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商业帝王傅斯年以为他能把20岁的我看透——一个为钱嫁入豪门、爱慕虚荣的菟丝花。
他错了。我忍受他两年的冷漠与羞辱,扮演着他眼中天真无知的金丝雀,只为把他当成跳板,
暗中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当我在竞标会上将他彻底击败,他才幡然醒悟,
他用40岁的傲慢,亲手赶走了此生唯一的挚爱。他的火葬场,终究只烧剩一地死灰。
第一章:冰冷的囚笼今天是傅斯年回家的日子。墙上的古董钟,时针沉闷地指向晚上九点。
我坐在长长的餐桌主位上,面前是四菜一汤,每一道都是我亲手做的,
从下午三点一直忙碌到现在。菜,已经凉透了。就像我这颗千疮百孔的心。“咔哒”,
门锁转动的声音,像是一道惊雷,劈开了这死寂的别墅。我立刻站起身,
脸上堆起最温顺甜美的笑容,迎了上去。“斯年,你回来了。”傅斯年,我名义上的丈夫,
一个已经四十岁的男人,京圈权力的顶点。他脱下沾着寒气的大衣,随手递给佣人,
深邃的目光从我脸上扫过,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摆设。“嗯。
”他只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单音节,径直走向二楼书房。我跟在他身后,
声音放得更软:“我做了你爱吃的松鼠鳜鱼,还有佛跳墙,我给你热一……”“不必了。
”他头也不回,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在外面吃过了。”我的话卡在喉咙里,像一根鱼刺,
吐不出,咽不下,扎得生疼。我看着他高大冷漠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
然后默默地走回餐厅,将桌上那些凉透的菜,一道一道,亲手倒进垃圾桶。汤汁溅在手背上,
有些黏腻,我却感觉不到温度。两年前,苏家破产,一夜之间,我从云端上的小公主,
摔进了泥泞里。是傅斯年,用一纸两年的婚姻协议,一笔巨额的资金,
将苏家从悬崖边上拉了回来。代价是,我,苏晚,成为他傅斯年的妻子。
外界都说我苏晚是走了天大的运,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他们不知道,
这富丽堂皇的傅家别墅,于我而言,不过是一座用金钱和冷漠打造的、更华丽的囚笼。
我收起情绪,端着一杯热好的牛奶走向书房。我告诉自己,再忍忍,苏晚,再忍忍就好了。
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傅斯年和他母亲的通话声,他开了免提,似乎并不介意被我听到。
“斯年,你那个小妻子,最近没给你惹什么麻烦吧?”傅母的声音带着惯有的轻蔑,
“我跟你说,那种小门小户出来的,就算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你看看她,除了那张脸能看,
还有什么?整天就知道围着你转,上不了台面。”我端着牛奶的手,在门外微微一颤。
傅斯年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妈,她很安分。”“安分?她那是图我们傅家的钱,当然安分!
你可得看紧了,别被她那张天真无邪的脸给骗了。二十岁的小丫头,心思能有多单纯?
”“我知道。”傅斯年淡淡地应着,语气里听不出一丝为我辩解的意图,“她想要什么,
我心里清楚。”是啊,他清楚。他自以为把我看得一清二楚。
一个为了钱可以出卖婚姻的女人,一个爱慕虚荣、天真无知的菟丝花。
他用四十岁的阅历和傲慢,给我这个二十岁的女孩下了最精准的定义。我深吸一口气,
推开门,脸上依旧是那副完美无瑕的乖巧笑容。“斯年,喝杯牛奶再忙吧。”他挂了电话,
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件商品。“放下吧。”我将牛奶杯轻轻放在他手边,
没有立刻离开。我看到他电脑屏幕上,是一张画展的海报,海报上的人,
笑得温婉动人——林薇薇。他的青梅竹马,那位享誉国际的著名艺术家。我的心脏,
又被狠狠地刺了一下。第二章:白月光的挑衅林薇薇来傅家,从不需要通报。
她总是开着那辆白色的保时捷,像一阵温柔的风,带着艺术家的优雅和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
出现在我面前。“晚晚,斯年在家吗?我刚从维也纳回来,给他带了最喜欢的黑胶唱片。
”她晃了晃手里的纸袋,笑得亲切又无害,仿佛我们是多年的闺蜜。而我,作为傅太太,
只能挤出笑容,请她进门,然后亲手为她和我的丈夫泡上一壶他们都喜欢的武夷山大红袍。
我看着他们坐在沙发上,从古典音乐聊到欧洲建筑,从少年趣事聊到商业蓝图。
他们之间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默契,而我,像一个格格不入的旁观者,一个多余的局外人。
傅斯年那张对我永远冰封的脸上,在面对林薇薇时,会罕见地露出一丝温和。“薇薇,
这次的画展很成功。”“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林薇薇调皮地眨眨眼,
随即又叹了口气,“就是太累了,回来只想找你说说话。”她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我,
然后落在客厅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玻璃柜上。柜子里,放着一个水晶雕刻的天鹅,
那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是我最珍视的东西。“呀,这个天鹅好别致。
”林薇薇站起身,袅袅婷婷地走过去,“是晚晚你的吗?真漂亮。”我的心猛地一紧,
下意识地开口:“薇薇姐,那个……”“啪!”我的话还没说完,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
林薇薇手中的水晶天鹅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她像是被吓到了,脸色煞白,
眼眶瞬间就红了,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对不起,晚晚,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手滑了……”她哽咽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多少钱?我赔给你,
我一定赔……”我死死地盯着地上的碎片,那是妈妈留给我最后的念想,
上面曾有过妈妈的体温。我的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我没有去看她,
而是抬起头,看向傅斯年。我多希望,他能看穿这拙劣的演技,能给我一句公道。然而,
傅斯年只是皱了皱眉,起身将林薇薇扶到沙发上,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柔和:“好了,
别哭了,你又不是故意的。”他甚至没有看地上的碎片一眼,更没有看我一眼。然后,
他转过头,用他一贯冰冷审视的目光看着我,那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和不耐。
“一个摆件而已,碎了就碎了。薇薇是客人,别小家子气。”一句话,
将我所有的委屈和愤怒,全部钉死在原地。摆件?小家子气?在他眼里,我母亲的遗物,
我的珍宝,只是一个可以用钱衡量的摆件。而林薇薇拙劣的表演,却是需要他呵护的脆弱。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在这个男人心里,我所有的情绪,所有的珍视,都一文不值。
林薇薇在他的安抚下,渐渐止住了哭泣,还假惺惺地对我道歉。我看着她,忽然笑了。
那笑声很轻,却让林薇薇的脸色微微一变。我走过去,蹲下身,一片一片地捡起那些碎片,
锋利的边缘划破了我的手指,鲜血滴落在晶莹的碎片上,像一朵朵绝望的红梅。
我没有理会指尖的刺痛,只是抬起头,迎上傅斯年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一字一句地问他:“傅斯年,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也和这个天鹅一样,只是一个摆件?
”他眸色一沉,显然被我的问题激怒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薄唇吐出最残忍的话语:“苏晚,做好你的傅太太,别奢求不属于你的东西。
”不属于我的东西。比如,他的心,他的温柔,他的尊重。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
彻底斩断了我心中最后一丝名为“期盼”的火苗。热血流尽,只剩一片冰封的荒原。好,
真好。傅斯年,你自以为把我看得透透的,一个爱慕虚荣的小女孩。你等着。你会知道,
你看得有多错。第三章:心死的纪念日结婚一周年纪念日,我决定再做最后一次努力。
不为爱情,只为给我这两年可悲的婚姻,画上一个体面的句号。或许,
也为了祭奠那个曾经以为只要努力,就能捂热一块冰的、天真的自己。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
别墅里所有的灯都换成了暖色调,悠扬的爵士乐在空气中流淌。
我换上了傅斯年送我的第一件礼物——一条Dior的白色长裙,虽然我知道,
那不过是他的秘书按照流程采买的。我亲手烤了蛋糕,做了他最爱的惠灵顿牛排,
开了那瓶他珍藏多年的罗曼尼康帝。烛光摇曳,我坐在餐桌前,静静地等着我的丈夫。
从七点,等到八点,又等到九点。牛排已经凉了,蜡烛燃尽了一半,
我的心也随着时间一点点沉下去。九点零一分,他的电话终于打来了。我几乎是立刻接起,
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斯年,你到哪了?”电话那头,
传来的却不是他的声音,而是一阵嘈杂的背景音和林薇薇带着哭腔的呼喊。
“斯年……我的画……全毁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接着,
才是傅斯年冷硬而急促的声音:“苏晚,薇薇的画展出了点意外,我现在要过去一趟。
你早点睡,不用等我。”“嘟嘟嘟……”电话被他毫不留情地挂断。我握着冰冷的手机,
僵在原地,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雕像。画展出了意外?多么熟悉的借口,多么拙劣的谎言。
我缓缓地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京市璀璨的夜景,万家灯火,
却没有一盏是为我而亮。我打开手机,点开新闻APP。不需要等明天,
今晚的头条就已经被预定了。#傅氏总裁深夜陪伴红颜知己,艺术家林薇薇画作被毁,
情绪崩溃#照片上,傅斯年将哭得梨花带雨的林薇薇拥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
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焦急与疼惜。他们身后的背景,
是画廊里几幅被“不小心”泼上颜料的画作。媒体的配文极尽暧昧:“神仙友情,
患难见真情。”神仙友情?我看着照片里刺眼的一幕,
又回头看了看这一桌精心准备、却无人问津的晚餐,忽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苏晚啊苏晚,你真是天底下最愚蠢的傻瓜。你以为你嫁的是一个可以拯救家族的恩人,
你以为只要你足够乖巧、足够隐忍,就能换来两年的相安无事。可你错了。在傅斯年眼里,
你所有的付出都是别有用心的讨好,你所有的隐忍都是为了钱财的手段。
而林薇薇的一滴眼泪,却比你整个人生都重要。我拿起那瓶价值百万的罗曼尼康帝,
没有用开瓶器,直接将瓶口在桌角狠狠一磕。“砰!”瓶口碎裂,
殷红的酒液顺着我的手流下,像是无法愈合的伤口。我对着瓶口,将那昂贵辛辣的液体,
大口大口地灌进喉咙里。酒液灼烧着我的食道,一路烧到胃里,可这***辣的疼痛,
却远远比不上我心口的万分之一。这一晚,我喝光了整瓶酒。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只是在酒精彻底淹没我的意识之前,我平静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喂,
张伯吗?是我,苏晚。”电话那头,是苏家曾经最忠心的老管家,
声音激动得发抖:“大小姐!您终于联系我了!”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话,
没有一丝醉意:“张伯,启动‘孤狼’计划。我需要你帮我联系几个人,还有,
帮我准备一份离婚协议。”是的,孤狼。这是我为自己真正的商业身份取的名字。傅斯年,
你以为我是被你圈养的金丝雀,是需要依附你的菟丝花。你错了。我从来都是一匹孤狼。
一匹为了家族,收起了所有利爪和獠牙,潜伏在你身边,等待时机的孤狼。现在,时机到了。
这场独角戏,该落幕了。第四章:破碎的假面心死之后,便是新生。第二天清晨,
我被宿醉的头痛唤醒。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亮了昨夜的一片狼藉。
我平静地收拾好碎裂的酒瓶,清理了餐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傅斯年一夜未归。
我甚至懒得去想,他是在安慰林薇薇,还是在处理那场可笑的“意外”。我走进衣帽间,
看着满柜子傅斯年让人给我置办的名牌衣裙,那些温顺、甜美、符合“傅太太”身份的衣服,
现在看来,就像一件件戏服。我从最深处,拖出一个陈旧的行李箱。里面,
才是我真正的战袍。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气场强大的丝质衬衫,
还有一双足以踏碎一切虚伪的Jimmy Choo高跟鞋。从那天起,
我不再扮演那个天真烂漫的苏晚。白天,我依旧是那个对傅斯年嘘寒问暖的傅太太,
会为他准备早餐,会在他晚归时留一盏灯。只是我的笑容里,再也没有了温度。而他,
一如既往地漠视着我的一切,从未察觉到他眼中的“金丝雀”,已经悄然磨利了爪牙。夜晚,
当他睡在客房,或者干脆不回来的时候,我的书房就变成了我的战场。
我动用了父亲留给我最后的秘密人脉,
联系上了那些曾受过苏家恩惠、如今在各行各业举足轻重的人物。我分析着傅氏集团的财报,
研究着全球的经济动向,寻找着那个可以一击即中的突破口。我曾经被隐藏的商业天赋,
像一头被唤醒的猛兽,在我体内咆哮。我注册了一家海外投资公司,
名字叫“Vivian”。这是我的英文名,也是我母亲对我的期望——活出自己。一切,
都在悄无声息地进行着。傅斯年,那个自诩能掌控一切的商业帝王,对此一无所知。
他依旧沉浸在他四十岁的傲慢里,以为他眼前的二十岁女孩,世界里只有他。他不知道,
我的世界,早已天翻地覆。转眼,傅氏集团的周年庆典到了。这是京圈最顶级的盛会,
也是我准备好的舞台。庆典当晚,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等着傅斯年屈尊降贵地带我出场。
我给自己化了一个明艳张扬的妆,烈焰红唇,眼角微挑,带着一丝疏离和锋芒。
我穿上了一袭量身定制的红色丝绒长裙,裙摆开衩到大腿,每走一步,都摇曳出致命的性感。
当我独自一人出现在宴会厅门口时,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闪光灯像疯了一样地闪烁。
人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惊艳、疑惑和探究。这还是那个跟在傅斯年身后,
温顺得像个影子的傅太太吗?我无视了所有的窃窃私语,径直走向宴会厅的中心。
我的背挺得笔直,下巴微扬,每一步都走得坚定而从容。我看到了傅斯年。
他正和几个商界大佬谈笑风生,林薇薇一袭白裙,优雅地站在他身边,像一朵圣洁的白莲花。
我的出现,显然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傅斯年的眉头,立刻紧紧地皱了起来。他看着我,
眼神里不再是漠视,而是毫不掩饰的不悦和审视。他大概以为,我又在作什么妖,
想用这种方式来博取他的关注。他朝我走了过来,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迫人的压力。
林薇薇跟在他身后,看向我的眼神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挑衅。
周围的人都识趣地散开,给我们留出了一片真空地带。所有人都等着看好戏。
傅斯年在我面前站定,声音冷得像冰:“苏晚,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第五章:当众的决裂面对傅斯年的质问,我没有像往常一样退缩或解释。
我只是微微勾起红唇,举起手中的香槟,对他遥遥一敬,然后一饮而尽。“傅总,”我开口,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安静的角落,“我不是在玩把戏,我只是来跟你,做个了断。
”傅斯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显然没料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眼中的不悦,
变成了彻骨的寒意。“了断?”他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轻蔑,“苏晚,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苏家是怎么活下来的?”他以为,他又一次抓住了我的软肋。
“我当然没忘。”我直视着他的眼睛,那双曾让我沉沦,也让我心死的眼睛,
“所以我今天来,就是为了感谢傅总这两年对苏家的‘慷慨’。”他身后的林薇薇,
适时地露出一副担忧的表情,柔声劝道:“斯年,晚晚年纪小,你别跟她计较。晚晚,
你是不是喝多了?快跟斯年道个歉。”她这副“和事佬”的姿态,演得真是炉火纯青。可惜,
今天的我,不想再看戏了。我绕过傅斯年,直接走到林薇薇面前,目光锐利如刀:“林小姐,
我和我先生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了?”林薇薇的脸色一白,
大概是没想到我敢当众给她难堪。傅斯年彻底被激怒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苏晚,够了!”他压低声音,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你想要的,不就是钱吗?
”他以为,这句羞辱,会像过去无数次一样,让我闭嘴,让我认清现实。
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支票簿和一支万宝龙金笔,当着所有人的面,
“刷刷”地写下一串数字,然后撕下来,轻蔑地递到我面前。“拿着。离开这里,
回去做好你的傅太太,别再挑战我的底线。”他的动作,充满了高高在上的施舍和羞辱。
周围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看好戏的目光看着我。在他们眼里,
我就是一个被金主当众敲打的拜金女。我看着那张支票,上面的数字,足以让任何人疯狂。
然后,我笑了。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我伸出另一只手,从我的手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