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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阳啊,几号回家?

你爸特意买了你爱吃的基围虾。”

电话里母亲的声音裹着熟悉的甜腻。

“妈,我报了暑期摄影实践营,要跟团队去青海。”

我平静地说。

短暂的沉默后,电话那头传来压抑的叹息:“家里什么都有,跑那么远多让人担心?

你这孩子,怎么越大越不懂事……”我握着电话,窗外阳光正好,一只鸟扑棱棱飞过湛蓝的天空。

十九岁这年,我终于明白,外面根本没有下雨。

“晓阳啊,几号回家?

你爸特意买了你爱吃的基围虾。”

电话里母亲的声音裹着熟悉的甜腻,像一层厚厚的糖浆,黏糊糊地糊在耳朵上,甜得发齁,沉得发坠。

那“特意”两个字,咬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精心计算过的、不容置疑的付出感。

我握着手机,站在宿舍敞开的窗边,六月的热风裹挟着楼下青草被晒透的气息和远处球场上隐约的喧闹涌进来。

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窗框边缘一小片剥落的旧漆,粗糙的触感硌着指腹。

阳光透过窗玻璃,明晃晃地砸在地面,亮得有些刺眼。

一只灰喜鹊扑棱棱地掠过窗外那片被阳光烤得发亮的湛蓝天空,翅膀扇动的气流似乎都带着自由的声响。

“妈,”我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平稳,连自己都有些意外,像一块投入深潭的石子,激不起预期的涟漪,“我报了暑期摄影实践营,要跟团队去青海。”

那些基围虾,那些“特意”,仿佛隔着千山万水,被高原的风吹散了重量。

短暂的沉默。

电话那头,连呼吸声都凝滞了,只有电流细微的滋滋声,像某种危险的预兆。

紧接着,那压抑的叹息终于穿透电波,沉甸甸地砸过来,带着被辜负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家里什么都有,跑那么远多让人担心?

你这孩子,怎么越大越不懂事……” 后面的话无需听完,我已能自动补全——翅膀硬了,心野了,忘了爹妈的辛苦,不懂感恩了。

这套说辞,如同刻在骨子里的经文,伴随着我整个成长期。

“行程都定好了,老师带队,很安全。”

我打断她即将展开的“养育之恩长篇论述”,语气没什么波澜,却异常坚决,像一块投入水中的石头,只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便沉了底,不容置疑。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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