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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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魂不散》一场从天而降的死亡,一个被无辜牵连的活人。厉鬼缠身,不死不休。

沈昭从没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被“盯上”——那晚,

他乘坐的出租车被一具坠楼的身体砸中,血溅车窗,断骨刺穿车顶。

濒死的男人在血泊中死死盯着他,嘴角咧开一抹诡异的笑。“找到你了。”从此,

沈昭的噩梦开始了。那个叫“江厌”的厉鬼,阴鸷、偏执、毫无人性,却唯独对他纠缠不休。

而沈昭,一个自私到骨子里的现实主义者,最擅长的就是自欺欺人。

——直到他再也骗不了自己。正文开始第一章沈昭讨厌雨天。湿冷的空气渗进骨头缝里,

让人浑身发僵。他坐在出租车后座,低头刷着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

显得格外冷淡。“师傅,前面路口右转。”他头也不抬地说道。司机应了一声,

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机械地摆动,刮开一层又一层的水痕。沈昭不喜欢和陌生人搭话,

司机也识趣地沉默着。车厢里只有雨声和引擎的嗡鸣,沉闷得让人昏昏欲睡。

——直到一声巨响炸开。“砰——!!!”车顶猛地凹陷,金属扭曲的刺耳声几乎撕裂耳膜。

沈昭甚至没来得及反应,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便从头顶压下来,剧痛瞬间贯穿右腿。“啊——!

”他闷哼一声,眼前发黑,鼻腔里瞬间灌满浓重的血腥味。车顶被砸穿了。

一具人体从高空坠落,直接砸在出租车顶上,车顶塌陷,沈昭的腿被变形的金属卡住,

尖锐的疼痛让他几乎窒息。血……到处都是血。温热的液体顺着车顶的裂缝滴落,

砸在他的脸上、手上,黏腻腥甜。他颤抖着抬头,对上了一双眼睛。

——那个坠楼的男人还没死。他的身体扭曲成诡异的角度,骨头刺穿皮肉,

可他的眼睛却死死盯着沈昭,漆黑的瞳孔里翻涌着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执念。

男人的嘴角缓缓扯开,鲜血从齿缝间溢出,可他却笑了。

“找……到……你……了……”沈昭的呼吸停滞了一秒。下一秒,男人的瞳孔彻底涣散,

头歪向一边,再无声息。可沈昭知道——有什么东西,缠上他了。

第二章医院的消毒水味刺得沈昭太阳穴突突地跳。右腿打了石膏,钝痛像一把生锈的锯子,

缓慢地磨着他的神经。医生说是胫骨骨折,不算太严重,但至少三个月不能正常行走。

“三个月……”沈昭冷笑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掐进掌心。三个月,

足够他的项目被竞争对手抢走,足够公司里那些虎视眈眈的人把他踢出局。而这一切,

全拜那个***的疯子所赐。“江厌。”他低声念出这个名字,像是要把每个音节都嚼碎。

警方告诉他,坠楼的男人叫江厌,29岁,某跨国企业的前高管,半个月前因精神问题离职,

而后从市中心最高的大厦一跃而下。——偏偏砸中了他的车。沈昭闭了闭眼,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意外而已,不过是倒霉,不过是……“砰。”病房的灯突然闪烁了一下。

沈昭猛地睁开眼,目光扫向天花板。老旧的日光灯管滋滋作响,忽明忽暗,

像是被什么东西干扰了电流。“电路老化?”他皱眉,伸手去按呼叫铃。指尖还没碰到按钮,

灯“啪”地灭了。整个病房陷入黑暗。窗外的雨还在下,

雨滴拍打玻璃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沈昭的呼吸不自觉地放轻,

一种诡异的直觉让他绷紧了脊背。——有什么东西在这里。“谁?”他冷声问,

声音在空荡的病房里显得格外突兀。没有回应。但空气变得粘稠,仿佛有实质的重量,

沉沉地压在他的皮肤上。沈昭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慢慢攥紧了床单。“滴答。

”一滴液体落在他手背上。冰凉、黏腻。沈昭缓缓低头,借着窗外微弱的光,

看清了手背上的痕迹——血。新鲜的、温热的血。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猛地抬头——一张惨白的脸倒悬在他面前,几乎贴到他的鼻尖。黑发垂下,

男人的嘴角咧开一个夸张的弧度,漆黑的眼珠里翻涌着扭曲的兴奋。“找到你了。”江厌说。

沈昭的呼吸停滞了一瞬。下一秒,他抄起床头的水杯狠狠砸了过去!玻璃杯穿透江厌的头颅,

砸在墙上摔得粉碎。鬼影晃了晃,却笑得更加愉悦,仿佛沈昭的反应取悦了他。“滚。

”沈昭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声音冷得吓人。江厌歪了歪头,伸手抚上他的脸颊。

那只手冷得像冰,触感却真实得可怕。“你怕我?”他的声音低哑,带着某种病态的温柔。

沈昭冷笑:“我怕你?”他猛地抓住江厌的手腕——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碰到了实体。

“一个***的疯子,也配让我怕?”江厌的瞳孔微微扩大,似乎没想到沈昭敢直接碰他。

沈昭盯着他,一字一顿道:“我不管你是鬼还是幻觉,别来烦我。”江厌沉默了两秒,

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晚了。”他俯身,在沈昭耳边轻声道——“从你看见我的那一刻起,

你就是我的了。”第三章沈昭出院的那天,阳光很好。他拄着拐杖站在医院门口,

眯着眼看了看刺眼的太阳。三个月没晒到这样的阳光了,皮肤甚至有种被灼伤的错觉。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再站久一点,你的影子就要烧起来了。"沈昭没回头。这半个月来,

他已经学会对江厌的声音充耳不闻。但鬼魂不依不饶地贴上来,冰凉的手指抚上他的后颈。

"我帮你挡太阳?"江厌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温柔,"只要你求我。"沈昭冷笑一声,

抬手拦了辆出租车。车厢里闷热潮湿。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空调开大点?

""不用。"沈昭说。话音刚落,车内的温度骤然下降。后视镜里,

司机的表情突然凝固——他看见后座的男人肩膀上搭着一只苍白的手。

"你......"司机的声音开始发抖。沈昭从钱包里抽出两张钞票扔到前座:"闭嘴,

开车。"车子启动后,江厌把下巴搁在沈昭肩头:"他看得见我。

"语气里带着孩子气的得意。"所以呢?"沈昭盯着窗外,"要我给你鼓掌吗?

"江厌不说话了。沈昭能感觉到身后的鬼魂在生气,这让他有种扭曲的***。

*****公寓里积了厚厚一层灰。沈昭把拐杖靠在墙边,单脚跳着去开窗。"需要帮忙吗?

"江厌坐在他的沙发上,长腿交叠,像个主人一样自在。沈昭没理他,径直去了浴室。

热水冲下来的时候,他听见门外传来东西倒塌的声音。"江厌。"他关了水,"别碰我东西。

"没有回应。沈昭裹着浴巾出来时,发现客厅的展示柜倒在地上,

他收藏的几件古董摔得粉碎。江厌站在废墟中央,歪着头看他。"不是我。"鬼魂说,

嘴角却挂着笑。沈昭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走过去,

一把揪住江厌的衣领——这动作他已经很熟练了。"听着,"他盯着那双漆黑的眼睛,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缠着我,但我们可以做个交易。"江厌的眼睛亮了起来。

"别打扰我的生活,"沈昭说,"作为交换......"他顿了顿,"我可以让你附身。

"这是他从一个神婆那里听来的方法。恶鬼之所以徘徊人间,多半是因为有未完成的执念。

如果能暂时满足它们......江厌突然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在空荡的公寓里回荡,

震得玻璃嗡嗡作响。"沈昭,"他止住笑,冰凉的手指抚上沈昭的脸,

"你以为我想要的是这个?"下一秒,沈昭被按倒在沙发上。江厌的体重像座冰山压着他,

寒气渗入骨髓。"我要的是你。"鬼魂在他耳边轻声说,"全部的你。"沈昭突然明白了。

江厌要的不是附身。是共生。第四章沈昭在凌晨三点醒来,发现自己的体温低得吓人。

他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指尖触到一片湿冷——手机屏幕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

"......江厌。"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沈昭知道那家伙肯定在,

只是故意不现身。这半个月来,江厌越来越喜欢玩这种把戏:让温度骤降,让电器失灵,

在他洗澡时关掉热水。像只恶劣的猫在玩弄猎物。沈昭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板上。

寒意顺着脚底窜上来,他低头,看见自己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结。"出来。"他说,

"我知道你在这里。"没有回应。但衣柜的镜子突然蒙上一层水雾,

几行字迹缓缓浮现:『冷吗?』沈昭冷笑,伸手抹掉那行字。下一秒,

他的手腕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扣住,猛地按在镜面上。镜中的倒影突然变了——那是江厌。

苍白的脸,漆黑的眼,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镜中的鬼魂贴得更近,

几乎要穿透镜面吻上来。"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沈昭盯着他,

"我的体温为什么一直下降?"江厌的手指隔着镜子描摹他的轮廓。"标记。"他说,

"这样其他东西就不会碰你了。"沈昭突然想起医院里那些总是突然故障的仪器,

护士们窃窃私语说他病房阴气太重。现在想来,恐怕都是江厌的"杰作"。"我不需要。

"沈昭挣了一下,手腕上的寒气却更重了,"把手拿开。"江厌歪了歪头,

突然笑了:"你确定?"镜子里的景象骤然变化。

沈昭看见自己身后站满了模糊的黑影——有的挂在吊灯上,有的从床底爬出,

全都用贪婪的目光盯着他。"没有我的标记,"江厌轻声说,"它们早就把你吃掉了。

"沈昭的呼吸一滞。他知道江厌没撒谎。这半个月来,

他确实能看见越来越多"东西":电梯里没有脸的上班族,地铁窗外的爬行人影,

甚至超市货架间穿行的无头妇女。而它们......都在看他。"为什么是我?

"沈昭终于问出这个盘旋已久的问题。江厌的表情突然变了。那种玩世不恭的恶意褪去,

露出底下更可怕的某种东西——纯粹的、疯狂的执着。"因为你看见我了。"鬼魂说,

"在我坠楼的那一刻,你是唯一一个看着我眼睛的人。"他的手指穿透镜面,

真实地触碰到沈昭的脸:"死亡很冷,沈昭。但你的目光......是热的。

"沈昭突然明白了。江厌要的不是复仇,不是附身。他要的是一个见证者。

一个能把他从永恒的寒冷中拉出来的......同类。第五章法医报告显示,

陈总监死于心肌梗塞。沈昭站在警局走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询问笔录的边缘。

透过玻璃窗,他能看见两名刑警正在讨论案件细节,其中一人突然抬头,

锐利的目光与他短暂相接。"沈先生,感谢配合。"年轻的女警送他出来,语气公事公办,

"如果有新线索,还请及时联系我们。"沈昭点头,

转身时听见背后传来压低的声音:"......又是他,

三个月内第三个了......"雨下得突然。沈昭站在警局屋檐下,

看着水洼里自己的倒影被雨滴打碎。"你干的?"他问。身侧的空气微微扭曲,

江厌显出身形。今天的他穿着生前常穿的黑色高领毛衣,

看起来几乎像个活人——如果忽略那过分苍白的肤色和脚下没有影子的事实。"他骂过你。

"江厌说,手指卷起沈昭的一缕头发,"在去年年会上,他说你——""我没问理由。

"沈昭打断他,"我问是不是你做的。"江厌笑了。雨水穿过他半透明的身体,

在沈昭脚边汇成一小片血色水洼。"你明明知道答案。"沈昭闭了闭眼。

这已经是本月第三起意外死亡——市场部的王主管车祸,财务部的李经理坠楼,

现在又是陈总监。所有死者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曾与他有过节。太明显了。

明显得像是某种昭然若揭的宣告。"别再杀了。"沈昭说。江厌的表情冷了下来。

"你不高兴?"他贴近沈昭的后背,寒气透过衬衫渗入皮肤,"他们在欺负你。

""我不需要你——""你需要。"江厌打断他,手指抚上他的脖颈,

"你知道这三个月为什么没人敢动你的项目吗?因为他们害怕。"沈昭突然明白了。

那些同事躲闪的眼神,上司突然的器重,甚至连医院护士的欲言又止——他们都看见了。

看见那个如影随形的鬼影。雨越下越大。沈昭摸到口袋里的U盘——今早神秘出现在他床头,

里面是江厌的日记。"你到底是什么?"他轻声问。江厌没有回答。一辆救护车呼啸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