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婚后,我带着他的痣爆红全网>我是顾衍之圈子里公认的完美替身,
连眼角的泪痣都和苏清婉一模一样。>直到正主回国那晚,
他扔给我一张整形预约单:“把痣点了。”>我笑着签下协议,
转头用他的整容基金创立了珠宝品牌。>五年后巴黎高定展,我的蓝宝石项链压轴出场。
>顾衍之在VIP席红了眼:“你偷了清婉的设计!
”>聚光灯突然照亮我身后——>三岁龙凤胎眨着和他一样的泪痣举起奖杯:“妈咪,
他们说我们偷了你的垃圾设计?”---冰冷刺眼的白光从头顶倾泻而下,几乎要将人融化。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到令人窒息的消毒水气味,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食冰渣,
刮擦着喉咙一路冻到肺里。金属器械偶尔碰撞,发出细微却惊心的脆响,
在过分安静的手术准备室里被无限放大。我躺在窄窄的手术台上,
身下无菌布料的触感粗粝陌生,视野里只有头顶那圈巨大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无影灯轮廓。
门被推开的声音打破了死寂。顾衍之走了进来。
昂贵的意大利手工皮鞋踩在光洁得能照出人影的地砖上,发出沉稳而冷酷的节奏。
他没有看我,径直走到手术台边,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像是在审视一件待修补的古董,
或者评估一块需要切割的原石。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他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张对折的纸,随意地递到我眼前。“签了它。”他的声音不高,
却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切开凝滞的空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下周一,
把眼角这颗痣点了。”纸张的边缘几乎戳到我的脸颊。我微微偏头,
视线聚焦在那张纸上——“面部色素痣祛除手术知情同意书”。白纸黑字,冰冷清晰。
右下角,龙飞凤舞地签着他顾衍之的名字,力透纸背,张狂又笃定,
仿佛已经替我决定了命运。那颗痣。我右眼眼角下方,那颗小小的、淡褐色的泪痣。曾经,
在无数个抵死缠绵的深夜,在那些意乱情迷的恍惚时刻,
顾衍之滚烫的指腹会一遍又一遍地摩挲着它,低沉的嗓音带着沙哑的餍足,
一遍遍地唤着:“晚晚……我的晚晚……”那时他的眼神,是溺毙人的深海。
我一度天真地以为,那里面有一丝是给我的。哪怕只有一丝。直到昨天。
那个叫苏清婉的女人,像一阵裹挟着旧日花香的风,猝不及防地闯了回来。
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裙,站在顾家老宅开满蔷薇的花园里,阳光跳跃在她栗色的长卷发上,
美好得像一幅失而复得的名画。她眼角光滑,干净得没有一丝瑕疵。那一刻,
我清晰地看到顾衍之冰封了五年的眼底,有什么东西轰然碎裂,涌出熔岩般滚烫的光。
我站在离他们几步远的阴影里,像个格格不入的道具。所有的“像”,所有的“完美替身”,
在正主归位的光芒下,瞬间被打回原形,暴露出廉价又滑稽的本质。
他需要的是一个完美的复制品。如今正品回归,我这个带着“瑕疵”的赝品,自然该被修正,
被抹去一切不合时宜的印记。护士举着托盘走过来,上面整齐摆放着几支细长的注射器,
针尖在无影灯下闪烁着一点森冷的寒芒。冰冷的酒精棉球触碰到我的手臂皮肤,
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顾太太,请放松,我们先给您做局部麻醉。
”护士的声音公式化地响起。顾太太?这个称呼此刻听起来讽刺无比。
顾衍之的目光终于从那张纸上移开,落回我的脸上。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和沉默,
眉宇间那点惯常的冷峻甚至松动了一丝。或许在他看来,我这条依附他而生的菟丝花,
除了乖乖听话,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我抬起没有被按住的那只手,没有去接他递过来的笔,
而是伸向了托盘。在护士和顾衍之都带着一丝困惑的注视下,
我的指尖掠过那些闪着寒光的金属器械,最终,
轻轻捏住了其中一把最薄、最锋利的手术刀柄。
冰冷的金属触感瞬间沿着指尖的神经末梢窜上脊背。“衍之,”我开口,
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奇异的笑意。我抬眼,
迎上他骤然变得锐利的目光,唇角一点点弯起,捏着手术刀的手指却稳定得可怕,
“你看这笔‘整容基金’……用来当我的‘分手费’,够不够?”手术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连空气都仿佛停止了流动。顾衍之眼底那丝微不可察的松动瞬间冻结、碎裂,
被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愕和迅速升腾起的愠怒取代。他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我这个人,
眼神死死锁住我捏着刀柄的手指,又猛地盯住我的眼睛,
试图从我脸上找到一丝玩笑或恐惧的痕迹。没有。只有一片近乎透明的平静,
和那抹刺眼的、带着决绝意味的笑。护士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托盘里的器械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时间在无声的对峙中缓慢爬行,每一秒都像被拉长、凝固。
消毒水的气味、金属的寒气、头顶无影灯灼人的白光,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几秒钟,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最终,顾衍之薄削的唇线抿成一道冰冷僵硬的直线。
他没有再看那把刀,也没有再看我的眼睛,视线落回我另一只空着的手上,
语气是淬了冰的沉怒,带着一种被冒犯后的、居高临下的狠戾:“林晚,你是在威胁我?
”他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在阴影里,无形的压力排山倒海。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拿了钱,又能滚到哪里去?”压迫感几乎化为实质,
沉甸甸地碾在胸口。手术刀冰冷的触感在指尖变得滚烫,像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间带出的、带着怒意的热气拂过我的额发。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动,
几乎要挣脱束缚跳出来。但很奇怪,指尖捏着的那一点冰冷的金属,却成了唯一的支点,
支撑着我摇摇欲坠的意志。我迎着他几乎要噬人的目光,唇角的弧度加深了,
捏着刀柄的手指却纹丝不动,甚至将那薄如柳叶的刃锋微微抬起,
让无影灯的光在锋刃上折射出一道刺目的亮线,直直映向他深不见底的黑瞳。“不试试,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清晰地穿透了凝滞的空气,“又怎么知道呢?
”他的瞳孔,在那道突如其来的、冰冷的反光中,猛地收缩了一下。---五年后。巴黎。
高定珠宝周的璀璨之夜。Grand Palais巴黎大皇宫宏伟的玻璃穹顶之下,
星光似乎被尽数摘下,揉碎在这座辉煌的殿堂里。水晶吊灯倾泻下瀑布般的光华,
空气里浮动着昂贵的香水、雪茄和香槟交织成的独特气息。衣香鬓影,珠光宝气,
低语与轻笑如同背景里的弦乐,编织着上流社会最华美的梦境。后台的专属休息室里,
却是另一个世界。极致的安静,只有空调系统发出低微的嗡鸣。
巨大的落地镜映出我此刻的身影。一袭量身定制的墨绿色丝绒长裙,勾勒出利落的线条,
与五年前那个躺在手术台上、苍白无助的影子判若两人。时间是最好的刻刀,磨去了怯懦,
沉淀下的是被淬炼过的锋芒。我微微偏头,指尖拂过右眼眼角下方。那里,光洁依旧。
那颗小小的、淡褐色的泪痣,如同一个被刻意抹去的句号,安静地躺在时光的尘埃里。
只有我自己知道,它从未真正消失。它只是被更深的、名为“林晚”的印记覆盖了。“林总,
‘深海之瞳’准备就绪。”助理艾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恭敬中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
她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打开的天鹅绒托盘。聚光灯精准地打在托盘中央。瞬间,
仿佛有整片幽邃的星河在掌心诞生。主石是一颗重逾三十克拉的斯里兰卡矢车菊蓝宝石,
深邃的蓝色中带着天鹅绒般的丝绒感,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
它被无数颗完美切割的顶级白钻簇拥着,如同众星捧月。
钻石冰冷锐利的光芒与蓝宝石温润内敛的华彩交织碰撞,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视觉张力,
仿佛将大海最神秘、最深沉的灵魂,永恒地凝固在了这方寸之间。
这就是“Wintry Sea”,我的“凛冬深海”。它不仅仅是一件珠宝,
更是我五年浴火重生的结晶,是我从那个冰冷手术台上带走的、唯一属于林晚自己的东西。
指尖轻轻拂过蓝宝石冰冷的表面,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爬上我的唇角。
五年前捏着手术刀柄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指尖,带着孤注一掷的寒意。而此刻,
掌心的星河,便是那场豪赌赢回的筹码。“走吧。”我收回手,声音平稳无波。
艾米深吸一口气,合上托盘,像捧着无上的圣物,跟在我身后。
通往主秀场的通道幽深而安静,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
只有心脏在胸腔里沉稳有力地搏动。通道尽头,厚重的幕布隔绝了两个世界。外面,
是鼎沸的人声和闪烁的相机快门声。幕布被无声地拉开一道缝隙。
炫目的光芒和鼎沸的人声瞬间涌了进来,如同决堤的洪水。T台像一条流淌着光与梦的河流,
伸展向远方。台下,是黑压压的、翘首以盼的人群。无数镜头如同蛰伏的兽眼,
捕捉着每一个瞬间。我的目光,却像是被无形的磁石牵引,瞬间越过攒动的人头,
精准地落在了最前方VIP区正中的那个位置。五年时光,
并未在顾衍之身上留下多少风霜的痕迹,反而沉淀出一种更具压迫感的、上位者的冷峻气场。
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墨色西装,随意地靠在宽大的丝绒座椅里,长腿交叠,
姿态矜贵而疏离。周围的喧嚣和光芒似乎都无法真正触及他,他自成一方冰冷的气场。
他的目光,正牢牢锁定在T台入口的方向,锐利如鹰隼。四目,
隔着汹涌的人潮和耀眼的灯光,猝不及防地撞在了一起。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周围鼎沸的人声、闪烁的镁光灯、流淌的音乐……一切背景音都在瞬间被抽离、模糊,
退化成一片混沌的白噪音。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那两道穿透了五年时光和无数恩怨的目光,
在虚空中无声地碰撞、厮杀。他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剧烈地震颤了一下。惊愕?难以置信?
还是被冒犯的愠怒?太快了,快得我来不及分辨,
那丝波动就被更深的、冰封般的寒意所取代。那寒意如此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