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红楼逆袭成凰

重生红楼逆袭成凰

作者: 灰轨

言情小说连载

《重生红楼逆袭成凰》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灰轨黛讲述了​《重生红楼:逆袭成凰》是一本古代言情,大女主,红楼衍生,逆袭,重生小主角分别是黛由网络作家“灰轨”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91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1 23:12:55。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生红楼:逆袭成凰

2025-07-22 00:49:28

> 我是林黛玉,绛珠仙草转世,泪尽而亡。> 再睁眼,竟回到初入贾府那日。

> 前世被王夫人算计,被宝钗夺爱,被贾母放弃。> 这一世,我放下诗稿,拿起算盘。

> 暗中经营商铺,结交北静王,与探春结盟。> 王夫人诬我私相授受时,

我当众亮出账册。> “二太太,您放印子钱的账,可要当众算算?”> 元妃省亲夜,

我献上惊艳园林。> 贾母惊问:“玉儿何时懂这些?”> 我轻笑:“外祖母,泪还完了,

该讨债了。”---冷。蚀骨的冷,像数九寒天里最深的冰窖,一丝丝钻进骨头缝里,

把最后一点热气都吸尽了。肺腑里像是塞满了粗糙的砂石,

每一次微弱的喘息都带出撕心裂肺的剧痛,带出喉间一股挥之不去的腥甜。耳畔嗡嗡作响,

似有无数蚊蝇在飞,又似隔着千山万水传来一阵阵喧天的锣鼓、刺耳的唢呐,

还有模糊不清却透着无尽喜气的笑语人声。那声音,像是淬了毒的针,

一下下扎在混沌的意识里。黛玉——或者说,

一缕尚未彻底散尽的、属于林黛玉的孤魂——挣扎着掀起沉重的眼皮。视线所及,

是潇湘馆那熟悉又陌生的帐顶。茜纱帐幔旧了,洗得发白,如同她残破不堪的生命。窗外,

天光昏暗,映着院子里几竿稀疏的竹子,投下清冷破碎的影。那喧闹声,

正是从荣禧堂的方向传来,穿透重重院落,固执地钻进她这方死寂的天地。是了,今日,

是宝二爷娶亲的大喜日子。娶的是那端庄娴淑、人人称道的宝姑娘,薛宝钗。

呵……一股冰冷彻骨的悲怆猛地攫住了她,比身体的病痛更甚百倍。

喉头一阵剧烈的腥甜翻涌,“噗”地一声,

一口暗红粘稠的血尽数喷溅在身前早已冰冷、沾着斑斑泪痕的旧帕子上,

那上面歪歪斜斜绣着的诗句,瞬间被污血浸透、模糊。力气随着这口血彻底抽离。

意识如同风中残烛,摇曳着,即将熄灭。过往种种,

走马灯般在眼前飞速掠过:初入贾府时外祖母贾母那含着泪的怜惜与拥抱,

宝玉待她与众不同的亲昵与痴缠,海棠诗社里挥毫泼墨的才情……可这一切,

终究抵不过王夫人那看似慈悲实则刻毒的眼神,抵不过薛姨妈母女滴水不漏的算计,

抵不过外祖母在家族利益与亲情之间那无声却沉重的倾斜。是她林黛玉太傻,太痴,

将一颗真心尽付,将一生的眼泪流干,只为还那前世的灌溉之恩。可这恩情,这眼泪,

换来的又是什么?是深宅大院里无声无息的消磨,是情根错付后的万念俱灰!不甘!

浓烈到足以焚尽魂魄的不甘在即将消散的灵识中轰然炸开!若有来世……若有来世!

我林黛玉,绝不再做那寄人篱下、任人摆布的孤女!绝不再为那无望的情爱耗尽心血!

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让那些负我、欺我、算计我的人,一一付出代价!

这念头如同最后的火星,带着焚尽一切的炽热,瞬间吞噬了她残余的意识。……“……姑娘?

姑娘?醒醒呀,该下车了,老太太还等着呢!”一个清脆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女声,

带着江南特有的软糯口音,清晰地钻入耳中。同时,一阵轻微的颠簸感传来。

黛玉猛地吸了一口气,如同溺水之人终于浮出水面,胸膛剧烈地起伏。

那彻骨的冰冷和窒息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而真实的温热触感——身下是厚实柔软的锦褥,

指尖触到的是光滑微凉的绸缎车帘。她豁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

是一张带着稚气、写满担忧的圆润小脸——雪雁!她贴身的小丫鬟雪雁!此时的雪雁,

不过十二三岁年纪,梳着双丫髻,眼神清澈,

远非后来那个在贾府沉浮中变得沉默畏缩的模样。再环顾四周。熟悉的雕花车窗,

熟悉的青绸车帷,车厢内弥漫着淡淡的、属于新漆木和熏香的混合气味。车窗外,人声嘈杂,

马蹄踏在石板路上的“嘚嘚”声,小贩隐约的叫卖声,构成一幅鲜活的市井画卷。

这场景……这场景她刻骨铭心!这是她六岁那年,父亲林如海送她入京,初到神京,

马车正停在宁荣街西头的敕造荣国府大门前!她回来了?回到了……一切尚未开始,

悲剧远未铸成的起点?!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前世临死前那滔天的不甘与恨意,如同滚烫的熔岩,瞬间冲垮了重生带来的巨大震惊。

她下意识地紧紧攥住了袖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清晰的锐痛让她确信,这不是梦!

不是魂归离恨天前的幻影!“姑娘,您怎么了?脸色这样白?可是路上颠簸得狠了,

身子不适?”雪雁见她神色剧变,眼神锐利得吓人,更加担忧,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黛玉猛地回过神。她强迫自己压下翻江倒海的心绪,深深地、缓慢地吸了几口气。不能慌,

不能乱!前世种种,已如前世云烟。如今上天垂怜,予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林黛玉,

再不是那个只知葬花泣泪、任人揉搓的孤女了!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眸中那惊涛骇浪般的激烈情绪已被强行压下,只余下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冰冷而沉静。

她抬手,轻轻抚了抚雪雁的发髻,指尖微微发颤,声音却出奇地平稳,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无事。只是……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罢了。雪雁,扶我下车。

”车帘被仆妇恭敬地掀开。冬日的阳光并不刺眼,却带着一种新生的、带着凉意的明亮,

毫无遮拦地倾泻下来,照亮了荣国府那气派非凡的朱漆大门,

门前两尊巨大的石狮子威严蹲踞,门楣上“敕造荣国府”五个鎏金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晃得人有些眼晕。前世,她便是带着对父亲的不舍和对这陌生豪门的惶恐,

怯生生地踏入此地,从此命运如浮萍。

今生……黛玉挺直了纤细却仿佛蕴藏了无穷韧劲的脊背,抬脚踏上那光洁的青石台阶。

每一步落下,都异常沉重,又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荣禧堂内,温暖如春。

熏笼里燃着上好的银霜炭,散发出淡淡的暖香。满堂珠围翠绕,衣香鬓影。正座上,

坐着一位鬓发如银、面容慈祥的老妇人,穿着深青五福捧寿纹的缎袄,正是贾府的老祖宗,

史太君贾母。她一见黛玉进来,眼中立刻盈满了泪水,颤巍巍地伸出手:“我的心肝肉儿!

可算把你盼来了!快过来,让外祖母瞧瞧!”前世,

这声呼唤曾是她孤苦无依岁月里唯一的暖光。此刻,黛玉心中却像被冰冷的针密密扎过。

她依言上前,姿态依旧恭敬温顺,垂首行礼:“外孙女黛玉,给外祖母请安。”声音清越,

听不出半分异样,唯有低垂的眼睫掩盖了眸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冰棱。贾母将她搂在怀里,

心肝儿肉地叫着,摩挲着她单薄的肩膀,泪落不止。

周围的邢夫人、王夫人、李纨、迎春、探春、惜春等女眷,也都陪着落泪,说着怜惜的话。

黛玉的目光,如同最沉静的湖水,悄然滑过众人。在王夫人脸上停留了一瞬。这位二舅母,

穿着绛紫色团花锦缎褙子,戴着赤金点翠的凤钗,面容端庄温和,

正用一方素净的帕子按着眼角,一派慈悲模样。可就是这双手,

前世不动声色地断了她与宝玉的情缘,默许甚至推动了“金玉良缘”的步步紧逼,

最终将她推入深渊!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冷嘲,掠过黛玉的心头。她很快移开目光,

落在王夫人身旁那个穿着半旧不新蜜合色袄子、葱黄绫子棉裙的少女身上——薛宝钗。

她肌肤莹润,脸若银盆,眼如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

浑身上下透着一种温婉敦厚、安分随时的大气。此刻,她正关切地看着自己,

眼神真诚而温暖。前世,她曾真心视宝钗为知己姐姐。可那些看似关怀备语的背后,

何尝不是一次次精准的算计?她的敦厚,是包裹着刀锋的锦缎;她的安分,

是步步为营的筹谋。“林姐姐一路辛苦了。”宝钗上前一步,声音温柔悦耳,

主动执起黛玉微凉的手,触手温暖细腻,“老太太一直念叨你呢,可算是平安到了。

往后咱们一处住着,姐妹们一处做伴,再不会孤单了。”她的手很暖,话语也很暖。

黛玉却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被握住的手腕直窜上来。她不动声色地抽回手,

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面上只带着恰到好处的、初来乍到的羞怯与疏离,

低声道:“多谢宝姐姐。”就在这时,

一阵清朗急促的笑语伴着脚步声由远及近:“林妹妹来了?林妹妹在哪儿呢?”话音未落,

一个身穿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面若中秋之月的少年已旋风般卷了进来,

正是贾宝玉。他直奔黛玉面前,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惊艳与纯粹的欢喜,上下打量着,

拍手笑道:“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又急急问道:“妹妹可有玉没有?”来了。

这前世初见的场景,如同命中注定的谶语,再次上演。前世,她因这句“没有”而自伤自怜,

觉得被这金玉满堂的贾府排斥在外,种下了第一缕挥之不去的自卑与孤介。

今生……黛玉抬起眼,目光平静地迎上宝玉那双灿若星辰、此刻只映着她一人身影的眸子。

她的声音依旧清泠,却不再有半分自怜自艾的幽怨,只有一种近乎淡漠的坦然:“我没有玉。

那玉是稀罕物儿,岂能人人都有?”这话一出,堂内瞬间静了一静。

连宝玉脸上的笑容都凝滞了片刻,似乎没料到她会如此平静地回答。

贾母忙打圆场:“你妹妹初来,身子又弱,快别混闹了。玉儿啊,你只当他是疯疯癫癫的,

别理他。”王夫人端着茶盏,目光在黛玉平静无波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又飞快移开,

唇角似乎弯起一丝极淡、难以捉摸的弧度。黛玉微微垂眸,不再言语。

心底那最后一丝因前世情愫而起的涟漪,也彻底归于沉寂。宝玉,终究是这府里的凤凰,

是所有人的心尖子。他的情,炽热却飘忽,如同指间流沙,她前世抓不住,今生,

也不屑再抓。她需要的,不是这镜花水月的情爱,而是足以掌控自己命运的力量!

重生的林黛玉,如同被投入深潭的石子,看似悄无声息,

却在贾府这看似平静的富贵深潭之下,激起了只有她自己才能感知的暗流。

她依旧是那个才情横溢的林姑娘,依旧会参加诗社,偶尔与姐妹们联句作诗,只是那诗句里,

少了几分凄风苦雨的自伤,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峭与锋芒。她更多的时间,

是安静地待在潇湘馆。不再终日捧着那些令人愁肠百结的诗稿词集,

而是让雪雁悄悄从外面书坊买回一些《九章算术》、《货殖列传》,

甚至还有几本讲述各地物产、商路、钱粮赋税的杂书。紫鹃起初极为不解,

忧心忡忡:“姑娘,您身子骨弱,看这些劳什子做什么?没得费神。还是该多歇歇,

养养精神。”黛玉只是淡淡一笑,指尖拂过书页上冰冷的墨字,声音轻得像叹息,

却又带着一种磐石般的坚定:“紫鹃,人活一世,光靠眼泪和诗情,是填不饱肚子,

也护不住自己的。”她顿了顿,目光投向窗外摇曳的竹影,“靠山山倒,靠水水流。

有些东西,得攥在自己手里才踏实。”她开始默默观察。观察府里各处的管事、采买,

留心他们经手的银钱往来。贾府这艘看似华丽的大船,内里的蛀虫和倾轧,她前世懵懂无知,

今生冷眼旁观,处处皆是破绽。王熙凤管着家,看似精明泼辣,雷厉风行,

实则也是拆东墙补西墙,为了维持体面,放印子钱、包揽诉讼、克扣月例,

桩桩件件都埋着祸根。而王夫人,则稳坐钓鱼台,利用凤姐这把利刃,

暗中操控着府里许多见不得光的进项。机会,在一次偶然中悄然降临。暮春时节,

贾府女眷应北静王府老太妃之邀,前往王府别院赏牡丹。北静王府的牡丹园冠绝京城,

姚黄魏紫,争奇斗艳。夫人们陪着老太妃在花厅叙话,姑娘们则被允许在园中自行游赏。

黛玉独自一人,沿着一条清幽的卵石小径,缓缓行至一处临水的敞轩。

轩外几株高大的玉兰开得正好,洁白的花朵在风中摇曳,落英缤纷,

如雪片般洒在清澈的池水上。她凭栏而立,望着水面上漂浮的花瓣出神。

前世的记忆纷至沓来,那些关于大观园、关于省亲别墅的模糊印象,

与眼前王府园林的布局隐隐重叠。如何叠山理水,如何借景生情,

如何以有限之地营造无限意境……一些零散的念头在她脑海中碰撞、重组。“叠山理水,

贵在‘虽由人作,宛自天开’。此地引活水成池,岸边堆叠湖石,缀以玉兰,

取‘玉堂富贵’之意,又暗合‘临水照花’之趣,心思倒巧。

”一个清朗温润的男声自身后响起,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欣赏与点评。黛玉心中一惊,

骤然回身。只见敞轩入口处,立着一位青年。他身姿挺拔如修竹,

穿着雨过天青色的云锦常服,腰间束着玉带,气质温润儒雅,

却又隐隐透着一股久居上位的雍容贵气。最令人心折的是那双眼睛,沉静深邃,

仿佛蕴藏着洞察世事的智慧,此刻正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落在黛玉身上。北静王水溶!

黛玉前世只远远见过这位身份尊贵的王爷几面,从未有过交集。她迅速垂眸,敛衽行礼,

姿态恭谨而不失大家闺秀的风范:“民女林黛玉,参见王爷。不知王爷在此,

惊扰了王爷清静,实属唐突。”“林姑娘不必多礼。”水溶的声音温和,如同春风拂过玉罄,

“是本王一时兴起,信步至此,扰了姑娘赏景的雅兴才是。”他缓步走近,

目光掠过黛玉略显苍白却清丽绝伦的侧脸,落在她方才凝视的水面落花上,

“姑娘方才驻足良久,可是对此处景致,另有高见?”他的语气并非居高临下的考校,

而是带着一种真诚的探讨意味。黛玉心中微动。这位王爷,

似乎与传闻中那些骄奢淫逸的皇室贵胄不同。她略一沉吟,

前世关于大观园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飞速闪过。她抬起手,

纤细的指尖指向池水对岸一处略显空旷的缓坡。“高见不敢当。只是观此池水,澄澈有余,

然略显空旷单调。若在对岸缓坡处,依山势叠石为障,石间杂植几竿翠竹,

再引一条蜿蜒小径穿行其间。游人隔水相望,竹影婆娑于石上,小径若隐若现,

则‘隔岸观竹’之幽趣顿生。待月出东山,竹影石痕倒映水中,与这玉兰落英相映,

一动一静,一虚一实,意境或可更深一层。”她的声音清越,条理清晰,

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沉静气度。水溶眼中骤然爆发出明亮的光彩,

他顺着黛玉所指的方向凝神望去,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幅由她寥寥数语勾勒出的绝妙画卷。

他抚掌轻叹:“妙!妙极!‘隔岸观竹’,‘石痕月影’!林姑娘寥寥数语,点石成金!

此景若成,当为此园点睛之笔!”他看向黛玉的目光,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激赏与惊叹,

“姑娘于园林营造一道,竟有如此卓绝的见地!本王自诩也略通此道,今日方知天外有天!

”黛玉微微垂首:“王爷谬赞了。不过是些纸上谈兵的浅见,当不得真。”她心中却是一凛。

方才一时忘情,竟将前世记忆中大观园的某些精妙构思脱口而出,实在有些冒险。

水溶却兴致盎然,又指着园中几处景致,与黛玉探讨起来。黛玉收敛心神,谨慎应对,

只在不经意间,引着话题向更广阔的方向滑去,从江南园林的婉约,谈到北地宫苑的恢弘,

言语间偶尔提及江南织造、漕运盐务,看似无心,却每每点到关键。她前世虽不通俗务,

但父亲林如海身为探花,又任过巡盐御史,家中往来皆是饱学之士,谈论国事民生亦是常事。

那些曾被她忽略的只言片语,如今在她刻意的回忆和梳理下,竟也显露出不同寻常的洞察力。

水溶越听越是心惊。眼前这纤弱少女,言谈间展现出的格局与见识,

竟远超许多朝堂上的须眉男子!她不仅懂风月,更通世事!这份敏锐与才情,

绝非寻常闺阁女子所能拥有。他看向黛玉的眼神,由最初的惊艳欣赏,

渐渐沉淀为一种深沉的重视与探究。“林姑娘见识之广博,见解之深刻,

实在令本王……叹为观止。”水溶由衷赞叹,目光深深,

“不知姑娘对如今江南丝茶商路因水患阻滞,有何看法?”这已不是园林闲谈,

而是切切实实的经世之问了。黛玉心念电转。机会!一个将触角伸出贾府深宅的机会!

她稳住心神,迎上水溶探寻的目光,声音清晰而冷静:“民女斗胆妄言。水患为天灾,

商路受阻乃必然。然商贾逐利,如流水不避山石。官道不畅,必有私道暗通。堵不如疏。

若朝廷能趁此灾后重建之机,遴选沿河州县得力干员,专司疏浚河道、修复码头驿馆之责,

并特许通行凭证,验货抽税。一则解商贾燃眉之急,货畅其流;二则朝廷可得一笔额外税银,

用于赈灾及河工;三则……”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些许,“亦可借此契机,

将那些私运暗渠纳入官管,防患于未然。此乃‘以工代赈’、‘化私为公’之策,虽非治本,

或可暂缓困局。”一番话,条分缕析,利弊权衡,竟隐隐指向了朝廷可能的应对之策。

水溶听得眼中异彩连连,看着眼前这侃侃而谈、眉宇间隐现睿智锋芒的少女,

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了她。这哪里还是那个传闻中只会哭哭啼啼、多愁善感的林妹妹?

“好一个‘以工代赈’、‘化私为公’!”水溶拊掌,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激赏,

“林姑娘真乃女中诸葛!此策虽未尽善,却已切中要害,极具可行之思!本王受教了!

”他沉吟片刻,从腰间解下一枚小巧玲珑、通体碧绿、刻着古朴夔龙纹的玉佩,递向黛玉,

“此佩虽小,却是本王信物。姑娘日后若有所需,或有所见闻,可凭此佩,

遣人至王府寻长史官,自会通传于本王。”这信物的分量,非同小可!黛玉心中剧震。

她没想到对方竟如此看重!她没有推辞,也没有流露出受宠若惊的惶恐,

只是郑重地伸出双手接过那枚尚带着对方体温的玉佩,触手温润,

沉甸甸的如同握住了一份沉甸甸的机缘。“谢王爷厚赠。”她深深一礼,声音平静,

唯有微颤的指尖泄露了内心的波澜,“民女定不负王爷信任。”她知道,

一条通往贾府高墙之外的路,一条通往更广阔天地的路,已在脚下铺开了一角。回到贾府,

黛玉的心境已截然不同。北静王的信物如同一颗定心丸,也像一把开启新局的钥匙。

她开始将更多的精力,投向那个在心底酝酿已久的计划。第一步,需要钱,

需要完全属于自己、不受贾府掣肘的钱。

她瞄准了贾府内部一个看似不起眼的角落——后街那些依附于贾府生存的小铺面。

其中有一家小小的、门可罗雀的南货铺子,掌柜姓宋,是个老实巴交的中年人,因不善经营,

又常被府里管事克扣盘剥,早已入不敷出,濒临倒闭。黛玉没有直接出面。她寻了个机会,

在探春来潇湘馆闲坐时,看似无意地提起:“三妹妹,我前儿听雪雁说,

后街那家‘宋记南货’的掌柜娘子病了,急等钱抓药,铺子怕是要顶出去了。怪可惜的,

那宋掌柜的干货,品相倒是极好的。”探春正翻着黛玉案上那本《货殖列传》,闻言抬起头,

眼中闪过一丝精明:“哦?林姐姐也留意到了?我也正琢磨这事呢。那铺子位置其实不差,

就是宋掌柜太木讷,不会来事。若换个会经营的接手,未必不能盘活。”她放下书,

靠近黛玉,压低声音,“姐姐可有什么想法?莫非……也想试试这商贾之道?

”探春素来有抱负,不甘于困守闺阁,对黛玉近来的“异常”举动,早已看在眼里,

心中隐隐有所猜测。黛玉看着她眼中跳动的、与自己相似的火焰,心中一定。

她需要一个盟友,一个在贾府内部有身份、有行动力,且同样渴望挣脱束缚的盟友。探春,

无疑是最佳人选。“想法是有些,”黛玉也不绕弯,指尖蘸了茶水,

在光滑的紫檀木桌面上写下两个字——“合伙”。她看着探春骤然亮起的眼睛,

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清晰,“宋记,我们盘下。明面上,

你找个可靠的陪房或家生子出面接手,挂名掌柜。暗地里,你三我七,本金我出大头,

日常经营决策也由我定。所得利润,按股分派。如何?”探春的心怦怦直跳。她虽有心,

但闺阁小姐,月例银子有限,更无胆量直接插手买卖。黛玉的方案,

既给了她参与的机会和收益,又无需她直接抛头露面担风险。“姐姐信我?

”她声音有些发紧。“不信你,何必找你?”黛玉反问,眼神坦荡而锐利,“你我皆知,

在这府里,指望着月例银子,指望那点虚无缥缈的体面嫁妆,将来是何光景。有些东西,

得攥在自己手里。三妹妹,可敢与我,搏上一搏?

”探春看着黛玉眼中那份超越年龄的沉静与决绝,一股热血涌上心头。她猛地握住黛玉的手,

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彩:“有何不敢!姐姐谋划周密,妹妹愿附骥尾!”两人击掌为盟。

很快,在探春寻来的一个老实可靠的家生子“张顺”出面下,

濒临倒闭的“宋记南货”以极低的价格被盘了下来。黛玉通过雪雁的娘舅,

一个常年在南北跑货的可靠行商,暗中将北静王所赠玉佩作为信物,

典当了一笔不小的启动资金她深知此物珍贵,只做短期周转,又通过探春的渠道,

悄悄兑成散碎银子,投入铺中。新铺子更名为“绛云阁”。黛玉并未急着大张旗鼓。

她让张顺依旧卖些寻常南货,却拿出部分资金,

的、颜色鲜亮不易褪色的“洋红”染料;还有几样京城罕见、制作精巧的竹木藤编小玩意儿。

“记住,量不必多,但务必新奇,品质上乘。”黛玉细细叮嘱张顺,“价格可略高,

只说是南边来的稀罕物。”同时,她利用自己在诗社和姐妹间的才名,

开始不动声色地“带货”。一次诗社聚会,

她穿着用那“软烟罗”裁制的、颜色如雨后晴空般清透的新衣出现,行走间衣袂飘飘,

恍若云霞。众姐妹皆被吸引,纷纷询问何处得来。黛玉只含笑说:“是托人从南边捎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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