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顾总又来医院了,这是第三次了。" 我看着窗外那辆熟悉的玛莎拉蒂,
冷笑一声。 顾景琛,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当年你选择林可儿的时候,
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 我江晚晚,再也不会回头了。1"江小姐,顾总又来医院了,
这是第三次了。"护士小林敲门进来,语气里带着八卦的兴奋。我头也没抬,
继续整理着手中的病历:"告诉他,我不在。""可是...顾总说他会一直等下去。
"我放下笔,看向窗外。那辆熟悉的黑色玛莎拉蒂静静停在医院门口,车里的人影模糊不清,
但我知道那是谁。顾景琛。这个名字曾经让我心跳加速,现在却只剩下冷漠。"让他等着吧。
"我重新拿起笔,"我今天不下班。"护士小林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退了出去。
我知道她们都在猜测我和顾景琛的关系。毕竟,一个是江城首富的独子,
一个是普通的心外科医生,按理说不会有什么交集。可她们不知道,五年前,
我们差点就结婚了。手机突然震动,是个陌生号码。"晚晚,是我。
"熟悉的低沉声音从听筒传来,我的手紧了紧。"顾总,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我知道你在医院,我在楼下等你。我们见个面,好吗?""不好。"我毫不犹豫地拒绝,
"顾总,您贵人事忙,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晚晚..."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下午的手术很成功,一个七岁的小男孩先天性心脏病,经过四个小时的手术终于脱离了危险。
看着家属感激的眼神,我心里涌起一阵温暖。这就是我选择这个职业的原因,救死扶伤,
比什么都重要。走出手术室,天已经黑了。护士小林迎上来:"江医生,
顾总还在楼下等着呢。"我愣了一下。从下午两点到现在,他竟然等了六个小时?"他没走?
""没有,车子一直在那里。"小林压低声音,"江医生,顾总到底是什么人啊?
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我苦笑一声:"一个陌生人而已。"换了便装,我从医院后门离开。
走到公交站台,突然有人叫我的名字。"江晚晚。"我回头,看见顾景琛从黑暗中走出来。
月光下,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底全是疲惫。"你怎么知道我会走这里?
""我知道你的习惯。"他走近几步,"晚晚,我们谈谈吧。""没什么好谈的。
"我往后退了一步,"顾景琛,我们早就结束了。""我知道我以前做错了很多事情,
但是...""但是什么?"我打断他,"但是林可儿现在不要你了,所以你想起我了?
"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不是的,可儿她...""够了。"我转身就走,"顾景琛,
我不想听你解释。"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晚晚,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解释清楚好吗?
"我挣脱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解释什么?解释当年你是怎么在我们的婚礼前一天,
选择和林可儿私奔的?"顾景琛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晚晚,
当年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我嘲讽地笑了,"难道不是你亲口说,
你爱的人是林可儿,和我结婚只是家族联姻?""我..."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公交车来了,我头也不回地上了车。透过车窗,我看见他还站在原地,背影说不出的落寞。
可是,这一切都太晚了。回到家,我洗了个澡,坐在阳台上看夜景。
手机里有几十个未接来电,全是顾景琛打来的。我没有回复任何一个。深夜十二点,
门铃响了。我透过猫眼看去,是顾景琛。"晚晚,我知道你没睡,开门好吗?"我靠在门后,
没有说话。"我在这里等你,不管多久。"他真的在门外等了一整夜。
第二天早上我上班的时候,看见他靠着墙睡着了,脸色憔悴,胡子拉碴。
我悄悄从他身边走过,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睁开眼睛。"晚晚..."我没有停留,
直接离开了。2连续一周,顾景琛都会出现在医院门口。有时候是早上,有时候是晚上,
就像幽灵一样阴魂不散。同事们都开始议论纷纷。"江医生,那个帅哥是不是在追你啊?
""长得真不错,而且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江医生,你就给人家一个机会呗。
"我对这些话充耳不闻。这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写病例,护士长敲门进来。"小江,
有个病人家属要见你。""什么病人?""一个心脏病患者,好像是个小女孩。
"我跟着护士长来到会客室,看见一个中年女人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小女孩脸色苍白,
呼吸急促。"医生,求求您救救我女儿吧!"中年女人一见到我就跪了下来。
我赶紧扶起她:"您别这样,先让我看看孩子的情况。"检查之后,我的心沉了下去。
这是先天性心脏病,而且已经很严重了,需要立即手术。"手术费要多少钱?
"女人颤抖着问。"大概需要三十万。
"女人的脸瞬间变得绝望:"我...我没有那么多钱。"我看着怀里的小女孩,
她的眼睛很大很亮,正好奇地打量着周围。这么小的孩子,什么都不懂,
却要承受这样的痛苦。"您先别急,我们想想办法。"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顾景琛走了进来。"对不起,我听说有病人需要帮助。"他看向中年女人,
"我愿意承担所有的手术费用。"女人愣住了,我也愣住了。"您...您是谁?
"女人不敢置信地问。"我是这家医院的...朋友。"顾景琛看了我一眼,"请您放心,
孩子的治疗费用我全部承担。"女人激动得又要跪下,被顾景琛扶住了。我站在一旁,
心情复杂。手术很成功,小女孩脱离了危险。当我走出手术室的时候,
看见顾景琛还在外面等着。"谢谢你。"我走到他面前,"但这不代表什么。""我知道。
"他点了点头,"我只是不想看到无辜的孩子受苦。""那你当年为什么要伤害我?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他的眼神暗了下去:"晚晚,当年的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样?"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可儿她当时怀孕了。
"这句话像一道雷,劈得我外焦里嫩。"什么?""她怀了我的孩子,我不能不负责。
"我感觉天旋地转,差点站不稳。"所以,你在和我交往的时候,就和她有关系?
""不是的!"他急忙解释,"是在我们分手那段时间,我喝醉了,和她...""够了。
"我捂住耳朵,"我不想听这些。""晚晚,我当时也很痛苦,我不想伤害你,
但是孩子是无辜的...""那我呢?"我看着他,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就不无辜吗?我们都已经要结婚了,你却告诉我这些?""对不起..."他想要抱我,
被我躲开了。"顾景琛,我们真的结束了。"我擦干眼泪,"你有你的选择,
我也有我的人生。这五年来,我过得很好,请你不要再打扰我了。"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走在医院的走廊里,眼泪却止不住地流。原来,当年还有这样的隐情。
可是,即使如此,又能怎么样呢?伤害已经造成,有些东西,碎了就再也拼不起来了。
3第二天,顾景琛没有再出现在医院门口。我告诉自己这是好事,
可心里却莫名有些空落落的。上午的手术结束后,我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江医生,
我是昨天那个孩子的妈妈,谢谢您救了我女儿。我想请您吃个饭,表达一下感谢。
"我回复:"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下午,我正在查房,
护士小林神神秘秘地过来:"江医生,有人给你送花了。""送花?"我跟着她来到护士站,
看见一大束白玫瑰放在桌子上,旁边还有一张卡片。卡片上写着:"晚晚,对不起,
是我不好。我会一直等你原谅我的那一天。——景琛"周围的护士都在起哄:"哇,
好浪漫啊!""江医生,你男朋友真用心。"我拿起花,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他不是我男朋友。"护士们都愣住了,小林小心翼翼地问:"江医生,你们吵架了?
"我没有回答,转身离开了。晚上下班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车胎被扎破了。"真倒霉。
"我叹了一口气,准备叫拖车。"需要帮忙吗?"我回头,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朝我走来。
他看起来三十岁左右,长得很干净,穿着白色衬衫。"您是?""我叫林夕,
是这家医院新来的心理医生。"他友善地笑了笑,"我刚好看见你的车出了问题。""哦,
谢谢,我已经叫了拖车。""这么晚了,要不我送你回去吧?"我有些犹豫。
虽然他看起来很正派,但毕竟是陌生人。"放心,我是正经人。"他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
从口袋里掏出工作证,"而且我们是同事。"最终,我还是接受了他的好意。在车上,
我们聊了一些工作上的话题。林夕很健谈,也很幽默,一路上我竟然笑了好几次。"到了。
"车子停在我家楼下。"谢谢你。"我解开安全带,"改天请你吃饭。""一言为定。
"看着他的车子消失在夜色中,我心情莫名轻松了很多。上楼的时候,
我发现门口又放着一束花,还是白玫瑰。卡片上写着:"晚晚,我知道错了,
给我一个机会好吗?"我拿起花,毫不犹豫地扔进了垃圾桶。第二天,第三天,
第四天...每天门口都会有花,每次我都会扔掉。直到一周后,花不见了。
我以为顾景琛终于放弃了,心里竟然有些失落。这天中午,我和林夕一起在医院食堂吃饭。
"江医生,你最近心情好像不太好。"林夕关心地说。"还好。"我勉强笑了笑。
"如果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我说说。虽然我是心理医生,但也可以当朋友聊天。
"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忽然有了倾诉的欲望。"如果一个人伤害了你,后来又来道歉,
你会原谅他吗?"林夕想了想:"这要看伤害的程度,还有他道歉是否真诚。
""那如果这个伤害几乎毁掉了你的全部,你还会原谅吗?""江医生,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我摇了摇头:"只是随便问问。"就在这时,
食堂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我抬头看去,看见顾景琛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我认识,林可儿。她挽着顾景琛的胳膊,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我的心脏突然紧缩了一下。他们朝我这个方向走来,林可儿首先看到了我。"呀,
这不是江医生吗?"她的声音很甜腻,"好久不见呢。"我放下筷子,
冷冷地看着她:"确实好久不见。"顾景琛的脸色很难看,他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坐在我对面的林夕。"晚晚,我能和你单独聊聊吗?""不用。"我站起来,
"我们没什么好聊的。""江医生,我们走吧。"林夕也站了起来,很自然地拿起了我的包。
顾景琛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你是谁?""我是晚晚的男朋友。"林夕淡定地说。
我愣了一下,没有否认。顾景琛的脸色变得铁青:"晚晚,他说的是真的吗?"我看着他,
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个夜晚,想起了他选择林可儿时我的绝望。"是的。"我点了点头,
"我们在一起了。"说完,我挽住林夕的胳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食堂。4走出食堂,
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不应该利用你。"我松开林夕的手臂,
有些尴尬。"没关系。"林夕温和地笑了笑,"看得出来,
你和那个男人之间有些复杂的过去。""嗯。"我点了点头,"谢谢你刚才帮我。
""举手之劳。"他停下脚步,"不过,如果你需要一个真正的男朋友来气他的话,
我很乐意效劳。"我愣了一下,看着他真诚的眼神。"你...在跟我表白?""算是吧。
"他挠了挠头,"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我对你确实有好感。"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林夕确实是个不错的人,温和、体贴,还很幽默。和他在一起,我感觉很轻松。
"我...可以考虑一下吗?""当然可以。"他笑了,"我有的是耐心。"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顾景琛打来的。我看了一眼,直接挂断了。但他锲而不舍地继续打,
我只好关机。下午的手术很顺利,走出手术室的时候,护士小林告诉我:"江医生,
有人在办公室等你。""谁?""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说是你朋友。
"我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办公室里坐着的是林可儿。"江医生,好久不见。
"她站起来,脸上带着虚假的笑容。"有事?"我冷冷地问。"我想和你聊聊景琛的事情。
"她坐回椅子上,"我听说你们最近见面了?""那又怎样?""江医生,
我觉得你应该放手了。"她的语气变得强硬起来,"景琛现在是我的未婚夫,
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的心脏突然停止了跳动。"什么?""我们已经订婚了,
你没看新闻吗?"她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这是昨天拍的。"照片上,
顾景琛和林可儿站在一起,她的手上戴着一枚钻戒。我感觉血液都凝固了。"所以,江医生,
请你不要再纠缠景琛了。"林可儿收起手机,"毕竟,你也有了新的男朋友,不是吗?
"她说完就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办公室里,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们要结婚了?
这就是顾景琛所谓的解释?所谓的后悔?我突然想笑,却发现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为什么我总是这么愚蠢?为什么总是对他抱有幻想?手机响了,是林夕打来的。"晚晚,
今天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我擦干眼泪:"好。"既然顾景琛选择了他的人生,
那我也有权利选择我的。餐厅里,林夕很贴心地为我点了菜,还开了一瓶红酒。
"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太好。"他关心地说。"还好。"我勉强笑了笑,端起酒杯,
"我们干杯吧。""为什么?""为了新的开始。"我们碰了杯,
我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红酒。酒精让我的理智变得模糊,我开始跟林夕说起了过去的事情。
"五年前,我以为我遇到了这辈子最爱的人。我们认识于大学,交往了四年,
感情一直很稳定。他家里很有钱,我只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但他从来没有嫌弃过我。
"林夕静静地听着,不时为我倒酒。"我们都已经准备结婚了,婚纱都试好了,
请柬都发出去了。可是在婚礼前一天,他告诉我,他不爱我,他爱的是别人。""然后呢?
""然后我就像个笑话一样,被所有人同情。我觉得丢脸,觉得愤怒,觉得绝望。
所以我选择了离开,去了国外进修,直到去年才回来。""那现在他又出现了?""嗯。
"我又喝了一杯酒,"他说他后悔了,说当年有苦衷。可是今天我才知道,
他马上就要和那个女人结婚了。"我越说越激动,眼泪又开始往下掉。"我真是太蠢了,
居然还对他抱有幻想。"林夕递给我纸巾:"江医生,你不蠢,你只是太善良了。""善良?
"我苦笑,"善良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不是的。"他认真地看着我,
"善良的人值得被好好爱护。"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他的话太过温暖,
我突然有了冲动。"林夕,我们在一起吧。"他愣了一下:"你确定吗?
你现在可能只是......""我确定。"我打断他,"我不想再为过去的人浪费时间了。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好,我答应你。但是晚晚,我希望你是真心的,而不是为了赌气。
""我是真心的。"当天晚上,我们确定了恋爱关系。5和林夕在一起的日子很平静,
也很温馨。他会在我下班的时候来接我,会在我累的时候给我做饭,
会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默默陪伴。和顾景琛的激烈不同,林夕给我的是一种温润如水的感觉。
渐渐地,我开始享受这种平静的生活。直到一个月后,
我在网上看到了顾景琛和林可儿的婚礼新闻。照片上,顾景琛穿着笔挺的西装,
林可儿穿着洁白的婚纱,两人站在教堂里,看起来很般配。我盯着照片看了很久,
心里五味杂陈。"在看什么?"林夕从背后抱住我。"没什么,随便看看。"我关掉了网页。
"今天是周末,我们出去走走吧。""好。"我们去了郊外的一个公园,那里有个很大的湖,
湖水清澈,风景很美。"晚晚,我有个东西想给你。"林夕突然停下脚步。"什么?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单膝跪地:"江晚晚,嫁给我吧。"我愣住了,
完全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求婚。"林夕......""我知道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
但我很确定我的感情。我想要和你一起度过余生,给你一个安稳的家。
"盒子里的戒指闪闪发光,很简单的款式,但很精致。我看着跪在地上的林夕,
心里涌起一阵暖流。也许,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平淡,安稳,没有那么多的波澜壮阔,
但很真实。"好。"我点了点头,"我愿意。"林夕激动地站起来,为我戴上戒指,
然后紧紧抱住了我。周围的游客都在鼓掌,有人还在拍照。我想,这大概就是我的新开始吧。
两周后,我们开始筹备婚礼。林夕说要给我一个盛大的婚礼,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他的妻子。
我没有反对,因为我觉得我确实应该向前看了。就在这时,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晚晚,是我。"是顾景琛。我以为我已经彻底放下了,但听到他的声音,
心脏还是不争气地跳快了。"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为什么还要打电话给我?
""我没有结婚。"他的声音很沉重,"婚礼取消了。"我愣住了:"什么?""晚晚,
我们见个面,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不用了。"我很快回过神来,"顾景琛,
不管你发生了什么,都和我没有关系了。我已经有了新的生活,马上也要结婚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传来他苦涩的笑声:"你真的要嫁给他?""是的。
""那孩子呢?""什么孩子?""我和可儿的孩子,五年前就已经流产了。这五年来,
我一直在寻找真相,终于发现当年一切都是个骗局。可儿根本没有怀孕,她伪造了检查报告,
就是为了拆散我们。"这个消息像晴天霹雳一样击中了我。"你说什么?""晚晚,
当年我选择可儿,是因为我以为她怀了我的孩子,我不能让孩子没有父亲。可是我错了,
一切都是她的阴谋。"我的手开始颤抖:"你的意思是说,
当年你根本不用......""是的,我不用离开你。如果我当时再仔细调查一下,
如果我不那么冲动,我们现在可能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眼泪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五年,
整整五年的时间,我们都在为一个谎言买单。"晚晚,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伤害了你,
是我毁了我们的感情。"他的声音里带着痛苦,"但是现在我想要挽回,我想要重新开始,
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我紧紧握着手机,心里乱成一团。原来,一切都是误会。原来,
他当年也是受害者。可是,这又能改变什么呢?伤害已经造成,时间已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