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恶毒大骂逼他远走,可他只是紧紧抱住我,死也不松手。
他说他本就是斋贤体质,没有欲望不要孩子,只想和我谈一辈子的纯爱。
“遥之,你是我的命,拴在我骨头上,融在我肉里,除非扒皮抽骨,否则我绝对不会放手!”五年后一场啦啦操比赛上,他和死对头打赌女队长的***是什么颜色。
“沈总,我输了就把这个啦啦队俱乐部拱手让给你。”
沈知寒挑眉:“要是你赢了呢?”“让你老婆陪我一晚。”
沈知寒输了,他拉着我的手满脸愧疚地开口。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年轻女孩被毁了清白。”
“反正你腰部以下根本没有知觉,你委屈下,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
可他不知道,没有以后了,我们已经在离婚冷静期内了。
......赛场上气氛热烈,参加啦啦操的女孩们更是青春洋溢,活力十足。
尤其是其中的一个女领队,张扬明媚得过分。
沈知寒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转了好几次,我低头瞧了眼盖着厚厚绒毯的腿,假装没看见。
一个大腹便便的光头叼着烟嚣张地走近:“沈总,我旗下的啦啦队姑娘们怎么样?”“不怎么样。”
沈知寒翘起二郎腿,扣上西装,衣摆刚好盖住大腿根部。
光头的眼神在我身上扫了一遍,语气下流:“沈夫人的身段,跟水蜜桃儿一样,怪不得沈总不渴,可惜就是残了。”
沈知寒脸色立刻冷了下来,咬着牙吐出了一个“滚”字。
光头摸了一把下巴,指着赛场上正在劲歌热舞的啦啦队说道:“沈总,我的俱乐部新签的这批队员可是极品,尤其是领队的周盈,又野又辣,还是个小花苞。”
“我和你打个赌怎么样?就赌她的***是什么颜色,要是我输了,我就把这支啦啦队俱乐部让给你,外加城郊那块地。”
沈知寒看着周盈,喉头滚动了一下:“要是你赢了呢?”光头的视线停在我胸前几秒钟,随后嘿嘿一笑。
“要是我赢了,让你老婆陪我一晚。”
沈知寒回头看了眼毫不知情坐在轮椅上欢呼的我,思索片刻回了一个字:“好。”
沈知寒落座,嘴角挂着不易觉察的微笑,替我盖好腿上的毛毯。
“你刚去哪了?”他温柔地答道:“给你定的复健材料到了,我吩咐助理取了放回家。”
我看着他神采奕奕的双眼,没再追问。
他一向爱护我,不管再忙,我吃什么用什么都要亲自过问安排。
轮到周盈在的啦啦队上场,场上的气氛明显活跃了起来,不少人举着牌子大叫着她的名字。
沈知寒更是站起身,走到围栏前,目光一刻都不曾错过。
光头叼着烟,吊儿郎当地提醒了一句:“沈总,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沈知寒余光瞥了他一眼:“我玩竞彩的时候,你还在西街的城中村端盘子。”
光头眼中的阴鸷一闪即过,随即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
周围突然爆发一阵欢呼,原来是周盈以一个高难度的倒立动作结束了比赛。
霎时间,她短裙下的打底裤一览无遗。
白色,是沈知寒的幸运色。
他轻笑一声,转头轻蔑地看着胖子:“你输了。”
胖子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摆了摆手:“去把周盈叫上来”。
片刻后,少女带着香汗小跑过来,胸脯上下起伏,对上沈知寒的目光。
沈知寒连抽了三口烟,故意不去看,可绯红的耳尖还是没逃过我的眼睛。
“给沈总说说,你穿的是什么***?”周盈犹豫一瞬,看了眼沈知寒,随即咬着牙开口:“红色。”
沈知寒脸色一变:“不可能,我明明......”“沈总,谁规定女人只能穿一条***?输了就是输了,堂堂沈总不会输不起吧?”沈知寒脸色越来越难看:“你别玩花样。”
光头眯着眼笑嘻嘻地开口:“沈总怎么就这么确定?既然你不信,周盈,你把***脱了,就在这。”
周盈闻言脸色变得惨白,眼中的屈辱随着泪光溢出,像一只猫儿一样又弱又怜。
她羞辱的眼神看向沈知寒,手缓缓伸向裙子的边缘,掀起一角春光。
我沈知寒双手攥拳,低吼一声。
“够了,我认输!”光头双手鼓掌,肚子上的肉都在颤动,勾了勾手指。
“那沈夫人,我就带回去好好款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