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的志愿填报系统怎么显示已提交？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本地师范学院"六个大字，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鼠标。北京大学，

我梦想了三年的学校，竟然被人改成了这个三本垃圾学校。"苏言，你进过我的账号吗？

"坐在旁边的青梅竹马苏言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温柔地摇头："怎么可能，

我连你密码都不知道。"可我清清楚楚记得，昨天晚上是他陪我在网吧填志愿的。

1网吧里烟雾缭绕，键盘声此起彼伏。我死死盯着苏言，等待他的解释。"晚晚，

你别这样看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苏言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

就像过去十八年里的每一天一样。"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我昨天明明填的北大，

今天就变成了本地师范？"我的声音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三年前，

爸爸因为车祸去世，留下我和妈妈相依为命。妈妈在工厂打工，一个月工资三千块，

为了供我读书几乎掏空了所有积蓄。我拼命学习，就是为了考上北大，

将来有能力让妈妈过上好日子。高考成绩出来那天，我考了685分，

超过北大录取线30分。妈妈哭得像个孩子，说这是她这辈子最高兴的事。可现在，

一切都毁了。"晚晚，你先冷静一下。"苏言站起来想要抱我，被我一把推开。"别碰我！

"网吧里其他人都转过头看我们，议论声窃窃私语。苏言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难看，

但很快又恢复了温和的表情："好好好，我不碰你。但是晚晚，你这样怀疑我，

我真的很难过。""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怎么可能害你？"是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五岁的时候，苏言家搬到我家隔壁，两家大人关系很好。苏言比我大半岁，

从小就像个小大人一样照顾我。小学时有同学欺负我，苏言会站出来保护我。

初中时我数学不好，苏言每天放学都来我家给我补课。高中时我压力大，

苏言总是陪在我身边，给我买好吃的，听我发牢骚。所有人都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连妈妈都经常开玩笑说要我们早点结婚。可是现在，这个我最信任的人，

很可能就是毁掉我未来的罪魁祸首。"苏言，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有没有动我的志愿？

"苏言看着我，眼神中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东西，冰冷而陌生。但只是一瞬间，

他又恢复了平时的温柔："晚晚，我发誓，我真的没有。也许是系统出了bug，

或者你记错了。我们去找老师问问，好不好？"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出网吧。

苏言在身后跟着，一直在解释，声音听起来委屈又无辜。可我已经不相信他了。回到家，

妈妈正在厨房做晚饭。听到我进门的声音，她探出头来："晚晚回来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妈妈说这件事。她为了我的学费已经借了好多钱，现在头发都白了一半。

如果知道我可能上不了北大，她会有多失望？"没事，妈，就是有点累。""快去洗手吃饭，

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看着妈妈忙碌的身影，我的眼眶湿润了。不行，

我不能让妈妈的希望破灭。我必须查清楚真相。吃饭的时候，

我一直在想昨天晚上的每一个细节。昨天下午五点，我和苏言一起去网吧填志愿。

我先登录系统，填了第一志愿北京大学，第二志愿复旦大学，第三志愿上海交大。填完之后，

我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苏言正在看我的电脑屏幕。他说："晚晚，

你真的确定要去北京吗？那么远，我们就要分开了。"我当时还安慰他："距离不是问题，

我们可以视频，可以写信。"苏言笑了笑，没再说什么。然后我提交了志愿，

我们一起离开了网吧。可是现在想起来，苏言当时的表情有些奇怪。还有，

他是怎么知道我的登录密码的？我的密码是我和爸爸的生日组合，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

等等，苏言知道我爸爸的生日。他还知道我的身份证号，因为高二那年办学生证的时候，

我让他帮我填过表格。有了身份证号和生日，他完全可以登录我的账号。想到这里，

我的后背开始发凉。如果真的是苏言改的，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饭后，

我借口写作业回到房间，立刻打电话给班主任陈老师。"老师，我想问一下，

志愿提交之后还能修改吗？""不能了，系统昨天晚上十二点就锁定了。怎么了晚晚？

有什么问题吗？""我今天看了一下，发现我的志愿不是我填的那个学校。

"陈老师沉默了一会儿："你确定？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我确定。

""那你明天早上来学校，我们一起去教育局问问。"挂断电话，我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

至少还有挽回的机会。可是转念一想，如果真的是苏言做的，我该怎么面对他？

我们认识了十八年，从小一起长大，他怎么能这样对我？手机忽然响起，

是苏言发来的微信："晚晚，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如果你不相信我，

我们可以一起去查。我永远不会害你的。"看着这条消息，

我想起了我们一起度过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也许真的是我想多了。也许真的是系统出错了。

也许...不，我不能再被他的温柔蒙蔽了。我要查清楚真相。2第二天一早，

我就赶到了学校。陈老师已经在办公室等我了，她的表情很严肃。"晚晚，

我昨天晚上联系了教育局的朋友，查了一下你的志愿修改记录。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查到什么了吗？""你的志愿确实被人修改过。

昨天晚上11点47分，有人登录你的账号，把北京大学改成了本地师范学院。"轰。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听到确切的消息，我还是感觉天塌了下来。

"那个人是从哪里登录的？""网城网吧，就是你们经常去的那家。"我的手开始颤抖。

昨天晚上11点47分，苏言说送我回家，实际上他又回到了网吧。"老师，

这种情况还能改回来吗？"陈老师摇摇头："理论上不可以，但我会尽力帮你申请。

毕竟这是恶意篡改，不是你本人的意愿。""谢谢老师。""晚晚，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我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说出了那个名字："苏言。"陈老师倒吸一口冷气："苏言？

你的同桌？那个看起来很老实的男孩？""是他。只有他知道我的个人信息，

也只有他有机会这么做。""晚晚，你有证据吗？"我摇摇头。除了时间和地点的巧合，

我确实没有直接证据。"那你打算怎么办？""我要去找他。"从办公室出来，

我直接去了苏言的班级。他正在写作业，看到我进来，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晚晚，

你来找我了？我还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呢。""苏言，我们谈谈。""好啊，去哪里谈？

""天台。"苏言愣了一下，但还是跟我上了天台。七月的阳光很毒，天台上热得像蒸笼。

我和苏言面对面站着，就像十八年来的无数次一样。只是这一次，

我们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苏言，昨天晚上11点47分，你在哪里？

"苏言的表情瞬间变了，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我...我在家睡觉啊。""你确定？

""确定，你问这个干什么？""因为有人在那个时间点，在网城网吧登录了我的志愿系统，

把我的第一志愿从北大改成了本地师范。"苏言的脸色刷的一下变白了。"晚晚，

你...你怎么知道这些？""因为我去查了。苏言，是你对不对？"沉默。漫长的沉默。

天台上只有风声和远处汽车的喇叭声。最后，苏言笑了。不是平时那种温和的笑，

而是一种让我感到陌生和恐惧的笑。"聪明的晚晚，总是这么聪明。"他承认了。

我的心像被人狠狠攥住一样，疼得无法呼吸。"为什么？"我的声音在颤抖，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因为我爱你。"苏言的声音很轻，却像雷鸣一样在我耳边炸响，

"我爱了你十八年，我不能让你离开我。""爱我？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毁掉我的未来？

""晚晚，你为什么就不能明白？北京那么远，你去了北大，我们就再也不能在一起了。

你会遇到更优秀的男生，你会忘记我。""所以你就要把我困在这个小城市？

让我一辈子都离不开你？""我们可以一起上本地师范，然后一起工作，一起结婚，

一起生活。这样不好吗？"苏言的眼神越来越疯狂，完全不像我认识的那个温和的男孩。

"苏言，你疯了。""是的，我疯了。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我转身就要走，

苏言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晚晚，你不能走。""放开我！""我不放。晚晚，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是命中注定的一对。你不能因为一个志愿就要离开我。""苏言，

我们完了。从你篡改我志愿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完了。"苏言的手松开了，

我看到他的眼中有什么东西彻底破碎了。"晚晚，你会后悔的。""我永远不会后悔。

"我头也不回地走下天台，留下苏言一个人站在烈日下。这是我们十八年友谊的终结。

也是噩梦的开始。3当天下午，陈老师告诉我一个好消息：教育局同意重新审查我的志愿，

如果能证明确实是被恶意篡改，可以恢复原来的志愿。但是需要报警立案，

提供篡改者的相关证据。我没有犹豫，直接去了派出所。接待我的是一个年轻的女警察，

她很耐心地听我讲完整件事的经过。"你说篡改你志愿的人是你的同学苏言？""是的。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做的？

"我把能想到的证据都说了一遍：只有他知道我的个人信息，只有他有机会接触我的电脑，

修改时间和我们在网吧的时间吻合。女警察记录着，

偶尔抬头看我一眼："这些只能算是间接证据，你有没有直接证据？比如目击者，

或者聊天记录什么的？"我摇摇头。"那你们有没有因为这件事发生过争执？

他有没有承认过？""今天上午在学校天台，他承认了。""有录音吗？""没有。

"女警察叹了口气："小姑娘，这种情况比较复杂。虽然你说他承认了，

但是没有录音或者其他证据，很难立案。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证据？

"我失望地离开了派出所。回到家，妈妈正在客厅看电视。看到我进门，她关掉电视走过来。

"晚晚，你这几天怎么了？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我不想让妈妈担心，

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什么，就是等录取通知书等得有点焦虑。

"妈妈摸了摸我的头："傻孩子，以你的成绩，北大的录取通知书肯定没问题。

妈妈都想好了，等你去北京上学，妈妈就卖掉这套房子，在北京租个小房子陪你。

"我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妈妈为了我已经付出了太多，我不能让她失望。晚上十点，

我正在房间里查资料，手机忽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喂？""晚晚，是我。

"苏言的声音。"你换号码了？""嗯，我妈没收了我的手机，这是我借同学的。

""你找我有什么事？"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苏言说："晚晚，我想通了。

我愿意帮你把志愿改回来。"我愣了一下："你说什么？""我说，

我愿意帮你把志愿改回北大。""你能改回来？""能。虽然系统锁定了，但我有办法。

"我的心开始狂跳："什么办法？""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原不原谅我？

"我握紧手机："苏言，如果你真的能帮我改回来，我可以原谅你这一次。但是从此以后，

我们只能是普通同学。""只要你能原谅我就行。明天晚上八点，还是网城网吧，

我们一起去改志愿。""好。"挂断电话，我的心情复杂极了。一方面，

我很高兴有机会挽回志愿。另一方面，我又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苏言真的会这么容易就放弃吗？第二天晚上，我按时到了网城网吧。苏言已经在等我了，

他看起来很憔悴，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晚晚，你来了。""嗯。

"我们找了一台电脑坐下。苏言熟练地打开志愿填报系统。"你怎么能登录？

系统不是已经锁定了吗？"苏言笑了笑："我有朋友在教育局工作，给了我一个内部账号。

"他开始操作电脑，我紧张地看着屏幕。几分钟后，

我的志愿真的被改了回来：第一志愿北京大学，第二志愿复旦大学，第三志愿上海交大。

就像最初我填的那样。"好了。"苏言转过头看我，"晚晚，现在你可以去北京了。

"我激动得想哭："谢谢你，苏言。虽然你之前做错了，但你能主动改正，我很感激。

""不用谢我。"苏言的声音很平静，"晚晚，你真的不会后悔吗？""什么？

""离开这里，离开我，去那么远的地方。你真的不会后悔吗？"我看着他，

认真地说："不会。苏言，这是我的梦想，我不会后悔。"苏言点点头，

眼神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那就好。晚晚，我们走吧。"从网吧出来，

苏言坚持要送我回家。路上，他很安静，偶尔说一两句无关紧要的话。快到我家楼下时，

苏言忽然停下脚步。"晚晚，我们拍张照吧。""拍照？""就当是...纪念吧。

"我没有拒绝。我们在路灯下拍了一张合照，就像过去无数次一样。只是这一次，

可能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晚晚，不管以后我们在哪里，我都希望你能过得很好。

""你也是，苏言。"我转身上楼，没有回头。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

我以为苏言真的想通了。我以为我们可以好聚好散。但是我错了。大错特错。4三天后，

我接到了北京大学招生办的电话。"请问是林晚晚同学吗？""是的，我是。

""我是北大招生办的老师。关于你的志愿问题，我们需要和你确认一下。

"我的心开始下沉："什么问题？""我们收到举报，

说你的高考志愿是通过非法手段修改的。现在需要你配合调查。"轰。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谁举报的？""举报人不方便透露。但是根据我们的调查，

你的志愿确实在截止日期后被人修改过，这违反了高考志愿填报的相关规定。

""可是...可是我的志愿本来就是北大，是有人恶意篡改后我才改回来的。

""这个需要你提供相关证据。如果不能证明你的说法，我们只能按照违规处理。

"挂断电话，我瘫坐在沙发上。这是个陷阱。苏言给我挖了一个巨大的陷阱。

他先是篡改我的志愿，然后假装愿意帮我改回来，实际上是想让我违规操作，

这样我就彻底没机会上北大了。更恶毒的是，他还举报了我。我拿起手机，

拨通了苏言的号码。"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我又给他的家里打电话。

"苏言不在家，出去旅游了。"苏言妈妈的声音。"阿姨，他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

说是要出去散散心，可能要很久才回来。"我明白了。苏言是故意躲起来，让我找不到他。

现在我无法证明是他先篡改了我的志愿，反而我成了违规修改志愿的人。这个计划太完美了。

完美到让我绝望。我把这件事告诉了陈老师，她听完后久久没有说话。"晚晚，

我现在明白为什么苏言平时看起来那么老实了。"陈老师叹了口气，"心机这么深的人，

当然要伪装得无害一些。""老师，现在还有办法吗？""很难。

你没有证据证明是他先篡改了你的志愿。反而你确实在截止日期后修改了志愿，这是事实。

""那我的北大就没希望了？"陈老师沉默了很久："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如果你能找到苏言，让他承认是他设的局，我们还有一线希望。"可是苏言躲得无影无踪，

我去哪里找他？接下来的几天，我像疯了一样找苏言。

我去了他经常去的所有地方：网吧、书店、篮球场、小卖部...都没有他的踪影。

我问了他的朋友，都说不知道他去哪了。我甚至跑到他们家楼下守着，

但是他再也没有出现过。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第五天，我接到了教育局的电话，

告诉我志愿修改的事情已经查清楚，我被认定为违规操作，北大录取资格被取消。

但是考虑到我是初犯，而且成绩优秀，可以降一个批次录取。也就是说，

我只能上二本学校了。我抱着电话哭得撕心裂肺。妈妈从厨房跑出来，

看到我的样子吓坏了："晚晚，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告诉了妈妈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妈妈听完后，脸色变得煞白。"苏言...竟然是苏言做的？"妈妈喃喃自语，

"我还一直当他是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妈，对不起，是我没用，被人骗了。

"妈妈抱住我，眼泪也流了下来："傻孩子，这不是你的错。是那个畜生太狠毒了。""妈，

我上不了北大了。""没关系，晚晚。只要你能健健康康的，妈妈就满足了。

大学哪里都一样，只要你肯努力。"妈妈的话让我更加愧疚。

她为了我的学费已经借了十几万，现在我却连个好大学都上不了。那天晚上，

我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灯火，心情从未有过的低落。手机忽然响了。是一条短信，

陌生号码。"晚晚，看到新闻了，你的志愿被取消了。怎么样，现在知道离开我的下场了吧？

不过不要紧，本地师范也很好啊，我们还可以一起上大学呢。等我回来找你。

——苏言"看到这条短信，我的愤怒达到了顶点。这个畜生！他毁了我的未来，

还在这里幸灾乐祸！我立刻回复："苏言，你不要脸！你毁了我的人生，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几分钟后，又来了一条短信："晚晚，别这么激动。其实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北京那么乱，

你一个女孩子去那里多危险。留在家里，有我保护你，多好。""你给我滚！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哈哈，晚晚还是这么可爱。不过你想不见我也不行，

因为我们注定要在一起的。你逃不掉的。"看着这条短信，我忽然感到一阵恐惧。

苏言的语气，完全不像一个正常人了。他真的疯了。而且，他还要回来找我。

5苏言真的疯了。从那天开始，我每天都能收到他的短信。有时候是威胁："晚晚，

你最好乖乖等我回来，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有时候是恶心的甜言蜜语："晚晚，

我每天都在想你，想我们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等我回来，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

"有时候是跟踪汇报："晚晚，今天穿白色裙子很好看。妈妈今天买了你爱吃的草莓。

"最后一条短信让我浑身发冷。他能知道我今天穿什么，知道妈妈买了什么，

说明他要么回来了，要么派人在监视我。我开始变得神经质，出门总觉得有人在跟踪我。

晚上睡觉也不踏实，总担心苏言会突然出现。妈妈看出了我的异常，建议我去报警。

但是警察说，只是发短信威胁，而且他人也不在本地，暂时不构成刑事案件，

只能建议我更换手机号码。我换了号码，但是第二天，新号码又收到了苏言的短信。

他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总能搞到我的新号码。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星期。这一天下午，

我去超市买东西，在收银台排队时，忽然感觉有人在背后盯着我。我转过头，

看到一个戴帽子的男人正在看我。是苏言。虽然他戴着帽子和口罩，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我们的目光相撞的瞬间，他笑了。那个笑容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我丢下购物车，转身就跑。

苏言在后面追我。"晚晚，别跑！我回来了！"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但不敢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