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苏弥相爱五年，她总说我是她生命里的光。直到我在她闺蜜手机里，
看到她和小三裴铮在酒店浴室的激吻视频。“玩玩而已，他哪比得上厉战？
”视频里她笑得轻蔑。我关掉视频，打开电脑，开始精心设计一场报复。
第一章厉战把最后一个箱子搬进新租的一居室，后背的T恤湿透了大半，紧贴在皮肤上。
他直起腰，环顾这个空荡荡的小房间，只有一张床垫直接扔在地板上，
墙角堆着几个没拆封的纸箱。窗户不大，下午的光线斜射进来，能看到空气里浮动的灰尘。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起来，他掏出来，屏幕上跳动着“苏弥”两个字，
还有她特意设置的、笑得眼睛弯弯的照片。他拇指划过接听键，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
一边弯腰去拆离他最近的一个箱子。“喂？搬完了吗？”苏弥的声音带着点甜腻的鼻音，
透过听筒传来，像羽毛轻轻扫过耳膜。“刚弄完，累得够呛。”厉战用下巴和肩膀夹着手机，
腾出两只手去撕纸箱上的胶带，声音有点喘，“你呢？今天没课？”“嗯，下午没排课。
新房子怎么样？”苏弥那边传来敲击键盘的嗒嗒声，估计又在赶她的设计稿。“就那样，
老破小，胜在便宜，离公司近。”厉战终于撕开了胶带，箱子里是他常用的几件衣服，
他随手拎出一件灰色的连帽卫衣，“比不了你在学校住的小公寓舒服。”“哎呀，
委屈我们家厉战啦。”苏弥的声音带着笑意，“等我这边毕业手续办完，找好工作，
就过去找你！到时候我们一起租个大点的！”“等你。”厉战嘴角也弯了起来，
把那件卫衣扔到床垫上，“五周年礼物，想要什么？”他随口问，又去扒拉箱子里的东西。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键盘声也停了。“……嗯，你看着办就好。
”苏弥的声音似乎淡了一点，又立刻扬了起来，“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厉战没太在意这点细微的变化，只当她是分心在设计稿上。“行，那我看着弄。”他应着，
视线落在箱子里一个丝绒小盒子上。那是他早就买好的，一枚小小的钻戒，不大，
但花光了他工作两年的积蓄。“到时候给你个惊喜。”“好呀！”苏弥的声音重新变得轻快，
“不跟你说了，导师催稿催得紧，我先去干活了！爱你！”“嗯，我也爱你。
”厉战挂了电话，把手机揣回兜里。他拿起那个丝绒小盒子，打开，
钻石在下午的光线下折射出细碎的光。五年了，从大学校园到现在，异地恋也没把他们分开。
苏弥总说他是她生命里的光，驱散她原生家庭带来的所有阴霾。他摩挲着冰冷的戒圈，
想着苏弥戴上它的样子，心里某个角落被一种踏实的暖意填满。他小心地把盒子收好，
塞进床头柜最深的角落。还有一个月，就是他们的五周年纪念日。
第二章纪念日前的那个周末，厉战坐了两个小时高铁，
出现在苏弥学校附近那家他们常去的咖啡馆门口。他没告诉她，想给她个惊喜。
咖啡馆的玻璃窗擦得很亮，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里面的苏弥。她今天穿了件藕粉色的针织衫，
衬得皮肤很白，正和对面的女孩说着什么，笑得前仰后合，眉眼弯弯。
那女孩是她的闺蜜兼室友，叫陈薇。厉战推门进去，门上的铃铛清脆地响了一声。
苏弥闻声抬头，看到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
眼睛里飞快地掠过一丝厉战看不懂的情绪，像是……慌乱？但下一秒，
那点情绪就被巨大的惊喜取代了。“厉战！”她几乎是跳了起来，绕过桌子扑向他，
一把抱住他的腰，仰起脸，眼睛亮晶晶的，“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
”厉战被她撞得退了一小步，稳稳接住她，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熟悉的甜香，
刚才心头那点一闪而过的疑惑立刻被冲散了。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想你了，就来了。
给你个惊喜。”“吓死我了，真是惊喜！”苏弥拉着他坐下，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又转向对面的陈薇，“薇薇，你看他！”陈薇脸上也堆着笑，但眼神有点飘忽，
不太敢看厉战，只低头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是够惊喜的。厉战哥，坐，喝点什么？
我请客。”她招呼着，声音有点干。“没事，我自己来。”厉战坐下，点了杯冰美式。
苏弥挨着他坐，手一直放在他腿上，亲昵地跟他聊着近况，问他新工作顺不顺利，
房子住得习不习惯。一切都和往常一样甜蜜。只是偶尔，厉战会捕捉到陈薇投向苏弥的眼神，
那眼神里似乎藏着点欲言又止的忧虑。坐了大概半个多小时，陈薇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屏幕，立刻站起身，语速有点快：“那个，我男朋友找我有急事，我得先走了！
你俩慢慢聊！”她拿起包，匆匆对厉战点了点头，“厉战哥，不好意思啊，下次再聊！
”说完，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咖啡馆。苏弥看着陈薇仓促的背影，
轻轻“啧”了一声：“这丫头，最近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搞什么鬼。”她转过头，
又对着厉战绽开笑容，“别管她，我们晚上去吃什么？
我知道新开了一家……”厉战看着苏弥明媚的笑脸，心里那点被陈薇古怪态度勾起的异样感，
再次被压了下去。他捏了捏苏弥的手：“听你的。”晚上吃完饭，
厉战送苏弥回她租住的校外小公寓。陈薇不在家，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
气氛自然而然地升温，在狭小的客厅沙发上，两人吻在一起，呼吸交缠。
就在厉战的手探进苏弥衣摆下缘，抚上她温热的腰线时，
苏弥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一条微信通知跳了出来。
发信人的备注是：裴铮。内容只有短短一行字，却像淬了冰的针，
狠狠扎进厉战眼底：宝贝，想你了，明天老地方见？第三章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
空气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还有厉战自己血液冲上太阳穴时发出的沉闷轰鸣。苏弥似乎也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僵硬，
她微微睁开眼，带着情动的水汽看向他，声音黏糊糊的：“怎么了？
” 顺着厉战骤然冰冷锐利的视线，她也看到了自己亮起的手机屏幕。那一瞬间，
苏弥脸上的红晕和迷蒙像潮水般急速褪去，只剩下一种被当场抓包的惨白。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身体下意识地想从厉战怀里挣脱出来。厉战没动。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
牢牢地圈着她，阻止了她逃离的动作。他的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缓缓地、一寸寸地，
落在苏弥惊惶失措的脸上。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不再是刚才的缱绻温柔，
而是一种近乎解剖般的审视，冰冷，沉寂，深处却翻滚着即将喷发的熔岩。“裴铮？
”厉战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得不像他自己，“宝贝？”苏弥的嘴唇哆嗦着，脸色白得像纸。
“厉战，你听我解释……”她试图去抓他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没什么！真的！”厉战猛地抽回自己的手，
力道之大让苏弥整个人都晃了一下。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胸口剧烈起伏，
像一头濒临失控的困兽。“没什么？”他重复着这三个字，
嘴角扯出一个极其难看、充满讽刺的弧度，“‘宝贝’，‘老地方’？苏弥，
你他妈当我傻逼吗？”“不是的！是他！是他一直缠着我！我拒绝过很多次了！
”苏弥也站了起来，眼泪涌了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他就是个混蛋！
我只是一时糊涂……厉战，我爱的只有你！你相信我！”“一时糊涂？
”厉战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撕裂般的痛楚和暴怒，“多久了？说！他妈的多久了！
”苏弥被他吼得浑身一颤，哭得更凶了，只是摇头，
语无伦次：“没多久……真的没多久……就最近……我错了，厉战，我错了！
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我保证再也不跟他联系了！求你了！”她扑上来想抱住他。
厉战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他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脸，
这张他爱了五年、以为会共度一生的脸，此刻只觉得无比的陌生和……恶心。所有的信任，
所有的美好，都在那条“宝贝”的信息面前碎成了齑粉。一股冰冷的、带着毁灭气息的东西，
从他心底最黑暗的角落，疯狂地滋长蔓延开来，瞬间吞噬了所有的痛楚和愤怒，
只剩下一种令人窒息的、绝对的死寂。他没有再吼，没有再质问。
只是用一种苏弥从未见过的、毫无情绪波动的眼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没有恨，
没有爱，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望不到底的深渊。然后，他转身，一言不发地走到门边，
拉开门，走了出去。“厉战！厉战你别走！”苏弥凄厉的哭喊声被关在了门后。
厉战站在昏暗的楼道里，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地吐出。
胸腔里那颗心，仿佛被彻底冻住，停止了跳动。他拿出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他毫无血色的脸。
他找到陈薇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
陈薇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紧张和心虚：“喂？厉战哥？你……你和苏弥……”“薇薇，
”厉战打断她，声音平静得可怕，像结了冰的湖面，“帮我个忙。”“……什么忙？
”陈薇的声音更紧张了。“把你那天在咖啡馆，想给我看，又没敢拿出来的东西，
”厉战一字一顿，清晰地吐出后面的话，“发给我。现在。”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过了足足有半分钟，
才传来陈薇带着哭腔的、微弱的声音：“厉战哥……对不起……我……我……”“发给我。
”厉战的语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只有不容置疑的命令，“别让我再说第三次。
”第四章厉战回到自己那个空旷冷清的一居室时，已经是凌晨。他没有开灯，
任由窗外城市稀疏的光线勾勒着房间简陋的轮廓。他径直走到床边坐下，黑暗中，
只有手机屏幕幽幽地亮着，像一只窥伺的眼睛。陈薇最终还是妥协了。
在厉战那种冰冷到极致的压迫感下，她不敢拒绝。一个加密的压缩包传了过来。
厉战的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几秒，指尖冰凉，然后才重重地点了下去。文件解压。
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图标是默认的播放器图案。他点开它。画面晃动了几下，稳定下来。
背景是酒店浴室，灯光是那种暧昧的暖黄色，水汽氤氲。
镜头显然是从一个隐蔽的角度偷拍的，但画面足够清晰。苏弥背对着镜头，
湿漉漉的长发贴在光洁的背上。她身上只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堪堪遮到大腿。
一个穿着浴袍的男人从后面搂着她，下巴搁在她颈窝里，
手不安分地在她腰间和浴巾边缘摩挲。那男人侧脸线条清晰，带着点玩世不恭的痞气，
厉战认识他——裴铮，苏弥她们学院那个出了名的富二代，家里开了几家连锁酒店，
据说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快。“别闹……”视频里传来苏弥的声音，带着点娇嗔的喘息，
扭动了一下身体，却更像是欲拒还迎。她转过头，主动吻上了裴铮的唇。不是浅尝辄止，
而是热烈地、投入地深吻。裴铮的手顺势滑进了浴巾里面。苏弥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
就在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之际，裴铮含糊地问了一句：“……那个厉战怎么办？
听说你们快五年了？他要是知道了……”苏弥的动作顿了一下，稍稍推开裴铮一点距离。
她脸上还带着情动的红晕，眼神却透出一种让厉战心脏彻底冻结的轻蔑和不耐烦。
她嗤笑了一声，那笑声清晰地透过手机扬声器传出来，像毒蛇的信子舔过厉战的耳膜。“他？
”苏弥的语气满不在乎，带着浓浓的鄙夷，“一个外地来的穷小子，除了死读书还会什么？
现在工作也就那样，租个破房子还得算计水电费。他能给我什么？带我吃路边摊？
给我买地摊货？”她伸出手指，轻佻地点了点裴铮的胸口，
脸上重新挂上那种魅惑的笑容：“玩玩而已，他哪比得上你啊，裴少？”她凑近裴铮的耳朵，
声音压低了点，带着刻意的诱惑，“他那种人……也就配当个备胎，
给我当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舔狗罢了。”裴铮得意地大笑起来，
一把将苏弥重新搂进怀里：“宝贝儿真会说话！”两人再次吻在一起，
画面变得更加不堪入目。视频还在继续播放，
那些淫声浪语和肢体纠缠的声音不断地冲击着厉战的耳膜。但他已经听不见了。
他的世界只剩下苏弥那张脸，那张他曾视若珍宝的脸，以及她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
每一个充满鄙夷和侮辱的字眼。
小子……”“破房子……”“地摊货……”“备胎……”“舔狗……”这些词像烧红的烙铁，
带着滋滋的声响，狠狠地、反复地烫在他的灵魂上。五年的倾心付出，
五年的省吃俭用给她买礼物，五年的异地坚守，在她眼里，原来一文不值，
只配得到这样的评价。厉战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
那双曾经盛满温柔和爱意的眼睛，此刻深不见底，像两口枯井，没有任何光亮，
只有一片死寂的、吞噬一切的黑暗。黑暗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疯狂地、无声地咆哮，
酝酿着足以毁灭一切的风暴。视频终于播放到了尽头，屏幕暗了下去。
房间里彻底陷入了黑暗。厉战在黑暗中坐了很久。然后，他慢慢地站起身，
走到那个小小的、堆在墙角的书桌前。桌上放着一台半旧的笔记本电脑。他掀开屏幕，
按下电源键。幽蓝的光线亮起，映亮他线条冷硬的侧脸。他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双手放在键盘上，指尖冰凉。他打开了浏览器，输入了一个极其复杂的网址。页面跳转，
出现一个纯黑色的登录界面。他输入了一长串毫无规律的字符作为用户名和密码。登录成功。
屏幕的光线在厉战眼中跳动，映出他眼底那片冰冷死寂的深渊。他没有愤怒地砸东西，
也没有歇斯底里地发泄。所有的火山熔岩都被冻结在那片冰层之下，
凝成了最坚硬、最致命的武器。他需要信息，
需要足以把苏弥和裴铮彻底碾碎、永不翻身的信息。那个神秘的暗网论坛，鱼龙混杂，
但也是情报的集散地。他输入关键词：“裴氏连锁酒店”、“内部”、“数据”、“漏洞”。
帖子像瀑布一样刷出来，大部分是垃圾信息或者钓鱼贴。他一条条快速浏览，
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突然，一个标题引起了他的注意：裴氏酒店新系统后门，新鲜出炉，
附赠部分核心数据样本。发帖人ID是一串乱码，语气带着炫耀和贪婪。
帖子设置了高额付费才能查看隐藏内容。厉战没有丝毫犹豫。
他打开另一个加密的电子钱包软件，
里面躺着他这几年省吃俭用、加上偶尔接点灰色地带的私活攒下的钱。
他划出一笔不小的数目，通过论坛内置的、无法追踪的加密货币通道，支付了过去。
屏幕上跳出一个下载链接和密码。心跳平稳得可怕，厉战的手指在触摸板上移动，点击下载。
进度条缓慢地向前爬行。等待的时间里，他点开了苏弥的社交账号。
她的微博、朋友圈、Instagram……那些精心修饰过的照片，
那些记录着他们“甜蜜”过往的文字，此刻都变成了最恶毒的讽刺。他一张张截图，
特别是那些露骨的、穿着清凉的自拍，
以及她曾经发给他的、充满挑逗意味的私密照片——他曾视若珍宝地保存在一个加密相册里。
下载完成。压缩包解压。里面是几个巨大的数据库文件和一些技术文档。
厉战直接点开一个标注着“客户数据”的文件。
海量的信息瞬间铺满屏幕：姓名、身份证号、联系方式、开房记录……时间、地点、房号，
详尽得令人发指。另一个文件是“财务流水”，
裴氏旗下几家核心酒店的营收、成本、甚至一些见不得光的灰色支出，都赫然在列。
还有一份“系统漏洞报告”，详细描述了如何绕过防火墙，获取最高权限。
厉战的眼神在这些足以让裴氏酒店集团瞬间崩塌的数据上扫过，没有任何波澜。他关掉文件，
新建了一个空白文档。然后，他打开了那个加密相册，里面全是苏弥的照片。
他面无表情地拖拽着，将那些最暴露、角度最挑逗的照片，一张张复制粘贴到空白文档里。
他挑选得很有针对性，每一张都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在社会性死亡。做完这一切，
他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脑后，
盯着屏幕上那两样东西：一边是足以摧毁裴铮整个商业帝国的核弹，
一边是能让苏弥身败名裂的毒药。寂静的房间里，只有电脑风扇发出低沉的嗡鸣。
厉战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那不是笑，更像某种掠食者锁定猎物后，
露出的森然弧度。第一步，开始了。第五章裴铮觉得这几天简直顺得离谱。
老头子难得夸了他两句，说他介绍来的那个“网络安全顾问”很靠谱，
帮酒店堵上了几个大漏洞，还优化了预订系统，效率提升了不少。裴铮心里得意，
这“顾问”当然是他找的，虽然是通过一个不太上台面的中间人，但好用就行。
他裴少的面子，在道上也是值点钱的。“宝贝儿，晚上出来？
”裴铮懒洋洋地躺在自家酒店的豪华套房大床上，拨通了苏弥的电话，语气轻佻，“老地方，
总统套，我让人备了你喜欢的香槟。”电话那头，苏弥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心不在焉，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今晚？可能不行，我导师临时加了任务，得赶个图。
”裴铮皱了皱眉，有些不悦：“什么破图那么重要？推了！我裴铮叫你出来，还有人敢拦着？
”“哎呀，不是……”苏弥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点刻意的娇媚，“是真走不开嘛，乖啦，
明天，明天一定陪你！保证随叫随到！”她顿了顿，声音压低，“……再说了，
厉战那边好像……有点不对劲，我这几天得小心点。”听到厉战的名字，裴铮嗤笑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