄色的软舆,

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后面跟着一串脸色煞白的宫女太监。软舆上,

一个穿着明黄常服的枯瘦老者正痛苦地捂着头,身体蜷缩着,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正是当今太上皇!他脸色灰败,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显然头风发作得厉害。

“快!快抬回寝宫!传太医!快!”一个总管太监模样的老太监,急得声音都变了调,

跟在软舆旁边小跑着指挥。人群像被惊扰的蜂群,乱糟糟地涌过来。我抱着沉重的被褥,

行动不便,避让不及,被一个慌乱的小太监狠狠撞了一下肩膀!“哎哟!”小太监叫了一声,

自己也差点摔倒。我被他撞得一个趔趄,怀中被褥脱手飞出!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向旁边倒去,

手肘重重地磕在冰冷的汉白玉石栏上,一阵剧痛。而那捆被褥,不偏不倚,

正砸在慌乱人群边缘、一个捧着紫檀木托盘的小太监脚边。托盘上,一个物件高高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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