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还没走,院中有些凌乱, 应是他趁我进屋,将院子搜了一遍。
他的小厮又来了,正在为沈鹤煎药。
你……怎么穿成这样便出来。
沈鹤将头偏到一边,还不忘吩咐小厮不许抬头。
我的嗓音沙哑回道: 沈少卿怕是忘了, 这是我家。
我在家中如何穿衣,沈少卿管得着吗?
沈鹤耳根泛起诡异的红。
我啐了他一口。
这狗官, 还是个好色的。
阴凉的井水入喉,好似利刃滑过。
我艰难地又咽了好几口水,燥痛的喉咙才终于缓解。
天色暗沉,余光中我瞥见有人影出现在家门口。
不好
我受伤的事早传得街巷皆知。
哥哥之前未露面,现下却冒着风险忽然出现,定是知晓沈家买空了止血散, 我买不到药。
哥哥是来为我送药的。
该怎么办?沈鹤那狗官还在院子里
我灵光一闪,故意将衣领扯得更大些, 半边雪白露出,还有一小截艳红的伤痕。
我端起笑, 朝着沈鹤走去。
沈少卿,你为何总是不敢看我?
沈鹤将头偏得更远。
姜青禾, 离我远点
我故意离沈鹤更近,拽住他的手往我身上放。
你看, 这都是你打的。
好看吗?
沈鹤紧绷着身子,想将手往回拉。
可他伤得比我更重, 手根本使不上力,只能任由我拉着他。
粗砺的指尖划过皮肉时,我还是没忍住轻颤起来。
好恶心。
沈鹤自然也能感受到我在颤抖。
他深吸口气,将脸转向我,只是眼神始终不敢往下移半分。
你想求饶?晚了
我蓄意将他的手一整个按在自己肩上。
求饶?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弄死你,狗官。
我心中咒骂沈鹤, 面上却是另一副做派。
少卿的耳根子都红透了。
据说,沈少卿办案如神探, 经手的犯人从未动用过刑罚,仅仅问话,便能叫犯人将所犯罪行悉数吐露。
可沈少卿为何独独对我用了刑?莫不是……
沈鹤见我越说越起劲, 厉声呵止我。
住嘴姜青禾,我看你是病糊涂了,竟妄想我会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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