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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榻相迎。
才说了几句话,就邀请去家里住?
我心道不好,放慢脚步与他拉开距离,多谢公子盛情,我只是路过,今日就走,不必麻烦了。
几番推脱后,终于摆脱刁栋。
我瞧他不像好人,沉默多时的大柱闷声道。
我瞧着也不像,咱们还是早些离开吧,我原本有计划在壶关镇安顿下来,免得路上再遇山贼,连和大柱摊牌的说法都想好了,但刁栋的格外殷勤让人心生不安。
带来的货物折价卖了约三百个钱,刚过正午就急着离开壶关镇。
往北十里是燕子屯,咱们先去那儿歇歇脚,明天启程去东边的河口,大柱安排行程,我全盘接受。
为尽快赶路,所有人都坐上牛车,不出一个时辰就能到壶关镇,可刁栋动作更快,带人马追了上来。
冒昧打扰,还请王姑娘见谅,他语气恭敬,但动作却咄咄逼人。
你来做什么?大柱质问道,刁栋并未回答,只挥鞭甩在他脸上,留下一道血痕,人群顿时骚乱起来。
都住手,我赶在冲突扩大前制止道,对方人多势众,都有武器在身,若有冲突对我们太过不利。
无礼莽夫,刁栋嗤笑一声,他身下的骏马也跟着打了个响鼻,对我又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王姑娘急着赶路,险些误了一桩天大的喜事。
什么喜事?
我有位三叔,掌管壶关镇军马要务,数年前丧妻,留下两子一女,有意寻一位能识文断字的妻妾教养子女、料理家务,我看王姑娘正相宜。
你放屁大柱怒喝道,又挨了一鞭子。
放肆
都住手见双方愈发剑拔弩张,我压下内心的慌乱,强作镇定道: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无媒无聘,还拦我去路, 这又是何道理?
姑娘走得匆忙,来不及寻媒人,还请姑娘去我府上暂住几日,三叔有良田百顷, 家财万贯,若是能成, 还怕少了聘礼?刁栋笑道。
事关重大,我要先联络父母,且不能住你府上,免得坏了名声,眼看无法脱身,我只能拖时间, 尽力远离刁栋,再寻机会逃跑。
姑娘走了, 我何处寻去?只有在眼皮底下才放心。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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