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热水，一套半旧的粗布衣裤搭在凳子上，而桌上放着一碗还冒热气的白米粥。
老头被简单擦洗过，换了干衣服，蜷在一张铺了厚垫子的硬木椅里。
林默换了身深色干爽的练功服，坐在老头对面，腰背挺直，也不开口，就那么看着他。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雨水敲打屋檐的单调声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突然，老头那颗低垂的脑袋，极其缓慢地抬了起来。
动作僵硬得吓人。
他那干裂的嘴唇无声的震动，似乎在积攒力气。
足足过了好几秒，一个破锣似的的声音，终于从他喉咙里艰难地挤了出来，带着让人牙酸的摩擦声，还有种……毛骨悚然的期待?
你……
说着，他枯树枝一样的手指，不停地抠着粗糙的棉裤布料。
……听故事吗?
他的嘴角又开始咧开了，露出几颗焦黄的烂牙，扯出一个不像哭也不像笑的怪表情。
嘿嘿嘿……一个……很精彩的故事……
那嘶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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