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栋教学楼的灯还亮着吗

第七栋教学楼的灯还亮着吗

作者: 我是一只鱼鱼鱼

其它小说连载

“我是一只鱼鱼鱼”的倾心著苏尧林羲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1教学楼顶风很林羲靠在围栏衣角被吹得猎猎作暮色整个校园像一幅褪了色的操场上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影奔跑大喇叭一遍遍重复广播:“因S-47病毒突为防扩校园封所有人员就地隔学生依指引迅速撤离……”她没有只是低捏紧了手第七栋教学楼孤零零地矗立在操场边灯光昏像旧录像里泛起的噪楼下人潮汹却没有人朝那边林羲背起书下了天穿过主楼后在混...

2025-07-20 05:19:24

1教学楼顶风很冷,林羲靠在围栏边,衣角被吹得猎猎作响。暮色下,

整个校园像一幅褪了色的画。操场上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影奔跑着,

大喇叭一遍遍重复广播:“因S-47病毒突变,为防扩散,校园封闭,所有人员就地隔离,

学生依指引迅速撤离……”她没有动。只是低头,捏紧了手机。

第七栋教学楼孤零零地矗立在操场边缘,灯光昏黄,像旧录像里泛起的噪点。楼下人潮汹涌,

却没有人朝那边去。林羲背起书包,下了天台,穿过主楼后门,在混乱中逆流而行。

她没有回寝室,也没有去集合点,

而是悄悄溜向那栋早被弃用、被贴上“危楼”标签的教学楼。那里曾是物理实验楼。

她高一那年,每周三晚自习后,都在那里补课。那里有苏尧。楼道灰暗,

灰尘厚得能留下脚印。林羲用袖子捂住口鼻,一层层摸索上去。灯时亮时灭,

像受惊的小兽喘息着。走廊尽头的门虚掩着。她推开,空气中夹杂陈年药品和铁锈味。

墙皮大片脱落,仪器柜玻璃碎了一半,桌椅倒在角落。林羲坐在最靠窗的一张椅子上,

把包放在怀里,拿出手电筒照了照四周。然后打开手机,尝试连上信号。一格,半格,

又消失。她犹豫片刻,翻出那个几乎从不联系的号码,按下拨号键。

嘟——嘟——她贴着手机,周围静得只剩电流声和自己的心跳。忽然,

像极远的地方传来一道低哑的呼吸,伴随轻轻的呢喃:“……别怕。”她猛地坐直,

喉咙一紧,不敢出声。耳边,那声音已经消失不见。她没敢挂断,手机贴在耳边,

像贴着一个早已远去的人的心跳。信号格跳了几下后彻底归零,屏幕黯淡下来,

只有自己的倒影浮现在玻璃上。林羲没动,手机滑落在膝上。她伸手拉紧窗帘,

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沉了下去。教学楼对面主楼的灯一盏盏熄灭,最后只剩第七栋,

孤零零亮着。像是有人,仍在这里等她。2桌面冰凉,林羲窝在实验室角落,手肘枕着书包,

终于在长久的寂静中睡着了。窗外天色未明,旧日光管闪了几下,断了电的楼道只剩沉默。

她在梦里听见了什么,一阵震动从指尖传来,将她惊醒。是手机。屏幕亮起的一瞬,

她眯着眼,看见那条未读短信——“羲,别怕,我在你身边。”她猛地坐起,

心跳像是被重锤敲了一下。那是他的称呼,他说话的语气。他从来不叫她全名,只叫“羲”。

她颤着手点开聊天框,号码显示是未知来源,没有备注,没有头像,只有这一行字。

她犹豫许久,终于打下几个字:“我被困在第七栋,水快没了。”发送。屏幕跳回安静。

五分钟后,又一条信息弹出:“我知道,别慌。我记得你不爱喝热水。”她怔住。

没人知道她讨厌热水。连室友都没注意到这点。只有他,只有那次她手被热水瓶烫到,

急急跑来实验室找老师时,他拿冰敷她伤口,边叹气边说:“以后别这么傻冒冒的,

知道你不喝热水,也别把自己烫伤。”那是两年前的事。她盯着屏幕,

屏幕里的文字像是他的语气,柔和中带着些克制的责备。像是穿越了重重时间,

从过去走回来。她再度发了一句:“老师……是你吗?”这次没有回复。她裹紧身上的毛衣,

抱着腿坐在实验台角落,屋里暗沉的光线将她影子拉长,像个不会动的剪影。

手机被她紧紧攥在手心,掌心的温度一点点渗透进那块冷冰冰的金属。一阵风钻进破窗,

她起身去关,却在回头的一刹那愣住了。那扇她一直没靠近的玻璃门外,

放着一本旧物理教科书。是她的。扉页上写着她的名字,落款日期是高一上学期。

她记得那本书早就丢了。是苏尧帮她买的第二本。她拿着他写的字练习描红,写得像他,

也像不像他。她弯腰捡起书,书页翻开一页,掉出一张便签纸,

上面只有五个字:“别一个人怕。”她几乎要哭出来,蹲在原地一动不动。

短信震动再次响起。“前天,我看见你在走廊。”她愣住了。前天?

她前天根本没离开这个实验室。屋内忽然一阵冷意袭来。她缓缓转头,盯着那扇门,

门玻璃干干净净,没有人影,只有她自己的脸,苍白、困惑、心跳不稳。是他?

还是……根本不是他?3早晨没有阳光,窗外是一团模糊的灰。林羲用两张课桌拼在一起,

搭成一个临时的床铺,又从抽屉里翻出几条旧围巾,将窗缝一圈圈缠上。风还是钻得进来,

但至少没那么冷了。她把空水瓶撑在斜着的天花板下,那里裂了道缝,

每隔几个小时会滴一滴水。她数着瓶中水位线,估算着自己还能撑几天。两天半。

她在墙角坐下,抱着手机,拇指一下一下滑过短信记录。“羲,别怕,我在你身边。

”“我记得你不爱喝热水。”“前天,我看见你在走廊。”每一条都像一根细线,

从虚无里伸出手,把她从崩溃边缘缓缓拉回来。她无法不相信那是他。语气太像了,

字句太贴近她。可越像,就越诡异。她突然想起一个画面。那天苏尧在讲摩擦力,

拿着一块木块在斜面实验台上推来推去。“你看,物体不动不是因为它不想动,

是因为有东西拽着它。”他说完望向她,笑着打趣:“林羲,你脑子是月球表面吗?

一推就弹飞。”她当时笑着低头,红了耳根。那是他难得一次温柔的调侃。现在,她闭上眼,

嘴角也弯了一下,可那笑意没撑过两秒,就被现实压塌。他已经……她不敢说出那两个字。

连在心里也不敢。林羲翻出一张草稿纸,开始梳理时间线。自己从何时进入第七栋,

到第几天收到第一条短信,每天发送与接收的时间点,一条条记下。可她越写越乱,

脑袋发胀。是不是只有她记得这些?是不是其实,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在……不,

她不允许自己这样想。她抓起手机,对着黑屏说:“羲,你能行。”那是他常说的话。

每次她被题目逼哭,抬头看见他,都是这句。“羲,你能行。”她反复念着,像念咒。忽然,

手机屏幕亮了。她怔了一下,以为是信号回来了,赶忙点开,却弹出低电量警告:5%。

她心里“咯噔”一下。慌忙切换到省电模式,拔掉后台程序,把亮度调到最低。

她想把手机放进衣服里,靠体温延长一点续航,可还是担心漏掉信息。她刚收回手,下一秒,

一条新短信蹦了出来。“我看见你了。”她全身僵住。时间,是一分钟前。她抬头看向门口,

空无一人。灯灭着,走廊沉沉的,一丝光都没有。可她总觉得——哪里,有一双眼睛。

4凌晨两点五十二分。林羲坐在实验室角落,双腿蜷缩在破毛衣下,手机握在手里,

屏幕亮度调至最低,只剩微弱荧光,仿佛勉力悬在黑暗上的孤岛。电量还剩下3%。

她不敢睡。怕一合眼,手机就彻底没电。那是她和这个世界,和苏尧之间,最后一根线。

她将手机放进胸前的内袋,用围巾包着,又紧紧按住。不久,困意如潮水涌来,

她靠着墙打了个盹,眼前一片模糊。隐约中,她梦见有人在耳边说:“再坚持一下,

马上天亮。”是他的声音,低沉、干净,和梦外的世界格格不入。她猛地睁开眼,

眼前漆黑如墨。手机滑落,灯光熄灭——教学楼彻底断电了。林羲慌了。

她起身想去接几滴水,不小心踢翻板凳,身体一歪,整个人顺着楼梯边滑了下去。

“砰”的一声,她摔倒在楼梯口,掌心被磨破,血在手电筒照不到的地方渗出温热。

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听见了手机震动。她撑起身,踉跄下楼。台阶下方,屏幕孤零零亮着,

在黑暗中显得像幽灵的眼睛。她弯腰捡起手机,划开屏幕。新短信已弹出:“羲,你还好吗?

”她愣住,指尖冰凉。这不是她发的。她没操作手机,甚至手机都不在身边。

她缓缓坐在台阶上,一动不动。周围太安静了,连老鼠窸窣都听不见。她盯着那行字,

想找出语法、用词、错别字——一切蛛丝马迹。

短信时间:03:07她抬眼看了眼墙上的破钟,指针静止在02:59。已经坏了多日,

但她心里明白,现在绝不是三点。短信是“未来”发来的。她不敢深想,

急促打字:“你在哪?”发出去,等。一分钟、两分钟,没有回复。她屏住呼吸,

黑暗仿佛一层厚布压在她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她捂着嘴,回到楼上角落,

把自己缩成一个球。她不再相信只靠自己能活下去。她需要他。他是不是在别的楼里?

是不是也像她一样,被困、没电、靠着微弱信号努力活着?她抱着手机蜷着睡去。

凌晨三点零四分。她从浅眠中被敲击声惊醒。“咚——”“咚——”“咚。

”来自实验室方向,有节奏的,仿佛是有人在敲墙。不是风,也不是水滴,是人。

她屏住呼吸,心跳重重撞着胸腔。“苏尧?”她在心里轻声问。回应她的,

是再一声轻响——正好三下,像在回答她。5天还没亮,林羲睁开眼,额头冒着冷汗。

那三声敲击仍在耳边回响。不是梦,她确定不是。可整栋楼安安静静,没有回应,

也没有多一条短信。电量只剩1%。她知道,她不能再等了。她从课桌下钻出来,背起书包,

手里捧着几根吃剩的饼干。沿着熟悉又陌生的走廊,她踩过一地的讲义和碎纸。

潮湿的空气让每一步都像踩在发霉的棉布上,脚底不时滑一下。她记得,

三楼的器材室曾被封存了几箱旧教学工具。她推门进去,灰尘扑面而来。

“手摇发电、锌片、电解液。”她脑中浮现苏尧讲课时写在黑板上的字,

他说:“等哪天末日来了,你们拿这东西能活命。”当时全班笑成一团,只有她认真记下。

她翻开一只木箱,找到了几根锈蚀的铜丝和破旧发电器部件,

又从另一角落扒出一个鼓包的电池芯。她脱下外套垫在地上,把这些零件一一摆好。

她把手机接上拼凑的线路,小心转动手柄。一圈、两圈,屏幕微微一亮,又暗下去。

她重复动作,胳膊酸得发麻,才让手机恢复一点能量。“你看,能量守恒。

”她听见录音里苏尧温柔的嗓音,“只要有出口,总能找到。”她停下,闭眼听完这句话,

再睁眼时,手机界面跳出一条新短信。“羲,一切都会好。

”末尾标注了一串陌生的字符:位置:第七栋B区她的心突地跳了一下。B区。

她知道那里。教学楼后部连接的一栋小楼,封锁前就已荒废,连老师都不愿靠近。那年冬天,

她曾在那边补课到很晚,是他陪她出的门。她想起那间教室里坏掉的投影仪,

每次放课件都要他亲手拍几下。也想起那次她冻得直发抖,他递来热水,

她手一抖洒了他一身,慌乱中抓住了他指尖一瞬的温度。她不愿去那边。

也曾以为永远不会再踏进那栋楼。可那串字符——只有他会发。

就像他说:“我记得你不爱喝热水。”她盯着屏幕许久,终于深吸一口气,

拎起那个还未固定好的电池包。今晚,她要去B区。不管等着她的,是人,是鬼,

还是……他。6夜深,楼外寒风怒吼,像有东西在窗外徘徊。林羲拎着临时组装的灯泡,

光源微弱,勉强照亮前方几步。她穿过教学楼后的杂物间,

一脚踏进泥泞与纸张混杂的碎瓦堆里,墙上霉斑已蔓延至天花板。她绕过杂乱的木柜,

推开那扇锈死的门,B区的空气立刻扑了上来,像被遗忘许久的尸体气息,潮湿、沉闷,

令人作呕。墙角积水反射着晃动的光,像有什么在水面下游动。她不敢看,

迈过一块裂开的瓷砖,走进一间熟悉的教室。门“嘎吱”一声推开。教室里一片狼藉,

讲台塌了一角,黑板被擦得模糊,但隐约还能看到粉笔字迹:高二·物理·苏尧。

她慢慢走近,一摞破碎的课本散在地上,几页翻开,上面写着她的名字,

红笔批改:“结构混乱,重新整理。”她蹲下去捡起一本,书页被血迹沾染,干涸成深褐色,

像某种结痂。她下意识点开手机,手指发颤地打字——“你是苏尧吗?”不到两秒,

屏幕弹出新消息:“是我。”她猛地吸了一口气。心乱如麻,却又涌上一阵久违的安稳。

就像深夜一个人穿越暴雨,突然看见远处亮起的一盏灯。她继续往前走,手电的光忽明忽暗。

就在讲台一侧,她看见那滩血迹边,躺着一张撕碎的学生证。她弯腰拾起,

边缘被水泡得皱起,名字处赫然印着两个字——林羲。她的手猛然一抖,

灯泡“啪”的一声砸在地上,瞬间熄灭。黑暗如幕布拉下。她蹲在原地,呼吸不稳,

眼前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得见自己急促的心跳,还有远处某处,手机开始不断震动。

她不敢看。她捧着那张学生证,质问自己:如果这是她的,那她……是谁?

她还在“回来”多少次?她跌跌撞撞地冲出教室,穿过长廊,手电再也亮不起来。

手机仍在震动,一声接一声,像催命鼓声。她一路跑回实验室,钻进课桌下,把耳朵堵住,

把脸埋进臂弯,不让自己听到那声音。震动却没停。她终于受不了,颤抖着伸出手,

点开屏幕。最上面,一条未读短信:“你为什么又回来了?”7林羲缩在课桌下,

抱着膝盖不敢动,手机屏幕一次次亮起又熄灭,像在喘息。

那句短信反复弹出——“你为什么又回来了?”她盯着这行字,嘴唇被咬出血。

“又”是什么意思?她从未离开过第七栋。自从逃进这里,外面世界已被封闭。

她甚至没机会“回去”,谈何“回来”?除非……她曾经,走出过这栋楼,却不记得了。

手机的光映在她脸上,苍白、木然。她靠着书包蜷缩着,手掌不自觉地伸进上衣口袋,

摸到那张早已发皱的学生证。“林羲。”那确实是她的名字,可她现在,

越来越不确定“林羲”究竟是谁了。她太累了。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意识在重力中坠落。

她梦见自己站在教学楼走廊,天光明亮,风穿堂而过,纸张翻飞。对面,苏尧站在楼道尽头,

穿白衬衫,肩膀微微斜着,正朝她笑。她喊:“老师。”他点头。她奔过去。可越跑越远,

他的脸像被风剥去了一层层皮肤,最终只剩一团模糊的影子,没有眼,没有嘴,

白衬衫慢慢染上黑水,脚下碎石裂开,他整个人在她眼前干涸崩塌。她张嘴尖叫,猛然惊醒。

嘴里一股腥甜,手指咬破了,血沾在掌心。手机亮起,新短信跳出:“别怕,我一直在。

”语气温柔,像手掌轻轻抚过她后背。她看着这行字,突然想笑,却控制不住地颤抖。

这到底是不是苏尧?是他在保护她,还是她自己制造了一个不会离开的“他”,用来自救?

她盯着短信的时间,凌晨三点整。可她现在看时间,不过两点五十。

这条短信……早就在那里了,只是她没点开。她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她不敢再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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