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订婚宴上,全家逼我替嫁五十岁老总。>“冒牌货就该为家里牺牲,晚晚别不识抬举!
”>我笑着打开投影仪,播放姐姐骂养母蠢猪的录音。>“各位来宾,
这就是你们眼里的完美千金?”>养父冲上来抢话筒时,律师带着DNA报告走进来。
>“林小姐,您生父留下的百亿遗产,该清算了。”---订婚宴水晶灯刺得人眼疼。
养母指甲几乎抠进我胳膊里,声音甜腻又冰冷:“晚晚,王总看上你是福气,
林家养你二十年,该报恩了。” 姐姐林薇薇倚在未婚夫怀里,轻笑出声:“一个冒牌货,
真当自己是千金?”满场宾客的视线像针扎。我甩开养母的手,
在她们错愕的目光中走向礼台中央,夺过司仪的话筒,声音响彻全场:“好一个报恩!
那各位听听,这位真千金背地里是怎么‘孝敬’父母的?”指尖按下遥控器,
林薇薇刻薄的声音炸开:“那两个老蠢货,要不是为了钱……”死寂。养父冲上来时,
宴会厅大门轰然洞开,西装革履的男人手持文件,声音沉稳如惊雷:“林晚晚小姐,
您生父留下的百亿遗产,今日启动清算。”---空气里浮动着昂贵的香水、食物香气,
还有底下宾客们压低嗓音、自以为隐蔽的窃窃私语。水晶吊灯的光线碎钻般洒落,
却只让我觉得晃眼,皮肤下的血液冰冷粘稠。林薇薇,我那光彩照人的姐姐,
正小鸟依人地依偎在她英俊多金的未婚夫赵明轩臂弯里,接受着全场的艳羡与祝福。
她身上那件定制的Valentino高定礼服,流光溢彩,
衬得她如同聚光灯下唯一的公主。而我,林晚晚,像个误入盛宴的灰扑扑的影子,
被养母周雅兰死死攥着手腕,拽在远离主台的角落。
她保养得宜的脸上堆着一种近乎扭曲的慈爱,长长的水晶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
声音刻意压低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胁迫:“晚晚,听话。王总虽然年纪大点,但家底厚实,
人又稳重。你跟了他,一辈子吃穿不愁,林家也算对得起你了。
想想这二十年……”“二十年。”我轻轻重复,喉咙干涩发紧,“林家养了我二十年,
所以现在,就要把我像件过时的家具一样,打包塞给那个可以当我爸的王德海?
” 我眼前闪过那个脑满肠肥、眼神浑浊油腻的男人,胃里一阵翻搅。“放肆!
”周雅兰脸色骤变,手上的力道猛地加重,掐得我倒抽一口冷气。她环顾四周,
确认无人注意这个角落,才凑得更近,甜腻的声音淬了冰,“别不识抬举!
一个不知道哪里抱来的野种,要不是我们林家心善,你早就饿死街头了!
现在让你为王总做点事,帮衬一下家里,是你天大的福分!薇薇要嫁的是赵家,
是真正的豪门!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挑三拣四?”她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毒的针,
一根根扎进我耳膜。不远处,林薇薇似乎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微微侧过头,
目光轻飘飘地扫过来,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胜利者般的轻蔑弧度。她红唇微启,
无声地对着我的方向,吐出两个字:“活该。”那口型,我认得清清楚楚。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挤压,窒息感瞬间攫住了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用那点尖锐的疼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二十年。在这个金碧辉煌的牢笼里,
我小心翼翼地活了二十年,像一件随时可能被丢弃的替代品。我以为的温情脉脉,
不过是包裹着砒霜的糖衣。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存在的全部价值,就是此刻,
被当做一件礼物,去填补那个五十岁男人的欲望,去换取他手里那点对林家有利的“资源”。
周围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人人脸上洋溢着祝福的笑容。这精心布置的华丽殿堂,
这属于林薇薇的完美时刻,却是我人生的屠宰场。空气里弥漫的香槟气泡、玫瑰芬芳,
都成了令人作呕的毒气。视线扫过礼台上巨大的LED屏,
上面正循环播放着林薇薇和赵明轩精心拍摄的甜蜜婚纱照。照片里的林薇薇,笑得纯真无邪,
眼神清澈。多么讽刺。一股压抑了太久、几乎要冲破胸腔的火焰,
终于被那无声的“活该”彻底点燃。冰冷的窒息感退潮般散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毁灭的、带着血腥气的平静。“福分?”我抬起头,
迎上周雅兰那双精心描绘、此刻却写满不耐和威胁的眼睛,声音异常清晰,
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陌生的冷意,“好,真是天大的‘福分’。”手腕猛地用力,
挣脱了周雅兰铁钳般的桎梏。她猝不及防,踉跄了一下,精心盘好的发髻都散落了一缕,
脸上瞬间布满惊愕和愤怒:“林晚晚!你干什么?!回来!”我没有回头。
高跟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突兀的“叩、叩”声。
这声音在一片和谐的背景音乐和谈笑声中,显得如此格格不入。一道道目光,
带着惊讶、疑惑、探寻,像聚光灯一样追随着我,从角落一路蔓延到礼台中央。
我清晰地听到有人低语:“那不是林家那个养女吗?”“她上去干嘛?
”“脸色好难看……”林薇薇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赵明轩的手臂,
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赵明轩皱起眉头,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司仪显然也懵了,
话筒还举在半空,职业性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这位……小姐?”我径直走到他面前,
没有看他,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在那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我伸出手,
从完全僵住的司仪手中,拿过了那支沉重的话筒。冰冷的金属触感从掌心蔓延开。
“各位尊贵的来宾,”我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整个宴会厅,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又异常坚定,瞬间压下了所有的背景音和低语,
“感谢大家今天来参加我姐姐林薇薇和赵明轩先生的订婚典礼。”台下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屏息看着我,不明白我要做什么。周雅兰在台下气得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
却被旁边同样脸色铁青的林父林国栋死死拉住。林薇薇的眼神已经由慌乱变成了怨毒。
“在这样一个充满爱与祝福的美好时刻,”我顿了顿,
目光直直地投向台下脸色煞白的林薇薇和周雅兰,“请允许我,也分享一份特别的‘祝福’,
一份来自林家‘真千金’林薇薇小姐,对生养她二十年的父母,最‘真挚’的心声。
”全场哗然!窃窃私语声陡然拔高。林薇薇失声尖叫:“林晚晚!你胡说八道什么!
把她拉下来!”她试图冲上来,却被赵明轩紧紧抱住。周雅兰和林国栋也彻底慌了神,
厉声呵斥:“保安!保安呢!快把她弄走!”然而已经晚了。我无视台下的骚动和尖叫,
从随身的小手包里,掏出一个不起眼的黑色U盘。指尖冰凉,动作却异常稳定。
我走向连接着巨大LED屏幕的电脑控制台。负责播放的工作人员完全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在全场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在周雅兰和林薇薇惊恐到扭曲的尖叫声中,
在保安推开人群试图冲上来的混乱里,我将U盘插入了接口。指尖在触控板上轻轻一点。
下一秒,林薇薇那极具辨识度的、带着浓浓刻薄与怨毒的声音,
通过宴会厅顶级的环绕音响系统,
清晰无比地炸响在每一个人的耳膜里:“……那两个老蠢货!真以为我多稀罕回来似的!
要不是看他们还有点钱,能给我铺路嫁进赵家,谁愿意对着那张虚伪的脸叫爸妈?
特别是周雅兰,整天‘薇薇’‘宝贝’地叫,恶心死了!蠢得像头猪!
还总拿那个冒牌货跟我比?她也配?一个捡来的垃圾,就该早点丢出去!看着就碍眼!
……”录音的质量极好,每一个字,每一句充满恶毒与鄙夷的话语,都如同淬了冰的钢针,
狠狠扎进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
背景里甚至能隐约听到周雅兰当时温声细语哄劝她吃点心的声音,
与林薇薇此刻的咆哮形成了地狱般的对比。时间仿佛凝固了。巨大的LED屏幕上,
定格着一张林薇薇平日里清纯可人的艺术照,与她此刻回荡在空中的、魔鬼般的声音,
构成了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讽刺画。死寂。绝对的死寂笼罩了整个宴会厅。
香槟杯从侍者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却没能打破这令人窒息的静默。
所有的目光,从震惊、疑惑,瞬间转变为难以置信的惊骇和鄙夷,
齐刷刷地聚焦在台下一脸惨白、浑身筛糠般抖动的林薇薇身上。她精心描绘的妆容,
此刻被巨大的惊恐和崩溃冲刷得一片狼藉。她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濒死般的抽气声。她猛地看向身边的赵明轩。
赵明轩那张英俊的脸庞,此刻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眼神里的震惊和厌恶,如同实质的寒冰,
瞬间冻结了林薇薇最后一丝希望。他几乎是触电般,猛地甩开了林薇薇死死抓住他胳膊的手,
像甩掉一块肮脏的抹布。那嫌恶的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被欺骗后的极致愤怒。“明轩!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是假的!是林晚晚这个贱人伪造的!”林薇薇疯了似的扑过去,
声音尖锐刺耳,涕泪横流,精心打造的形象彻底崩塌,只剩下歇斯底里的丑陋。
赵明轩只是后退一步,眼神冰冷地扫过她,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然后,他毫不犹豫地转身,
拨开呆若木鸡的人群,大步流星地朝宴会厅外走去。背影决绝,没有一丝留恋。“明轩!
别走!求你!”林薇薇绝望的哭嚎在死寂的大厅里回荡,徒劳而刺耳。“啊——!林晚晚!
你这个毒妇!我要杀了你!”周雅兰彻底疯了。精心维持了二十年的优雅贵妇形象轰然倒塌,
她披头散发,目眦欲裂,像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嘶吼着朝礼台扑来。高跟鞋被她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