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周临止。昨晚在地下俱乐部钦点我的霸总。此刻正被我拿枪抵着太阳穴。"一亿聘礼？
如何？"我要的不是聘礼，是十年前绑架我妹妹的代价。1高利贷的砍刀劈在门板上时，
木屑溅到我脸上。手机屏幕的光照着我发抖的手指——"一亿聘礼，我嫁。
"发送键按下去的瞬间，隔壁传来小孩的哭声。真他妈吵。周临止的**冷得像停尸房。
他扔筹码的样子像在撒纸钱。"赌什么？"我故意把裙子肩带扯歪。他笑了，
金丝眼镜底下闪过一丝玩味："赌你待会哭起来好不好看。
"骰子撞在盅壁上的声音让我牙酸。我输得恰到好处——筹码砸在地毯上，闷响。
他的别墅大得瘆人。浴缸放水的时候，我在镜子上哈了口气。雾气还没散尽，
就看见墙角红光一闪。"浴巾在左边。"音响突然出声，我手一抖，沐浴露砸碎在地上。
妈的，变态。我裹着浴袍翻抽屉，指甲油瓶子后面藏着个U盘。刚摸到，
整面墙的显示屏突然亮了——十六个画面，十六个角度的我。
周临止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压过来："第三格抽屉有安全套。
"我抄起烟灰缸砸向最近的摄像头。玻璃碎裂的声音里，听见他轻笑："野猫。"监控室里，
他手指敲着键盘。我每一个小动作都在屏幕上放大——除了后槽牙里藏的刀片。
那是我留给自己最后的体面。
2我对着镜子把头发挽成那个女人的样子——周临止书桌相框里的白月光，温婉得像一捧雪。
"真像啊。"化妆师感叹。我扯了扯嘴角。像吗？那个女人眼里可没有高利贷烙痕。
宴会厅水晶灯晃得人眼晕。他的前任们围过来，香水味呛得我想吐。"周先生的新宠？
"红裙女人晃着香槟，"不知道这次能撑几天？"酒液泼过来的瞬间，我没躲。
冰凉的液体顺着锁骨往下淌，裙子湿透，贴在腰侧的烙痕上——那是债主用烧红的硬币烫的，
"债"字丑陋地扭曲着。全场寂静。我掏出打火机，"咔嚓"一声。"沈昭！
"周临止的声音从背后炸开。太迟了。火苗舔上裙摆的酒精，"轰"地窜起来。
热浪灼得我小腿发疼，可心里痛快极了。"您养过的都是乖猫。"我转身直面他阴鸷的眼神，
火光映着腰间的烙痕，"而我——"话没说完，天旋地转。周临止一把扛起我，
在尖叫声中大步离场。车内，他把我摔进后座，掐着我下巴检查烫伤。"疯子。
"他拇指蹭过我疼得发抖的嘴角。我尝到血腥味："比不上周总，专门收集像亡妻的替身。
"他瞳孔骤缩。下一秒，尖牙刺进耳垂，疼得我蜷缩起来。"再玩火，"他舔掉血珠，
呼吸喷在我颤抖的睫毛上，"我就把你和债主一起埋进沙漠。"引擎轰鸣中，
我摸到座椅下的枪。原来他早就知道——那个"亡妻"，根本还活着。3深夜，
周临止的酒量很好，但今晚我往他杯子里加了点东西。他倒在沙发上时，领带松散，
呼吸沉重。我蹲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周总？"没反应。
保险柜的虹膜识别器闪着冷光。我掏出迪奥999，旋出口红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对不起了。"我小声说，把猩红的膏体涂满识别镜片。系统报错的红光映在我脸上。
我掏出手机，播放那段剪辑了整整三天的音频——"声纹验证通过。
"保险柜"咔嗒"一声弹开时，我的手抖得差点拿不住文件。快步离开这。夜风刮得脸生疼。
我攥着文件袋狂奔，高跟鞋早就扔在了半路。手机突然震动。
一张照片跳出来：我弯腰开保险柜的背影，口红还捏在手里。拍摄角度就在我正后方。
血液瞬间冻结。消息紧接着弹出：跑得掉的话，你的债主今晚就会收到你的坐标。
我猛地回头。别墅三楼的窗口，一点火星明灭——是周临止在抽烟。他举起手机晃了晃，
我口袋里的手机立刻又震了一下。新消息：文件第17页是空白我慌乱地翻开文件袋，
手指沾上了口红印。翻到第17页——确实空白。但边缘有铅笔痕迹。我对着路灯仔细看，
是周临止的字迹：你拿走的都是复印件手机再次亮起：现在看第23页
我颤抖着翻到那一页，上面贴着一张照片——是我妹妹的住院照，时间显示是今天下午。
周临止的新消息同时抵达：下次偷文件前，记得先看看监控室有没有人
路灯"滋"地一声熄灭。黑暗中，手机屏幕最后亮起：回来，或者永远见不到她
4我对着镜子调整耳环，金属冰得指尖发颤。周临止三天没出现了，
但我知道他今晚一定会来——这场慈善晚宴的主办方姓林，他白月光的娘家。"沈小姐。
"管家递来香槟，"林小姐们已经在等您了。"水晶灯晃得人眼晕。
三位穿着相似礼服的女人围过来，领口都别着林家标志性的翡翠胸针。"周先生最近很忙吧？
"为首的红唇女人递来酒杯，"都没见着人影呢。"我接过酒杯，
无名指上的钻戒在杯壁轻轻一磕——周临止上周硬给我戴上的，尺寸大了一圈。"是啊。
"我笑着把酒杯放回侍者托盘，顺手换了她的那杯，"所以特意嘱咐我来陪各位...玩玩。
"药效发作得很快。林小姐脸颊泛红，手指开始不听使唤。我押上全部筹码时，
她名牌包里的手机正在震动——肯定是暗处的保镖等不及了。"跟吗？"我翻开底牌，
黑桃同花顺。她的百达翡丽摔在赌桌上时，全场倒吸冷气。
我慢条斯理扣上表带："下次想玩..."突然瞥见二楼包厢的玻璃反光，
周临止的轮廓若隐若现，"记得带够筹码。"离场时，手腕突然被铁钳般的手扣住拽进走廊。
周临止身上有新鲜的硝烟味，西装下摆还沾着血迹。"谁准你动我的人？
"他拇指碾过我赢来的表盘，玻璃裂纹割破他指尖，"哪怕是我不要的。
"远处突然传来骚动，林小姐的尖叫声混着玻璃碎裂声。"你给她下的什么药？
"我猛地抬头。他扯松领带露出牙尖："你猜为什么林家突然撤资三个亿？
"走廊灯光突然全灭，应急灯亮起的瞬间，
我看见他西服内袋露出半截照片——是我妹妹今天的出院证明。5宴会厅的水晶灯太亮了。
亮得能看清每个人眼底的算计。我晃着香槟杯，余光扫过二楼——周临止靠在栏杆边，
指间夹着烟，神色淡漠得像在看一场无聊的戏剧。就是现在！打火机"咔"地一声响。
火苗窜上裙摆的瞬间，丝绸发出细微的爆裂声。热浪舔上皮肤，
腰侧的烙痕隐隐发烫——那个丑陋的"债"字，像是要烧穿我的骨头。"周总。
"我仰头看他，火焰映在瞳孔里，"您养过的都是花瓶。"人群尖叫着后退。
"而我——"火舌卷到腰际，灼痛让我声音发颤，"是烧不死的野狗。"他的眼神终于变了。
香槟当头浇下，泡沫刺进眼睛。我踉跄着被拽进一个带着硝烟味的怀抱，
他扯开衬衫裹住我时，纽扣崩飞的声音像枪响。"再玩火，"他手掌压住我后颈，
呼吸喷在烫伤的皮肤上，"我就把你和债主一起扔进焚化炉。"我舔掉唇边的香槟，
突然笑了："你怕了？"他瞳孔骤缩。手机在此时震动。屏幕亮起，
是我妹妹发来的照片——她站在机场，背后电子屏显示着"首尔"。
周临止的拇指抹过我锁骨上的水渍："你以为送走她就能威胁我？""不。
"我拽住他染血的领带，"是想告诉你..."藏在智齿后的刀片滑到舌尖。
"...野狗咬人，从来不看主人。"二楼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
我们同时抬头——他那位"亡妻"，正脸色惨白地站在栏杆边。6周临止又送礼物了。
天鹅绒盒子摆在床头，里面躺着条钻石项链，吊坠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我捏起它对着窗户——果然，里面有东西。"不喜欢？"他倚在门框上，白衬衫沾着血迹，
不知道又是谁的血。我当着他的面打开首饰盒最底层，取出林小姐上周送的翡翠镯子。
水头很足，值七位数。"啪！"镯子在地板上碎成三截。翡翠碎片溅到他皮鞋上，
我赤脚踩上去："装什么深情？"脚底被硌出血印，"不如直接给我手铐。"他笑了。
从西装内袋掏出个黑丝绒盒子，推到我面前。镶钻手铐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内侧刻着两个小字：昭昭。"早准备好了。"他拾起一截翡翠碎片，锋利的边缘抵住我锁骨，
"戴的时候，记得想想——"碎片突然下划，我胸前的监听器项链应声而断。
"——是谁在锁谁。"手机突然震动。监控画面自动播放：我妹妹在首尔公寓里拆开快递盒，
里面是半截和我脚下一模一样的翡翠镯子。周临止把玩着剩下的半截镯子："你说，
下次该送她什么？"我抓起手铐就往他手腕扣，却被他反手按住。金属贴上皮肤的瞬间，
我才发现——内侧刻的不是"昭昭"。是"周沈"。"定制的结婚礼物。"他扣紧机关，
"喜欢吗？"窗外突然传来引擎声。我猛地转头，看见那辆本该在首尔的出租车，
正停在我们楼下。7我晃着威士忌杯，冰块碰撞声里，
余光扫过VIP包厢——周临止正在玩德州扑克，金丝眼镜反射着冷光，看不出情绪。
"再来一杯？"同事陈禹的胳膊搭上我椅背。"好啊。"我突然转身，直接坐进他怀里。
全场瞬间安静。威士忌喂到他唇边时，我指尖故意划过他喉结。陈禹的脉搏跳得飞快，
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我无名指上那枚尺寸不对的钻戒。周临止终于抬头了。他推了推眼镜，
唇角甚至扬起一个微笑。"周总不介意吧？"我把空酒杯倒扣在桌上。"请便。
"他翻开底牌，同花顺，"玩得开心。"凌晨三点。我独自回到周宅，发现书房亮着灯。
推门进去时，周临止正在擦手，指缝里渗着暗红。"陈禹呢？"我直接问。
他扔过来一个丝绒盒子："你的年终奖。
"盒子里躺着条领带——今早还系在陈禹脖子上那条。现在浸透了血，摸上去还是湿的。
"你...""他碰你的那只手，"周临止摘下眼镜，"我腌在福尔马林里了。
"我猛地掀翻茶几。玻璃碎裂声中，他突然拽过我左手，那枚总在晃的钻戒终于被摘下来。
内圈刻着字："GPS定位器，型号TX-7""早就知道你是故意气我。
"他摩挲着我无名指上的戒痕，"但你知道我为什么放任你玩吗？"手机突然震动。
监控画面里，陈禹完好无损地坐在机场，正在撕登机牌——目的地是首尔，
我妹妹所在的城市。"因为..."周临止把染血的领带系回自己脖子上，
"他是我安排来试探你的。"领带夹闪过寒光，那是我昨晚偷偷塞给陈禹的刀片。
8凌晨两点十七分。周临止的呼吸声均匀绵长，沾血的衬衫扔在床尾。
我轻轻抬起他搭在我腰上的手——指腹还带着火药味。平板电脑在床头柜幽幽亮着，
锁屏是他和"亡妻"的合影。我屏住呼吸，用他拇指按下Home键。解锁成功。
交易系统界面跳出来时，我手心全是汗。
三周前他教我操盘时说过的话突然回响："做空要快，平仓要狠。"指尖在屏幕上飞速滑动。
防火墙比想象中容易突破——太容易了。数据下载到99%时，卧室灯突然亮了。"继续。
"周临止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让我看看你学得怎么样。"我僵在原地，
屏幕上的进度条跳到100%。次日早餐。他扔过来一份文件，咖啡杯在杯垫上转了半圈。
我翻开第一页，血液瞬间凝固——是我昨晚的全部操作记录，连删除的搜索历史都被复原。
检测到——不及格""撤退时忘了清除缓存——愚蠢"最后一行龙飞凤舞写着："手法太嫩，
今晚继续加练。""为什么？"我捏皱文件。他慢条斯理切开盘中煎蛋，蛋黄流出来，
像那晚陈禹领带上的血："记得你妹妹的主治医生吗？"手机震动。
新邮件显示首尔医院的预约记录——明天上午十点，血液科，Dr.Zhou。
"现在明白了？"他擦擦嘴角，"你偷的是我专门给你准备的——假账本。
"窗外传来直升机轰鸣。周临止抬头看了眼："啊，忘了说，Dr.Zhou今天提前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