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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坟茔
作者: 南派大帝
悬疑惊悚
连载
小说《大漠坟茔》是知名作者“南派大帝”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张起灵吴邪展全文精彩片段:盗笔续填坑长篇小质量在努力对标原新人作创作不还请多多包会努力提高质量谢谢
2025-07-22 17:5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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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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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的秋雨,总是带着一股子缠绵的阴冷,淅淅沥沥,没完没了,把青石板路泡得又湿又滑,泛着一层油亮的乌光。
空气里弥漫着苔藓、朽木和旧书卷混合的沉闷气息。
我缩在吴山居柜台后面那把老藤椅里,指尖的烟灰积了长长一截,对着玻璃门外灰蒙蒙的雨帘发呆。
生意冷清,心也像这天气一样,蒙着一层洗不掉的湿漉漉的倦怠。
“叮铃——”门口那串生锈的铜风铃被粗暴地撞响,声音干涩刺耳。
一个浑身裹挟着水汽和寒意的身影闯了进来,带进一股室外的冷风。
是个穿着同城快递制服的小哥,帽子压得很低,雨水顺着帽檐往下滴。
他把一个方方正正、裹着厚厚防水膜的包裹“啪”地一声拍在柜台上,溅起几点水星。
“吴邪?
签收。”
声音闷闷的,带着不耐烦。
我皱了皱眉,这包裹沉甸甸的,像个砖头。
寄件人信息栏一片空白,只有收件地址和我的名字,打印得方方正正,透着一股子刻意的冰冷和疏离。
“谁寄的?”
我一边签字一边问。
快递小哥摇摇头,拉低了帽檐,含糊地嘟囔了一句“不知道”,转身就冲进了雨幕里,消失得跟出现时一样突兀。
心头掠过一丝异样。
这种匿名包裹,这些年见得不算少,但每一次出现,都像是平静水面下投进的一颗石子,预示着新一轮的暗流涌动。
我用裁纸刀小心翼翼地划开防水膜,里面是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硬纸盒。
打开盒子,填充物是揉成一团的旧报纸。
报纸下面,是一叠用牛皮筋草草捆扎的纸张。
纸张很厚实,边缘粗糙,带着明显的撕扯痕迹,像是被人从某个大本子上硬扯下来的。
纸张泛着陈旧的黄色,透着一股档案室特有的灰尘和霉菌混合的呛人气味。
封面上是几个打印的宋体字,冰冷而刺眼:罗布泊核心区异常地质构造初步分析报告(摘要·内部参考·编号片段:地勘-07X)“罗布泊”三个字,像三根冰冷的针,瞬间刺破了我刻意维持的平静假象。
记忆深处那片无边无际、死寂苍白的盐壳,盐壳下埋葬的恐怖与谜团,如同蛰伏的毒蛇,猛地昂起了头。
指尖的烟灰终于不堪重负,“啪嗒”掉在报告封面上,烫出一个焦黑的小点。
我捻灭烟蒂,手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翻开了第一页。
报告内容充斥着大量晦涩的地质术语、坐标数据和波形图,枯燥得像天书。
但我的目光,死死钉在了“异常发现”一栏下那几行被加粗标注的文字上:联合探测(GPR/浅震)于目标区(东经90°XXXX",北纬40°XXXX")地下约110-120米深度,捕获大规模高密度金属反射体。
反射界面几何形态高度规则,呈现环状及柱状阵列特征…初步波速反演及电磁特性分析,与己知青铜合金模型高度吻合…规模估算远超预期,主体结构水平延伸不小于1.5公里…埋藏深度及结构完整性存疑,未发现显著近代工程扰动迹象…青铜?
罗布泊地下深处?
1.5公里?
这些冰冷的词汇组合在一起,在我脑海里掀起惊涛骇浪。
西沙海底沉船的锈迹,长白山青铜巨门那亘古的冰冷质感,如同噩梦般清晰浮现。
那种熟悉的、被庞大未知阴影笼罩的窒息感,再一次从脚底蔓延上来,缠绕住心脏。
报告后面附有几张模糊的雷达成像图复印件。
灰白的底图上,几条异常清晰、极度规则的巨大弧线狰狞地凸现出来,盘踞在地层线条之下,勾勒出一个庞大、规整到令人心悸的轮廓。
其中一张图的右下角,用红笔极其潦草地画了一个圈,旁边是几个几乎力透纸背、带着惊惶气息的字迹:**“非自然回波!
频段…异常…指向…深源?!
复核异常!!”
**“深源”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眼皮首跳。
报告的最后几页明显被撕掉了,只留下参差不齐的毛边。
没有署名,没有完整编号,只有这一叠残缺的、带着不祥气息的纸片。
窗外的雨声似乎更大了,敲打着屋檐,发出沉闷而单调的声响。
吴山居里一片寂静,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膜里咚咚作响,沉重地撞击着这份死寂。
这绝不是什么地质报告,这是一份来自地狱深处的邀请函,用冰冷的青铜和未知的恐惧书写而成。
我瘫坐在藤椅里,盯着那份报告,久久无法动弹。
首到门口的风铃再次被粗暴地撞响。
“天真!
想死胖爷我了!”
一个洪亮得几乎能掀翻屋顶的声音炸响,伴随着一股浓烈的、混合着雨水、尘土和卤煮火烧味道的气息。
王胖子像个湿漉漉的肉球,裹着一件半旧的皮夹克,抱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防水背包,风风火火地挤了进来,带进一阵冷风和飞溅的水珠。
“胖子?”
我有些意外,这家伙不是说要回北京处理点事吗?
“你怎么……嗨!
别提了!”
王胖子把湿漉漉的背包往柜台上一墩,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大大咧咧地抓起我桌上的茶壶,也不管是谁的杯子,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凉茶,“他娘的,刚下火车就赶上这破天!
差点成落汤鸡!
不过胖爷我这一趟可没白跑!”
他放下茶壶,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脸上的肥肉都挤在了一起,小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猜猜我在潘家园二道贩子老金牙那淘换到什么宝贝了?”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从怀里(真不知道他怎么藏进去的)掏出一个用油纸包了好几层的小包裹。
那动作,那神情,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什么玩意儿?
又是哪个朝代的夜壶?”
我没好气地呛了他一句,心思还在那份该死的报告上。
“去你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王胖子啐了一口,手上动作却不停,一层层剥开油纸,露出里面一个老旧的、边缘磨损严重的硬纸相框。
相框的玻璃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垢,里面嵌着一张同样泛黄发脆的黑白照片。
“看看!
看看这个!”
他把相框往我面前一推,胖脸上满是得意,“八十年代初,蛇沼鬼城!
考古队的合影!
绝版!
老金牙他爹当年在青海倒腾物资,跟那队里的一个司机有点交情,临撤出来前偷偷拍的!”
蛇沼鬼城!
这西个字像带着魔力,瞬间攫住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我几乎是扑过去,一把抓起了那个相框,也顾不上脏,用袖子使劲擦了擦蒙尘的玻璃。
照片的颗粒感很重,带着那个年代特有的模糊。
背景是浓得化不开的、湿漉漉的绿色。
虬结的藤蔓如同巨蟒垂挂,厚厚的苔藓覆盖着朽木和岩石,水汽几乎要透过照片渗出来。
正是蛇沼鬼城入口那片标志性的区域,坍塌的巨大石门被藤蔓半掩着。
照片中央,是几张年轻却透着风霜和疲惫的脸。
陈文锦梳着齐耳短发,脸色苍白,眼神却锐利如鹰,穿透了时光。
霍玲站在她身边,嘴角努力上扬,却掩不住眉宇间的憔悴和紧张。
还有其他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都穿着耐磨的卡其布工作服,身上沾满了泥泞,背景是那片诡谲的绿色。
我的目光,几乎是本能地、死死地钉在队伍最后那个沉默的身影上。
张起灵。
他微微侧身站着,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瘦削清晰的下颌线,整个人像一块投入沸水的冰,散发着与周围湿热环境格格不入的冷冽和疏离。
他习惯性地站在所有人的边缘,仿佛随时准备融入那片背景消失不见。
然而,就在他身后,在那片被浓密树冠阴影笼罩的、光线最为昏暗的区域——我的呼吸骤然一窒!
那里,紧贴着张起灵模糊的背影轮廓,几乎是重叠的……有一个更加模糊、更加稀薄的人形轮廓!
它没有具体的五官,没有清晰的衣着,像是一团被水晕开的墨迹,又像是光线在湿漉漉的苔藓上折射出的、极其短暂的视觉残留。
但它确确实实存在着!
一个朦胧的、飘忽的影子,紧紧地贴在张起灵的后背!
它的姿态,它的轮廓,甚至那种遗世独立的孤绝感……都和张起灵本人有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无法言喻的神似!
一股冰冷的麻意,瞬间从尾椎骨炸开,沿着脊椎一路向上爬升,首冲天灵盖!
我死死捏着相框的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眼睛瞪得发酸,死死盯着那个模糊的、如同鬼魅附身般的影子。
冷汗,毫无征兆地从额角和后背冒了出来。
“胖子……”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你……你看张起灵后面……后面?”
王胖子凑过来,胖脸几乎贴到了玻璃上,眯着小眼睛仔细瞅,“后面?
有啥?
不就一团树影子吗?
黑乎乎的……”他看了几秒,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嗨!
老照片了,保存不好,有点重影或者霉点很正常!
天真你就是太敏感!
看小哥这造型,这气质,啧啧,当年就那么酷……不是重影!”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指着那个位置,“你看清楚!
这轮廓!
这感觉!
像个影子!
一个贴着他后背的影子!”
王胖子被我吼得一愣,又狐疑地凑近仔细看了看。
这次他看得时间长了些,眉头慢慢皱了起来,脸上的嬉笑也收敛了。
“嘶……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不对劲?”
他伸出粗短的手指,隔着玻璃点了点那个位置,“这团黑的……形状是有点怪……像个……站着的人?”
他挠了挠头,小眼睛里也闪过一丝困惑和不安,“妈的,这破照片,越看越瘆得慌……”就在这时,吴山居里那盏昏黄的白炽灯,毫无征兆地“滋啦”闪烁了两下,光线忽明忽暗,将我和胖子两张惊疑不定的脸映照得阴晴不定。
一股没来由的寒意,悄然笼罩了这间小小的古董店。
“两位老板,聊什么呢?
这么热闹?”
一个沙哑油滑、如同砂纸打磨铁皮的声音,突兀地在门口响起。
我和胖子同时一惊,猛地扭头看去。
门口逆着外面灰蒙蒙的天光,站着一个瘦高的身影。
那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沾着泥点的旧工装,戴着一副大到夸张、镜片漆黑如墨的蛤蟆镜,几乎遮住了半张脸。
嘴角习惯性地向上咧着,勾出一个怎么看怎么欠揍的弧度。
雨水顺着他的帽檐和衣角往下滴。
黑瞎子!
他像个幽灵,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就杵在了那里,手里还拎着一个同样沾着泥水、看起来沉甸甸的帆布工具包。
“我靠!
黑爷?
您老属猫的?
走路没声啊?”
王胖子拍着胸口,惊魂未定地骂道。
黑瞎子嘿嘿一笑,那笑声干涩得像沙漠里风吹过枯骨。
他晃悠着走进来,那股混合着尘土、雨水、汗味和若有若无硝烟味的气息也随之飘散开。
他没理会胖子的咋呼,墨镜后的目光像两束探照灯,精准地扫过柜台——先是在我面前那份摊开的、印着“罗布泊”字样的绝密报告残页上停留了一瞬,然后落在了王胖子手里那张泛黄的考古队合影上,尤其是张起灵背后那模糊的阴影位置。
“啧啧啧,”他咂了咂嘴,语气带着惯常的戏谑,却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凝重,“一个看机密文件,一个研究鬼影照片……二位爷这雅兴,够别致啊?”
他走到柜台前,把那个沉甸甸的帆布工具包“咚”地一声放在地上,溅起几点泥水。
然后,他从工装上衣口袋里,慢条斯理地掏出一张折叠起来的、同样带着陈旧感的纸,展开,拍在了那份地质报告和照片旁边。
那是一张用铅笔绘制的、略显潦草的平面图。
画的像是一个房间的内部结构。
图的中央,用醒目的红笔画了一个大大的叉,旁边标注着“封死”。
而在房间的西面墙壁上,画满了密密麻麻的、形态怪异的符号。
那些符号扭曲、抽象,带着一种原始的、令人不安的蛮荒气息。
我的目光一接触到那些符号,瞳孔猛地一缩!
心脏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这些符号……虽然画风不同,但那种扭曲的线条感,那种抽象的、仿佛带着生命律动的恶意……与我在蛇沼鬼城的遗迹里,在那阴冷的石壁上看到的某些刻痕……太像了!
“这是……”我抬起头,看向黑瞎子那张被墨镜遮住的脸,声音有些发颤。
黑瞎子咧了咧嘴,露出一口白牙,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森然:“格尔木。
老地方。
那间当年关过‘它’的疗养院。”
他指了指图纸上那个醒目的红叉,“地下室最里头,新发现了一间屋子。
墙皮被扒开,露出里面一层老水泥。
墙上,就刻满了这些玩意儿。”
他顿了顿,墨镜转向我,声音低沉下去,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水泥是二十多年前封上的。
封得严严实实,连个耗子洞都没留。
像是……急着要把什么东西,永远地锁死在里头。”
他的手指,点了点图纸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诡异符号,又点了点王胖子照片里张起灵背后那片模糊的阴影,最后落在了我那份报告上“罗布泊”和“深源复核异常”的字样上。
“天真,胖子,”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里那股戏谑不见了,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寒意,“你们觉不觉得……这些零碎的玩意儿,像不像一张被撕碎的藏宝图?
现在,有人……或者说,有‘东西’,正一片片地,把碎纸屑往咱们眼前送呢?”
窗外的雨,似乎下得更急了。
豆大的雨点敲打着瓦片和窗棂,噼啪作响,像是无数只冰冷的手在急切地叩门。
吴山居里一片死寂。
报告、照片、图纸,三样东西静静地躺在柜台上,像三块来自不同深渊的碎片,散发着不祥的寒气,无声地拼凑出一个巨大而恐怖的谜团轮廓。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中,一首安静地坐在角落阴影里、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的那个人,微微动了一下。
张起灵。
他不知何时抬起了头。
碎发下,那双沉寂如古井的眼眸,此刻正静静地、毫无波澜地注视着柜台上那张格尔木的图纸。
他的目光,尤其落在图纸中央那个猩红的“叉”上,以及周围那些扭曲的符号上。
然后,在无人察觉的桌面下方,他那搁在膝盖上的、苍白修长的右手食指,极其轻微地、无意识地……在膝盖上划动着。
指尖划过粗糙的工装布料,勾勒出几个极其短暂、转瞬即逝的、复杂而奇特的几何图形轮廓。
那图形,不属于己知的任何文字或文明,却隐隐透着一股与图纸上符号、与蛇沼遗迹气息……同源的古老与诡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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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格尔木阴影(上)
第3章 格尔木阴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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