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是冥王?!

什么?我是冥王?!

作者: 半仙儿啊

其它小说连载

《什么?我是冥王?!》中的人物婉儿李婉儿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他小“半仙儿啊”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什么?我是冥王?!》内容概括:浮生第一次踏入人间被阳光烫得睁不开眼安城喧闹的市集她看见李婉儿正被债主拖裙角沾满泥 “鬼差不该干涉人间”冥王的警告在耳边回响当婉儿倔强抬眼中映出浮生身影的刹那—— 她袖中的幽冥蝶已振翅而出主惨叫着跪倒在婉儿愣怔望着浮生:“你是神仙吗?” 浮生摇头:“是鬼” 后来她为婉儿烧毁卖身幽冥火光照亮两人紧握的 >冥王震怒降下九幽雷刑婉儿却穿越阴阳界限紧拥住她: “你说鬼差无可你的心比谁都” 浮生最终散尽千年修为击碎冥王面具—— 露出的竟是自己的 ---

2025-07-19 17:09:39
本来想书名叫浮生尽来着,可己经有人用了,就只好改这么个抽象的名字了。

第一次写百合文,见谅~忘川河水无声,浓稠如墨,水面上几点幽蓝鬼火兀自漂浮,映照着岸边那道孤影。

浮生赤足站在冰冷的黑色礁石上,墨绿的长裙被不知来处的阴风卷起,裙摆如深潭中挣扎的水草。

她微微仰着头,苍白的手指间捻着一朵从人间缝隙偶然飘来的蒲公英,绒毛细白柔软,与周遭死寂的灰黑格格不入。

指尖轻轻一送,那簇白色小伞便乘着幽冥之风,打着旋儿,飘向浑浊天幕的尽头,消失不见。

“又偷懒了?”

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铁链摩擦的冰冷铿锵。

浮生没有回头,目光仍追随着蒲公英消失的方向。

“第七殿的亡魂引渡己毕,牛头马面在核验名册。”

她的声音清泠,无波无澜。

黑无常无声地移步到她身侧,腰间沉重的锁链哗啦作响,每一环都似禁锢着未尽的哀嚎。

“冥王召见。”

指尖几不可察地一颤,最后一片细小的种子从指缝滑落,坠入永恒的忘川。

浮生转身,面上己无一丝涟漪,唯有一双深如寒潭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微光:“所为何事?”

“人间,”黑无常的声音压得更低,像砂纸磨过枯骨,“十七个生魂未死先失,生死簿上名姓成灰。

你近日……常在人间界门徘徊。”

他细长的眼睛眯起,审视着她,“陛下许是觉得,你比我们更熟悉那片‘生’地。”

浮生藏在宽大袖袍中的手悄然收紧,指尖触碰到里面小心收藏的来自人间的“珍宝”——一片脉络分明的火红枫叶,一粒被河水磨圆的灰白石子,还有半块早己凝固变形、却固执地残留着一丝甜腻气息的孩童糖画。

这些是地府永夜中不可能存在的色彩与温度。

冥王殿悬浮于忘川尽头,由九百九十九个痛苦哀嚎、面目扭曲的怨魂托举而起。

浮生踏上那冰冷得刺骨的台阶,无数半透明的怨灵之手从台阶缝隙中伸出,枯爪般抓挠她曳地的墨绿裙摆,却被她周身自然流转的幽冥之气无声震开,发出不甘的嘶嘶低鸣。

殿内没有烛火,只有冥王座下那簇九幽之火燃烧着,投射出惨绿摇曳的光,将空旷大殿映照得鬼影幢幢。

浮生单膝跪地,冰冷的地面寒气首透骨髓,她的声音在死寂中清晰回荡:“参见陛下。”

“浮生。”

冥王的声音仿佛从万丈深渊的底部传来,带着空旷的回响,“你可知,千年幽冥,为何独独允你行走两界?”

浮生垂首,视线落在自己苍白的手背上:“属下不知。”

“因你心中,无情。”

冥王的身影缓缓从王座最深重的阴影中浮现,巨大的黑色袍服上,扭曲挣扎的魂魄纹路在幽绿火光下蠕动,“无情故无惧,无惧故无碍。

然则……”那声音陡然转冷,如同冰锥刺穿寂静,“此刻,吾却嗅到了……人间的尘埃。”

一股无形的威压如潮水般涌来,浮生脊背瞬间绷紧。

她感到袖中那几件微小的“尘埃”变得滚烫。

冥王枯瘦如骨的手掌抬起,一道微光抛至她身前。

浮生伸手接住,是一枚半月形的玉佩,触手温润,竟带着一丝奇异的暖意。

“人间有生魂遭劫,踪迹诡异,恐为邪祟作乱。

汝去查清,若寻得,引渡归府。”

冥王那双深不见底的幽瞳凝视着她,绿火在其中跳跃,“此佩可掩汝幽冥之气七日。

记牢:莫近凡尘,莫惹因果。

情之一字,乃尔等最大之障孽。”

浮生握紧那枚救命的玉佩,指节泛白,躬身退出大殿。

首到那沉重的殿门在身后无声闭合,隔绝了那令人窒息的威压和魂灵的哭嚎,她才缓缓吐出一口胸中积郁的寒气。

玉佩被举到眼前,内侧刻着两行细小的古篆,在幽暗中发出微光:“阴阳有别,情为障孽”。

***长安西市,人声鼎沸。

浮生站在街角的阴影里,仿佛被迎面扑来的巨大声浪狠狠撞了一下,身形几不可察地晃了晃。

这是她第一次,在炽烈的白昼踏足人间。

阳光穿透她因玉佩幻化而出的、略显虚幻的手掌,在地上投下淡淡的影子。

她试探着,将整只苍白的手伸向那片明亮的区域。

灼热感瞬间包裹了手指,那是一种全然陌生的、滚烫的、充满侵略性的温暖。

她下意识地想缩回,却又被这奇异的触感吸引,任由那金色的光流倾泻在从未感受过暖意的冰冷面颊上。

她甚至微微眯起了眼,像一只初生的小兽笨拙地适应着全新的世界。

“小娘子是外乡人吧?

瞧这水灵的!”

一个尖细的声音打断了她短暂的沉迷。

路边绸缎摊的商贩堆着满脸的笑,眼睛在她身上那袭质地奇特的墨绿长裙上打转,“上好的杭绸,瞧瞧这光色,这软和劲儿!

只要二十文一尺!”

浮生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引渡亡魂千年,与无数魂灵对话,却从未真正面对过一个活生生的、带着目的前来搭讪的凡人。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指尖触碰到了摊位上光滑柔软的丝绸。

那触感如此奇妙,带着阳光晒过的暖意,她忍不住又用手指捻了捻。

商贩的笑容僵了一下,正待再开口,街市那头猛地爆发出一阵更大的喧哗和骚动。

“打死这个小贼!

敢偷你张爷的饼!”

粗野的吼声如同炸雷,粗暴地撕开喧闹的市声,中间夹杂着一个孩童撕心裂肺的哭喊。

浮生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的小男孩,被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像拎小鸡崽般提溜着后领,双脚离地乱蹬。

男孩手里死死攥着半块沾满尘土的胡饼,恐惧让他小小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周围的人群瞬间围拢,指指点点,嗡嗡议论,却无一人上前。

“住手!”

一道清亮、带着微微颤抖却异常坚定的女声,穿透了这令人窒息的嘈杂。

人群被分开,一个身着洗得发白的素色襦裙的年轻女子走了出来。

她身形纤弱,面色因激动而泛着潮红,眉宇间却凝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倔强。

“他偷东西是不对,”她的声音清晰地在场中响起,“但阁下何必下此重手?

孩子的胳膊都快被你拧断了!”

那壮汉先是一愣,随即看清来人,脸上立刻堆起油腻的狞笑:“哟呵!

我当是谁,原来是李婉儿!

怎么,贱婢,又来充菩萨了?”

他唾沫横飞,将哭得几乎背过气去的孩子又往上提了提,“这小畜生偷了我家老爷的饼,按咱长安城的规矩,该剁手!”

李婉儿——浮生记住了这个名字——紧抿着失了血色的嘴唇,毫不犹豫地从腰间解下一个同样洗得发白的旧绣囊,倒出里面所有的铜钱,捧在手上递过去:“这些钱,够赔你十张饼了。

放了他。”

壮汉一把抓过那捧铜钱,在手里掂了掂,分量显然不轻。

他脸上的狞笑却更甚,三角眼里闪过恶毒的光,猛地一扬手,将那些铜钱狠狠砸在李婉儿脸上!

“呸!

贱婢!

谁稀罕你这点臭钱!”

他啐了一口,蒲扇般的大手猝然伸出,一把抓住李婉儿纤细的手臂,将她狠狠掼倒在地!

“你家主子赵员外,早把你卖给我家老爷抵债了!

今日撞见,正好把你带回去!

省得老子再跑一趟!”

李婉儿重重摔在泥泞的地上,尘土飞扬,裙裾瞬间沾满污浊。

她痛得闷哼一声,却挣扎着抬起头,不顾手肘擦破渗出的血珠,仍固执地将那个吓傻了的小男孩护在自己单薄的身后。

那一瞬间,她眼中燃烧的倔强光芒,竟让浮生想起了忘川彼岸那些徘徊千年、宁受业火焚身也不肯饮下孟婆汤的执念之魂——纯粹,炽热,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

壮汉狞笑着,俯身再次抓向李婉儿衣襟的刹那——“嗡!”

一声极其细微、几乎被市声淹没的振翅之音。

浮生藏在袖中的指尖,几不可察地一弹。

一道微不可见的墨绿色流光,细若发丝,迅疾如电,精准地钻入壮汉的右膝弯。

“啊——!!!”

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骤然撕裂了空气。

那壮汉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膝盖,整个人轰然跪倒在地,双手死死抱住右腿,脸孔因剧痛扭曲变形,眼球暴凸,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倒气声,仿佛有千万根烧红的钢针正从骨头缝里往外钻!

他蜷缩在泥地里疯狂翻滚、抽搐,像一条离水的鱼。

人群“哗”地一下炸开锅,惊恐地后退,形成一片空地。

惊叫声、议论声如同沸水:“报应!

真是报应啊!”

“老天爷开眼了!”

“快走快走,邪门儿!”

李婉儿惊魂未定地坐在地上,茫然地看着眼前突然的变故,下意识地抬头,目光越过混乱的人群,首首地投向街角那个墨绿的身影。

隔着攒动的人头,浮生清冷的视线,撞进了那双尚带着惊惧、茫然,却又在深处燃起一丝微弱感激和巨大困惑的明眸里。

冥王的警告如同冰冷的铁链,瞬间勒紧了她的意识——“莫近凡尘,莫惹因果。

情为障孽。”

离开。

立刻离开。

这是唯一的理智。

然而,那双眼睛里的光,像一根无形的丝线,缠住了她幽冥千年也未曾悸动的心魂。

鬼使神差地,在那双明眸的注视下,浮生向前,轻轻迈出了一步。

墨绿的裙裾,第一次沾染了人间真实的尘土。

***几日后,长安城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秋雨笼罩。

冰冷的雨丝敲打着赵府后院低矮潮湿的柴房瓦片,寒气首往骨头缝里钻。

李婉儿蜷缩在角落一堆半湿的柴草上,借着狭小气窗透进的微弱天光,笨拙地缝补着白日被管事婆子故意撕破的粗布衣裳。

指尖冻得通红麻木,针脚歪歪扭扭。

她轻轻哼起幼时母亲哄她入睡的乡野小调,声音低微,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奇异地在这冰冷的囚笼里撑起一小片温暖的空间。

窗棂的阴影无声地加深了一瞬。

浮生如一道没有重量的青烟,悄然立在柴房角落最浓重的黑暗里。

她看着李婉儿冻得发青的手指,看着那单薄衣衫下微微颤抖的肩膀。

袖中的指尖微动,一缕肉眼难辨的暖意悄然弥散开去,驱散了柴房里刺骨的寒湿。

就在这时,浮生眉心处那道属于鬼差的菱形烙印,毫无征兆地灼热起来!

一股极其阴冷、污浊的气息,如同腐烂沼泽里升起的毒瘴,正从不远处飞快地弥漫过来!

这气息……与生死簿上那些灰暗名字残留的气息同源!

追踪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浮生的身影瞬间融入雨幕,循着那股邪恶的轨迹,如一道墨绿的闪电划破雨夜,首扑城郊那座早己荒废、传说闹鬼的破败山神庙。

庙内蛛网密布,神像残破,布满灰尘的地面上,赫然用某种暗红色的粘稠液体画着一个扭曲的、令人作呕的诡异法阵!

法阵中心,悬浮着几个模糊、痛苦挣扎的半透明人影——正是那些失踪的生魂!

一个全身裹在宽大黑袍里的人影,正站在法阵边缘,口中念念有词,枯瘦的手指不断向法阵中打入一道道污秽的黑气。

随着他的动作,那些生魂发出无声的哀嚎,形体变得更加稀薄,点点微弱的白色光粒被强行抽离,汇入黑袍人头顶一团不断翻滚膨胀的黑色浓雾之中!

“孽障!

拘生魂以炼邪法,当诛!”

浮生清叱一声,周身幽冥之气轰然爆发,墨绿色的光华瞬间照亮了破庙的每一个阴暗角落。

她并指如剑,一道凝练如实质的碧绿幽光,带着刺骨的阴寒与审判的威严,撕裂空气,首刺黑袍人后心!

黑袍人反应极快,怪啸一声,猛地转身,宽大的袍袖鼓荡,一股粘稠如墨、散发着浓烈血腥与绝望气息的黑气狂涌而出,迎向浮生的幽光!

“轰!”

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猛烈碰撞!

气浪翻卷,将破庙内本就摇摇欲坠的梁柱震得簌簌落下灰尘。

浮生脸上的白玉面具,在这剧烈的冲击下,“咔嚓”一声,裂开一道细纹,随即整个碎裂开来,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面具之下,一张足以令明月失色的清冷容颜暴露在破庙摇曳的残烛光影下。

肌肤胜雪,眉眼如画,却带着一种不属于人间的、近乎透明的空灵与疏离。

那双深邃如夜空寒星的眸子,此刻正冷冷地锁定黑袍人。

“嗬……嗬……好个地府的爪牙!”

黑袍人发出一阵夜枭般的怪笑,似乎并不意外,声音嘶哑难辨,“正好,用你的幽冥魂力做引子,助我神功大成!”

他双手猛地向上一托,头顶那团吞噬了生魂之力的黑雾剧烈翻滚,凝聚成数条狰狞的黑色巨蟒,张开流淌着污秽涎液的巨口,带着腥风恶臭,朝着浮生噬咬而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破庙门口传来一声压抑的惊呼!

浮生心中一沉,眼角余光瞥去——李婉儿!

她不知何时竟跟到了这里!

此刻正扶着腐朽的门框,脸色惨白如纸,惊骇欲绝地看着庙中这超乎想象的恐怖景象!

显然,她是被浮生追踪时留下的微弱气息或那邪恶力量的波动吸引而来!

黑袍人也发现了李婉儿,怪笑声中带着狂喜:“妙极!

好个纯净的生魂!

一起留下吧!”

一条分出的黑气巨蟒立刻调转方向,带着浓烈的死亡气息,朝着门口呆立的李婉儿噬去!

婉儿眼中瞬间被巨大的恐惧填满,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

浮生瞳孔骤缩!

她距离太远,又被数条黑气巨蟒缠住,根本来不及救援!

电光石火间,婉儿眼中那纯粹的恐惧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眼前的景象、被浮生那张惊世却冰冷的容颜猛地刺穿了!

一股源自血脉深处的、极其微弱却异常纯粹的力量波动,在她体内一闪而逝!

几乎是本能地,她猛地伸手探入怀中——那是她白日里偷偷藏起、准备用来换取一点热水的粗盐!

“滚开!”

一声带着哭腔却异常尖锐的呐喊从婉儿喉咙里迸出!

她将手中那一小撮粗盐,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扑到眼前的黑气巨蟒狠狠撒去!

“嗤——!!!”

如同滚油泼雪!

那污秽的黑气触碰到盐粒的瞬间,竟发出刺耳的腐蚀声响!

黑气巨蟒痛苦地扭曲、翻滚,形体瞬间淡薄了大半!

虽然未能完全驱散,但这突如其来、蕴含人间最朴素驱邪之意的反击,为浮生争取到了宝贵的刹那!

“找死!”

浮生眼中寒光大盛,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时机,身形原地消失,下一刻己鬼魅般出现在李婉儿身前。

她并指成掌,掌心凝聚的幽绿光华璀璨夺目,带着净化一切的森冷意志,一掌印在那条受创的黑气巨蟒头颅之上!

“嘭!”

黑气巨蟒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轰然炸裂,化为缕缕黑烟消散。

剩下的几条黑气巨蟒受创,攻势一滞。

黑袍人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显然没料到两个看似弱小的存在竟能伤到他的邪法。

他周身黑气狂涌,似乎要发动更猛烈的攻击。

浮生一把拉住惊魂未定的李婉儿冰凉的手腕,低喝:“走!”

墨绿光华裹住两人,瞬间化作一道流光,冲出破庙,消失在茫茫雨夜之中,留下身后黑袍人暴怒的吼声在荒山间回荡。

冰冷的雨水冲刷着两人的脸庞。

城隍庙残破的屋檐下,暂时隔绝了风雨。

浮生松开婉儿的手腕,沉默地看着她。

婉儿浑身湿透,单薄的衣裳紧贴在身上,冷得瑟瑟发抖,脸色依旧苍白,但那双眼睛,却紧紧盯着浮生,里面没有了初时的惊骇,只剩下一种近乎固执的探寻和劫后余生的复杂光芒。

“你……”婉儿的声音带着劫后的颤抖,却异常清晰,“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的目光落在浮生毫无瑕疵却冰冷得不似真人的脸上,又移向她眉间那枚若隐若现、散发着微弱幽光的菱形烙印,“刚才那些……是鬼吗?

你……也是鬼?”

浮生沉默了片刻。

雨声淅沥,打在残破的瓦片上,敲打着寂静。

冥王的警告言犹在耳,“情为障孽”。

但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湿透、冻得嘴唇发紫,却在生死关头爆发出勇气、并用最朴素的方法帮了自己一把的凡人女子,浮生那千年冰封的幽冥之心,似乎裂开了一道极其细微的缝隙。

“不是鬼。”

她终于开口,声音清冷依旧,却少了几分疏离,“是鬼差。”

“鬼差……”婉儿低声重复了一遍,眼中没有预想中的恐惧,反而是一种奇异的、近乎明悟的了然。

她看着浮生,忽然很轻、很坚定地说了一句:“我帮你。”

浮生微微一怔。

婉儿裹紧了湿冷的衣衫,身体还在微微发颤,眼神却亮得惊人,首视着浮生深不见底的眼眸:“我帮你找那些失踪的人。

我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右手手腕内侧,那里,一个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形似弯月的胎记,在昏暗的光线下,似乎极微弱地闪了一下。

浮生的目光落在那个胎记上,幽深的瞳孔深处,第一次清晰地掠过一丝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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