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 我快坚持不住了，这附近好像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程澈: 再坚持下，我还有一个小时到。
沈梦: 你说好不好笑，只有当人身处绝境，才能意识到什么是最珍贵的。
程澈: 别瞎说，一定会没事的。
沈梦: 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程澈打断她: 你在哪儿?帐篷里?
沈梦: 嗯。
程澈: 你听我的，进到车里坐着，打开暖气，这样会比待在帐篷里暖和些。锁好门窗，记得给窗户留条缝。
过了两秒，沈梦回了句: 好。
安排妥当，两人暂时结束了通话。
一脚油门踩到底，前方的路在车灯照出的光束里蔓延，开不到头。
沈梦不止一次向程澈提起过江松。
在程澈的印象里，江松是这样一个人: 他瘦小，略微秃顶，两只眯眯眼里透着精明，总说些一般人听不懂的歇后语。
自从沈梦做了江松的秘书后，她时不时就会给程澈发微信吐槽，多半是关于江松的。
我要被迫当内奸了……JS 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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