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回归后家破人亡后续完结完整版

真少爷回归后家破人亡后续完结完整版

作者: 时光浅不浅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真少爷回归后家破人亡后续完结完整版男女主角分别是冰冷林晚作者“时光浅不浅”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冰冷的铁门在身后合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像巨兽不情不愿地合上了最后一抹橘红色的残阳被翻滚的墨色乌云彻底吞沉了下豆大的雨点开始砸起初是试探性的噼啪很快就连成了狂暴的、无休止的轰织成一张铺天盖地的水将天地间的一切都笼罩在迷蒙的水汽雨点狠狠抽打在我裸露的脖颈和手背带着深秋刺骨的寒我站在监狱门口这片被高墙圈禁出来的、小小的水泥空地身上只有一件洗得发白、单薄...

2025-07-22 08:32:48

冰冷的铁门在身后合拢,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像巨兽不情不愿地合上了嘴。

最后一抹橘红色的残阳被翻滚的墨色乌云彻底吞噬,天,沉了下来。豆大的雨点开始砸落,

起初是试探性的噼啪声,很快就连成了狂暴的、无休止的轰鸣,织成一张铺天盖地的水网,

将天地间的一切都笼罩在迷蒙的水汽里。雨点狠狠抽打在我裸露的脖颈和手背上,

带着深秋刺骨的寒意。我站在监狱门口这片被高墙圈禁出来的、小小的水泥空地上,

身上只有一件洗得发白、单薄得可怜的旧衬衫和一条同样破旧的工装裤。

冰冷的雨水瞬间浸透布料,紧紧贴住皮肤,掠夺着本就所剩无几的体温。手里,

只有一个薄薄的透明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件同样不值钱的旧物,

还有那张轻飘飘的、宣告我重获自由的纸——释放证明。自由?这个词带着一种尖锐的讽刺,

像生锈的刀片划过心脏。三年,整整一千多个日夜,被压缩在这高墙电网之内,

时间变成了一种粘稠、沉重、散发着霉味的东西。而外面这个世界,

似乎比三年前更加冰冷、更加陌生。雨水顺着我的头发流下,模糊了视线,

也模糊了远处城市稀疏闪烁的灯火。就在这时,引擎粗暴的轰鸣声穿透了雨幕的喧嚣,

由远及近,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恶意。两道刺眼的白光,如同野兽捕猎时骤然睁开的凶瞳,

蛮横地撕开雨夜的黑暗,直直地钉在我身上,将我牢牢锁在原地。光柱里,

密集的雨线如同无数根银针,急速坠落。一辆脏兮兮的黑色面包车带着刺耳的刹车声,

一个甩尾,嚣张地横在了监狱大门前的路中央,几乎堵死了唯一的出口。哗啦一声,

侧滑门被粗暴地拉开,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四个穿着廉价黑色皮夹克、浑身散发着戾气的男人跳了下来。雨水淋湿了他们粗硬的头发,

贴在额角,更添几分凶悍。为首的一个,身材尤其魁梧,剃着青皮,

脖子上隐约可见狰狞的刺青纹路。他手里拎着一根沉甸甸的镀锌钢管,

在车灯的光晕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泽。另外三人散开,呈一个松散的半圆,隐隐将我围在中间。

他们手里也都握着家伙——甩棍、扳手,还有一个甚至拿着把明晃晃的弹簧刀,

雨水顺着刀刃滑落。为首的青皮壮汉往前踏了一步,沉重的工装靴踩在水洼里,

溅起浑浊的水花。他歪着头,用钢管轻轻敲打着自己的手心,发出令人心悸的“笃、笃”声,

脸上挤出一个混合着轻蔑和残忍的笑容。“顾琛?”他的声音粗嘎,像砂纸摩擦铁皮,

在雨声中异常清晰,“等你小子,可等得够久了。”我站在原地,雨水顺着脸颊滑落,

视线透过湿透的额发,平静地看着他,没有任何回应。

身体里的每一块肌肉都像被无形的丝线紧紧绷住,积蓄着力量,又极力维持着表面的松弛。

口袋里的塑料袋,被我攥得发出细微的咯吱声。青皮壮汉似乎很不满我的沉默,

啐了一口唾沫,混着雨水落在地上。“操,哑巴了?林小姐交代了,”他提高了音量,

钢管猛地指向我,动作带着威胁,“让我们哥几个好好给你长长记性!让你知道知道,

什么叫做——癞蛤蟆别他妈想吃天鹅肉!”“林小姐”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我的神经末梢上。

眼前瞬间闪过那张精致的、永远带着恰到好处微笑的脸——林晚晚。

林家那个高高在上、被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千金。也是她,亲手把我推进了这暗无天日的深渊。

三个月前,那个同样下着雨的傍晚。我作为林晚晚的私人司机,

开车送她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她穿着昂贵的定制礼服,像只骄傲的孔雀。

就在我替她拉开车门,她弯腰准备下车的瞬间,晚风撩起了她礼服的肩带。

就在她胸口靠近锁骨下方,

本该是那片林家血脉象征、独一无二的蝴蝶形胎记的位置——光滑一片!

只有一道细细的、几乎看不见的、用特殊材料勾勒出的边缘线!那一刹那的惊愕,

如同冰锥刺入心脏。我下意识地看向她,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疑问。

林晚晚的动作猛地僵住了。她抬头,对上我的视线。那一刻,

她脸上惯有的优雅和从容瞬间冻结、碎裂,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窥破最致命秘密的、深入骨髓的惊骇和狠毒。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恐惧和杀意交织翻涌,快得如同闪电,却又被我捕捉得一清二楚。仅仅两天后,

我就被警察从租住的廉价公寓里带走。罪名是:利用林家司机身份,伪造项目合同,

诈骗林氏集团下属子公司巨额资金。证据?银行流水是伪造的,

合同上有我的指纹天知道什么时候印上去的,甚至还有几个所谓的“证人”,

言之凿凿地指认我。一环扣一环,天衣无缝。法庭上,林晚晚作为“受害者家属”出席。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黑色套装,神情哀戚,眼神里充满了对“背叛者”的痛心和失望。

她甚至没有直接看我一眼,只是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那份楚楚可怜,那份义正辞严,轻易地就瓦解了任何可能的疑点。

法官的宣判声冰冷无情:“……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发什么呆呢,小子?

”青皮壮汉的狞笑打断了我的回忆,带着一股浓重的烟臭味扑面而来,“吓尿裤子了?放心,

林小姐心善,就要你一条腿,让你以后长点记性,别他妈再往不该看的地方瞎瞅!

”他话音未落,手中的钢管已经带着撕裂雨幕的呼啸风声,

毫无征兆地朝着我的左腿膝盖狠狠砸落!力量凶猛,角度刁钻,显然是老手,真要砸实了,

骨头粉碎是必然的结果。就在钢管破空而至,

距离膝盖骨不足十公分的电光石火间——我动了。被雨水冻得有些僵硬的身体,

在这一刻爆发出被三年牢狱生涯磨砺出的、近乎野兽般的本能反应。没有后退,没有格挡,

而是迎着那致命的打击,身体猛地向下一矮,重心如同流水般沉降。钢管带着千钧之力,

几乎是擦着我的头皮扫过,带起的劲风刮得脸颊生疼。矮身的同时,

我的右腿如同蓄满力量的毒蛇,闪电般弹出。不是踢向壮汉的身体,

而是精准无比地踹向他作为支撑点的左腿膝窝!“呃啊!”一声短促而痛苦的闷哼。

壮汉根本没料到我会如此反击,更没料到我的动作快得如此诡异。重心瞬间失衡,

庞大的身躯像被砍倒的巨木,踉跄着向前扑倒。他手中的钢管因为身体的失衡,力道失控,

反而砸在了旁边一个正欲冲上来的混混的小腿上。“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脆响,

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在雨夜中格外刺耳。那个倒霉蛋抱着腿滚倒在地。变故发生得太快,

另外两个混混明显愣了一下。就是这零点几秒的迟疑,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我的身体如同压缩到极致的弹簧,借着蹬踹的反作用力,猛地从矮身状态弹起。

左手如铁钳般精准地扣住了青皮壮汉因前扑而暴露出的持钢管的右手手腕,

大拇指死死抵住他手腕内侧的麻筋。同时,右肘如同出膛的炮弹,带着全身旋转的力量,

狠狠砸向他的太阳穴!“砰!”一声沉重的闷响。青皮壮汉连哼都没哼一声,眼白一翻,

庞大的身躯彻底软倒,重重砸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溅起大片水花,

手中的钢管也当啷一声脱手。剩下的两人这才如梦初醒,眼中凶光毕露,

一左一右同时扑了上来!拿甩棍的混混兜头盖脸地砸下,另一个则握着扳手,

阴险地扫向我的腰肋。雨水模糊了视线,但他们的动作在我眼中却仿佛被放慢。

我猛地侧身滑步,泥水在脚下飞溅。甩棍带着风声擦着我的鼻尖落下,砸在地上,水花四射。

几乎在同一时间,我左手闪电般探出,不是去抓对方的手腕,而是五指张开,如同鹰爪,

精准地扣住了他持甩棍的手腕外侧!同时身体借势前冲,右肩如同攻城锤,狠狠撞入他怀中。

“噗!”巨大的冲击力让那混混胸口一窒,整个人被撞得离地飞起,向后倒摔出去。

解决这个的同时,最后一个混混的扳手已经带着恶风扫到了我的腰侧!千钧一发之际,

我强行拧腰,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后仰,扳手冰冷的金属贴着我腰部的衣服扫过。

巨大的惯性让那混混身体也跟着前倾。机会!后仰的身体如同绷紧的弓弦瞬间反弹,

借着拧腰回转的力量,我的右腿如同钢鞭,带着雨水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自下而上,

狠狠撩踢在他的下巴上!“嘭!”又是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撞击声。

混混的脑袋猛地向后扬起,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摔在泥水里,

溅起一片浑浊。扳手脱手飞出老远。雨,还在疯狂地下着。冰冷的雨水冲刷着地上的污浊,

也冲刷着我脸上沾染的泥点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迹。监狱门口昏黄的路灯光芒,

在雨幕中晕染开一片朦胧的光圈,勉强照亮了这方小小的修罗场。四个混混,

一个抱着骨折的小腿在泥水里哀嚎打滚,声音凄厉得变了调;一个被撞飞出去,蜷缩在墙角,

捂着胸口剧烈咳嗽,每一次咳嗽都带着血沫;被我肘击太阳穴的青皮壮汉,

像一滩烂泥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只有浑浊的泥水不断冲刷着他青皮脑袋上的雨水;最后一个下巴被踢中的,仰面朝天,

无声无息,生死不知。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雨水、泥土,

还有新鲜的血腥气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我站在这一地狼藉中间,胸口剧烈起伏,

冰冷的雨水顺着头发流进眼睛,带来一阵刺痛,

却浇不灭体内那股因剧烈搏杀而沸腾起来的灼热。肺叶像破旧的风箱,

每一次扩张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三年的牢狱,身体终究还是被磨损了。我弯下腰,

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次咳嗽都牵扯着胸腔深处隐隐的闷痛。这具身体,

早已不是三年前那个在街头摸爬滚打、精力充沛的少年了。

铁窗后的阴冷、粗糙的食物、看不到头的绝望,早已在骨子里刻下了衰败的印记。

就在我喘息未定,准备离开这片是非之地时——“嗡…嗡…嗡…”一阵细微却清晰的震动,

突然从我紧攥着的那个薄薄的塑料袋里传了出来。隔着湿透的廉价塑料,

那震动固执地持续着,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穿透力,一下下敲打着我的掌心。手机?

这个念头让我瞬间僵住。入狱时,我身上所有私人物品都被没收了。出狱时领回的袋子里,

只有几件旧衣裤、一个用了很多年的旧钱包里面空空如也,还有那张释放证明。

根本没有手机!谁放的?什么时候?心脏猛地一缩,一股寒意瞬间盖过了搏斗后的燥热,

顺着脊椎急速攀升,比这冰冷的秋雨更加刺骨。我几乎是粗暴地撕开那个湿淋淋的塑料袋,

手指在里面急切地翻找。旧衣服、破钱包……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冷坚硬的矩形物体。

一部最老式的诺基亚直板手机,黑色塑料外壳,屏幕很小,边缘甚至有些磨损。

它静静地躺在袋子的最底层,此刻屏幕正亮着幽绿色的微光,伴随着持续的震动。

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没有名字,只有一串冰冷的数字。是谁?林晚晚?她派人来打残我,

再送部手机来耀武扬威?不,不像她的风格。她更喜欢在聚光灯下欣赏对手的绝望。那是谁?

警察?狱警?某个“老朋友”?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中电光石火般闪过,

但手指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带着一种近乎宿命的沉重感,

按下了那个老旧的、有些生涩的绿色接听键。没有声音。听筒里只有一片死寂的沙沙声,

像是信号不良,又像是深海底部无尽的空洞。雨声仿佛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几秒钟后,

就在我几乎要以为是恶作剧或者信号故障时,那死寂的背景音里,

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像是电子合成的、不带任何感情的“滴”声。紧接着,

屏幕幽绿色的光微微闪烁了一下。一条新的短信。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

每一次搏动都带着巨大的回音。我死死盯着那块小小的屏幕,拇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颤抖着点开了那条未读信息。幽绿色的荧光映在我被雨水冲刷得冰冷的脸上,

屏幕上的字句像烧红的烙铁,猛地烫进了我的眼底:“你背上那片烧伤,

是七年前林家老宅那场大火留下的印记。它盖住了你真正的胎记。”轰隆——!

一道惨白的闪电如同巨斧,骤然劈开浓墨般的雨夜苍穹,瞬间将天地映照得一片森然惨白!

紧随而至的炸雷,震得脚下的大地都在颤抖,仿佛整个城市都在这一声怒吼中瑟瑟发抖。

我握着那部老旧的诺基亚手机,僵立在原地,像一尊被闪电瞬间劈中的石雕。

冰冷的雨水疯狂地抽打在脸上、身上,却再也感觉不到一丝凉意。

——狂暴的雨声、远处隐约的车鸣、地上混混痛苦的呻吟——都在那行文字映入眼帘的瞬间,

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彻底抹去。只剩下心脏在耳膜里疯狂擂动的巨响,咚!咚!咚!

每一下都沉重得像是要撞碎肋骨。背上…烧伤?七年前…林家老宅…大火?真正的…胎记?!

这几个词组像淬了剧毒的冰锥,一根接一根,狠狠凿进我混乱不堪的脑海深处,

搅动着那些早已被刻意掩埋、尘封在记忆角落的灰烬。七年前。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

几乎吞噬了城郊那栋象征着林家财富与荣耀的百年老宅。浓烟蔽日,烈焰冲天,

消防车刺耳的警笛响彻云霄。那场灾难性的新闻,占据了本地所有报纸的头版头条整整一周。

报道里说,林氏集团的掌舵人林国栋和他的夫人,还有他们年仅十二岁的独子林琛,

不幸葬身火海,尸骨无存。只有一个被烧得面目全非、奄奄一息的小女孩,

奇迹般地被消防员从废墟里拖了出来。她胸口靠近锁骨的位置,

有一片被烟熏火燎、却依旧能辨认出轮廓的蝴蝶形胎记——那是林家血脉独一无二的证明。

那个女孩,就是后来被林家倾尽所有资源救活、并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林晚晚。

她成了林家唯一的继承人,唯一的明珠。

我……顾琛……一个在孤儿院长大、后来混迹街头、为了口饭吃什么都干的野小子……背上,

确实有一大片狰狞丑陋的烧伤疤痕。那是……七年前留下的吗?

记忆的碎片在剧痛中翻腾、重组。灼热!无边的灼热!浓烟呛得肺要炸开!

木头燃烧的噼啪爆响!绝望的哭喊……还有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琛儿!我的琛儿!

抓住妈妈的手!” ……然后,

是沉重的、带着灼热火星的房梁轰然砸落的恐怖阴影……背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眼前彻底陷入一片黑暗……孤儿院的院长后来告诉我,

我是被人在一片火场的废墟边缘发现的,背上一片焦黑,昏迷不醒。没人知道我是谁,

从哪里来。醒来后,关于那场火的一切,

都只剩下模糊的、充满痛苦的碎片和挥之不去的噩梦。背上的伤疤,

是我过去唯一的、也是最不愿示人的印记。它丑陋,狰狞,像一条巨大的蜈蚣盘踞在那里。

在孤儿院,它让我受尽嘲笑;后来混社会,它成了我“不好惹”的标志,

却也时刻提醒着我的卑贱与不堪。我憎恨它,用衣物紧紧包裹它,几乎忘了它的存在。现在,

这条信息却像一把钥匙,骤然捅开了记忆深处那扇锈死的大门!

为林家千金、让她拥有至高无上地位、让她能轻易把我踩进泥里的“血脉证明”……是假的!

一个惊悚到令人窒息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缠绕上我的心脏:她不是林家真正的女儿!

她只是一个冒牌货!一个窃取了我身份、我的家庭、我的一切的窃贼!

而那个葬身火海、尸骨无存的“林琛”……是我?!所以,她才会在三个月前,

仅仅因为我可能无意中瞥见了她胸口伪造胎记的破绽,就不惜一切代价,甚至伪造证据,

也要把我这个“隐患”彻底抹除,送进暗无天日的监狱!她怕我!她怕得要死!

她害怕我活着,害怕我靠近林家,害怕我身上的任何一点痕迹,

会揭开她精心编织了七年的弥天大谎!“嗬…嗬…”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压抑的嘶声,

像濒死的野兽在挣扎。一股滚烫的、混杂着滔天恨意和荒谬绝伦感的岩浆,

猛地从心脏深处喷涌而出,瞬间冲垮了所有的理智堤坝!三年牢狱的屈辱,被诬陷的愤怒,

前途尽毁的绝望……所有积压的情绪,

在这一刻被赋予了全新的、指向明确的、足以焚毁一切的燃料!林晚晚!

这个名字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林家千金,而是一个必须被撕碎、被碾入地狱的符号!

“呜…呜…”地上那个小腿骨折的混混还在痛苦地呜咽,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格外微弱。

我猛地低下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他,眼神里翻涌的暴戾和杀意,

让那混混的呜咽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惊恐到极致的抽气。我几步跨过去,

沾满泥水的廉价运动鞋踩在他骨折的小腿上。“啊——!!!

”比之前凄厉十倍的惨嚎撕裂雨夜。“说!”我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气,“林晚晚,让你们来做什么?就只是‘给个教训’?

”混混疼得浑身抽搐,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别…别踩了!我说!我说!

你永远爬不起来…最好…最好让你再也没法开口说话…” 他惊恐地看着我如同恶鬼的眼神,

“还…还说…让你…让你带着那个秘密…烂…烂在监狱里…或者…烂在泥里…”果然!

她不仅要废了我,更要彻底封住我的嘴!那个关于假胎记的秘密!

“呵…呵呵呵…” 我松开脚,喉咙里溢出低沉而扭曲的笑声,在风雨中显得格外瘆人。

烂在泥里?林晚晚,你做梦!我弯下腰,动作粗暴地在那个青皮壮汉身上摸索。

浓重的汗味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很快,手指触碰到一个硬邦邦、冰冷的东西。

我把它抽了出来——一把粗糙的仿五四式手枪,沉甸甸的,枪管在昏黄的路灯下泛着幽光。

还有一盒压满了子弹的弹匣。看来,林晚晚的“保险”,远不止“给个教训”那么简单。这,

才是她真正想要的“闭嘴”方式。我将冰冷的枪和弹匣塞进湿透的裤袋,沉甸甸的坠感,

像是一块复仇的砝码。最后看了一眼地上如同烂泥般的四个人,眼神冰冷,再无一丝波澜。

转过身,我拖着疲惫不堪、却因仇恨而重新灌满力量的身体,一步步走向雨夜深处,

走向那片被林家灯火点亮的、象征着财富与权力的城市中心。每一步踏在泥水里,

都溅起肮脏的水花,如同踏在通往地狱或者王座的荆棘之路上。林晚晚,你的好日子,

到头了。三天后。傍晚。城西,一片被城市高速发展遗忘的角落。

这里的空气常年弥漫着一股下水道和廉价油炸食品混合的、难以言喻的酸腐气味。

狭窄的巷道如同迷宫,两侧是密密麻麻、摇摇欲坠的握手楼,

窗户上挂满了褪色的衣物和滴水的拖把。巷子的尽头,藏着一家连招牌都模糊不清的小旅馆,

“如意旅社”四个字的霓虹灯坏了三个,

只剩下一个“如”字在潮湿的空气里苟延残喘地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狭窄、逼仄、散发着霉味的房间里。天花板上结着蛛网,墙皮大块大块地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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