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死对头,我陪着他?黏黏腻腻地还以为我俩有啥不正当关系滚犊子。
没让他赔我相机就不错了。
我边说边退,生怕薛怀仁再从病房拄着拐杖追出来。
3.
出了医院门,我给自己打了个车回学校,
一路上,我脑子一直在头脑风暴:
薛怀仁失忆了。
薛怀仁是个 gay。
薛怀仁不仅是 gay 还以为我是他老婆
每个字我都明白,合在一起怎么就不懂了呢?
我烦躁地搓搓脸,刚想拿出根烟,
司机就友情提醒道:
文明乘坐,禁止吸烟,共同打造完美 A 市。
无法,我只好降下车窗给脑子降降温,
他么的,薛怀仁什么意思啊,不会在耍我吧?
那他牺牲也太大了,
一个男人怎么能、怎么能把头埋在那
我越想越气,最后砰地给了椅子一拳。
那个薛怀仁还是太下作,
恐怕为了恶心我这个方法也使得出。
司机从后视镜瞥我一眼,
半分钟后我被赶下了车,
我愤愤地把这笔账又加在薛怀仁头上。
4.
回到学校后,我愈发觉得有道理,
薛怀仁从前半点没有同性恋的迹象,
他这次就是看我要录下他狼狈的样子,
才会故意把我也拉下水扳回一局,
至于那两个兄弟自然也会站在他那边陪他演。
呵,都怪当时太慌张了,
不然我直接现场就能拆穿他。
等他回学校,看我不让他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但我没想到,薛怀仁没让我久等,
一个星期就返校了,虽然还坐着轮椅。
他可真刻苦,不愧是我爸拿来和我对比的对象,
真装,大学少上几堂课影响他拿诺贝尔奖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还在心里蛐蛐了一通。
薛怀仁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我,
那时我还在食堂吃饭,
他一个人坐着电动轮椅,绕开人群向我驶来。
我放下筷子擦擦嘴,进入战斗状态,
真是稀奇,
我还没找他麻烦,他倒先送上门来了。
怎么了薛怀仁,爱我爱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院都不住就跑回来见我,啧啧。
我像往常一样故意在人群面前恶意捉弄他,
他也如我所料红了脸,连带耳尖都红透了,
半晌才张口道:
嗯,在医院那几天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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