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还想从江鱼口中套出些什么似的，旁敲侧击的问他当年究竟是真的什么都没看见，还是因为害怕选择性遗忘。
2
一些凶手会回到凶杀现场，观察家属有没有追查，警方有没有调查，当年有没有疏忽留下证据。只有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们才能安心过日子。
江鱼昨天跟我分析的时候我背后起了一层白毛汗。
以至于我蹲在厕所的隔间里，腚底凉飕飕的，脑海里全是坑里钻出个顾总的诡异画面。
我出来的时候江鱼正在和顾总聊天。
一个在五楼: 路上越来越难走了，这几天别让他们出去收，摔了更麻烦。
一个在一楼: 不出去收全在二楼蹭我 wifi，我连个网站都打不开。
那些不正经的网站少看点。
江鱼看我出来掐了烟，从羽绒服口袋摸出纸巾递给我擦手。
我怕冷，没敢把手放水龙头底下冲，就洗了摸过门栓的两个手指头尖尖，什么不正经的网站?
顾总急的拿手电晃人，严肃警告: 别在外面造我谣啊。
财经网。江鱼说。
财经网还不够正经啊?
那我看大盘是不是叫灯红酒绿?买股票基金是不是就叫涉黄涉赌?
江鱼抬手帮我挡着眼侧亮光，带我往回走，顾总炒股炒到出去卖保险给我们发工资，再折腾下去就剩下海了。
嫩韭菜啊?
小心翼翼的守在事发地，干点不干净不体面的事业养着可能知道当年真相的人们，想挣钱炒股还赔精光。
顾总要真是当年的凶手，这些年也算过的属实不易了，那不得叹一句苍天饶过谁?
回到房间，江鱼帮我打开小太阳烤着，给自己灌了一杯温开水。
我钻在被窝里，眼睛盯着他手里的杯子，脸颊有些发烫，实在没好意思告诉他我用过没有洗。
3
睡得着吗?
不知道，应该睡不着了, 后半夜有音乐会。
音乐会?江鱼有点懵，喝水的动作停下来低头看我。
我点点头，嗯，鸡狗二重奏。
外面像为了配合我似的, 领头鸡一声长鸣，紧接着狗叫声就连成了片。
等鸡不叫了, 狗也不叫了，顾总的大喇叭就该开始了。
江鱼赶紧把水咽下去，呛的直咳嗽。
我说: 别急着笑，顾总那边一开始，腿叔就要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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