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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婚礼前夜,全家灭门那天夜里,我穿着大红嫁衣,坐在梳妆台前,

等我的未婚夫来接我。铜镜里,是我精心描画的眉眼,胭脂红得像血。

我伸手摸了摸发髻上的珍珠,那是顾景川送我的及笄礼。他总说:“知微,我会护你一生。

”可他没来接我。来的,是官兵。门被砸开的瞬间,我听见父亲在喊:“知微,快走!

”我没走。我看着他们把父亲拖出房门,棍棒落下,血溅在青砖上,像一朵朵绽开的梅花。

我看着母亲撞向梁柱,头破血流,倒地时眼睛还睁着,仿佛在看我,仿佛在说:“活下去。

”我看着弟弟被人拖走,他的手在空中抓着,像是在抓我,可我动不了,一步都动不了。

我跪在血泊里,一动不动。直到他出现。顾景川站在尚书府门前,素衣如雪,面容温润,

像从前那样,带着笑意。可他手里,拿着一份揭发状。“为了家族,我必须这么做。”他说。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原来不是误会。原来不是被逼无奈。原来你早就写好了这一笔。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双曾被父亲捧在掌心、被顾景川握着说“我会护你一生”的手,

如今满是抓痕和污垢。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温柔的屠夫”。他们没杀我。

他们把我关进死牢,等秋后问斩。可我没想到,那晚我会遇见一个人。一个满脸血污的男人。

他靠在墙上,声音沙哑:“只要你能活到明天,我们就能救所有人。”我抬头看着他。

那一刻,我知道,我不能死。我要让顾景川跪在我面前,求我饶他一命。我会的。

第 2 章:揭发状是他写的我跪在死牢的角落,地上湿冷刺骨。血干了,泪也干了。

我看着自己的手,那双曾被父亲捧在掌心、被顾景川握着说“我会护你一生”的手,

如今满是抓痕和污垢。他们没杀我。他们让我活着。因为活着,比死更痛苦。判词宣读时,

我甚至没抬头。“兵部尚书沈大人通敌叛国,证据确凿。”“其女沈知微知情不报,

包庇罪行,按律当斩。”“念其年幼,暂留性命,待秋后问斩。”声音落下,

有人拍了拍顾景川的肩:“顾公子深明大义,朝中皆知。”我抬起头,看着他。

他穿着素色长衫,眉眼温柔,像从前那样,朝我走来。他在我面前站定,将一份纸递给看守。

“这是揭发状。”他低声说,“你父亲罪有应得。”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原来不是误会。原来不是被逼无奈。原来你早就写好了这一笔。“你说过,你会护我。

”我哑着嗓子说,声音像破布撕裂。“你说过,就算天下人都不信我,你也信。

”他沉默了片刻,才开口:“为了家族,我必须这么做。”我看着他转身离开。背影挺拔,

步伐坚定。没有一丝愧疚。没有一毫迟疑。我知道了。顾景川不是被逼的。他是主谋。

他是我父亲的刀。也是,捅向我的那把。第 3 章:死牢里,

我听见他说:“只要你能活到明天”我被关进了死牢。不是那种普通的牢房,

而是真正的死牢——地下三层,终年不见天日。墙上挂着的油灯永远冒着黑烟,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腐臭。我蜷缩在角落,脚边是干涸的血迹,不知是谁的。

隔壁传来一声低低的咳嗽,像刀刮在铁皮上。“你是谁?”我哑着嗓子问。没人回答。

我摸索着靠近铁栅栏,借着昏暗的光,看见隔壁牢房里躺着一个人,浑身是血,衣衫破烂,

脸上结着厚厚的血痂。他动了动,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沈尚书的女儿?”我愣住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他没回答,而是缓缓伸出手,在墙上划了几道。我看清了,

那是个字:**萧行**。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萧行,边关大将军,曾率军击退北狄,

是百姓口中的英雄。一年前突然被削职查办,从此销声匿迹。原来他在这里。

“你有办法出去吗?”我问他。他闭着眼,声音轻得像风:“只要你能活到明天,

我们就能救所有人。”我愣住了。“你什么意思?”他没再说话,只是靠在墙上,闭上眼。

我知道,他不是随便说说。他是萧行,是那个曾让敌军闻风丧胆的大将军。

如果他还有命活着,那我也能。我靠在墙上,闭上眼。明天。我一定要活到明天。

---那天夜里,牢房外传来打斗声。有人在砸门。有人在喊:“冲出去!活命的机会来了!

”我看向萧行。他点头。我们动手。我用指甲抠开锁链,手早就废了。血肉模糊,骨头发白。

可我还在动。萧行撑着墙站起来,他伤得太重,每走一步都在流血。但他没停下。

他说:“你先走。”我没走。我扶着他,一步步往出口挪。我知道我不能死。

我还要让他跪在我面前,求我饶他一命。可就在我们快到出口时,铁门轰然打开。

火把照进来,刺得我睁不开眼。“越狱?”看守冷笑,“你们以为这是第几次了?

”箭雨落下。萧行扑过来,替我挡了三支箭。他倒在我怀里,血染红了我的衣襟。

他嘴唇动了动,声音几乎听不见:“去找铁鹰营……他们会帮你……”我没哭。我咬住嘴唇,

把眼泪咽了下去。他们没杀我。他们把我拖回牢房,锁死。他们说:“顾公子交代的,

你得活着。”我靠在墙上,手指还抓着萧行最后塞给我的那封密信。血已经干了。信还在。

我没死。我还能动。我低头看着自己满是伤痕的手,笑了。越狱失败了。可我还没输。

第 4 章:逃亡途中,我成了冥婚新娘我逃出了死牢。但萧行没出来。我带着他给的密信,

一路北上。顾景川的人像狗一样贴着我脚印追了三省。驿站被封,我只能绕小路走荒村。

那夜我投宿一家破庙,醒来就在棺材里了。黑布蒙眼,手腕被铁链锁着。

有人在我耳边笑:“头号拍品,今晚就要出嫁啦。”冥婚。死人娶活人。越干净的姑娘,

价钱越高。我装傻。流口水,翻白眼,哼哼唧唧地抖。他们信了。说:“这丫头脑子坏了,

便宜点出手吧。”我笑了。笑得他们看不见。---子夜时分,灵堂灯火摇曳。

香灰落在我脚边。铜锣一响,我就动了手。刀是藏在裙摆里的。我割开主持人的喉咙时,

他还在念咒。血喷出来,像红绸。“她疯了!”“杀了她!”我举起火把,往供桌一甩。

火焰窜起,烧了纸人纸马。烧了那些贪婪的脸。我冲出去,踩着瓦片跑。

身后是哭喊、混乱、火光冲天。---我在逃亡的路上翻过一辆马车。车上有一箱文书。

盖着一个熟悉的章——**顾家密档**。我盯着那个字,心口一阵刺痛。

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巧合。影楼新娘,是他布的局。全国都有他的手。

他早知道我会去北境。他早就想让我死在路上。我握紧文书,咬牙。沈知微,

你现在才明白吗?这不是复仇。这是战争。---我坐在山林里,点着篝火,翻着那些密档。

我突然笑了。他们以为我疯了。他们以为我逃亡时疯疯癫癫、装傻充愣,

是因为我受不了打击。可他们不知道,疯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允许一个男人亲手把未婚妻送上断头台,却没人说他残忍。

这个世界允许一个将军被削职查办,却没人说他是英雄。这个世界允许一个女人被卖去冥婚,

却没人说她值得被救。他们说我是疯子。可我比谁都清醒。---我合上文书,把火灭了。

天快亮了。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我要去北境。我要找铁鹰营。我要让顾景川知道,

他以为我死了。可我,才刚刚开始。第 5 章:我找到铁鹰营残部我带着那箱文书,

一路北上。顾家的手,伸得太长。他们不只是想杀我。他们是想让我死得悄无声息,

连尸首都找不到。我逃进山林,靠着记忆里的地图,找到了萧行说的那片旧营。

铁鹰营的残部藏在山腹深处,早已不问世事。我站在营门口,浑身是血,

手里还攥着那块染血玉佩。“我是沈知微。”我开口,声音沙哑难听。“萧行让我来的。

”营中一片死寂。有人走出来,眼神冰冷。“萧行已经不在了。”我愣住了。

心口像被刀捅了一下。“但他留了话。”那人看着我,“如果有人拿着这块玉佩来,

就说明——”他顿了顿,声音低沉,“战争还没结束。”我走进营中,看见那些残兵。

他们眼神里有恨,有痛,有压抑多年的怒火。他们不是逃兵。他们是被遗忘的战士。

我站在他们面前,没说话。我只是把文书摊开,摆在桌上。“顾景川勾结外敌,密谋政变。

”“他派人渗透地方官府,控制影楼新娘组织,贩卖女子,布控全国。”“他想的不只是权,

还有天下。”我抬头,看着他们。“你们愿意帮我吗?”沉默很久。终于,有人站了起来。

“你说吧,我们要做什么。”我笑了。我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第 6 章:潜入皇城,我成了舞姬我化名“云娘”,混进了宫。没人认得出我。

我瘦了,黑了,眼神也冷了。不再是那个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

而是一个靠跳舞讨生活的舞姬。皇后喜欢我。因为我跳的是北境战舞。

她说:“你跳得像那些铁鹰营的将士。”我没说话。我只是低头,继续跳。太子也喜欢我。

因为我从不多话,也不争宠。他把我当解压的工具。有时让我跳舞,有时让我端酒。我照做。

我知道,我要的不是尊严。我要的,是复仇。---那天夜里,顾景川来过一次宫。

他现在是宰相门下最得意的门生。站在御阶之上,风轻云淡。他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我知道他没认出我。他以为我死了。或者,他以为我已经疯了。

我站在屏风后,看着他。他还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眉眼柔和,声音轻缓。像从前那样,

能暖进人心里。可我知道,那副温柔皮囊下,藏着一把刀。---我听见他和太子说话。

“北境残部,不过是乌合之众。”“用不了多久,就能彻底剿灭。”“至于沈家,

已经翻不了身了。”我端着酒,指甲掐进掌心,血都渗出来了。我没动。我不能动。

我等了一夜,终于等到他离开。我悄悄记下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我开始写信。

写给铁鹰营。我知道,我必须比他先一步动手。---第二天,我故意在太子面前失足。

摔倒时,我“不小心”碰翻了酒壶。酒洒在他衣襟上,他勃然大怒。我被罚跪在御花园,

三天不准起身。我跪着,却笑了。因为我看见了他。顾景川,正站在御花园的回廊上,

和一个黑衣人低声交谈。我屏住呼吸,听着。他说:“太子已经信我,再过几日,便可动手。

”“皇帝年老,该换人了。”我低头,攥紧拳头。我知道了。这不是复仇。这是政变。

顾景川要的,不只是我一个人的命。他要的是整个天下。---我必须让他相信,

我只是一个舞姬。一个卑微、沉默、任人摆布的舞姬。我低头,装作羞怯。我跳的不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