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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棠满脸鄙夷嫌弃地扫了我一眼。

突然她满脸惊恐,死死盯住我的左手。

“你手上的这朵桃花胎记哪里来的?”

我自小无父无母,和阿婆相依为命长大。

阿婆说我是她浣衣时在村口的河边捡到的,自小左手上就有一朵桃花胎记。

我懒得理她,看向裴少谦,“裴少谦,五年前你受伤医治时的诊金药费,你父母下葬的丧葬费,还有这些年我供你参加科考所花费的银钱。

你统共还我一百两银子,我们之间的事就一笔勾销!”

裴少谦脸都气绿了,“你还真是俗不可耐!”

宋晚棠恨恨地望着我,“裴郎,区区一百两给她吧!”

“今晚你去河边客栈外面等着,我派人给你送过去。”

我虽然知晓会有危险,但我辛辛苦苦养十只猪,再抄一本书才能换一两银子。

这一百两银子是我无数次手都快累断了才换来的,凭什么要便宜裴少谦那个***!

傍晚,我和那四个打手等了整整两个时辰,没想到宋晚棠竟亲自来了。

她掐着手绢捂住鼻子,“哎呀,远远地就闻到一股子骚臭味!

原来是你这个养猪的穷酸贱胚子!”

她把银票拿出来,在我要接时扔到地上。

我低头去捡,她一把扯掉我腰间的平安符,“这是什么东西?

丑得还挺清奇!”

那那是七年前我高烧不退时,七十岁眼睛都看不大清楚的阿婆一次又一次戳破手指头绣给我的平安符。

绣好后,她还特意一步一叩首,爬了一万一千阶台阶上青城山为我求的,比那一百两银子贵重千百倍。

我不顾一切伸手去抢!

她见我如此在意,竟当着我的面命人拿来剪刀将它剪成一堆碎片,“小***,还想跟我抢裴郎,你也配!”

我雇的四个打手敌不过他们人多势众,我被人死死摁在地上。

宋晚棠的脚狠狠踩在我的脸上研磨,转而摘了自己手上上好的羊脂白玉镯子套在我的左手上,命人放开了我。

我顾不上其他,爬在地上轻颤着手捡平安符的碎片。

突然,不知何时来的裴少谦狠狠扇了我一巴掌,“宋清月,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被打得一阵耳鸣,正要还手,又被人死死钳制住。

宋晚棠柔声同裴少谦道:“裴郎,我原好心想着将那一百两银子给她,谁知她拿了银子还不知足,竟将你送我的传家宝也抢了去戴在她的手上,还说什么镯子原本就该是属于她的。”

“裴郎,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裴少谦居高临下,满脸失望地望着我:“我从前只觉得你满眼银钱,粗鄙不堪,却不知道你竟然可以做出当面抢的勾当!”

“就你也配?”

“你还真是***得让我刮目相看。”

羊脂白玉手镯?

传家宝?

五年前裴少谦一家路过青州遭遇匪徒,只有他一个人后背被砍了一刀,滚落山崖被正在割猪草的我所救。

治疗他的费用,他父母的丧葬费,还有为了让他继续准备科考的费用,几乎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

那时我们整日靠吃野菜为生,常常饿得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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