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AI换脸视频跟人网恋,掰了以后,他成了我顶头上司。
我顶着一百五十斤的体重在公司当保洁,他一个月都没认出我,还老揪着我问:“胖丫头,
见过视频里这个仙女吗?”后来,他好兄弟倒是把我认出来了,甩给我一张支票让我滚蛋。
再后来,他终于知道真相,气得眼睛通红把我堵在墙角:“苏千千,耍我好玩吗?
”我只是笑:“江总,仙女在网上,我是胖丫头,你认错人了。”他那时候不会明白,
他弄丢的不是一个p出来的假人。直到那场大火,他捧着我的骨灰盒,才真的懂了,
他弄丢的是唯一给过他温暖的太阳。1“胖丫头,过来。”声音不耐烦,我手一抖,
拖把杆“哐当”一声砸在大理石地上。心里骂着娘,我脸上却挤出个笑,
哈着腰回头:“江总,您叫我?”新来的总裁江珩就靠在办公室门框上,
金丝眼镜后的眼神跟淬了冰似的。我心里直打鼓,捏紧了手里的拖把杆。他没理我,
修长的手指捏着手机,直接怼到我鼻子底下。“见过这女的吗?”他声音冷得掉渣。
屏幕上那张脸,是我P了十层滤镜,又用AI换了脸的杰作。瓜子脸,狐狸眼,仙气飘飘。
跟我现在一百五十斤的体重,起码差了五十斤肉。心一下沉到了底,分了三个月,
他竟然还在找那个假人。我咽了下口水,脑袋摇得飞快,“没,没见过。江总,这么漂亮,
跟仙女儿似的,见过哪能忘啊。”“是吗?”他收回手机,镜片后的眼睛在我脸上扫来扫去,
“你声音跟她有点像。”他顿了下,目光落在我身上,毫不掩饰地皱了眉,
“长得倒是差远了。”这话跟一记闷拳打在我心口。还不是因为你!网恋那会儿,
他说自己是穷学生,我心疼他吃不上饭,天天给他点外卖,自己也跟着吃,
生生吃胖了三十斤。现在倒好,他嫌我胖。我捏着拖把杆,皮笑肉不笑地说:“江总说笑了,
我这长相太大路了。您忙,厕所那边还等着我呢。”说完,我推着我的清洁车就想溜。
没走两步,他冰冷的声音又把我钉在了原地。“站住。”我身子一僵。“明天开始,
你不用拖地了。”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要开我?我赶紧转身想卖惨,“江总,
我家里……”“闭嘴。”他捏了捏眉心,打断我,“调到总裁办,做生活助理。
”我一下就懵了。他丢下一句“正好,给我儿子做饭”,就转身进了办公室,
门“砰”地一声关上。给他儿子做饭?哦,我想起来了,他提过有个叫团团的儿子。
我还一直以为是条狗。2就这样,我进了总裁办,成了江珩的生活助理。说白了,
就是伺候他和他儿子的保姆。小家伙叫团团,五岁,那张脸活脱脱就是江珩的缩小版,
但性子软萌多了。他迈着小短腿跑到我跟前,
仰着小脸问我:“你就是我爸爸新请的保姆阿姨吗?”我蹲下来,努力笑得和蔼可亲,“对,
我叫苏千千,你叫我千千阿姨。”“不对,”团团摇了摇肉乎乎的手指,“爸爸说,
你叫胖丫头。”我脸上的笑僵了一下。好你个江珩,还在儿子面前给我起外号。
团团看我脸色不对,赶紧补了一句:“但我觉得阿姨一点不胖,抱着肯定很软和!
”我一下被他逗乐了,手没忍住,捏了把他的脸蛋,“就你嘴甜。”“那当然,
”他骄傲地挺起小胸脯,“爸爸说,嘴甜才能找到老婆。”说着,
小家伙神神秘秘地摸出个平板电脑递过来,“阿姨你看,这是我未来妈妈,漂亮吧?
”又是那张AI换脸的视频。屏幕上的人笑得灿烂,我心里却堵得慌。“……漂亮。
”我嗓子发干。“我也觉得!”团团一脸骄傲,“我爸可喜欢她了,天天晚上都看。他说,
找到她,就让她做我妈妈。”我心里那块石头,又往下沉了沉。他不是不在意,
他只是不在意胖了三十斤,活生生的我。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开了。
进来个穿白衬衫的男人,长得挺好,看我的眼神却像在给猪肉称斤两,满是掂量。“阿珩呢?
”团团一看见来人,立马欢快地扑了过去,“林洲叔叔!”林洲抱起团团,视线却越过孩子,
落在我身上。“叔叔,这是爸爸给我请的保姆,胖丫头阿姨。”团团抢着答。“哦?胖丫头?
”林洲眉梢一扬,那股子瞧不起人的劲儿,藏都藏不住。他抱着团团走过来,
一股好闻的木质香水味,却让我莫名地憋闷。“苏小姐是吧?”他那笑意不达眼底,
“阿珩那人挑剔得很,你能留下来,算你有点本事。”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低头说:“林总说笑了,我就一做饭的。”“是吗?”他轻笑一声,
从西装内袋里摸出一张卡,扔在桌上,推到我面前。“五十万。”他声音不大,
却砸得我耳朵嗡嗡作响。“拿着钱,离开江珩,离团团也远点,你不配。”我猛地抬头,
他正俯视着我。他弯下腰,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蛇一样往耳朵里钻:“别装了,
苏千千,视频里的人是你,我认出来了。”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你说什么?”我嗓子发干,
“我听不懂。”他怎么会认出来?林洲抱着手臂,发出一声嗤笑。3“听不懂?
”他视线往下,停在我手腕上,“那根红绳,视频里一晃而过,我可没忘。
”他一字一顿地说:“那是阿珩熬夜给你编的,送给‘乖乖’的宝贝。
”我下意识把手往身后藏,那根红绳突然沉甸甸的,勒得我手腕发酸。网恋那会儿,
江珩说他没钱,熬了好几个通宵给我编了这个“同心结”,我感动得不行,一直贴身戴着,
没想到成了指认我的罪证。“别演了。”林洲的耐心耗尽了,“游戏结束了,拿着钱滚,
别逼我用更难看的法子。”五十万。这笔钱能让我妈不用再那么辛苦,能还清家里的债。
可我看着林洲那张脸,那副“你就值这个价”的嘴脸,火气直冲天灵盖。当初是谁装穷学生,
害我心疼他,跟着他吃外卖吃胖了三十斤?现在倒好,他兄弟找上门,倒打一耙说我骗他?
“放你娘的屁!”我猛地站起来,椅子被我带翻在地,发出一声巨响。
林洲大概没想到我敢骂他,整个人都愣住了。我指着他鼻子,气得手直抖:“你算哪根葱?
江珩的跟屁虫?他找谁轮得到你管?他眼光再差,也比瞎了眼看上你好!”“你!
”“我什么我?”我一把抓起银行卡,照着他脸上就甩了过去,“五十万?打发要饭的呢?
老娘就算饿死,也不稀罕你这口脏东西!”银行卡“啪”的一声打在他脸上,掉在地上。
空气安静得要命。“怎么回事?”办公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开了,江珩沉着脸站在门口。
他扫过地上的银行卡,又看看我和满脸怒容的林洲,眉头拧成一个疙瘩。林洲抢先开口,
声音都在抖:“阿珩,你看看你请的这个保姆!简直就是个泼妇!我好心劝她注意分寸,
她就对我破口大骂!”江珩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又冷又硬。我梗着脖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见我没吭声,他连名带姓地叫我,声音里没一点温度。“苏千千,给林洲道歉。
”这话砸下来,我心口一抽,疼。他不问青红皂白,直接给我定了罪。“如果我不呢?
”我抬起头,直直地看他。“那就滚。”4滚。这一个字,轻飘飘的,
却把我脑子震得嗡嗡响。我看着江珩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突然想笑。笑我自己蠢,
居然还对他抱着一丝丝幻想。“行。”我点点头,把围裙解下来,扔在地上。我挺直了腰,
看都没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就走。快到门口,我还是没忍住,回头瞥了一眼。林洲站姿得意,
冲我扬了扬下巴,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我冲他扯出一个更灿烂的笑,
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两个字:等着。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回到家,我妈在厨房忙活,
锅里咕嘟咕嘟地响。我没打招呼,一头扎进房间,反锁上门。我妈在外面敲门,我一声不吭。
不知过了多久,枕头边的手机嗡嗡响起来。陌生号码,我直接挂了。可它又响了,
跟催命似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我接起来就吼:“谁啊!有完没完!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千千阿姨,对不起。”是团团。
我心里的火一下就灭了,声音也软了:“团团?怎么是你?”“我用爸爸手机打的。
”团团的声音听着可怜巴巴的,“千千阿姨,你别生爸爸的气,他不是故意的。
”“林洲叔叔是坏蛋,他偷偷跟我说,不让我告诉你……”“他说……他才是我爸爸。
”手机差点从手里滑下去。我整个人都懵了,耳朵里嗡嗡作响。林洲是团团的亲爸?
“爸爸也喜欢你,”团团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我看见他偷偷把你掉的围裙捡起来了。
阿姨你别走好不好?团团想吃你做的红烧肉。”我捏着手机,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江珩到底在搞什么?帮别人养儿子?我脑子还乱着,手机屏幕又亮了,进来一条新短信。
发件人,江珩。明天早上八点,民政局门口见。我还没缓过神,第二条紧跟着就来了。
带上户口本。我们结婚。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盯着那几个字,浑身发冷。江珩,
要跟我结婚?这念头还没在我脑子里落地,客厅突然传来一阵吵闹。“苏千千!
你给我滚出来!你这个骗子!”是林洲的声音,气得调都变了。
紧接着是我妈惊慌的声音:“哎,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怎么随便闯进别人家!”话音刚落,
就是“砰”的一声巨响,我房间的门板都跟着震了一下。我心里一沉,鞋都顾不上穿,
光着脚就冲了出去。客厅里乱糟糟的,林洲跟疯了似的,手里捏着一张皱巴巴的纸,冲我吼。
那是一张亲子鉴定报告。“苏千千,你他妈的好样的!”林洲把那张纸狠狠摔在我脸上。
纸张的边角划过脸颊,火辣辣地疼。我捡起来,上面“亲缘关系不成立”几个黑字,
扎得我喘不过气。原来是这样。江珩那么急着要跟我结婚,是为了用一个新家庭,留住团团。
“林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冷下脸,“私闯民宅是犯法的,你再不走,我报警了。
”“报警?”林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步步朝我逼近,咬着牙说,
“你以为江珩娶了你,你就高枕无忧了?做梦!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他眼里的疯狂让我心里发毛。“你到底想干什么?”“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