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姐姐进宫,我成了权倾朝野妖妃

替姐姐进宫,我成了权倾朝野妖妃

作者: 极道无界

穿越重生连载

金牌作家“极道无界”的宫斗宅《替姐姐进我成了权倾朝野妖妃》作品已完主人公:郑骁李德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剧情人物是李德全,郑骁,江远山的宫斗宅斗,大女主,替身,爽文,逆袭小说《替姐姐进我成了权倾朝野妖妃由网络作家“极道无界”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34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9 01:15:1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替姐姐进我成了权倾朝野妖妃

2025-07-19 03:53:52

大婚之夜,红烛泣泪。我代替逃婚的嫡姐江若雪,

嫁给了那个年过花甲、足以当我祖父的皇帝。他掀开我的盖头,浑浊的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审视货物的冰冷。“抬起头来。”我顺从地抬头,迎上他满是皱纹和死气的脸。

他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庶女就是庶女,

到底比不上你那嫡姐的风骨。”他轻蔑地松开手,将我甩在榻上,仿佛在丢一件垃圾。

“你和你姐姐,都不过是江家献上来换取荣华的玩意儿。既然她不识抬举,

你就得给朕好好听话。”他转身离去,只留给我一个萧索的背影和满室的寂寞。

阖宫上下的奴才都用同情又鄙夷的目光看着我,这个被送来填坑的、注定要守活寡的庶女。

他们都以为我是那只被随意摆弄的兔子。可他们不知道,兔子急了,是会咬死鹰的。

1天色微明,我被掌事宫女采青从冰冷的床上唤醒。“娘娘,该起身了。

今日要按规矩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她的语气恭敬,眼神里却透着一丝藏不住的轻慢。

我是江家送进宫的棋子,是代替嫡姐江若雪的冒牌货,这件事从我踏入宫门的那一刻起,

就不是秘密。一个失了圣心的家族,一个被皇帝厌弃的新妃,任谁都可以踩上一脚。

我沉默着任由她们为我梳妆。铜镜里的少女面色苍白,眉眼间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静。

这副皮囊和我那名动京城的嫡姐有七分相似,却少了她那份张扬的明艳,多了几分柔弱可欺。

正好,这便是我最好的伪装。换上妃位的宫装,我带着采青和另一个小宫女,

往皇后的凤仪宫走去。清晨的御花园还带着露水,空气清新。可我丝毫没有欣赏的心情,

脑子里飞速盘算着接下来的每一步。父亲为了保住将军府的荣耀,

将我这个从未被正眼瞧过的庶女推了出来。他许诺我,只要我能安分守己,保江家无虞,

日后必会给我母亲一个风光的诰命。我信他的话吗?我一个字都不信。在那个家里,

我和我那体弱多病的娘亲,活得连条狗都不如。嫡母刻薄,嫡姐骄纵,她们的笑声,

是我整个童年挥之不去的噩梦。现在,江若雪为了她所谓的爱情,与一个穷书生私奔了,

留下一地鸡毛让我来收拾。也好。这皇宫虽然是座华丽的牢笼,但至少,它够大,够深,

足够我埋葬过去,也足够我……埋葬所有挡路的人。2凤仪宫外已经停了好几顶轿辇,

各宫的娘娘们都来得很早。我身份最低,自然是最后一个到。一进殿门,

十几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得人生疼。“哟,

这就是替姐姐入宫的江才人?果然是一副小家子气的模样。”说话的是刘婕妤,她家世显赫,

向来眼高于顶。她身边的丽嫔掩唇一笑,声音娇滴滴的:“姐姐可别这么说,

江才人这份为家族牺牲的精神,可是我等都比不上的呢。”明褒暗贬,字字诛心。我垂下眼,

做出惶恐不安的样子,恭恭敬敬地走到殿中,对着上首凤座上的皇后行了个大礼。

“臣妾江氏,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金安。”“起来吧。”皇后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挂着端庄的笑,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都是自家姐妹,不必多礼。

”她顿了顿,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本宫听闻,你姐姐江若雪乃是京城第一才女,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想来你作为她的妹妹,定然也差不到哪里去。正好今日姐妹们都在,

不如就为大家抚琴一曲,也让本宫开开眼?”来了。这是第一道下马威。

满殿的妃嫔都露出了看好戏的神色。谁不知道我一个庶女,自小被养在偏院,

大字都不识几个,哪里会什么琴棋书画?皇后这是要当众撕下我最后一点脸面,

让我彻底沦为后宫的笑柄。3我捏紧了袖中的手指,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带来一丝清醒的刺痛。我抬起头,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声音都在发颤:“回……回禀皇后娘娘,臣妾愚笨,自小体弱,并未学过抚琴……”“哦?

”皇后挑了挑眉,故作惊讶,“江将军也真是偏心,嫡女当成宝,庶女就当成草了?

”刘婕妤立刻接话:“娘娘这说的是哪里话?庶出的东西,本就上不得台面,

哪能跟嫡出的金枝玉叶比?怕是连笔都不会握吧?”哄笑声四起。我死死咬着下唇,

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泪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又不敢辩驳。“罢了罢了,

”皇后摆了摆手,一副宽宏大量的模样,“既然不会,本宫也不强求。只是妹妹初入宫闱,

许多规矩还不懂。往后要多看多学,莫要再因自己的无知,丢了江将军的脸面。”“是,

臣妾……谨遵皇后娘娘教诲。”我哽咽着应下,将一个被欺凌的无助小可怜形象演到了极致。

我知道,今天这一关,我只能用“示弱”来过。一个毫无威胁、愚笨可欺的新人,

才能让她们暂时放下戒心。我的目标不是和她们争一日之长短,而是活下去,然后,

一步步爬到她们所有人的头顶上。请安结束,我“魂不守舍”地走出凤仪宫,

身后还能听到她们毫不掩饰的嘲笑声。“采青,”我低声唤道。“奴婢在。”“去内务府,

就说我身子不适,需要些温补的药材。另外,再帮我领一些最普通的香料,

要最不起眼的那种。”我的声音恢复了冷静,与刚才在殿内的怯懦判若两人。采青愣了一下,

随即低下头:“是,娘娘。”她或许不明白,但我自己清楚。琴棋书画,我的确不通。

但我的母亲,出身于南疆的医药世家,她教给我的一身本事,

是这深宫里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利器。调香制药,辨草识毒。这,才是我真正的“才艺”。

4回到我那冷清的“拾翠殿”,我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下采青在门外守着。

我将从内务府领来的几种最常见的香料——檀香、沉香、丁香,一一摆在桌上。皇帝年迈,

困扰他多年的,除了朝堂上的纷纷扰扰,还有夜晚的失眠。这是我入宫前,

从父亲口中得知的为数不多的、关于皇帝的细节之一。宫里的太医和调香师们想尽了办法,

用的都是名贵香料,却收效甚微。因为他们都想错了方向。

对于一个心思深沉、多疑了一辈子的老人来说,过于浓郁华丽的香气,

只会加重他的戒心和烦躁。他需要的,是一种能让他放下防备、回归最原始平静的味道。

我取过一只小巧的白瓷香炉,没有点燃任何一种香料。而是取来昨日喝剩的茶叶渣,

晒干后捻成粉末,混入一点晒干的橘皮,再加上几粒捣碎的、毫不起眼的柏树籽。这些东西,

寻常得就像路边的野草。我将混合好的粉末放入香炉中,用微弱的炭火慢慢烘烤。不一会儿,

一股极其清淡、却又异常安宁的气息,缓缓在殿内弥漫开来。那不是任何一种名贵的香,

而是像雨后初晴的乡野,带着泥土、青草和阳光的味道。它能安抚最焦躁的神经。

我将这特制的“安神香”装入一个亲手缝制的素色锦囊中。然后,我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能将这东西送到皇帝面前的机会。5机会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三日后,

是皇帝的“小朝”。处理完政事,按例,他会在御花园里散步片刻。

这是我唯一能“偶遇”他的机会。我换了一身最素净的衣裳,连珠钗都未戴一支,

只在鬓边簪了一朵小小的白色栀子花。我让采青提着一个食盒,

里面装着我亲手做的几样爽口小菜。当然,这只是个幌子,真正的杀手锏,

是那个被我藏在袖中的香囊。我们在御花园的必经之路上“闲逛”,假装在欣赏风景。

远远地,我看到明黄色的仪仗簇拥着一个身影缓缓走来。是皇帝。他看起来比那晚更加疲惫,

眉头紧锁,身边的总管太监李德全正低声说着什么,他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深吸一口气,

捏了捏袖中的香囊,调整好脸上的表情。就是现在。我算准了距离,

在他即将走到我面前的凉亭时,脚下“一崴”,整个人柔弱无骨地朝他倒了过去。“哎呀!

”我惊呼一声,手中的食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菜肴洒了一地。“大胆!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惊扰了圣驾!”侍卫们瞬间拔刀,李德全尖着嗓子呵斥道。

我“吓”得跪倒在地,浑身发抖,头埋得低低的,声音带着哭腔:“皇……皇上恕罪!

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只是想给皇上送些自己做的小菜……”整个场面,

完美复刻了我在凤仪宫的无助与笨拙。6皇帝的脚步停在了我面前。

我能感觉到他那双审视的、冰冷的目光落在我头顶。“又是你?”他的声音毫无温度,

“那个江家的庶女?”“是……是臣妾。”我抖得更厉害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哼,

又是送菜,又是投怀送抱,你们江家的女儿,手段倒是如出一辙。

”他语气中的嘲讽几乎要化为实质。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愈发凄苦。就在这时,

一阵微风吹过,将我袖中香囊里那股清淡的香气,送到了他的鼻端。我明显感觉到,

他原本不耐烦的气息,有了一瞬间的停滞。“这是什么味道?”他问。李德全立刻上前,

在我身上嗅了嗅,回道:“回皇上,似乎……似乎是这位江才人身上佩戴的香囊。

”“拿过来。”我“哆哆嗦嗦”地从袖中取出那个素色的锦囊,由李德全呈了上去。

皇帝接过去,放在鼻尖轻轻一嗅,那紧锁的眉头,竟奇迹般地舒展了一丝。

“这香……很特别。”他不像之前那般冰冷了,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探究,

“不是宫里用的那些。”我依旧跪在地上,怯生生地抬起头,眼中含泪:“回皇上,

这……这不是什么名贵的香料。只是臣妾乡野出身,胡乱用些茶叶、橘皮之类的东西做的,

想着能安神,就……就随身带着了。”我刻意强调了“乡野”二字,

再次巩固我“上不得台面”的人设。越是寻常的东西,越能打消他的疑虑。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一丝异样的情绪。“你倒是有心了。

”他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对李德全道:“把这香囊收着。地上的东西收拾了,

别在这儿碍眼。”说完,他便转身离去。我看着他的背影,知道自己赌对了第一步。那一晚,

皇帝没有翻任何人的牌子,而是破天荒地,将我召到了他的寝宫——乾清宫。不是侍寝,

而是……侍读。7乾清宫内灯火通明。我跪坐在书案旁,小心翼翼地为皇帝研墨。

他没有看我,只是一边批阅奏折,一边随口问道:“你做的那个香囊,方子给朕写下来。

”我手一抖,差点把墨汁溅出来。“皇……皇上,臣妾……臣妾不识字。

”我再次祭出杀手锏,将无知进行到底。皇帝批阅奏折的笔顿住了。他抬起头,

目光如炬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要将我里里外外都看穿。我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半晌,他才冷哼一声:“废物。”虽然是骂人的话,

但我心中却松了一口气。他信了,他相信我就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草包。一个草包,

是不会有心机去谋害他的。“既然不识字,那就给朕念。”他随手丢过来一本诗集。

我僵住了。装不识字,和真的不识字,是两码事。我不能让他发现我在骗他。

我颤抖着接过诗集,翻开一页,上面的字我明明都认识,却只能装作一个都不认识的样子。

我的额头渗出了冷汗,嘴唇囁嚅了半天,一个字也念不出来。“连字都认不全?

”皇帝的声音里满是失望和不耐。

“臣妾……臣妾只……只跟母亲学过几个……”我急中生智,结结巴巴地说道,“母亲说,

女子无才便是德……”“哼,歪理邪说。”他斥了一句,却终究没有再为难我。

他将那香囊放在鼻尖又闻了闻,闭上眼睛靠在龙椅上,神情似乎放松了许多。“罢了,

你就在这儿待着吧。”那一夜,我就在书案旁跪坐了一整夜。皇帝就在龙椅上睡着了,

几十年来,第一次没有在深夜惊醒。第二天,我被封为“贵人”,虽然依旧位份低微,

但“江贵人”三个字,却传遍了整个后宫。她们都说我走了狗屎运,

用些不入流的乡野玩意儿,竟得了皇上的青眼。刘婕妤在御花园里碰到我,冷嘲热讽:“哟,

这不是江贵人吗?怎么,昨晚在乾清宫伺候得皇上很舒坦?”我依旧低眉顺眼,

一副受气包的样子:“婕妤娘娘说笑了,臣妾愚笨,只是在一旁伺候笔墨。”“伺候笔墨?

你识字吗?”她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我摇了摇头。她笑得更放肆了:“一个文盲,

还想学人家做什么解语花?真是笑死人了。我劝你啊,还是安分点,别以为得了几分颜色,

就能开染坊了!”我任由她羞辱,一言不发。等她走后,我才慢慢直起身子,

看着她摇曳的身姿,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别急,我们来日方长。8接下来的半个月,

我成了乾清宫的常客。皇帝每晚都会召我过去,不为别的,就只是让我待在一旁,

燃上我做的安神香,然后他就能安然入睡。他依旧不怎么和我说话,偶尔问几句,

也都是关于我母亲和我那“乡野”的童年。我编造了一个又一个故事,

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在乡下长大、天真单纯、对宫中一切都感到新奇和畏惧的少女。

他似乎很吃这一套。我的位份没再提升,但赏赐却如流水般地送进了拾翠殿。

那些珍贵的布料、华美的首饰,堆满了我的库房。宫里的人看我的眼神也变了。

从最初的鄙夷,变成了嫉妒和忌惮。尤其是皇后,她召见我的次数越来越多,

每次都旁敲侧击地打探我和皇帝在乾清宫的相处细节。“妹妹真是好福气,”她端着茶杯,

笑得温婉,“皇上政务繁忙,许久都没有这么上心过了。

”我惶恐地起身:“皇后娘娘谬赞了,臣妾……臣妾只是运气好罢了。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她放下茶杯,话锋一转,“只是妹妹也要记住,君心难测。

这宫里,爬得越高,摔得越惨。最重要的,还是子嗣。”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我的肚子。

我心中冷笑。皇帝年事已高,早已不能人道。这后宫里,除了几位年长的皇子是他的亲骨肉,

近十年,再无任何子嗣降生。皇后这是在提醒我,也是在警告我。一个不能生育的宠妃,

终究是镜花水月。巧了,我压根就没想过要靠子嗣固宠。我要的,

是比“宠爱”更牢固的东西。9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宫里就出事了。

先是几个小宫女身上起了红疹,高烧不退。太医们最初只当是普通的风寒,开了几副药,

却不见好转。很快,疫情开始蔓延。一个低阶的嫔妃也染上了同样的病症,

红疹变成了恐怖的水泡,整张脸都烂了。恐慌,如同瘟疫本身,迅速在后宫里传开。终于,

太医院的院首白着脸,跪在皇帝面前,说出了那个让所有人闻之色变的名字——天花。

这两个字,像是一道催命符,让整个皇宫都陷入了死寂。天花是绝症,一旦染上,九死一生。

皇帝震怒,下令封锁所有出现疫情的宫殿,染病的人无论是主子还是奴才,

一律拖到西山的疫病房,任其自生自灭。一时间,后宫人人自危。而在这场恐慌的中心,

有一个人,是所有人都关注的焦点——三皇子,赵祈。三皇子年仅六岁,是皇帝最小的儿子,

也是他最疼爱的孩子。这些年,皇帝的慈父之心,几乎全都倾注在了他身上。不幸的是,

三皇子的生母淑妃,就是第二个染上天花的嫔妃。而三皇子,也开始发烧了。

10皇帝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下令全国的武林高手齐聚京城,

却无一人敢接这个烫手的山芋。眼看着小皇子一天天虚弱下去,皇帝的脾气也愈发暴躁,

乾清宫里每天都充斥着他的怒吼和器皿破碎的声音。

皇后和几位高位的妃嫔都守在三皇子的寝宫外,一个个愁眉不展,却又不敢靠近。

我站在人群的末尾,看着这一切,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机会。这是我千载难逢的机会。

别人眼中的绝症,在我眼中,却是通往权力之巅的阶梯。我的外祖家,在南疆行医,

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关于“种痘”的记载。以毒攻毒,用微量的天花病毒,

激发人体的抵抗力,从而获得免疫。我母亲曾对我说过,这法子凶险万分,成功率不足五成,

稍有不慎,就是加速死亡。所以,一直被列为禁术。但他们不知道的是,

我母亲在原有的基础上,对“种痘”之法进行了改良。她发现,

从牛身上感染的一种类似天花的“牛痘”病毒,对人体的伤害极小,

却同样能激发对天花的免疫力。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现在,我要用这个秘密,

去赌一个泼天的富贵。11夜深人静,我求见了皇帝。他正在为三皇子的病情焦头烂额,

看到我,不耐烦地挥手:“你来做什么?朕现在没心情!退下!”我没有退,

而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皇上,臣妾……臣妾有办法救三皇子!

”此话一出,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下来。皇帝猛地从龙椅上站起,几步冲到我面前,

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眼中布满了血丝:“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臣妾说,

臣妾有办法救三皇子!”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他的手在颤抖,

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一丝绝望的希望:“你?一个连字都不识的乡野丫头,你说你能治天花?

你是在戏耍朕吗?!”“臣妾不敢!”我抬起头,迎上他疯狂的目光,眼神坚定,

“臣妾的母亲出身南疆医药世家,曾传授臣妾一个以毒攻毒的法子。虽然凶险,

但……但或许是三皇子最后的希望!”我没有说出“牛痘”的秘密。在他们看来,

越是神秘、越是凶险的方法,才越有可能是奇迹。李德全在一旁急道:“江贵人,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臣妾愿以性命和江家满门的荣辱作保!

”我斩钉截铁地说道,“若是治不好三皇子,臣妾愿与三皇子一同赴死!

”皇帝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看一个疯子。大殿里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半晌,

他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颓然地松开我。“好……好……朕就信你一次。

”他嘶哑着声音说道,“如果你敢骗朕,朕要你江家上下,鸡犬不留!

”12我被带到了三皇子的寝宫。隔着明黄色的纱帐,我能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躺在床上,

呼吸微弱。太医们都站在一旁,用一种看神棍的眼神看着我。皇后也来了,她站在不远处,

脸上挂着担忧,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幸灾乐祸。她巴不得我失败。一个新宠,

如果再立下泼天大功,那对她的地位将是巨大的威胁。我没有理会任何人,

只是有条不紊地吩咐宫人准备我需要的东西:烈酒、棉布、银针,还有……一头健康的母牛。

当那头牛被牵进宫时,所有人都惊呆了。“江贵人,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太医院院首胡子都在发抖。“救人。”我只回了两个字。我卷起袖子,

亲自在那头牛身上找到了几颗成熟的牛痘,用消过毒的银针,小心翼翼地刺破,

蘸取了里面淡黄色的浆液。然后,我端着这盘“毒药”,走向了三皇子的病床。“站住!

”皇后厉声喝道,“江晚意,你竟敢用这等污秽之物去碰皇子的金躯玉体?你安的什么心!

”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我。我停下脚步,回头冷冷地看着她:“皇后娘娘,现在,

只有我能救三皇子。您若阻拦,这个责任,您担得起吗?”我的眼神不再是往日的怯懦,

而是充满了不容置喙的锋利。皇后被我噎得一滞,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皇帝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带着一丝疲惫和决绝:“让她治。出了任何事,朕一力承担。

”有了皇帝的金口玉言,再无人敢阻拦。我掀开纱帐,走到床边,用蘸了牛痘浆液的银针,

在三皇子手臂上轻轻划开了一道微不可见的伤口。做完这一切,我直起身子,

对着殿外朗声道:“接下来,就是等待。三日之内,三皇子会发烧,手臂上会起一颗痘。

只要这颗痘平安结痂脱落,三皇子便能安然无恙。”我将一场生死豪赌,摆在了所有人面前。

13接下来的三天,是我穿越以来最难熬的三天。我被软禁在三皇子的偏殿,

吃穿用度都由专人看管。皇帝寸步不离地守在寝宫外,整个皇宫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第一天,三皇子没有任何变化。第二天,他开始发烧,体温越来越高,陷入了昏迷。

太医们急得团团转,几次三番要冲进去用药,都被皇帝拦住了。皇后在殿外哭哭啼啼,

不断地向皇帝进言,说我是妖妃,用妖术害人,应该立刻将我拖出去烧死。皇帝一言不发,

只是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寝宫的门帘,仿佛要把它看穿。我坐在偏殿里,

表面平静,手心却全是冷汗。我知道牛痘的原理,但用在一个六岁的孩子身上,还是有风险。

如果我失败了……我不敢想那个后果。我只能赌,赌我母亲的医术,赌我的运气。

14第三天黄昏,寝宫里传来一声惊呼。“起痘了!起痘了!”我猛地站起身,冲了出去。

皇帝和所有人都围了上去。只见三皇子的手臂上,那道我划开的伤口处,

真的冒出了一颗饱满的水痘,晶莹剔透,与天花那恐怖的脓疱截然不同。而他的高烧,

也开始慢慢退了下去。太医院院首颤抖着上前,仔细检查了一番,

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泪纵横:“天佑我朝!天佑我朝啊!

三皇子的脉象……平稳了!平稳了!”成功了。我成功了。我浑身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皇帝猛地回头,那双复杂的眼睛紧紧地锁住我。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没有说一个字,

只是伸出手,将我紧紧地、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他的身体在颤抖,带着劫后余生的激动。

“好……好……晚意,你是朕的福星!是朕的福星啊!”在满殿震惊的目光中,

我靠在他并不宽阔却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胸膛上,露出了一个无人察觉的、胜利的微笑。

从今天起,我江晚意,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庶女了。15三皇子痊愈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皇宫,乃至整个前朝。我“种痘”救皇子的事迹,

也被传得神乎其神。有人说我是天上下凡的仙女,有人说我是通晓岐黄之术的奇人。当然,

也有人,比如皇后,在背后骂我是蛊惑君心的妖孽。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皇帝下了一道震惊朝野的圣旨。第一,晋我为“贵妃”,赐封号“慧”,享一品妃位待遇,

地位仅次于皇后。第二,将我那套“种痘”之法,交由太医院推行,用以防治天花。第三,

赏江家黄金万两,绸缎千匹,我那庶出的母亲,被破格追封为二品诰命夫人。我父亲江远山,

官复原职,还被加封为太子少保。江家,因为我这个被他们抛弃的女儿,一夜之间,

从地狱回到了天堂。我的拾翠殿,也换成了更华丽的“瑶华宫”。宫里的奴才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敬畏。那些曾经欺辱过我的妃嫔,如今见到我,都得恭恭敬敬地行礼,

口称一声“慧贵妃娘娘”。刘婕妤在请安时,甚至不敢抬头看我,那张曾经写满倨傲的脸,

如今只剩下谄媚和恐惧。我坐在仅次于皇后的位置上,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样子,

心中没有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这,仅仅只是开始。

16我成了皇帝身边最炙手可热的红人。他几乎夜夜宿在我的瑶华宫,

虽然我们之间并没有夫妻之实,但他喜欢靠在我的身边,听我讲那些编造出来的乡野趣事,

闻着我特制的安神香,然后沉沉睡去。他开始允许我旁观他批阅奏折,

甚至偶尔会问我对某些政事的看法。我知道,这是试探。我表现得恰到好处。

对于那些无关紧要的民生小事,我会用一个“乡野女子”最朴素的视角,

提出一些天真但又有点道理的看法。比如,某地干旱,我会说:“那里的百姓肯定很渴吧?

不如把别处的水引过去?”这种看似孩童般的建议,在老谋深算的皇帝听来,却毫无威胁,

反而觉得我心地善良,不涉权谋。对于那些涉及朝堂党争、官员任免的敏感问题,

我则一概摇头,惶恐地说:“皇上,这些军国大事,臣妾一个妇道人家,听不懂,也不敢懂。

”我的“无知”和“本分”,让他越来越信任我。他开始将一些内宫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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