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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视角]女友喜欢扮女仆和我角色扮演,我还没放假,她就发来了消息。周五的傍晚,

天空阴沉得像是要压下来。我站在公司门口,雨水顺着伞骨滑落,在地面砸出一个个小水坑。

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掏出来看,是林虞发来的消息:“主人,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雨儿等您回家~”配图是一张她穿着女仆装的***,黑色蕾丝发箍下,她笑得甜美可人。

我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手指快速敲击屏幕回复:“乖,我马上回来。”收起手机,

我深吸一口气。每周五的这个时刻,都是我一周中最期待的时候。林虞喜欢角色扮演,

特别是女仆与主人的游戏。起初我觉得有些羞耻,但渐渐地,

我也沉浸在这种特殊的亲密关系中。雨水打在出租车窗上,模糊了外面的世界。

我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林虞的模样——乌黑的长发,白皙的皮肤,

笑起来时眼角会浮现出小小的梨涡。五年前我们在一家咖啡店相识,她是那里的店员,

我是常客。从一杯拿铁开始的故事,最终演变成了我们同居的小日子。“先生,到了。

”司机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我付完车费,快步走向我们住的公寓楼。电梯里,

我整理了一下领带,莫名地有些紧张,就像第一次约会时那样。

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格外清脆,我推开门——“欢迎回家,主人。”林虞站在玄关处,

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前,微微欠身。她穿着黑白相间的女仆装,裙摆只到大腿中部,

黑色***勾勒出她纤细的腿部线条。我的视线从她的脚尖一直向上,

最终定格在她含笑的脸上。“我回来了。”我放下公文包,伸手抚摸她的脸颊。

她的皮肤冰凉,可能是刚洗过脸的缘故。“晚餐已经准备好了,主人要先洗澡还是先吃饭?

”她歪着头问道,声音甜得像是浸了蜜。“先吃饭吧。”我脱下外套,

她立刻接过去挂在衣帽架上。餐桌上摆着我最爱的红烧排骨和清炒时蔬,

还有一碗冒着热气的紫菜蛋花汤。林虞站在一旁,双手交叠,等待我的评价。“看起来很棒。

”我坐下,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味道也很好。”林虞脸上绽放出满足的笑容,

她在我对面坐下,双手托腮看着我吃。灯光下,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苍白,

我注意到她的手腕处有一道淡淡的淤青。“你这里怎么了?”我指了指她的手腕。

她迅速将手放下,藏在桌下,“没什么,今天收拾厨房时不小心撞到了。”我点点头,

继续吃饭。餐厅里只有筷子碰到碗碟的清脆声响。不知为何,今天的沉默让我感到一丝不安。

“今天工作怎么样?”我试图打破沉默。“和往常一样呀,”她笑着说,“打扫房间,

洗衣服,等主人回来。”我夹了一块排骨放在她碗里,“你也吃。”她低头看着碗,

没有动筷子,“我不饿,主人吃吧。”这已经是连续第三个周五她说自己不饿了。

我皱起眉头,“你最近吃得很少,是不是不舒服?”“没有啦,”她抬起头,笑容有些勉强,

“可能是天气原因,没什么胃口。”饭后,林虞收拾餐桌,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新闻里正在报道一起交通事故,画面中扭曲的金属和刺目的血迹让我胃部一阵抽搐。

我迅速换台,找到一个喜剧节目。“主人要喝咖啡吗?”林虞从厨房探出头来问。“好啊,

谢谢。”她端着咖啡走过来时,我注意到她的脚步有些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

咖啡杯放在茶几上,深褐色的液体表面映出我扭曲的倒影。“你今天真的没事吗?

”我拉住她的手,触感冰凉而湿润。她轻轻挣脱,“真的没事,可能是有点累了。

”她在我身边坐下,头靠在我肩上,“主人,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什么游戏?

”“捉迷藏,”她的声音突然变得飘渺,“就像我们第一次约会时那样。

”我的记忆突然闪回到五年前的那个下午,阳光透过咖啡店的玻璃窗洒在她身上,

我们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被困在店里,最后玩起了捉迷藏消磨时间。“好啊,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你去藏,我来找。”林虞站起身,裙摆轻轻摆动,“数到一百哦。

”说完,她快步走向卧室方向。我闭上眼睛开始数数:“一、二、三...”数到五十时,

我听到卧室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我停下数数,“林虞?你没事吧?

”没有回应。我站起身,走向卧室。门虚掩着,我推开门,里面一片漆黑。“林虞?

”我摸索着打开灯。卧室空无一人。床铺整齐,衣柜门紧闭,只有窗户微微开着,

窗帘被风吹得轻轻摆动。我的视线落在床头柜上——那里摆着一个相框,

照片中的林虞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阳光下微笑。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我给她拍的。

“找到你了!”我突然转身,但身后依然空荡荡的。

我开始检查每一个可能的藏身之处——衣柜、床底、浴室...都没有她的踪迹。

公寓就这么大,她能藏到哪里去?冰箱突然发出嗡嗡的运转声,吓了我一跳。我走向厨房,

一种莫名的恐惧开始在我心头蔓延。冰箱门上贴满了我们的合照和便利贴,

都是林虞娟秀的字迹:“记得买牛奶”、“我爱你”、“周五约会日”...我打开冰箱,

一股腐臭的气味扑面而来。里面的食物大多已经变质,蔬菜腐烂,牛奶过期,

肉类表面覆盖着一层黏腻的物质。我猛地关上冰箱门,胸口剧烈起伏。这不可能。

林虞今天明明做了晚饭,冰箱里应该有新鲜食材才对。手机***突然响起,我吓了一跳。

来电显示是“陈医生”——我的心理咨询师。“齐先生,您上周的预约没有来。

”陈医生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您的状况需要定期咨询,擅自停药是很危险的。

”“我...我最近很好,”我低声说,眼睛扫视着公寓,寻找林虞的踪迹,“不需要吃药。

”“您还在看到林小姐吗?”陈医生的问题像一把刀刺进我的胸口。“她是我女朋友,

我当然能看到她。”我的声音开始发抖。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齐先生,

您知道林小姐已经去世五年了。那场车祸...”“闭嘴!”我怒吼着挂断电话,

手机从手中滑落,砸在地板上。我跪在地上,双手抱头。

破碎的记忆像玻璃碎片一样扎进我的大脑——刺眼的车灯,尖锐的刹车声,

林虞被甩出车外的身体,满地鲜血...“不,不,不...”我摇着头,

拒绝这些画面入侵。“主人?”林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猛地转身,她站在客厅中央,

女仆装一尘不染,脸上带着困惑的表情。“你怎么了?”她走近我,伸手抚摸我的脸,

“你的脸色好难看。”我抓住她的手,真实而冰冷的触感。“你...刚才去哪了?

”“我在阳台呀,”她笑着说,“不是说好捉迷藏的吗?主人真笨,这么久都找不到我。

”我紧紧抱住她,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洗发水香气。“别离开我,”我低声说,

“永远别离开我。”“傻瓜,”她轻拍我的背,“我怎么会离开主人呢?”窗外,

雨下得更大了。雷声轰鸣,一道闪电照亮了整个客厅。在那一瞬间的光亮中,

我瞥见墙上的镜子——里面只有我一个人的倒影,而我怀中空无一物。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我睁开眼睛,林虞已经不在床上了。

被窝里还残留着她淡淡的栀子花香,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脸埋在她的枕头上。

厨房传来锅铲碰撞的声响,我微笑着起床。五年来,每个周六早晨都是如此。

林虞会比我早起,准备丰盛的早餐。“早安,主人。”林虞系着围裙,正在煎蛋。

阳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边,她回头冲我一笑,那个瞬间,我觉得整个世界都明亮起来。“早安。

”我从背后环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今天吃什么?”“火腿煎蛋,

还有你最喜欢的蓝莓松饼。”她侧过脸,我顺势吻了吻她的脸颊。餐桌上,

林虞将松饼切成小块,蘸上枫糖浆喂到我嘴边。“啊——”我张嘴接过,

甜蜜的滋味在舌尖绽放。“好吃。”我含糊地说,伸手擦掉她嘴角不小心沾上的一点糖浆。

这样的早晨太过美好,美好到我不敢眨眼。“今天天气很好,我们出去走走吧?

”林虞提议道,眼睛里闪烁着期待。我犹豫了一下。最近我越来越不愿意带林虞出门,

因为外面的人...他们的眼神总是很奇怪。“就在小区里转转,好不好?”她双手合十,

做出祈求的姿势,“我已经好久没晒太阳了。”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我无法拒绝。“好,

但只能一会儿。”林虞开心地拍手,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她小跑着去卧室换衣服,

我则收拾餐桌。洗碗时,我注意到水槽边缘有一道裂缝我不记得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我准备好啦!”林虞穿着那条淡蓝色的连衣裙出现在门口,

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她穿的衣服。我伸手想牵她,她却突然退后一步,“等等,

我忘记涂防晒霜了。”她转身跑回浴室。我站在门口等待,目光无意间扫到门口的穿衣镜。

镜中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身影。我的心猛地一沉,但当我眨眼再看时,

林虞已经站在我身边,正对着镜子整理头发。“走吧。”她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电梯里,

我们遇到了住在楼下的张阿姨。她看到我们,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紧紧贴在电梯角落。

“张阿姨好。”林虞甜甜地打招呼。张阿姨的嘴唇颤抖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小齐...你、你又...”“张阿姨,”我打断她,声音冷硬,“您气色看起来不太好,

是不是该去医院检查一下?”电梯到达一楼,我几乎是拽着林虞快步走出去。

传来张阿姨带着哭腔的声音:“都五年了...求求你去看医生吧...”林虞疑惑地回头,

“张阿姨怎么了?”“年纪大了,脑子不清楚。”我握紧她的手,“别在意。”小区花园里,

春花开得正好。林虞兴奋地指着各色花朵,告诉我它们的名字。我们在长椅上坐下,

她靠在我肩上,轻声哼着歌。那是她最喜欢的《Loving You》,

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记得吗?”她突然说,“你说过要带我去夏威夷,

听当地人唱这首歌。”我记得。那是我们恋爱一周年时我许下的承诺。

当时我们窝在沙发上看老电影,画面里是夏威夷的海滩和草裙***郎。“等疫情结束,

我们就去。”我捏了捏她的手,虽然知道这个承诺永远无法实现。林虞微笑着点头,

然后突然咳嗽起来,一开始只是轻咳,后来变得越来越剧烈。我轻拍她的背,

触手却是一片湿冷。“我们回去吧,”我担忧地说,“你好像有点着凉。”回到家,

我给林虞倒了杯热水。她蜷缩在沙发上,脸色比早晨更加苍白。我拿来毛毯裹住她,

她却仍在发抖。“我去给你煮姜汤。”我起身要去厨房。林虞拉住我的手,

“别走...陪着我...”我坐回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她的身体轻得不可思议,

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我低头吻她的发顶,闻到的不再是熟悉的栀子花香,

而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像是陈旧书本的气味。“主人,”她突然轻声说,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怎么办?”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别说傻话。”“我只是好奇,

”她的手指在我掌心画着圈,“你会忘记我吗?”“永远不会。”我收紧手臂,

仿佛这样就能永远留住她,“我会一直等你,不管要多久。”林虞仰起脸看我,

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即使...即使那对你不好?”“没有你,什么都不好。

”我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尝到咸涩的味道。那天晚上,林虞早早睡下。

我坐在床边看着她平静的睡颜,手指轻轻描摹她的眉眼。五年前那场车祸的记忆突然闪回。

大雨倾盆的夜晚,对面卡车刺眼的远光灯,林虞最后对我说的那句“小心”,

然后是剧烈的撞击,玻璃碎裂的声音,以及...永远的寂静。我的视线模糊了。

当我擦去泪水再看时,林虞的脸似乎发生了变化。她的额头出现了一道裂痕,

像是破碎的瓷器被勉强粘合起来。我惊恐地伸手触碰,那道裂痕却又消失了。手机突然震动,

是陈医生发来的短信。“齐先生,您已经错过四次咨询了。如果您继续拒绝治疗,

我不得不联系您的家人。您知道林小姐不会希望看到您这样。”我关掉手机,

躺下来将林虞搂进怀里。她的身体冰冷得像块石头,但我宁愿被这寒冷冻伤,也不愿放开手。

“我爱你,”我在她耳边低语,“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窗外,

一轮惨白的月亮悬挂在夜空,像一只冷漠的眼睛注视着这场永不结束的捉迷藏游戏。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时发现林虞站在梳妆台前,正在梳头发。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

却奇怪地没有在地板上投下任何影子。“主人醒了?”她透过镜子对我微笑,“早餐在桌上。

”我走到她身后,双手搭在她肩上。镜中,我的倒影清晰可见,

而她所在的位置却只有一片模糊的光影,。“怎么了?”林虞转过头,

疑惑地看着我僵硬的表情。“没什么,”我强迫自己微笑,“你今天特别美。

”她羞涩地低头,这个熟悉的动作让我的心揪痛起来。我多么熟悉她的一颦一笑,

熟悉她害羞时会咬下唇的小动作,

熟悉她生气时眉头微蹙的样子...这些记忆已经刻进我的骨髓,成为我呼吸的一部分。

餐桌上摆着煎蛋和吐司,但当我咬下去时,却尝不到任何味道。林虞坐在对面,

双手托腮看着我吃,就像往常一样。但今天,我注意到她的指尖有些透明,

能隐约看到后面的桌布花纹。“你今天有什么安排?”我试图让声音听起来正常。

“嗯...打扫房间,洗衣服,然后等主人回来。”她微笑着说,

仿佛这是世界上最令人期待的事情。“我是说,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比如...去见朋友,

或者回父母家看看?”林虞的表情突然凝固了,她的眼睛失去了焦点,

“父母...他们还好吗?”“他们...很好。”我撒谎道。实际上,自从林虞走后,

她的父母就搬去了另一个城市,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那就好。”林虞的微笑重新浮现,

但这次显得有些勉强,“我只想和主人在一起,哪里都不去。”上班前,

我像往常一样吻别林虞。她的嘴唇冰凉柔软,像一片雪花落在我的唇上。

当我关上门的那一刻,突然听到里面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林虞?”我立刻重新打开门。

客厅里一切如常,只有茶几上的花瓶倒在地上,碎成几片,水渍在地板上蔓延。

林虞站在碎片旁边,手足无措。“对不起,我...我不小心...”“别动!”我冲过去,

生怕她踩到碎片,“我来收拾。”当我跪在地上捡拾碎片时,林虞突然轻声说:“主人,

你有没有觉得...我最近变得有些奇怪?”我的手停顿了一下,

一片锋利的瓷片划破了我的手指,血珠冒出来,但我感觉不到疼痛。“没有啊,

为什么这么问?”“我也不知道...”她的声音飘忽不定,

“就是感觉...自己好像越来越轻了...有时候看着镜子,

都找不到自己...”我的心跳加速,喉咙发紧。“你太累了,”我站起身,

将碎片扔进垃圾桶,“今晚早点休息。”那天上班时,我完全无法集中精力。

电脑屏幕上的数字不断变成林虞的脸。下午三点,我实在无法忍受,提前请假回家。

推开门时,公寓里静悄悄的,没有往常林虞迎接我的声音。“林虞?”我呼唤着,

每个房间都找遍了,却没有她的踪影。恐慌淹没了我。我疯狂地翻找每一个角落,

甚至查看了衣柜和床底——那些我们玩捉迷藏时她喜欢躲藏的地方。最后,我瘫坐在沙发上,

双手抱头。“林虞...求求你...别这样对我...”“主人?”我猛地抬头,

林虞就站在浴室门口,头发湿漉漉的,身上裹着浴巾。“你回来得真早,”她微笑着说,

“我刚才在洗澡。”我冲过去紧紧抱住她,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她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皮肤上还带着水珠,

一切都是那么真实...直到我注意到浴室的门是干的,里面没有一丝水汽,

镜子上也没有因为热水而产生的雾气。“主人,你弄疼我了。”林虞轻声***。

我立刻松开手,看到她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几道淤青——就像被重物挤压过一样。

这些淤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然后又慢慢消失。“对不起...”我的声音嘶哑。

林虞伸手抚摸我的脸,“不要道歉。我知道...你只是害怕失去我。

”这句话像一把刀刺进我的心脏。是的,我害怕。那天晚上,

我们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影。林虞靠在我怀里,我机械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眼睛盯着屏幕却什么也没看进去。电影进行到一半时,林虞突然说:“主人,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当然记得,”我轻声回答,“你在'星光咖啡'打工,

我每天都会去买一杯拿铁,就为了看你一眼。”“那时候你好害羞,”她笑起来,

“连续两周都没敢跟我说话,就只是盯着我看。”“最后是你先开口的。

”“因为我受不了你那种眼神了嘛,”她捏了捏我的鼻子,“像是被遗弃的小狗一样。

”我们都笑了,但笑声中带着苦涩。那些回忆如此鲜活,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却又遥远得像上辈子的事。电影结束后,林虞去浴室洗漱。我坐在床上等她,

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相册。里面全是我们的合照——生日派对,周末野餐,

海边度假...每一张照片里,林虞都笑得那么灿烂。我翻到最后一页,

那里本该是我们去北海道旅行的照片,但现在只剩下一片空白。“主人?

”林虞站在浴室门口,穿着那件白色睡裙,湿发披在肩上。在昏暗的灯光下,

她的轮廓似乎有些模糊,像是老照片中褪色的人物。“过来,”我放下相册,张开双臂,

“我给你吹头发。”她乖巧地坐在我面前的地毯上,我拿起吹风机,手指穿过她的长发。

记得以前,她的头发总是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又黑又亮,像丝绸一样顺滑。现在,

它们变得干枯脆弱,在我指间断裂。吹风机的轰鸣声中,我似乎听到林虞在说什么。“什么?

”我关掉吹风机。“我说...”她转过头,仰视着我,眼睛里盛满了悲伤,

“是时候放手了,主人。”世界在那一刻静止了。我手中的吹风机掉在地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不,”我摇头,声音颤抖,“不,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林虞站起身,

她的动作轻盈得不似真人。她捧起我的脸,拇指擦去我不知何时流下的泪水。“你知道的,

”她轻声说,“你已经知道很久了。”“不...”我抓住她的手腕,那触感如此真实,

却又如此虚幻,“别这样说...求求你...”“那场车祸,”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没有活下来,主人。你已经独自生活五年了。”“你在胡说八道!”我猛地站起来,

后退几步撞到墙上,“你明明就在这里!我能看见你,能摸到你,

能...”“因为我住在你的记忆里,”她向前一步,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

地板上依然没有影子,“你太爱我,所以把我留下来了。但是主人...这样不对。

你需要继续生活。”我的视线模糊了,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