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静地拍下视频,转身继续喝喜酒。
婚前他哭穷砍掉一半彩礼,转头却给小三买了房。
离婚官司中,他得意洋洋甩出我“出轨证据”:“你净身出户吧!”
法官当庭播放行车记录仪录音——“她闺蜜那128万彩礼,想办法弄回来给你买包。”
“放心,榨干她骨髓钱都是你的。”
旁听席的小三脸色煞白,我笑着亮出审计报告:“江律师,你转移的夫妻财产和重婚罪证据,够判几年?”
1 喜宴下的脓疮128万的彩礼在保险箱冷光里,像一滩凝固发黑的血。
我最好的闺蜜苏娜那件香奈儿小外套,此刻正随意搭在我丈夫江临休息室的椅背上。
手机监控APP的提示音,就在这一刻,尖锐地刺破了婚宴的喧嚣。
喜庆的喧闹声浪,裹挟着香槟气泡的甜腻和菜肴的丰腴气息,隔着厚重的实木门板,依旧顽强地钻进来。
这里是瀚海酒店顶层,苏娜和某位富二代的盛大婚礼现场。
我是伴娘,此刻却像个幽灵,独自站在新郎休息室的门外。
指尖冰凉,血液却在我太阳穴里疯狂擂鼓。
手机屏幕上,那个我亲手安装在江临车里的隐蔽监控APP,正闪烁着刺目的红光,发出只有我能听到的、短促而尖锐的提示音——它被异常触发了。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又猛地被抛入深渊。
休息室的门并未关严,虚掩着一条缝。
里面没有开大灯,只有角落一盏落地灯散发着暧昧昏黄的光晕。
光影交错间,两具忘情纠缠的身体轮廓无比清晰。
男人,是我结婚三年的丈夫江临,本市小有名气的精英律师,此刻他昂贵的定制西装外套被随意丢在地上,昂贵的真丝领带松垮地挂在他脖子上,随着动作晃动。
女人,是我相识十五年、情同姐妹的闺蜜苏娜。
她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伴娘礼服裙摆被撩起,精心打理的卷发凌乱地铺散在沙发扶手上,像一团纠缠的海藻。
她脸上那种迷醉又带着征服欲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陌生。
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甜腥味和他们压抑的喘息。
“宝贝儿……嘶……慢点……等会儿还要出去……”苏娜的声音黏腻得能拉出丝。
江临的动作带着一种粗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