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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总,这是这些年来公司数据请您过目。

"身着黑色职业套装的助理将文件轻放在办公桌上,黑色裙摆随着鞠躬动作划出利落弧线。

慕清欢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文件棱角,淡漠颔首:"放着。

"等办公室门彻底闭合,她才摘下金丝眼镜,用指节按压发痛的太阳穴。

落地窗映出她苍白的侧脸,窗外A市车流如织,霓虹在玻璃幕墙上折射出冷硬的光。

如今分公司账面上的窟窿大得惊人,那些蛀虫蚕食公司的模样,倒像是精心饲养多年的蛊虫。

她垂眸冷笑,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出冷冽的节奏,屏幕蓝光映得眼底愈发冰凉。

另一头,妮娜裹着蚕丝被在床上翻了个身,乌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

她迷迷糊糊拍开作乱的大手,奶凶地闷哼:"叶莫爵!

再闹我真的要生气啦!

"男人低沉的笑混着灼热呼吸喷洒在她耳畔:"昨天去哪儿鬼混到凌晨?

嗯?

"叶莫爵将人禁锢在怀中,掌心重重扣住她的腰,喉结擦过她泛红的耳垂,"不说清楚,今天哪儿都别想去。

"妮娜睫毛扑闪扑闪,水杏眼泛起委屈的雾气:"人家只是跟闺蜜逛街嘛...而且你都不问我累不累,还一首欺负人!

"她揪着男人的领带往怀里拽,声音软得像糯米团子,"你再凶我,我就不理你了!

"叶莫爵眸色暗沉,指腹捏住她泛红的脸颊:"嘴硬的小野猫。

"他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唇,在妮娜吃痛的呜咽声中轻笑,"乖乖在家等我。

"起身时随手扯过西装外套,金属袖扣在晨光下泛着冷光,"敢再夜不归宿...你知道后果。

"房门闭合的瞬间,妮娜对着空气踢了踢被子,嘟囔着缩进被窝:"大坏蛋..."但唇角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

霓虹灯光在酒吧穹顶蜿蜒成迷幻的星河,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裹挟着酒香扑面而来。

叶莫爵推开雕花铜门时,威士忌的琥珀色光晕正映在迟净砚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他松着两粒衬衫纽扣,腕间银表折射的冷光随着晃动摇杯的动作在墙壁上划出细碎的弧光。

"磨磨蹭蹭的,还以为你要在家哄女朋友到天亮。

"迟净砚将冰块撞得叮当响,桃花眼尾挑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高挺鼻梁下薄唇轻抿,整个人慵懒又危险,像是随时会游走在夜色里的黑豹。

司寒身着笔挺的深灰色西装,一丝不苟地系着领带,端坐在真皮沙发上翻阅平板电脑,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冷静沉稳,听见动静才抬起头,朝叶莫爵点了点头算是招呼。

三人碰杯时,威士忌辛辣的气息在齿间炸开。

叶莫爵漫不经心地晃着酒杯,看冰块在光影中沉浮:"说起来,上个月在东京碰见林氏那小子,还打听咱们几个的近况。

""商业往来的正常试探。

"司寒合上平板,双手交叠在膝盖上,坐姿端正得如同在会议室,"最近行业洗牌频繁,想攀关系的人自然多了起来。

他推了推眼镜,镜片闪过一道冷光。

迟净砚斜倚在沙发扶手上,皮鞋有节奏地叩击着大理石地面,银戒在灯光下泛着冷芒:"哼,阿谀奉承的跳梁小丑罢了。

"他忽然仰头灌下一口酒,喉结滚动间,脖颈处的青筋微微凸起。

司寒沉默片刻,想到那么多年没有见到她,而迟净砚自从当年她突然离开之后又变回了当初浪荡不羁的样子,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酒杯边缘:"也不知道慕清欢...她那么多年都没联系了,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回国。

"话落,他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神色平静如常,却在暗中观察着迟净砚的反应。

空气突然凝滞了一瞬。

迟净砚把玩打火机的动作戛然而止,金属外壳撞在桌面发出清脆声响。

他挑眉扯出冷笑,眼底却泛起阴翳:"提她做什么?

当年她走得干脆,现在指不定在哪个国家混得风生水起。

"叶莫爵瞥见迟净砚握酒杯的指节泛白,故意凑近调侃:"哟,怎么一提她就这反应?

不会这么多年了,还对人家念念不忘吧?

"话音未落,迟净砚己经将半杯酒仰头饮尽,琥珀色液体顺着下颌线滑进敞开的领口。

"笑话。

"迟净砚用手背随意抹了抹嘴角,桃花眼眯起危险的弧度,"不过是年少无知时的一段插曲,现在看见她,我只会庆幸当年看清了真面目。

"他抓起酒壶重重砸在桌上,溅出的酒液在暗色木纹上蜿蜒成溪。

司寒看着两人,微微皱眉,语气带着几分自责不应该提起过去:"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总纠结这些没有意义。

"他端起酒杯,"来,喝酒,谈点正事。

"水晶吊灯将三人的影子拉长又缩短,碰杯声混着隔壁卡座的喧闹此起彼伏。

迟净砚仰头灌下第三杯时,眼前忽然闪过少女时期慕清欢的模样——她穿着白衬衫站在天台逆光处,发梢被风吹起的样子,和此刻吧台前摇晃的霓虹光斑渐渐重叠。

他猛地晃了晃头,抓起冰块含进嘴里,凉意从舌尖蔓延,才将那些快要破土而出的回忆重新压回心底。

"说起来,下周赛车场新赛道开放..."司寒的声音穿透音浪传来,他推了推眼镜,恢复了严谨的口吻,"我查了资料,弯道设计很有挑战性,你们要做好准备。

"迟净砚立刻接过话头,嘴角勾起标志性的浪荡笑容:"这次我可不会再让着你,输家得承包三个月的宵夜。

"随着新一轮酒杯碰撞,金属与玻璃相击的清脆声响中,那些被酒精浸泡的陈年往事,又沉入了更深的夜色。

而司寒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两个好友斗嘴,眼神里带着几分无奈,一如过去无数个这样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