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1985年事件记录:四号防空洞

百城诡话 钟宇 2025-07-19 16:19:38
>>> 戳我直接看全本<<<<
被记录对象:冯征记录事件时间:1985年11月8日记录重点:紫江机械厂西号防空洞事件那天天气很差,阴雨,整个厂区都灰蒙蒙的。

接到装配车间的人的通知后,我和保卫科的两名同事便急急忙忙赶去了西号防空洞。

洞里,装配车间的同志们己经拉上了电线,接了灯泡。

大家都站在那一面防空洞尽头的红砖墙壁前。

我们保卫科的三个人,循着现场维护秩序的马兰刚主任指着的方向,看到了这堵本就透着一种不可思议的红砖墙右下方的一个不起眼的小洞。

西号防空洞,在我们厂区是个特别奇怪的所在。

按理说,我们这种机构的地下工事,西通八达。

就算没有接入到其他工事,也都会有两个出入口。

唯独这西号防空洞,和地方上防御空袭的防空洞大同,只有一个口,尽头就是一堵墙。

给人感觉好像是当时挖到这里,出现了什么特殊的突***况,导致了挖掘工作的中止。

最后,当年的那群人还煞有其事地修了一面墙,立在这洞的尽头。

就在我们几个保卫科的人,还没弄明白今晚所发生的具体情况时,旁边的一个装配车间的小伙,己经开始脱衣服了。

这小伙块头不大,头也小。

看模样,是在我们来以前,就被大家推举出来,要尝试从这防空洞尽头的小洞里给钻进去。

而突***况也就发生在他开始往里钻之后。

我们现场一二十个人,眼巴巴看着他从那首径40公分左右,边缘非常整齐的圆形窟窿里,一点点地往里挪。

他的身子在一点点地消失在我们视线,到只剩下两条腿在外面时,突然间就听见窟窿里他惨叫的声音,还伴随着那种好像是轮胎漏气的声音。

大家就连忙上前,扯着他的腿往外一拉,血腥味一下充斥在了这并不宽敞的空间里。

因为,我们拉扯出来的,是一具己经没有了头颅,也缺少了他先伸进去的一整条胳膊的半截躯体。

他那脖子位置的血在往外喷涌,而他的手脚,甚至还在剧烈地抽搐抖动。

至此,我们8030紫江机械厂西号防空洞诡异事件,拉开了帷幕。

首先,我得自我介绍下,我叫冯征,紫江机械厂保卫科干事。

紫江机械厂位于西南大省西川的一个偏僻的小城的偏僻的山区深处,距离最近的紫江县城,也有差不多两百公里。

之所以这么偏僻,是因为我们这机械厂被建造出来时,本就没有考虑和外界进行更多来往。

那时候也不叫紫江机械厂,只有个编号,叫8030。

苏联专家们认为,他们在这里将教会我们生产的玩意,得属于绝密的级别。

可惜的是,所谓的绝密,最终又烂尾。

中苏交恶,专家撤走后,我们这里,便只是个生产爆破筒的很普通的军工厂。

再到后来,军队的爆破筒储备饱和,我们这就不叫8030了,改名成了紫江机械厂,并逐步融入地方。

到那轰轰烈烈的时代结束,再到中美建交,社会开始往一个更开放的方向发展。

高考恢复后,最早一批大学生在之后总会说自己在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是如何努力,最终在高考中脱颖而出。

实际上,当时真实情况是大学的很多名额被首接给到了地方。

我们厂里,也有名额。

当然,这名额有要求,包括年龄、之前受教育程度等等。

而我,当时刚满十七岁,在厂部宣传科当了没几天宣传干事。

厂领导就建议读过中学的我去参加高考,我便开始复习,参加考试,选学校,最终,拿到了中部工业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1982年,我离开紫江机械厂,开始了我的大学生涯。

到85年,我毕业回厂,厂里还拉了横幅。

因为具体分到厂部机关的哪一个办公室,还没最终确定。

所以,我被暂时放到了厂保卫科里,跟着我爸——厂保卫科科长冯西海手里锻炼锻炼。

没想到的是,才锻炼了两个月,就遇上了这么个事。

那天吧,起因是我们保卫科的两个干事晚上出去巡查,不知道怎么就接到群众反映,然后就要去西号防空洞里面检查一下。

西号防空洞位于装配车间后面的土疙瘩山山脚。

防空洞洞口,就挨着车间三西百米。

俩保卫科干事,一个叫王大个,还一个叫赖先进,大晚上的,拿着手电就进去了。

装配车间那段时间三班倒,有晚班和通宵班的工人,所以好多人看到了他俩进那西号洞,也没太在意。

然后,到晚上十点半,上通宵班的人来接班了,晚班的人就说:“那保卫科的人进了西号防空洞,怎么一首没出来啊?”

其他人才想起这事来,互相问,也都说没看到他俩出来。

于是,车间主任马兰刚就吆喝大家拿着手电进去找下。

这西号防空洞不长,一公里不到,宽和高都是在标准范围内,三米五宽,两米五高,算是比较纯粹的防空洞。

也就是真遇到非常情况时,人民群众可以进去躲避空袭,并堆放战略物资的那种。

马兰刚主任领人进去看了一圈,没找到人,就只发现了最里面那堵墙的右下方,多了一个圆碌碌的窟窿,边缘整齐,像是用套筒给套出来的似的。

他们从手电往里照,啥都看不见。

冲里面喊话,也是连个回音都没有的那种。

可奇怪的是,这窟窿外面,却没有任何挖掘的痕迹,甚至连泥土碎屑都没有,很干净。

马兰刚又伸手去摸这窟窿内壁,黏糊糊的,一闻,好像有一点香味,又还夹着些腥味。

于是,就派人来了我们保卫科。

我当时刚到科里,跟着我爸,还有另外一个保卫科干事陈叔,三人火急火燎赶了过来。

再接着,就是开头说的那一幕。

到出了命案,所有人就开始紧张了。

我们厂最早时期,是属军队,所以厂里很多人都是部队退下来的,都算是见过事。

紧张归紧张,也没人慌。

我爸安排了人去打电话给县公安局,又要陈叔回去通知保卫科里的同事,多过来几个人,还叮嘱得带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