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引子是个叫红姐的女人。红姐在工地边开着一间灯光暧昧的发廊,三十七,身材臃肿如发酵的面团,脸上涂抹着廉价的脂粉也盖不住岁月的沟壑。但在林春爸——那个二十五六、一身蛮力却被贫穷压弯了脊梁的年轻民工眼里,红姐是尊行走的财神。她指尖漏出的票子,比他抡一个月大锤、汗珠子摔瓣挣的还厚。钱,像烧红的烙铁,烫穿了他本就稀薄的道德和廉耻。他夜不归宿的次数越来越多,劣质香烟和廉价香水的气味取代了工地的汗臭,成为他归家时携带的战利品。
林春妈挺着微隆的肚子,像一尊沉默的石像,看着丈夫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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