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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越后干起了老本行——专业讨债人。

第一单生意就是帮绝美寡妇讨要恶霸强占的救命钱。

她递来绣帕时指尖微颤,泪光比银子还亮。

恶霸放狗咬我,我吹响口哨召来更大的狗群。

“放狗?

我可是职业的。”

他跪地求饶时,我亮出账本:“你欠的不止这一笔。”

“抽三成。”

我掂量着金条冷笑,“这是规矩。”

他威胁我得罪了贵人。

我翻到账本下一页,上面赫然写着那贵人的名字。

“巧了,他欠得更多。”

**——而那位贵人,曾是我前世最想守护,却最终背弃一切的人。

**---雨水连成了线,砸在青石板上噼啪作响,溅起浑浊的水花,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江南霉雨季节特有的、潮湿又带点腐烂的闷热。

我拉低了头上宽大的竹笠,冰冷的雨水顺着斗笠边缘淌进后颈,激得人一个哆嗦,也刺醒了记忆深处某个同样冰冷的雨夜。

身上这件粗劣的蓑衣,挡不住这无孔不入的湿寒。

脚下这条深巷,狭窄得只容两人勉强错身,两侧高墙斑驳,爬满了湿滑的苔藓,像某种巨大生物的皮肤,在昏暗的天光下泛着幽绿。

巷子尽头,就是“朱记皮货行”的后门。

门楣上挂着的褪色灯笼,在风雨里摇摇晃晃,投下破碎昏黄的光晕,映照着门板上模糊不清的污渍。

空气里除了水汽,还隐约飘荡着一股动物皮毛被雨水沤烂后散发的、令人作呕的腥臊味。

我停下脚步,雨水顺着蓑衣流下,在脚边汇成一小滩。

无声地从怀里摸出一卷用油布仔细裹好的东西,慢慢展开。

泛黄的纸页被雨水打湿了一点边角,上面用浓墨写着字迹,还有一个歪歪扭扭、颜色暗红的指印,像是凝固的血痂。

纸卷旁边,还压着一张小小的、被摩挲得起了毛边的布片——一方洗得发白的旧帕子,边角用细密的针脚绣着一朵有些褪色的白色小雏菊。

帕子本身并不值钱,却带着一股极淡的、干净的皂角香,与这污浊的雨巷格格不入。

这是王寡妇塞给我的。

三天前,只剩一把骨头的女人,深深跪在冰冷泥泞的地里,嶙峋枯槁的手死死攥着那方洗得发白、边角磨损的旧帕,连同那卷薄薄的、却重逾千斤的借据,一股脑儿用力塞进我手里。

冰冷的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