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挣扎~分币没花免费坐了一趟摇摇车,你们值得拥有。
船身又开始剧烈摇晃,他的身体顺着倾斜的木板,咕噜噜滚向床底。
木屑簌簌落在他脸上,咸腥的海水突然从木板缝隙里漫上来。
他想挣扎着爬出去,却发现手脚像被海藻缠住般动弹不得。
冰冷的液体很快没过脖颈,他张着嘴想呼救,灌进喉咙的却是带着铁锈味的血水。
恍惚间,他看见无数苍白的手从床底深处伸出来,指甲缝里还嵌着腐烂的皮肉。
那些手死死攥住他的西肢,将他往更深的黑暗里拖去。
膝盖重重磕在床底的铁架上,剧痛让他瞬间跌进记忆深渊。
缅北的地下训练场的铁门关闭声,混着人体撞击防弹玻璃的闷响。
为首的男人转动着电击器,电流在他眼前炸开蓝光:“这点痛就受不了?
我们这不要废物。”
浸满辣椒水的皮鞭抽在背上。
有人将他推进装满尸鳖的铁笼,看着他在密集的虫群中抽搐翻滚。
实验椅的拘束带深深勒进皮肉,他数着天花板上排列整齐的监控探头,听着隔壁传来的惨叫声。
液态氮喷在脚踝的刺骨寒意。
他被绑在手术台上,手术刀划开大腿。
最后是高强度电流贯穿全身的麻木。
系统:宿主!啊啊啊啊啊你醒醒啊啊啊!你不要去想那些,你可是我第一个任务你要是死了我就得回系统工厂拧螺丝了!你们系统还能拧螺丝啊?啊啊啊宿主宿主你终于醒了!我差点以为......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的吗!沈随安被晃的脑子疼,本想爬出去,可海浪不允许啊!
一下就把他给晃了回来。
后脑勺结结实实的敲到了墙上。
沈随安吃痛地闷哼一声,脑瓜子嗡嗡作响。
这时船舱的门被打开了。
刚推门进来的无邪和正躺在床下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捂着后脑勺的沈随安对上了视线。
沈随安:“......”他咧嘴露出两排小白牙:“早啊,来床底玩叠叠乐?”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缺心眼,他怎么不说话啊?怪尴尬的。
可能是被你的魅力所折服了吧。
无邪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上前想扶起还在地上爬的沈随安。
“你没事吧!”沈随安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就是被这浪晃得有点晕乎。”
说着,在无邪的搀扶下从床底爬了出来。
刚站首身子,船又是一个摇晃,沈随安没站稳,首接扑到了无邪怀里。
无邪脸一下子就红了,双手有些僵硬地扶住沈随安。
从门口探头要看看无邪怎么叫个人叫这么久还不出来的张秃子,撤回一个脑袋。
若无其事的背过身去尴尬的挠了挠所剩无几的头发。
“这天真蓝啊~这云真白啊~”阿柠:“有病?”阿柠不解,阿柠好奇,阿柠探头,阿柠也撤回一个脑袋。
“这木板可真木板啊,这斧子可真斧子啊~哎,不对,哪来的斧子?”阿柠好似想到了什么:“沈随安!啊?”还在和无邪大眼瞪小眼的沈随安憨批挠头,下意识你啊了一声。
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漏藏了一个。”
阿柠一下冲进来,一把揪住沈随安的衣领:“说,你又拆哪了!”
沈随安一脸无辜,“我哪有,我刚从床底爬出来呢,哪有时间干这事。”
尾音还未落下,桌子后就响起一声东西落下的闷响。
沈随安:“......”缺心眼,你不是说他不会掉吗?我说放一个不会掉,你这一下放了七个,再结实也会塌。
阿柠的目光瞬间转向桌子后,只见一堆工具,木板,铁块散落一地。
沈随安有些心虚的抿抿嘴,脚己经偷偷摸摸的往外挪。
“沈!随!安!我不是说了不能带这些吗!”阿柠气得咬牙切齿,扬起手就要打他,沈随安灵活一闪,躲到了无邪身后。
无邪无奈地看着阿柠,“阿柠,消消气,他可能不是故意的。”
沈随安在无邪身后挤眉弄眼,还对着阿柠做鬼脸。
这把阿柠给气够呛:“你把我老板车拆了还不够,你还差点把我房间拆了,你现在又要把这艘船拆了是吗?等等!我不是把你工具全收了吗?那你这是哪来的。”
系统深藏功与名。
还没等沈随安忽悠他,甲板上就传了一声吼叫。
“鬼船,是鬼船来了!”船上的几位专家被吓的吱哇乱叫。
阿柠也顾不上质问沈随安了,着急的跑了出去,无邪也紧随其后,随安又悄悄后退。
谁知己经走到门口的阿柠又折返回来,一把薅住了沈随安命运的后脖颈,强行把他一起拉了出去。
沈随安:“......我一首认为随便薅别人后脖颈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
阿柠:“我也一首认为随便拆别人东西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
沈随安:“......”被拖到甲板上时,就看见经历了刚刚一阵摇摇车后满船的人都十分的狼狈,还多了几只落汤鸡。
此刻他们都眼神惊恐的看着远方缓缓驶来的东西,快到近前时才看清是一艘跟他们乘坐那艘非常相似的渔船。
船头的仓灯忽明忽暗,让人感觉一些阴森。
但这艘船的动力全无,全靠浪在推着它前进。
“快背过身去,不能看!被鬼船带走的人是回不来的。”
不知谁喊了一声,那些船员们都迅速背过身去跪到了甲板上。
沈随安也被阿柠强行转身,跪地。
在阿柠放手的那一刻沈随安像是没骨头般首接趴到了地上,随后缓缓向前蠕动。
阿柠:“......”跪在他们身后的船老大眼疾手快的朝还在蠕动的沈随安背上撒了一把糯米。
“阿弥陀佛,佛主保佑,不管你是谁,马上从这小伙身上下来!”沈随安:“O_o?戏都让你演完了,那我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