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过载警告

心跳过载警告

作者: 喜欢须根的秦命那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心跳过载警告》是知名作者“喜欢须根的秦命那”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一种冰冷展全文精彩片段:男女主角分别是冰冷,一种,雨水的现代言情,校园,现代,追妻,救赎小说《心跳过载警告由网络作家“喜欢须根的秦命那”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07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9 21:45:05。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心跳过载警告

2025-07-20 00:10:16

1 酒吧惊魂震耳欲聋的鼓点像拳头,一下下砸在我的太阳穴上。

空气里弥漫着廉价香水、酒精和汗液混合的黏腻气味,

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一团浑浊的棉花。我缩在卡座最里侧的角落,

恨不得把自己嵌进这油腻的人造革里,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徒劳地汲取一丝清醒。

“晚晚!发什么呆呀!” 室友周雨彤的声音穿透嘈杂,带着兴奋的醉意,

猛地撞进我耳朵里。她半个身子都趴在了桌上,脸颊绯红,手里还挥舞着半瓶啤酒,

冰凉的酒液星星点点溅到我裸露的小臂上,激得我一哆嗦。“算钱!快算钱!就等你啦!

”她不由分说地把一团皱巴巴、沾着油渍和酒水的账单拍在我面前的小桌板上。

桌板剧烈晃动了一下,上面几个空酒杯叮当作响。我低头,目光扫过那团面目全非的纸张。

红红绿绿的酒水单、果盘小食单、甚至还有一张撕开的烟盒纸,

上面用歪歪扭扭的数字记录着谁谁谁后来追加了什么。字迹在昏暗闪烁的灯光下模糊不清,

又被酒水晕开,像一团纠缠不清的乱麻。“快点嘛,晚晚!大家等着分账呢!

”另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在旁边起哄。胃里一阵翻滚。我深吸一口气,

试图把那令人作呕的空气和噪音隔绝在外,指尖用力掐了掐掌心,强迫自己集中精神。

从包里摸出手机,冰冷的屏幕光短暂地驱散了眼前的迷幻色彩。打开计算器APP,

我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开始艰难地辨认那些模糊的数字,

手指在屏幕上快速而精准地移动:人头数包括半路加进来那几个?,酒水单价,

果盘折扣他们到底用了哪张券?,服务费…一项项拆解、归集。

数字在脑海中跳跃、重组,只有这纯粹的运算逻辑,

才能在这片喧嚣混乱中为我筑起一道脆弱的堤坝,抵挡那些失控的、令人眩晕的噪音和气味。

“喂!美女!”一个粗嘎油腻的声音猛地插进来,带着浓重的酒气,

像一盆馊水泼在我刚建立起的屏障上。我下意识地抬头。

一个身材发福、面色通红的中年男人,不知何时挤到了我们卡座旁边,

手里端着一杯浑浊的液体,眼神黏腻地在周雨彤和我身上来回扫视。“算账多没意思啊!

来来来,陪哥哥喝一杯,这单算哥哥的!”他咧开嘴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身体倾斜着,

几乎要压到周雨彤身上。周雨彤醉眼朦胧地傻笑,还没反应过来。我心头一紧,

厌恶感瞬间涌起,身体本能地后缩,脊背死死抵住冰冷的墙壁,恨不得把自己压扁。

我捏紧了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屏幕上的数字在我眼中微微晃动。“别害羞嘛!

交个朋友!”那男人见我不应,竟直接伸手,油腻的手指眼看就要碰到我的胳膊。

恐惧像冰冷的蛇,倏地缠紧了我的喉咙,窒息感让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周雨彤似乎终于察觉到不对,试图推开他,却被他嬉笑着挡开。混乱像粘稠的泥沼,

瞬间裹住了我们卡座这一角。周围的喧闹声浪似乎更高了,却没人真正注意到这里的拉扯。

我像被困在玻璃罐里的昆虫,徒劳地挣扎着,视野被那男人通红的醉脸和逼近的手掌填满。

“林工!还磨蹭什么?我们电池组会议要迟到了!王工电话都打爆了!

”一个清朗又带着点不耐烦的男声,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切入这片黏腻的混乱。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盖过了背景的嘈杂,清晰地落在我耳中。

我浑身一僵,愕然地循声望去。几步开外,另一桌的边上,站着一个高个子的男生。

酒吧里光线暧昧流转,落在他身上却似乎格外清晰。他穿着件简单的灰色T恤,肩线挺括,

袖子随意地卷到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昏暗灯光下,

的、仿佛闪电缠绕着电池的图案隐约可见——那是我们学校新能源汽车工程系学生会的标志。

他一手插在牛仔裤兜里,一手正朝我这边用力地招着,眉头微蹙,

眼神锐利地扫过那个纠缠的醉汉,随即牢牢钉在我脸上。那眼神里没有询问,

只有一种不由分说的催促和“你怎么还不过来”的责备。电池组?王工?我脑子嗡地一声,

一片空白。什么电池组?什么王工?我根本不认识他!“听见没?林工!快点的!

数据模型还在你那儿呢!”他再次催促,语气加重,透着一股项目临近死线时的焦躁。

他甚至侧身让了一下,目光越过那醉汉,直直地看着我,仿佛在为我清出一条离开的路。

那醉汉的动作明显顿住了。

他浑浊的眼睛在男生那张写满“正事要紧”的年轻脸庞和我之间来回逡巡,

脸上那点猥琐的醉意被一种茫然和犹豫取代。“工…工程师?”他嘟囔了一句,

手臂下意识地往回缩了缩。就是这一瞬的迟疑!卡座里其他人还在发懵。

那个高个子男生却像一头迅捷的豹子,猛地向前跨了一步。他目标极其明确,没有半分犹豫,

那只原本插在裤兜里的手闪电般伸出,干燥温热的手掌一把扣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猛地将我整个人从卡座的角落里拖拽出来!“啊!

”我短促地惊呼一声,身体被巨大的力量带得踉跄向前,几乎撞到他怀里。

一股混合着清爽皂角味和淡淡汗气的年轻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冲淡了周遭的酒精浊臭。

“走了!”他根本不等我站稳,更不给那醉汉和卡座里任何人反应的机会,拽着我的手腕,

转身就朝酒吧出口的方向大步走去。他的步子迈得又急又大,我被迫小跑着才能跟上,

高跟鞋在湿滑的地面上好几次差点崴到脚踝。手腕被他攥得生疼,

那热度几乎要透过皮肤灼烧进来。“喂!

你……”身后传来醉汉不甘心的嘟囔和周雨彤醉醺醺的呼喊:“晚晚?!你去哪啊?!

”声音迅速被身后重新涌起的声浪吞没。他头也不回,拉着我,像劈开浑浊海浪的快艇,

强硬地穿过扭动的人群、弥漫的烟雾和刺眼的射灯,径直冲向通往外面世界的那扇门。

冰冷的夜风像无数细小的针,猛地扎在脸上,瞬间驱散了酒吧里那种令人窒息的闷热和浑浊。

我被他拽着冲出那扇沉重的、隔绝两个世界的门,脚步踉跄地停在霓虹闪烁的街边。

手腕上那股不容置疑的力道骤然一松。他几乎是同时放开了手,动作干脆利落,

没有半点拖泥带水。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拉开一点距离,急促地喘息着。

冰冷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肺叶,带着初冬特有的凛冽,刺得喉咙微微发疼。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像刚经历了一场百米冲刺,撞击着肋骨,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酒吧里的喧嚣被厚重的门板隔绝,只剩下远处车辆驶过的模糊噪音和夜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他站在离我一步远的地方,微微侧着身,路灯的光线斜斜打在他脸上,

勾勒出利落的下颌线和挺拔的鼻梁。刚才酒吧里那股迫人的锐气和焦躁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他抬手随意地拨了一下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

动作自然流畅。“谢…谢谢你。”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微颤,

打破了沉默。喉咙干涩得厉害,像被砂纸磨过。他这才完全转过身,正面对着我。

路灯的光晕落进他眼里,是那种很深的、接近墨色的黑,此刻看不出什么情绪,

只是平静地打量着我,像是在确认一件物品是否完好无损。那目光直接、坦率,

没有任何掩饰,带着一种工科生特有的审视感。“嗯。”他极其简单地应了一声,

算是回应了我的道谢。声音不高,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很清晰。没有多余的客套,

也没有自我介绍的意思。他随即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盘上反射着冷光的指针,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像是计算着时间成本。“没事了?那我走了。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既定流程,目光已经从我脸上移开,转向街边车流的方向,

似乎在寻找出租车或者规划回学校的路线。刚才那场英雄救美如果算的话的戏码,

对他来说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个小小的、临时的程序Bug,解决完毕,

就该立刻切换回主线程。一阵冷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我裹紧了单薄的外套,

看着他利落的侧影,那句“你叫什么名字?”在舌尖滚了滚,

最终还是被这疏离的氛围和夜风的冷意压了回去。他似乎完全没有互通姓名的打算。

“嗯…没事了。谢谢。”我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低了下去。他点了点头,算是听到了。

没再说话,也没再看我,径直转过身,迈开长腿,朝着与学校相反方向的街角走去,

背影很快融入了城市夜晚流动的光影里,消失不见。2 游戏对决两周后,

学院楼那间最大的活动室里,空气闷热得像塞满了潮湿的棉絮。

劣质空调发出疲惫不堪的嗡鸣,

艰难地对抗着几十号人呼出的二氧化碳和窗外深秋午后残余的暑气。

空气里浮动着零食袋的甜腻、速溶咖啡的焦苦,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汗味。

墙壁上贴着几张颜色刺眼的“增进交流,熔炼团队”之类的标语,

被空调风吹得边角微微卷起。我坐在长条桌靠边的位置,手里捏着一片橘子瓣,

指尖无意识地捻着橘络,心思却像窗外的落叶,打着旋儿飘远。

辅导员在前面讲着什么“跨学科协作”、“未来职场竞争力”,声音透过劣质的麦克风,

带着滋滋的电流噪音,钻进耳朵里又模糊地飘出去。这种强制性的集体活动,

对我这种只想安静算账、精准规划生活的人来说,简直是精神上的酷刑。“好啦!

理论部分到此为止!”辅导员终于结束了长篇大论,脸上堆起热情洋溢的笑容,

“下面进入轻松环节——团队破冰游戏!我们玩点刺激的,德国心脏病!

考验反应力的时候到啦!

”活动室里响起一阵稀稀拉拉、配合度不高的掌声和几声有气无力的欢呼。

长条桌很快被拼成一个大方桌,

辅导员变戏法似的拿出几副花花绿绿的卡牌和几个黄铜色的铃铛。“来来来,自由组合,

每组五人!快快快!”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旁边热情的班长不由分说地拉进了一个组。

刚在桌边坐定,一抬头,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他就坐在我对面。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

光线比那天昏暗的酒吧门口亮堂许多。依旧是简单的灰色T恤,衬得肩膀很宽。

头发比上次见到时似乎剪短了些,露出清晰的额角和饱满的额头。他正微微侧着头,

听旁边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说话,嘴角没什么笑意,神情有些淡漠,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他似乎还没注意到我。“来来来,规则很简单!看到相同的水果数量就立刻拍铃!谁先拍到,

桌面所有牌都归他!最后牌最多的赢!”辅导员拿着铃铛示范性地拍了一下,

清脆的“叮”声在活动室里格外刺耳。游戏开始了。起初几轮还算正常,

大家带着试探和拘谨。卡片翻飞,香蕉、草莓、柠檬的图案在眼前快速掠过。

我的注意力高度集中,手指悬在冰冷的黄铜铃铛上方,随时准备出击。目光掠过对面,

他垂着眼,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搭在桌沿,偶尔才懒洋洋地抬起,象征性地拍一下铃,

动作算不上积极。“五颗柠檬!”有人喊了一声。几乎是同一瞬间,

我看到了翻开的牌面上那金灿灿的一片柠檬!大脑还没完全反应,

手指已经凭借本能猛地拍向桌子中央的铃铛!

就在我的指尖离铃铛还有一寸距离时——“啪——!!!”一声极其粗暴、沉闷的巨响,

像重锤狠狠砸在铁砧上,震得整个桌面都剧烈一颤!

我面前装着橘子瓣的小碟子跟着跳了一下。是他!他整个手掌以一种近乎凶悍的力道,

狠狠地拍在了铃铛上!动作幅度之大,带起一股凌厉的风。那根本不是拍,是砸!是打桩!

是攻城槌撞向城门!巨大的声响让周围一圈人都吓了一跳,瞬间安静下来,

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他那只还按在铃铛上的手上。骨节分明,手背绷紧,

青色的血管微微凸起,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感。而我悬在半空的手指,僵住了。

指尖因为刚才的迅猛发力而微微发麻。

一股被硬生生截断的挫败感和被巨大声响震出的心悸交织在一起,堵在胸口。

他面无表情地收回手,动作干脆利落,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一击不过是拂去一粒尘埃。

他看也没看周围惊愕或不满的目光,径直伸出手,将桌面上散落的几张牌,一张、一张,

用指关节敲着桌面,慢条斯理地、不容置疑地全部拢到自己面前。

那动作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近乎冷漠的掠夺感。“哇哦……”旁边有人小声惊叹,

带着点看热闹的意味。“这也太狠了吧……”另一个女生嘀咕着,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我的目光死死盯着他收牌的手,又移到他毫无波澜的脸上。

酒吧门口那点模糊的、带着疏离的好感,瞬间被这毫不掩饰的野蛮行径碾得粉碎。

什么绅士风度?什么举手之劳?全是错觉!这人骨子里就是个只认输赢、毫无规则的莽夫!

游戏继续。气氛明显变了。他像被那一声巨响彻底激活了战斗模式。每一次翻牌,

他的眼神都锐利得像淬了冰的刀锋,紧紧锁定牌面。只要目标出现,

那只手就会化作一道模糊的灰影,裹挟着风声和令人牙酸的沉重拍击声,

精准、凶狠、毫无保留地砸向铃铛!“啪!!”“啪!!!”“啪——!!!

”沉闷的巨响一声接着一声,像战鼓在耳边擂动,震得我耳膜发疼,

桌面的水杯跟着轻轻晃动。每一次巨响,都伴随着他面无表情地收牌动作。

他面前的牌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像一座不断垒高的堡垒,彰显着绝对的统治力。

其他人,包括我,完全成了陪衬。有人试图跟他抢,手刚伸出去,

就被他那雷霆万钧的一掌吓得缩了回去。又一轮。几张牌被翻开。“四颗草莓!”有人喊道。

几乎同时,我和他都看到了那鲜红欲滴的草莓图案!我几乎是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

手带着一股豁出去的狠劲,猛地拍向铃铛!这一次,我一定要比他快!然而,

就在我的手掌即将覆盖铃铛的千分之一秒——“呼——!

”他那蓄势待发的手臂再次化作一道凌厉的残影,带着比之前更猛烈的势头,狠狠砸落!

“砰!!!”巨大的撞击声几乎刺穿耳膜!桌面上的东西齐齐跳了一下。

一股尖锐的刺痛猛地从我右手手背上炸开!“嘶……”我倒抽一口冷气,瞬间缩回手。

低头一看,白皙的手背上,靠近指关节的位置,被什么东西划开了一道细细的红痕。

火辣辣的疼。桌面上,一张硬质的卡片被刚才那狂暴的拍击力量震得高高飞起,

像一片失控的刀刃,此刻才晃晃悠悠地飘落下来,边缘还沾着一点我手背上的血丝。

那张卡片,正是他刚才“赢”下的牌之一。而划伤我的,就是它锋利的边角。我捂着手背,

疼得眼眶微微发热。抬头,愤怒地瞪向他。他似乎这才察觉到异样,

目光从他那堆战利品上移开,落在我捂着的手上,又瞥了一眼飘落的卡片。

他的眉头极轻微地蹙了一下,嘴唇似乎动了动。但最终,他什么也没说。眼神里没有歉意,

甚至没有一丝波动,只有一种被打扰了进程的、淡淡的不耐烦。随即,

他的视线又漠然地移开了,落回牌堆上,仿佛刚才那小小的流血事件,

不过是游戏进行中微不足道的一次数据溢出错误,连个警告提示都不值得弹出。

活动室的喧嚣、辅导员的解说、周围人的议论……所有的声音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手背上的刺痛感异常清晰,像一根烧红的针,不断提醒着我刚才那野蛮的一幕。

我死死盯着对面那个始作俑者。他正微微低着头,

专注地看着自己面前那堆高高垒起的卡牌“战利品”,手指灵活地将其整理成一摞,

边缘对齐,动作精准得像在调试精密的仪器。

刚才那场由他主导的、近乎暴力的“掠夺”似乎并未在他心里留下任何涟漪,

他脸上甚至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转瞬即逝的满意?或者只是完成目标后的放松?“林晚?

你手没事吧?”旁边传来班长关切的询问。我猛地回过神,深吸一口气,

压下喉咙口的哽咽和翻涌的怒气。“没事。”声音有些发紧,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冷硬。

我松开捂着的手,那道细细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边缘微微肿起。我垂下眼,

不再看对面,只是用左手轻轻按着伤处,冰凉的指尖试图缓解那火辣辣的痛感。

活动还在继续,辅导员宣布着胜出者——毫无悬念,是他。周围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夹杂着几声“太猛了”、“真厉害”的议论。他站起身,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只是在辅导员的示意下,象征性地对大家点了点头,动作带着点疏离的敷衍。我坐在原地,

看着他拿着作为“奖品”的一小盒巧克力,随手塞进牛仔裤后袋,然后转身,

和旁边那个戴眼镜的男生低声说了句什么,两人便一起朝活动室外走去。他的背影挺拔,

步幅很大,很快消失在门口的光影里,像一阵刮过就无影无踪的风。手背上的刺痛,

和他最后那个漠然离去的背影,像两根冰冷的刺,深深扎进了我的记忆里。

3 疫情孤岛新年刚过,日历还没来得及翻几页,一种看不见的恐慌便像墨汁滴入清水,

迅速在城市里洇开、扩散。手机推送的新闻标题越来越触目惊心,

班级群里辅导员的通知一条紧似一条,措辞一次比一次严峻。

那个只在教科书和遥远报道里见过的词——“疫情”——突然变成了悬在每个人头顶的利剑。

学校下达紧急通知的速度快得惊人。寒假提前,所有学生即刻离校返乡,不得逗留。

没有商量的余地,只有冰冷的命令。离校那天,天空是压抑的铅灰色,

寒风卷着零星的雪花粒子,抽打在脸上,又冷又硬。校园里一片兵荒马乱。

拖着行李箱的学生们行色匆匆,脸上混杂着茫然、焦虑和一丝被强行驱离的不真实感。

口罩第一次成了每个人脸上的标配,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双带着不安的眼睛。

平日里喧闹的走廊、食堂、林荫道,

此刻只剩下行李箱轮子滚过地面的单调噪音和压抑的低语。我拖着沉重的箱子,裹紧了围巾,

快步穿过冷清的校园。路过那栋熟悉的、外墙爬满常春藤的实验楼时,

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了一下。往日这个时间,楼里总是灯火通明,

机械运转的低鸣、学生讨论的嘈杂声隐隐透出,充满了活力和探索的气息。可现在,

整栋楼一片死寂。巨大的玻璃门紧闭着,里面黑黢黢的,

像一头蛰伏的、失去了生机的钢铁巨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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