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红扑扑的。
沈梦一下从马桶盖上跳起,身子紧贴左边的隔板。
手中的小木梳滑落,哗啦一声脆响,摔在地上断成两半。
沈梦的老家有个说法,梳子断了,人会有灾。有什么灾她不清楚,总之很不吉利。
刘姐你吓死我了
沈梦猛拍胸口缓了几秒,弯腰捡起断裂的梳子,一股脑塞进化妆包,打开厕所门走了出来。
刘姐也跟着出来。
梦梦,真不好意思姐可没想吓你,我一进厕所,就听见哗——哗——的声音,琢磨着也不像上厕所的声儿啊,越想越奇怪,就低头趴下去看……
谁知,是你在里面梳头发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很刺耳。
亏她笑得出来。
沈梦被整得很没脾气,想到是最后一天班,便不再计较,摆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径直走出洗手间。
当初买那把梳子,花了 128。
看来,任何形式的投喂,都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电梯里只有沈梦,写字楼里的人,没有几个能卡点下班的。
最后一次坐这台电梯
电梯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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