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星轨终相逢 奉献 2025-07-26 06:4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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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视角:林婉儿

酒吧外,雨幕如注,密集的雨丝编织成一张灰暗的网,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其中。

霓虹灯在雨的晕染下,化作一片模糊的光斑,恰似小时候我懵懂地画在作业本上的星星,带着几分稚拙与梦幻,却又在这冰冷的雨夜中显得如此脆弱、易碎。

我蜷缩在消防通道那阴暗的角落里,像一只被世界遗弃的困兽。

指尖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死死地攥着裙摆上那颗星星补丁,布料在指缝间扭曲变形,仿佛那是我在这混沌世界中唯一的依靠,是我在黑暗深渊里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此时,胡雨浩那令人厌恶的皮鞋声,在门外有节奏地响起,“嗒、嗒、嗒”,每一步都似重锤,狠狠地踩在我的脊椎上,让我的神经紧绷到极点,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这无形的压力彻底碾碎。

“林小姐考虑好了吗?”

他的声音透过门缝,如毒蛇般钻进来,带着令人作呕的黏腻与阴狠,“一瓶一千,你父母治病欠我的二十万…”

这声音如同一把利刃,无情地刺痛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猛地站起身,动作太急,后脑勺“砰”的一声撞在生锈的消防栓上,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脑内乱刺。

“你看看你,装什么清高”

我只能用圆珠笔在手腕上反复描画苏宁州送的星星手链,每一笔都带着我对温暖和力量的渴望,仿佛这样就能汲取一丝慰藉,让自己在这冰冷的世界里多坚持一会儿。

如今,这手链正被衣袖遮住,随着我的呼吸,在皮肤上硌出红痕,像是一道无声的伤痕,记录着我这些年来的隐忍与痛苦。

“我喝。”我咬着牙,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决绝与无奈。

我扯开领口第二颗纽扣,冰凉的金属门把手上凝结的水珠,顺着指缝滑进袖管,带来丝丝寒意,仿佛是这冰冷的世界对我最后的嘲讽。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哗啦”一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紧接着是胡雨浩的惨叫,那叫声中充满了恐惧与愤怒。

我贴着门缝往外看,只看到一片摇晃的星光,那星光,如同黑暗中的一丝希望,却又带着几分迷茫,让我心中既期待又害怕。

是苏宁州。

他穿着黑色连帽卫衣,像是一个从黑暗中走来的守护者。

右手握着半截酒瓶,酒瓶上的玻璃碴在灯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那姿态仿佛是在守护着什么珍贵的东西。

可他的左手却在发抖,雨丝顺着他的下巴滴在领口,那里隐约露出一条褪色的星星项链,和我手上的手链是同一款。

这个认知如同一道闪电,让我浑身发冷,比被胡雨浩威胁时更甚,仿佛有什么尘封的秘密即将被揭开,而我却还没有做好面对的准备。

回忆视角:苏宁州

时光回溯到幼儿园,那是一个充满纯真与欢乐的地方,是我记忆中最温暖、最明亮的角落。

滑梯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林婉儿把最后一个苹果塞进我手里,她的刘海被汗水黏在额头上,露出下面那道月牙形的疤,那是我们曾经嬉戏玩耍的印记,也是我们友谊开始的小小见证。

“吃不下。”她小声说着,眼睛却紧紧地盯着我的画本,那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渴望。

那上面画着两个小人,一个戴着纸皇冠,一个举着星星棒,那是我心中对友谊最美好的想象,是我用稚嫩的笔触描绘出的童话世界。

“这是王子和公主。”我指着画解释,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与自豪,“你当公主好不好?”

她突然把画本抢过去,小手紧紧地握着笔,在王子头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皇冠。

后来我才知道,那顶皇冠是她用废纸板剪的,边缘还粘着米饭粒,那是她精心准备的“礼物”。

当我把皇冠戴在头上时,全班同学都在笑,那笑声像针一样刺在我的心里,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只有她攥着我的手说:“苏宁州是世界上最帅的王子。”

那一刻,我的心中仿佛种下了一颗名为友谊的种子,它在阳光和雨露的滋润下,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那天放学,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她妈妈来接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连衣裙,袖口磨出了毛边,那是一种生活的艰辛与无奈的体现。

我突然想起自己书包里那盒进口巧克力——是上周来开家长会的姑姑塞给我的,那精致的包装和浓郁的香味,与她妈妈朴素的穿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婉儿!”我举着巧克力跑过去,满心欢喜地想要和她分享这份甜蜜。

她却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往后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自卑。

巧克力掉在地上,被路过的自行车碾得粉碎,那“咔嚓”一声,仿佛是我心中美好幻想破碎的声音。

她妈妈蹲下来擦她脸上的巧克力渍,轻声说:“我们婉儿配不上这么贵的东西。”

这句话,如同一把冰冷的刀,刺痛了我的心,也让我明白了我们之间那道无形的鸿沟,一道由贫富差距和社会地位筑起的难以跨越的墙。

现实视角:林婉儿

苏宁州冲进来时,我正把第三瓶威士忌往嘴里灌。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食道,那股刺痛感让我想起高中时偷喝爸爸的烧酒。

那天,我在生活的压力下感到无比的迷茫和无助,想要借酒消愁。

我醉倒在巷子里,周围是冰冷的墙壁和潮湿的地面,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我。

醒来时发现身上盖着他的校服外套,那外套上还带着他的体温和熟悉的味道。

口袋里塞着解酒药和一张纸条:“下次别一个人喝。”

那温暖的关怀,如同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了我孤独的心,让我在寒冷的夜晚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现在他站在我面前,酒瓶碎片在他脚边闪着光,像是一地破碎的梦。胡雨浩躺在地上哼哼,额头肿了个大包,那狼狈的样子让我心中涌起一丝快意。

苏宁州的卫衣袖子卷到手肘,小臂上有一道新鲜的划痕,血珠正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滚,那触目惊心的红色,像是一朵盛开在黑暗中的血花,让我的心猛地一揪,仿佛那道伤痕是划在我自己身上一样。

“你疯了?”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颤抖与无助,仿佛是在质问自己,又仿佛是在质问这残酷的命运,“为什么要来?”

他突然伸手来拉我,我条件反射地躲开,这个动作让他的眼神暗了下去,就像高中时我绕路避开他那样。那眼神中满是失落与受伤,像是被乌云遮住的星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他慢慢蹲下身,从地上捡起什么——是我的素描本,封皮上还粘着酒吧的传单,那传单上的文字和图案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

“你还在画星星。”他的声音很轻,轻得像是要被雨声淹没,却又带着一种深深的眷恋和温柔,“和幼儿园时一样。”

我抢过素描本,纸页间掉出一张泛黄的纸。那是我们幼儿园的毕业照,照片上的我们笑容灿烂,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背面用铅笔写着:“苏宁州和林婉儿要永远当朋友。”

字迹歪歪扭扭,却一笔一划写得格外认真,仿佛承载着我们当时最纯真的愿望,是我们友谊的见证。

回忆视角:苏宁州

初中部的樱花树下,粉色的花瓣纷纷扬扬地飘落,像是下起了一场浪漫的花雨。

林婉儿正在捡易拉罐,她的二手校服洗得发灰,裤脚还沾着泥点,那是生活的磨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每一处污渍都像是她苦难生活的印记。

我抱着新买的素描本站在拐角处,看着她把易拉罐塞进书包时,露出里面半块发霉的面包,我的心猛地一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

那发霉的面包,是她生活的写照,是她为了生存而不得不忍受的苦难。

“婉儿!”我跑过去,满心想要帮助她,给她一些温暖和关怀。

她却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转身就跑,那慌乱的脚步仿佛是在逃离这残酷的现实。

我追到器材室后面,发现她正蹲在墙角哭。她的刘海被泪水黏在脸上,露出下面那道月牙疤——那是我们五岁时玩滑梯,我推她下来时留下的,这道疤成了我心中永远的愧疚,每一次看到它,我都会想起自己当年的无知和冲动。

“别过来!”她尖叫着,手里攥着半块面包,那面包在她手中被捏得变形,“我脏......”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自卑和绝望,仿佛她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低贱的人。

我停在原地,看着她手背上的淤青,那淤青仿佛是我心中的一道伤痕,每一次看到它,都会让我心痛不已。

那天我回家把存钱罐砸了,硬币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数出三百二十七块五毛钱,那是我所有的积蓄,是我对她的一份心意。

第二天我故意把钱包掉在她必经的路上,里面夹着一张纸条:“捡到的人请买糖吃。”

我想用这种方式帮助她,又不让她感到难堪。可是她没有捡。

她绕过钱包,像绕过一团病毒,那决绝的背影让我心中充满了失落和无奈。

现实视角:林婉儿

苏宁州的手在发抖。

他举着那张毕业照,雨水把照片上的字迹晕开了,仿佛时光也在模糊我们的过去,那些美好的回忆就像被雨水冲刷的画作,渐渐失去了原本的清晰。

我突然想起大学时他送我的那本新书,书的封面精致而典雅,夹页里写着“别可怜我”。

当时我把书扔回他怀里,心中充满了愤怒和自尊,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脆弱和需要怜悯的一面。

现在却在他眼里看到同样的东西——不是怜悯,是比怜悯更锋利的疼痛,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奈与挣扎,仿佛他也在和这残酷的命运做着无力的抗争。

“你手链呢?”他突然问,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紧张。

我下意识地把袖子往下拉,这个动作让他瞳孔猛地收缩,那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失落。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仿佛害怕我会再次从他的生活中消失。

褐色星星手链露了出来,在酒吧的顶灯下泛着微弱的光,仿佛是我们之间那微弱的联系,是我们在茫茫人海中能够找到彼此的线索。

“你一直戴着?”他的声音哑得可怕,像是被沙子磨过一样,“为什么退回我的书?”我想回答,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那些藏在心底多年的话语,此刻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记忆突然闪回高中毕业那天,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校园的小径上。

我躲在教务处后面,听着他问班主任:“林婉儿为什么总躲着我?”班主任的声音很轻:“有些孩子啊,就像野草,你给太多阳光,反而会枯萎。”

那话语,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中那扇紧闭的门,让我明白了自己一直以来的逃避。

我害怕自己的贫穷和自卑会成为他的负担,害怕自己配不上他的好,所以只能选择逃避,用冷漠和拒绝来保护自己那颗脆弱的心。

现在他离我这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洗衣粉香——和幼儿园时他妈妈给他洗的衣服一个味道。

这个认知让我突然崩溃,那些被压抑多年的情感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涌上心头。我挣开他的手往后退,却撞翻了身后的酒架。

玻璃碎片雨点般落下,在他额角划出一道血痕,那鲜血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像是一朵朵盛开的红玫瑰。

“对不起!”我伸手去擦,他却突然抓住我的肩膀。他的眼神让我想起幼儿园那次,我从滑梯上摔下来,他也是这样看着我,眼里盛着整个世界的星光,那星光中,有对我们的未来最美好的期许,有对我们友谊的坚定信念。

“林婉儿,”他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期待,“这道题我做了十几年,现在能告诉我正确答案了吗?”雨声突然变得很大,盖过了酒吧里所有的喧嚣,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和这淅淅沥沥的雨声。

我望着他额角的血珠顺着脸颊滑落,在锁骨处汇成一小片暗红。

这个画面和记忆中的某个瞬间重叠——幼儿园毕业那天,他举着画本对我说:“你当公主好不好?”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所有的回忆与现实交织在一起,让我在这错位的星光中,找到了那属于我们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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