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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着那具逐渐变冷的身体。

是原主的。

她的手腕上有两道勒痕,指甲缝里缠着半根绣线。

青铜绣绷烫得像块烙铁,压在她肚子上。

绣绷内侧的字被血浸透了 ——“以绣弑主”。

当铺掌柜的尸体就躺在隔壁。

胸口插着枚绣花针,针尾缠着同样的线。

我把原主的血抹在绣绷上。

指尖刚触到丝线,就看见幻境里。

她跪在靖王面前,用这根线勒断了自己的脖子。

窗外传来脚步声。

是靖王府的人。

他们要找的,是杀了掌柜的凶手。

和那幅能勾魂的《富贵牡丹图》。

01我叫辛晓绾,穿来第三天,***还没坐热,绣坊掌柜就堵在了门口。

“五十两。”

他三角眼吊得老高,手里把玩着原主攒的碎银。

哗啦一声,全倒进了张秃子的钱袋。

张秃子笑得露出黄牙。

一脚踹翻我刚整理好的绣筐。

“三天凑不齐,要么交绣绷,要么去怡红院接客。”

绣绷是娘留的唯一念想。

怡红院?

去他的皮卡丘。

夜深,我摸进赌坊后巷。

墙头上的狗吠得凶,像极了张秃子白天的嘴脸。

银箱就锁在柜台里。

我摸出头发丝,混着锅底灰捻成线,趁着月光绣符。

针脚歪歪扭扭却透着股狠劲。

“破财符” 三个字刚绣完。

只听银箱突然咔嗒声响,我转身就跑。

身后传来掌柜刺耳的尖叫声。

第二天一早。

赌坊炸开了锅。

有人说账本上的数字在流血。

有人说看见白影往银箱里塞冥币。

赌徒们红着眼抢钱,桌椅板凳碎了一地。

张秃子被堵在门口。

脸上挨了好几个巴掌。

他看见我路过,眼睛瞪得像铜铃。

“宽限三天!”

他咬着牙喊,唾沫星子溅在地上。

“别耍花样!”

我没理他。

指尖缠着剩下的头发丝,阳光下泛着灰,像极了某些人的黑心肝。

回到绣坊见到掌柜的脸比锅底还黑。

我抄起扫帚指着门喊了句:“滚!”

他愣了愣,大概是从没见原主这么横过吧,嗫嚅着退了出去。

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喘气。

青铜绣绷在怀里发烫。

三天。

我只有三天。

窗外的麻雀聒噪得很,像在催命。

我摸出那根沾了锅底灰的头发丝。

在指间打了个死结。

张秃子,赌坊,等着。

姑奶奶我没那么好欺负。

夜色又浓了。

我磨利了绣花针。

针尾淬了点锅底灰。

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