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邻居老王的孩子是你的。”连续三天的暴雨让整个小区湿漉漉的，
阳台上的衣服晾了又收，收了又晾，始终干不透。我站在自家阳台上，
皱眉看着外面瓢泼的大雨，手里还攥着一条湿漉漉的毛巾。就在这时，
隔壁阳台的门“哗啦”一声被拉开，一个裹着轻薄睡裙的女人探出半个身子，
手里抓着一件被雨水打湿的男士衬衫，冲我晃了晃。“我！你家衣服又被风吹到我家来了！
”女人叫苏婉，是隔壁老王家的妻子，三十出头，皮肤白皙，眉眼间总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此刻的睡裙被雨水打湿，隐约透出里面的轮廓，但她似乎毫不在意，
反而故意往阳台边缘靠了靠，让雨水溅湿裙摆。我皱眉，记得自己今天根本没晾衣服。
“我没晾衬衫。”我语气平淡。苏婉却笑了，手指轻轻摩挲着衬衫领口：“那这件是谁的？
总不能是我老公的吧？我可从来不穿这个牌子。”我眯起眼，那件衬衫确实是自己的，
但我不记得什么时候晾出去过。还没等我回答，苏婉已经踩着拖鞋，径直推开阳台的玻璃门，
走进我家。“外面雨太大了，借你家烘干机用一下。”她笑得自然，
仿佛只是邻居间再普通不过的帮忙。。我没拦她，只是默默跟在她身后。
苏婉熟门熟路地走到我家洗衣间，弯腰打开烘干机，把衬衫塞了进去。她的动作很慢，
像是在故意拖延时间，睡裙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你这烘干机声音有点大啊。”她忽然回头，冲我眨了眨眼。我没接话，只是靠在门框上，
看着她表演。苏婉也不尴尬，反而伸手轻轻拍了拍烘干机，
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比我家那台安静多了，我家那台每次转起来，整栋楼都能听见。
”我依旧沉默。苏婉终于直起身子，走到我面前，仰头看着我：“我，你记不记得，
五年前我们见过？”我皱眉：“五年前？”“对，五年前。”苏婉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手臂，
“在‘夜色’酒吧，你喝醉了，跟我说了很多话。”我的眼神骤然一冷。五年前，
我确实去过那家酒吧，但那天晚上我喝断片了，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苏婉看着我紧绷的表情，忽然笑了：“看来你真的不记得了。”她凑近一步，
几乎贴在我身上，声音压得极低：“那天晚上，你跟我说……你特别想要个孩子。
”我瞳孔微缩。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老王的声音——“苏婉！你在哪？
物业来收水电费了！”苏婉猛地退开一步，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但眼神却依旧带着挑衅。
她迅速从烘干机里取出那件衬衫，却并没有还给我，而是直接套在了自己身上。衬衫很大，
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下摆刚好遮住大腿根。“你儿子说，最喜欢这个洗衣液的味道。
”她轻声说完，转身就走。。我站在原地，脑子里全是苏婉刚才的话。
——“你儿子说……”我猛地反应过来，冲到阳台，却看到苏婉已经回到了自家阳台，
正冲我晃了晃手里的衬衫，像是在炫耀战利品。而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你衬衫口袋里，有你想知道的东西。
”我立刻翻出自己另一件同款衬衫，果然在口袋里摸到一张折叠的纸条。我展开一看，
的检查单——姓名：王小阳5岁血型：AB型父系遗传可能性0%我的手微微发抖。
AB型血……而我，恰好是AB型。。当晚，暴雨依旧没停。我站在阳台上抽烟，
隔壁的灯还亮着，隐约能听到老王和苏婉的争吵声。突然，苏婉的阳台门再次拉开。
她这次没穿睡裙，而是只裹了一件浴巾，头发湿漉漉的，像是刚洗完澡。
“小林……”她叫我，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我没动，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苏婉却笑了，伸手从浴巾里摸出一张照片，轻轻放在阳台栏杆上。“这是小阳满月时的照片，
你看看，我像谁？”我没去拿，但照片上的婴儿，眉眼间确实有几分熟悉。
苏婉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栏杆：“五年前那晚，你可不是这么冷淡的。
”我终于开口：“你到底想干什么？”苏婉的笑容更深了：“我想让你认儿子。”就在这时，
楼下突然传来老王的怒吼——“苏婉！你我妈在跟谁说话？！”苏婉猛地转身，
但浴巾却“不小心”滑落在地。她没去捡，而是直接拉开我家的阳台门，闪身钻了进来。
一把抱住我。“嘘……”她竖起一根手指，贴在我的唇上，“别出声，
否则……我就告诉我老公，你五年前强暴了我。”我的呼吸一滞。而就在这时，
老王的脚步声已经冲上了楼梯……。老王的脚步声在楼梯间戛然而止。我浑身绷紧，
苏婉却仍贴在我身上，浴巾滑落后只穿着内衣，肌肤紧贴着我的胸膛，呼吸灼热。“别动。
”她低声命令，手指掐进我的腰，“你敢推开我，我就喊‘强奸’。”我僵在原地，
眼睁睁看着老王的影子从门缝下蔓延进来。门把手转动了半圈——停住。整整十秒的寂静，
只有苏婉的指甲在我背上划出红痕的声音。终于，老王的声音隔着门板响起，
平静得可怕：“苏婉，物业来修热水器了。”苏婉轻笑一声，慢悠悠地捡起浴巾裹好，
冲我眨眨眼：“我老公叫我了。”她拉开门时，老王就站在走廊里，手里拿着物业工具箱，
脸上甚至带着微笑。“修理工在楼下等。”我看都没看我，伸手替苏婉拢了拢浴巾领口，
“别着凉。”我盯着老王的手——那双手稳得可怕，连指甲缝里都带着装修留下的白灰，
指节处还有一道新鲜的伤口，像是刚砸过墙。苏婉娇笑着靠进老王怀里：“老公真好，
我刚刚不小心把浴巾弄掉了，多亏我帮我捡呢。”老王这才看向我，
眼神冰冷的像在看一块厨房抹布：“谢谢啊。”。等我们离开，
我在阳台烟灰缸里发现了半截被碾碎的烟——老王常抽的牌子，但滤嘴上有深深牙印，
烟丝被咬得爆开。烟灰缸旁的水泥栏杆上，多了几道新鲜的抓痕，像是有人用指甲狠狠抠过。
手机突然震动，苏婉发来照片：老王正跪在地上给她吹头发，
而镜子里反射出她对着镜头竖中指的笑脸。“老王刚才掐着我脖子问，是不是给你扣了。
”“我说是啊，你儿子还看着呢。”咔嚓——烟恰灭了——我有点蚌埠住了。。
家长会——班主任的“误会”：开学第一天，我站在小学门口，
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消息——苏婉：小阳的班主任要求父母都到场，老王出差了，你能来吗？
我皱了皱眉，本想拒绝，但手指却鬼使神差地回了个“好”。十分钟后，
我站在一年级三班的教室门口，苏婉穿着一身浅色连衣裙，长发微卷，
站在走廊尽头冲我招手。“林！这边！”她的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让周围几个家长都转过头来。我走过去，低声问：“老王呢？
”苏婉眨了眨眼：“临时出差了，赶不回来。”她伸手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
拉着我往教室里走。“小阳的座位在第三排。”我下意识想抽回手，
但苏婉的指甲轻轻掐进我的手臂，像是在警告我别乱动。教室里已经坐了不少家长，
班主任是个年轻的女老师，正在整理签到表。苏婉拉着我走到讲台前，
笑盈盈地说：“李老师，这是小阳的爸爸。”李老师抬头，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两秒，
忽然笑了：“王小阳爸爸？上次家长开放日怎么没来？”我喉咙一紧，还没开口，
苏婉已经抢先回答：“我工作忙，平时都是我来。”李老师点点头，在签到表上打了个勾，
然后指了指教室后排：“家长会马上开始，两位先入座吧。”我的手指微微收紧，
但苏婉却像是没察觉我的僵硬，依旧挽着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座位。
我能感觉到周围家长投来的目光——有好奇的，有探究的，
甚至还有几个妈妈凑在一起窃窃私语。“那是王小阳的爸爸？
怎么感觉没见过……”“听说我们家爸爸常年在外地，
妈妈一个人带孩子……”“不过长得挺帅的……”家长会还没开始，
教室门口已经挤满了家长。我站在走廊角落，低头翻看手机，
却仍能感觉到几道灼热的视线黏在自己身上。“长这么帅？
苏婉命也太好了吧……”几个年轻妈妈凑在一起，眼神不断往我身上瞟。
我今天穿了件简单的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阳光下，
我的侧脸轮廓深邃，鼻梁高挺，确实有几分明星相。虽然年近三十，但常年独自一人，
保持健身戒色，气血充足，看着很年轻。“你看我那双手，骨节分明的，
一看就是会弹钢琴的……”“身材也好，肩膀宽，腰还窄，
穿西装肯定绝了……”窃窃私语声飘进耳朵，我皱了皱眉，往旁边挪了半步。“林先生是吧？
”一个烫着波浪卷的女人突然拦在我面前，香水味浓得呛人。她穿着紧身连衣裙，
胸口开得很低，手里还拿着本家长联络册。“我是李梓萌的妈妈，张雯。”她伸出手，
指甲涂着鲜红的蔻丹，“我们家萌萌总提起你们家小阳，说我是班里最聪明的小朋友。
”我礼貌性地握了握她的手，刚要松开，却发现对方的手指在我掌心轻轻挠了一下。
“林先生看着真年轻，不像有孩子的爸爸。”张雯凑近一步，红唇几乎贴到我耳边，
“倒像是……大学生。”她的呼吸带着薄荷糖的甜味，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喉结。
我后退半步：“张太太，家长会要开始了。”张雯却不依不饶：“对了，
我们几个妈妈组了个亲子阅读群，你要不要加一下？”她掏出手机，
二维码页面早就调好：“群里经常组织活动，
爸爸们也可以参加哦……”她的拇指在“添加好友”按钮上轻轻摩挲，意有所指。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家长会开始后，李老师介绍了新学期的安排，
然后开始点名表扬表现优秀的学生。“王小阳同学在暑假期间的阅读量是全班第一，
值得表扬！”教室里响起掌声，苏婉骄傲地拍了拍我的大腿，低声说：“小阳随你，
从小就爱看书。”我没接话，只是盯着投影仪上的学生名单，脑子里飞速思考着该怎么脱身。
就在这时，李老师忽然说：“接下来请家长们和孩子们一起完成一个小游戏，增进亲子互动。
”教室里一阵骚动，孩子们从后门跑进来，各自找到自己的父母。我刚想起身离开，
一个瘦小的身影却已经扑了过来——“爸爸！”王小阳一把抱住我的腿，仰起小脸，
眼睛亮晶晶的。我僵住了。苏婉在一旁笑得温柔，伸手揉了揉儿子的头发：“小阳，
爸爸今天特意请假来的，开心吗？”小男孩用力点头，
然后拽着我的手往教室中间走：“爸爸！我们去玩游戏！”我被孩子拉着，
脚步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我能感觉到背后苏婉的目光，像是一条蛇，缓缓缠上我的脖颈。。
家长会中途，我去洗手间，刚推开隔间门，一个身影就闪了进来——是班上另一个妈妈，
王太太。她今天穿了条包臀裙，此刻正用身体抵着门，笑得妩媚：“林先生，
洗手间的灯坏了，我怕黑，能不能陪我等一下？”我冷着脸：“王太太，这里是男厕。
”“我知道啊。”她歪头，手指卷着发尾，
“所以才安全嘛……”她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往下扫，
在我的腰带处停留了几秒：“听说你以前是运动员？怪不得腿这么长……”门外传来脚步声，
王太太却更兴奋了，压低声音：“晚上七点，幼儿园后面的游乐场见？
我老公出差了……”砰！门被踹开！门外站着苏婉。她手里拿着瓶矿泉水，
笑容甜美：“老公，你这么久不回来，我担心你呢。”她的视线扫过王太太凌乱的衣领，
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王太太尴尬的提了提裙子，哂笑两声：“不小心走错了，走错了，
你们聊……”。家长会结束后，其我家庭陆续离开，苏婉却拉着我留了下来。“小阳，
你先去操场玩一会儿，妈妈和爸爸有事要和老师说。”小男孩乖巧地点点头，跑出了教室。
李老师收拾完教案，也离开了，教室里只剩下我和苏婉。空气安静得可怕。
我终于开口：“你到底想干什么？”苏婉没回答，而是反手锁上了教室门，
然后一步步走向我。“我，你知道小阳为什么叫你‘爸爸’吗？”我盯着她：“你教的。
”苏婉笑了，摇了摇头：“不，是我自己选的。”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推到我面前。
照片上是小阳的周岁生日，孩子坐在蛋糕前，
面前摆着几样东西——书、玩具车、钥匙……而他的小手，正紧紧抓着一把钥匙。
“知道这是什么钥匙吗？”苏婉轻声问。我没说话。
苏婉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这是你家的钥匙。”她抬头，直视我的眼睛：“抓周那天，
我选了你。”我的呼吸一滞。就在这时，教室的广播突然响起——“王小阳家长，
请速到校门口，您的家人正在等您。”苏婉的表情微微一变。我冷笑：“老王回来了？
”苏婉没回答，而是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声音压得极低：“我，你逃不掉的。
”“小阳是你的儿子，从出生那天起就是。”。我甩开她的手，大步走向校门口。远远地，
我就看到老王站在校门外，脸色阴沉。小阳站在我旁边，低着头，不敢说话。
老王的目光越过人群，直接锁定了我。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碰撞，火药味瞬间弥漫。
苏婉从后面跟上来，故作惊讶：“老公？你怎么来了？”老王没理她，而是盯着我，
一字一顿地问：“你为什么会在我儿子的家长会上？”周围几个妈妈已经投来好奇的目光，
窃窃私语声隐约传来：“那不是王小阳妈妈吗？怎么拉着别的男人……”“嘘，小声点，
听说那是孩子‘干爹’……”“切！装什么啊，
还不是找别的男人了……”老王一把抱起儿子，手臂上的青筋微微凸起。
他的眼神死死盯着苏婉，声音压得极低：“你他妈是不是觉得我瞎？”苏婉却笑了，
甚至往前走了半步，仰头看着丈夫：“老公，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天加班吗？
”她的语气无辜，眼神却带着挑衅，手指甚至有意无意地搭上了我的手臂。
老王的瞳孔猛地收缩，脸上的肌肉绷紧，
像是下一秒就要挥拳——但老王最终只是深吸一口气，
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临时取消了。”老王转头看向我，语气平静得可怕：“林先生，
谢谢你‘帮忙’接我儿子。”“帮忙”两个字咬得极重，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没说话，
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老王忽然笑了，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下次有空，来家里吃饭。”“我亲自下厨。”。
老王抱着儿子转身离开，苏婉却留在原地，冲我眨了眨眼，
用口型无声地说：“他快忍不住了。”她的笑容甜美，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游戏。
我看着老王远去的背影——男人的脚步很稳，但西装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一片，
拳头攥得死紧，连指节都泛白。他忍了。但他还能忍多久？。
冬至夜的“家宴”——饺子馅的秘密！冬至这天，小区里飘满了炖肉和煮饺子的香气。
我站在厨房里，盯着锅里翻滚的水发呆。我本来打算随便煮点速冻饺子应付过去，
但门铃却突然响了。透过猫眼，我看到苏婉站在门外，手里端着一盘刚包好的饺子，
热气腾腾的。我犹豫了两秒，还是开了门。“冬至快乐！”苏婉笑得明媚，
不等我邀请就侧身挤了进来，“我包了韭菜馅的饺子，想着你一个人肯定懒得弄，
就送点过来。”她身上带着淡淡的油烟味，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耳边，
显得格外居家。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把饺子放在餐桌上，又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小碟子。
“这是蘸料，我家祖传的配方。”她推到我面前，眼睛亮晶晶的，“你尝尝。
”我低头看了眼那碟蘸料——深褐色的酱汁里飘着蒜末和辣椒油，隐约还有一丝熟悉的香气。
我的手指微微一顿。“怎么了？”苏婉歪头看我，“不合口味？”我没回答，
而是拿起筷子夹了一个饺子，蘸了酱料送进嘴里。味道在舌尖炸开的瞬间，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这味道我太熟悉了。五年前，
我前女友周妍最喜欢调的就是这种酱料，配方独特，甚至带着一丝药草的苦涩。
我缓缓放下筷子，抬头看向苏婉：“这蘸料……是你家祖传的？”苏婉的笑容不变：“对啊，
我奶奶教的。”我盯着她的眼睛：“你认识周妍吗？”苏婉眨了眨眼：“谁？
”她的表情太自然了，自然到像是真的没听过这个名字。但我知道，她在撒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