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下和离书后,我成了权臣朱砂痣

签下和离书后,我成了权臣朱砂痣

作者: 极道无界

言情小说连载

《签下和离书我成了权臣朱砂痣》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极道无界”的创作能可以将萧决顾珩之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签下和离书我成了权臣朱砂痣》内容介绍:《签下和离书我成了权臣朱砂痣》是一本古代言情,大女主,先虐后甜,逆袭,白月光小主角分别是顾珩之,萧决,沈清由网络作家“极道无界”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31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5 01:13:58。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签下和离书我成了权臣朱砂痣

2025-07-25 03:23:29

我与夫君顾珩之青梅竹马,成婚三年。我以为我们情深意笃,会是京中人人称羡的佳话。

直到他流落在外的白月光,温柔柔,被寻了回来。他将一纸和离书放在我面前,

眉眼间是我从未见过的歉疚与决绝。“清晏,我对不住你。但柔柔她……吃了太多苦,

我不能再负她。”满室死寂,我看着他俊朗却陌生的脸,感觉三年的夫妻情分,像个笑话。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哭,会闹,会质问他我们青梅竹马的情谊算什么。但我没有。

我只是提起笔,在那张薄薄的纸上,写下了我的名字——沈清晏。墨迹干涸的瞬间,

我听见心底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而我不知道,我这决绝的平静,

竟会成为他日后午夜梦回时,最尖利的一根刺。更不知道,在他最大的政敌,

那个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萧决眼中,我早已是他觊觎多年,势在必得的猎物。1“清晏,

你若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提。金银、田产、宅邸,只要我顾家给得起,绝不吝啬。

”顾珩之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施舍般的仁慈,仿佛我签下这和离书,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我将狼毫笔轻轻搁在笔洗上,抬起眼,平静地看着他。“夫君……哦不,顾大人。

”我改口改得很快,快到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刺痛,“你我成婚三年,

我身为顾家主母,从未有过错处。如今你为迎新人,休弃发妻,传出去,

顾大人的名声怕是不好听。”他眉头微蹙,“清晏,我并非休妻,是和离。

我已尽力保全你的体面。”“体面?”我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声里带着一丝凉意,

“我的体面,在你将温柔柔领回府的那一天,就已经被你亲手撕碎了。”“顾大人,

我不要你的金银田产,那是我应得的嫁妆,你无权处置。我只有一个要求。

”他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放松,似乎只要我提要求,这件事就能了结得更心安理得一些。

“你说。”“我要你,亲自将这封和离书,送到我沈家,交到我父亲手上。”我一字一顿,

清晰地说道,“并且,当着我父兄的面,说清楚是你顾珩之见异思迁,

而非我沈清晏有任何德行亏损之处。”顾珩之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我父亲是当朝太傅,

桃李满天下,最是重风骨与名节。顾珩之虽是新贵,前途无量,但在我父亲面前,

终究是晚辈。让他亲自上门去承认自己是负心汉,无异于将脸面送到沈家门前任人踩踏。

“清晏,何必如此?”他语气里带了些许不耐,“闹得太难看,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好处?”我站起身,缓步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

“顾大人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你的白月光,又何曾想过我的好处?你让我顶着下堂妻的名头,

在京中被人指指点点,让温柔柔踩着我的颜面风光嫁入顾府,这就是你给我的好处?

”“我沈清晏虽是女子,却也不是任人搓圆捏扁的软柿子。你既然敢做,就要敢当。

”我的目光冷冽如冰,不带一丝从前看他时的温情。顾珩之被我看得有些狼狈,

他避开我的视线,最终还是妥协了。“好,我答应你。”他以为这是我最后的挣扎,

是我不甘心之下的报复。他却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我不仅要他身败,还要他名裂。

我要他眼睁睁看着,他弃如敝履的我,如何一步步站上云端,成为他再也高攀不起的存在。

2我搬离顾府的那天,悄无声息。除了我的陪嫁和贴身婢女晚月,我什么都没带走。

那些他曾送我的珠钗首饰,那些我们一同挑选的字画古玩,被我尽数封存在了库房里。

晚月替我打抱不平,哭得眼睛都肿了:“小姐,您何必这么便宜他们!那些东西,

哪一样不是价值连城?凭什么留给那个狐狸精!”我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

看着“顾府”那块烫金的牌匾离我越来越远,心中一片平静。“晚月,不属于我的东西,

强留下来,只会时时提醒我曾经有多愚蠢。”我淡淡地说,“扔了,才能干净。”回到沈家,

父亲和兄长早已等在门口。父亲看着我,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心疼:“回来就好,

回来就好。”兄长沈清持则是一脸怒容,拳头捏得咯吱作响:“顾珩之那个混账!

我定要他在朝堂上再也抬不起头!”我拦住了他:“兄长,不必。我们沈家,

不屑用这种手段。”我要的,从来不是借助娘家的势力去打压他。我要他自己后悔。是夜,

顾珩之果然依约前来。他将和离书呈给我父亲,按照我的要求,

一字一句地承认是他有负于我。我隔着屏风,冷眼看着他挺直的脊梁在父亲严厉的目光下,

一点点弯了下去。他脸上青白交加,写满了屈辱。我心中没有半分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

这个我曾爱入骨髓的男人,为了另一个女人,竟能忍受这样的羞辱。可见,他对我,

早已没有半分情意。父亲收下和离书,冷冷道:“顾大人,往后我沈家与你顾家,婚约作罢,

情谊两清。你好自为之。”顾珩之狼狈地告辞。他走出沈府大门时,

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我所住的院落方向。夜色深沉,他什么也看不见。而他不知道的是,

街角的阴影里,一辆不起眼的黑色马车静静地停着。车帘微动,露出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睛,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车内,身着玄色锦袍的男人摩挲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顾珩之……真是个蠢货。”他身边的侍卫低声道:“王爷,

一切都已安排妥。您看……”“不急。”男人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好戏,

才刚刚开场。本王要看看,这只被折了翼的凤凰,要如何涅槃重生。”那双眼睛,

望向沈府的方向,带着志在必得的灼热。3和离之后,我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

昔日那些追捧我的贵妇小姐们,如今见了我,眼神里都带着怜悯和幸灾乐祸。“哎,

真是可怜,堂堂太傅嫡女,竟落得个被夫家抛弃的下场。”“谁说不是呢?

听说那顾大人对新夫人宝贝得紧,珠宝首饰流水似的往屋里送。

”“到底还是比不过人家青梅竹马的情分啊。”流言蜚语像刀子一样,

刀刀割在沈家的颜面上。晚月气得不行,好几次都要冲上去跟人理论,都被我拦了下来。

“嘴长在别人身上,你管得过来吗?”我依旧每日里看书、弹琴、作画,

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但我知道,我不能一直这样沉寂下去。

父亲和兄长可以护我一时,却不能护我一世。我若想真正摆脱“顾珩之下堂妻”这个标签,

就必须让自己重新发光。机会很快就来了。半月后,是皇太后的寿宴。宫里下了帖子,

遍邀京中三品以上的官员及其家眷。沈家自然也在受邀之列。兄长怕我触景生情,

劝我不要去。“宴会上,你必然会碰到顾珩之和那个女人,何必去自取其辱?

”我却摇了摇头,目光坚定:“不,我非去不可。”“兄长,我若一直躲着,

就等同于承认我输了。我偏要让他们看看,离开顾珩之,我沈清晏,过得更好。”寿宴当日,

我一改往日的素净,选了一件海棠红的曳地长裙。裙摆上用金线绣着展翅的凤凰,行走之间,

流光溢彩,栩栩如生。我略施粉黛,眉心点了一抹花钿,整个人明艳得不可方物。

晚月看得都呆了:“小姐,您……您今天真美。”我对着铜镜里的自己,微微一笑。

从前在顾家,顾珩之总说我性子太冷,喜欢我穿些素雅的颜色,显得温婉。

我便收起了所有的明艳,一心一意做他喜欢的样子。如今想来,真是可笑。我沈清晏,

本就该是这般模样。4寿宴设在宫中的御花园,琼楼玉宇,丝竹悦耳。

我随父亲和兄长一入席,便感受到了四面八方投来的各色目光。有惊艳,有嫉妒,有探究,

当然,也少不了怜悯。我视若无睹,坦然落座。很快,我便看到了顾珩之和温柔柔。

温柔柔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裙,弱柳扶风,楚楚可怜。她依偎在顾珩之身边,

接受着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脸上带着幸福而羞怯的笑容。好一双璧人。顾珩之也看到了我。

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明显地愣了一下。他眼中闪过惊艳,随即又化为复杂难明的情绪。

或许是我的盛装打扮刺痛了他,他竟端起酒杯,朝我遥遥一敬,仿佛在宣告他的胜利。

我扯了扯嘴角,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温柔柔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见到我时,

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妒意,但很快又掩饰下去,换上了一副天真无辜的表情。她柔柔地开口,

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见:“珩之哥哥,那位就是沈家姐姐吗?

姐姐今日真好看,比画上的人儿还美。”她这是在提醒众人,我不过是个被休弃的“前任”。

顾珩之有些尴尬,低声呵斥了一句:“休要胡言。”可他的语气里,却没有多少真正的责备。

我心中冷笑。这点小伎俩,我三年前就不屑于用了。酒过三巡,歌舞助兴。

太后看着一众莺莺燕燕,笑呵呵地说道:“哀家瞧着,今日这园子里的姑娘们,

一个个都水灵得很。可有哪位愿意上来为哀家献技,博哀家一笑啊?

”这是贵女们表现自己的绝佳机会。一时间,琴棋书画,样样都有人展示。

温柔柔也在顾珩之鼓励的目光下,上去弹了一曲古筝。她技艺尚可,胜在姿态柔美,

惹人怜爱,也博得了不少赞赏。她下场时,得意地瞥了我一眼。

就在众人以为不会再有更精彩的表演时,我缓缓站起了身。“臣女沈清晏,

愿为太后献上一舞。”我此言一出,满座皆惊。谁都知道,我沈清晏是京中有名的才女,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从未听过我会跳舞。顾珩之更是眉头紧锁,似乎觉得我是在胡闹。

我却不理会众人的目光,走到场中,对乐师道:“烦请奏一曲《惊鸿》。

”《惊鸿》乃是前朝名曲,曲调激昂,气势恢宏,极难驾驭,鲜少有人敢用此曲伴舞。

乐声起。我褪下外衫,露出里面早已备好的红色舞衣。水袖一甩,随着激昂的鼓点,

我翩然起舞。我的舞姿,与那些娇柔的女子截然不同。时而如惊鸿乍起,

矫若游龙;时而如凤凰展翅,凌厉霸气。每一个旋转,每一个跳跃,都充满了力量与生命力。

那是一种压抑了太久之后的彻底释放,是一种挣脱了所有束缚之后的自由。我跳的不是舞,

是我这三年的不甘,是我对过往的告别,是我对新生的渴望。一曲终了,我旋身收势,

额上已是香汗淋漓。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我这支舞给震住了。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沈清晏,张扬,热烈,美得灼人,美得充满了攻击性。

顾珩之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他手中的酒杯不知何时已经倾倒,酒水洒了一身也毫无察觉。

他怔怔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一般。他不知道,这支《惊鸿舞》,我偷偷练了五年。

只因他曾无意中说了一句,觉得女子跳舞太过轻浮,难登大雅之堂。我便将这身舞艺,

连同我所有的锋芒,一并深埋。5“好!跳得好!”第一个打破寂静的,是坐在上首的太后。

她满脸笑意,连连拍手,“哀家许久没见过这么有气势的舞了!来人,赏!

”赏赐流水般地送了上来。我谢恩起身,目光在场中淡淡一扫,

最后落在了顾珩之身旁的温柔柔身上。她脸色煞白,死死地咬着嘴唇,

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我心中畅快,却不是因为压过了她一头。而是因为,

我终于做回了我自己。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势。

“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沈小姐这支舞,堪称绝代风华。”我循声望去,

心头猛地一跳。说话的,是摄政王,萧决。他今日穿了一身暗紫色的王袍,

领口袖口用金线绣着繁复的蟒纹,显得贵气逼人。他斜倚在宝座上,姿态慵懒,

一双凤眼却锐利如鹰,正直勾勾地看着我。那目光,毫不掩饰,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

萧决,当朝第一权臣。传闻他手段狠辣,心思深沉,是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的人物。

更重要的是,他是顾珩之在朝堂上最大的死对头。两人分属不同党派,

在政见上处处针锋相对,早已是水火不容。此刻,他毫不避讳地当众夸赞我,意图不言而喻。

果然,顾珩之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看向萧决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和敌意。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福了一福:“王爷谬赞了。”萧决却不肯就此罢休。

他勾了勾唇,语出惊人:“本王府中,正缺一个像沈小姐这样会跳舞的妙人儿。不知沈小姐,

可愿入我王府?”此言一出,满座哗然!他这是……当着所有人的面,

公然向我这个“下堂妻”示好?还是要将我收入府中,当一个……舞姬?无论是哪一种,

对于沈家和我个人而言,都是一种羞辱。兄长沈清持当即就怒了,

拍案而起:“摄政王请自重!我妹妹乃是太傅嫡女,不是可以任人轻贱的歌舞伎!

”顾珩之也冷冷地开口:“王爷,夺人所好非君子所为。您若喜欢舞姬,大可去教坊司挑选,

何必为难一个弱女子?”他这话听起来像是在为我解围,可“夺人所好”四个字,

却是在暗示,我仍然是他的所有物。真是可笑至极。我拦住了就要发作的兄长,抬起头,

直视着萧决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不卑不亢地说道:“多谢王爷厚爱。只是清晏蒲柳之姿,

怕是入不了王爷的眼,更担不起王爷的青睐。”我没有直接拒绝,

也没有表现出被羞辱的愤怒。我只是将问题,重新抛回给了他。萧决看着我,

眼底的兴味更浓了。他哈哈一笑,站起身来,一步步朝我走近。他身形高大,

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满座宾客,连呼吸都放轻了。他走到我面前,停下脚步,微微俯身。

“不,”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本王要的,不是舞姬。

”“本王要的,是摄政王妃。”我的心,漏跳了一拍。6萧决的话,

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我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摄政王妃?他是在开玩笑,

还是在试探?我抬起头,撞入他深邃的眼眸,试图从中寻找到一丝戏谑的痕迹。然而没有。

他的眼神认真得可怕,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偏执。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压下心头的震惊,

缓缓道:“王爷,这个玩笑,不好笑。”“本王从不开玩笑。”萧决直起身,

声音恢复了正常的音量,却依旧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沈小姐,本王心意已决。明日,

本王会亲自上沈府提亲。”说完,他不再看我,也不理会众人惊愕的目光,

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整个御花园,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比刚才我跳舞时还要炙热。惊疑、嫉妒、揣测、幸灾乐祸……尤其是顾珩之,

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置信和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慌。仿佛一件原本属于他,

被他随手丢弃的旧物,突然被别人当成绝世珍宝捧了起来。那种失落和不甘,

几乎要将他淹没。而他身边的温柔柔,更是气得浑身发抖,美丽的脸庞都有些扭曲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我知道,从萧决说出那句话开始,

我就已经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我与他,一个是刚刚和离的下堂妻,一个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我们之间,云泥之别。他的这番话,究竟是真心,还是一时兴起,

又或是一场针对顾珩之的政治阴谋?我看不透。但我知道,我不能接受。攀上萧决这棵高枝,

固然可以让我彻底摆脱过去的阴影,让顾珩之追悔莫及。可我不想从一个牢笼,

再跳进另一个更华丽的牢笼。依附男人而活,那不是我沈清晏想要的人生。

寿宴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回府的路上,父亲和兄长都沉默着,脸色凝重。

直到进了家门,兄长才忍不住开口:“清晏,你不要怕。那萧决分明是没安好心!他想娶你,

不过是为了羞辱顾珩之,拿你当筏子!爹,您可不能答应这门亲事!”父亲沉吟了许久,

才看向我,问道:“清晏,你自己的意思呢?”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女儿不愿。

”父亲点了点头,神情却依旧严肃:“萧决此人,心机深沉,手段狠戾。

他今日当众说出那番话,便断没有收回去的道理。我们若直接拒绝,怕是会彻底得罪他。

”“爹,难道我们就要因为怕他,把妹妹往火坑里推吗?”兄长激动地说道。“自然不是。

”父亲摆了摆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为父明日上朝,会先探一探他的口风。

”我看着父亲和兄长为我忧心忡忡的样子,心中一阵酸涩。是我太没用,

才会让他们如此为难。若我足够强大,又何须在意一个摄政王的意愿?那一夜,我辗转反侧,

彻夜未眠。萧决那双狼一般的眼睛,和他那句“本王要的,是摄政王妃”,

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有一种预感,我的生活,将要迎来一场更大的风暴。7第二天,

萧决果然派人送来了聘礼。整整一百二十抬,从街头排到街尾,红绸漫天,

晃花了整个京城的眼。珍奇异宝,绫罗绸缎,古玩字画……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比当初顾珩之娶我时的聘礼,丰厚了何止十倍。摄政王要求娶太傅家下堂女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沈府门前,被围得水泄不通。父亲黑着脸,

将送聘礼的管家堵在了门外,言辞恳切地表示小女福薄,配不上王爷。

那管家却只是笑眯眯地躬身行礼:“太傅大人言重了。我家王爷说了,他心意已决,

非沈小姐不娶。这些聘礼,还请太傅务必收下。王爷说了,

断没有让未来王妃受了委屈的道理。”他一口一个“未来王妃”,堵得我父亲哑口无言。

这哪里是提亲,分明是强娶!消息传到顾府,顾珩之当场就砸了一个他最心爱的汝窑花瓶。

温柔柔在一旁,一边小心翼翼地收拾着碎片,一边委屈地掉眼泪。“珩之哥哥,你别生气了,

为那种女人,不值得……她定是早就勾搭上了摄政王,才会那么爽快地跟你和离。

她根本就没有爱过你!”“闭嘴!”顾珩之烦躁地低吼了一声。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是气沈清晏水性杨花,这么快就找到了新靠山?

还是气萧决的公然挑衅,将他顾珩之的脸面踩在脚下?

亦或是……心底深处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和悔意?他想起寿宴上,沈清晏那一身红衣,

明艳得像一团火,几乎要将他的眼睛灼伤。他这才惊觉,

他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自己的这位结发妻子。他总以为她性子清冷,如一潭静水,波澜不惊。

却不知,那静水之下,竟藏着如此惊心动魄的烈焰。而亲手将这团烈焰重新点燃的,

竟然是他的死对头,萧决!这个认知,像一根毒刺,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心里。他坐不住了。

他甚至来不及安抚哭哭啼啼的温柔柔,便换了衣服,匆匆出了门,直奔沈府而来。

8顾珩之求见的时候,我正在陪父亲下棋。听到下人通报,父亲的脸色沉了下来,

冷声道:“不见!告诉他,我沈家与他顾家,再无瓜葛!”我却按住了父亲的手,

轻声道:“爹,让他进来吧。”父亲不解地看着我。我微微一笑:“有些话,

总要当面说清楚才好。”顾珩之很快就进来了。他看起来有些憔悴,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

见到我,眼神复杂。“清晏。”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没有应声,

只是自顾自地落下一子,淡淡道:“顾大人有何贵干?”这疏离的称呼,让他身形一僵。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组织语言:“清晏,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是,

你不能拿自己的终身大事来赌气。”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抬起头看他:“赌气?

顾大人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我沈清晏的人生,还犯不着为了你而去赌。

”“那萧决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顾珩之急切地说道,“他就是个疯子!残暴不仁,

心狠手辣!你嫁给他,不会有好下场的!他只是想利用你来羞辱我!”“哦?”我挑了挑眉,

“他想利用我,那是他的事。我嫁不嫁,是我的事。这与顾大人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我们毕竟夫妻一场!”他几乎是口不择言。“夫妻一场?”我笑意更冷,

“顾大人忘了?是你亲手写下和离书,将我赶出顾家的。从我签下名字的那一刻起,

你我之间,就只剩下‘陌路人’三个字。”“我……”顾珩之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看着我平静无波的脸,心中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沈清晏!

你别不识好歹!我是为了你好!”他终于撕下了伪装,露出了恼羞成怒的外表,

“你以为萧决是真的看上你了吗?你不过是我不要的女人!他捡了我不要的东西,

不过是为了恶心我!”他这话,说得极其刻薄难听。站在一旁的晚月都气得浑身发抖。

我却依旧平静。我缓缓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一字一顿地说道:“顾珩之,

收起你那可怜的自尊心吧。”“首先,我不是东西,我是人。其次,不是你不要我,而是我,

不要你了。”“至于摄政王为何要娶我,那是我们之间的事。你还没有资格,

在这里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送客!”我冷冷地丢下两个字,转身便走,

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他。顾珩之愣在原地,看着我决绝的背影,

心中像是被挖空了一块,又冷又痛。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好像……真的要失去她了。

彻底地,永远地。9赶走了顾珩之,我却丝毫没有感到快意。晚间,

我独自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心思烦乱。萧决的步步紧逼,

顾珩之的纠缠不休,都让我感到疲惫。我想要的,不过是平静安稳的生活,为何就这么难?

“一个人对着月亮叹气,可不像你。”一个低沉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身后响起,吓了我一跳。

我猛地回头,只见萧决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身后不远处。他换下了一身王袍,

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常服,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清雅。若不是他那双眼睛依旧锐利逼人,

我几乎要认不出他来。“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惊得站了起来,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警惕地看着他。这里是沈府深宅,他竟然能悄无声息地潜进来!“本王的王府,

就在你家隔壁。”他指了指高高的院墙,说得理所当然,“翻个墙过来,看看未来的王妃,

有何不可?”他这话说得轻佻,我却听得心惊肉跳。“谁是你未来的王妃!萧决,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咬着牙问道。“我想怎么样,我昨日在宫宴上,

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他缓步朝我走来,目光灼灼地锁着我,“我要娶你。

”“为什么?”我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问,“京中贵女无数,比我年轻貌美、家世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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