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慌里慌张地解释了几句,就关上门走了。
当时,浴室里水汽很足,雾蒙蒙的,沈梦只听了个大概: 有租客出了什么事,程澈的父母应付不来,打电话叫他快回去。
沈梦打开吹风机,对着乌黑亮丽的头发猛吹。
工作后她和程澈很少见面,程澈总勤快地约她。最近见面次数多了,他反而变成了大忙人,又是租房又是处理急事的。
沈梦把风量调到最大,吹风机的嗡嗡声盖过了心声,也把思绪吹得凌乱无章。
她想起了那个住了三晚的旅店,名字叫好梦连连。
现在想来,这就好比: 越是没包越想晒爱马仕;越是没学历越要晒证书;越是感情差越要秀恩爱;越是没锻炼越要晒健身;越是没文化越要晒书单;越是没人脉越要晒合影——妥妥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401 房的窗户在楼的背面,望出去是一片住宅区,看不到酒店的正门和大马路。
沈梦拉开窗帘的一角,靠在墙边看了一会儿,放下窗帘躺回床上。
没想到今晚还是孤身一人。
她试着搜了下江松的名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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