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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重生后,仇人老公他嘎了>我重生在丈夫杀我的葬礼上。>这次我假装失忆,

往他咖啡里倒盐,在他牛排下毒药。>他每次都面不改色地吃光:“夫人手艺进步了。

”>直到我成功复仇那天,他笑着咽下毒酒:>“真好,这次…我终于能替你死了。

”>我翻开他染血的日记:>“前世她死在我怀里,这次换我消失吧。

”>最后一页夹着张纸条:>“别哭,新公寓钥匙在抽屉里,冰箱塞满了你爱的草莓蛋糕。

”雨点砸在厚重的黑伞上,发出沉闷而固执的鼓点。

空气里弥漫着湿土、枯萎花圈和廉价香烛混合的、令人窒息的气味。

我僵直地站在人群最前面,黑色的丧服裹在身上,像一层冰冷的裹尸布。灵堂正中,

我的照片被一圈惨白的菊花簇拥着,照片里的女人笑得温婉无害,

眼睛里却空洞得没有一丝光。那是我,林晚。或者说,是几分钟前刚刚咽气的林晚。

棺材里躺着我的躯壳,而我的意识,却像一个被强行塞回旧皮囊的游魂,

在这具冰冷的身体里重新苏醒,在——我自己的葬礼上。荒谬感尖锐地刺穿骨髓。

人群低声的啜泣,虚伪的叹息,像隔着厚重的水幕传来。我的目光越过那张令人作呕的遗照,

死死盯在几步之外那个男人的背影上。江临。我的丈夫。亲手将一把尖刀捅进我心脏的凶手。

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肩背宽阔挺直,像一尊沉默的黑色石碑,

立在灵堂最显眼的位置。雨水濡湿了他鬓角几缕黑发,贴在冷峻的侧脸轮廓上,

更添几分阴鸷。他微微垂着头,似乎沉浸在巨大的悲伤里,

只有那只垂在身侧、骨节分明的手,在无人注意的角度,正慢条斯理地用一块纯白的丝帕,

一下,又一下,擦拭着指尖。那动作从容不迫,带着一种事后的、近乎优雅的清理意味。

我的心脏,那个刚刚被他的刀洞穿又奇迹般复原的地方,猛地一阵痉挛,

剧烈的疼痛瞬间攫住了我。不是幻觉。那冰冷的刀刃刺破皮肉、撕裂组织的剧痛,

他俯视我时眼底那片深不见底、毫无波澜的寒冰……每一个细节都带着死前的烙印,

清晰得如同再次发生。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汩汩流出身体的声音,

感受到生命力随着那粘稠的暖流迅速冷却、抽离。恨意,像被点燃的汽油,

轰然在我胸腔里炸开,烧得我四肢百骸都在颤抖。凭什么?

凭什么他可以这样衣冠楚楚地站在这里,扮演着痛失爱妻的鳏夫?凭什么我的血还没冷透,

他就能如此从容地擦拭掉沾血的痕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尖锐的疼痛勉强拉回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不能冲动。绝对不能。前世那致命的一刀,

已经用我的命证明了他的冷酷和强大。冲上去撕打质问,

不过是再给他一次轻易碾死我的机会,像碾死一只蚂蚁。一个冰冷而疯狂的念头,

如同毒蛇般悄然钻入脑海。既然老天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那么,江临,这场戏,

我们换个方式演下去。你想演深情的丈夫?好,我陪你演。你想看我无知无觉地走向死亡?

这次,角色该换一换了。“呃……”一声破碎、干涩的***,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挤出,

微弱得几乎被雨声淹没。但江临擦拭手指的动作,停了。他猛地转过身。那双眼睛,

深潭般的墨色瞳孔,带着一丝尚未完全敛去的、属于猎食者的警觉,

精准地捕捉到了声音的来源——站在棺材旁、本该是具冰冷尸体的我。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灵堂里所有虚伪的悲泣和低语都消失了,只剩下雨点砸在伞布上单调的噼啪声。无数道目光,

惊愕的、难以置信的、带着恐惧的,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晚晚?”江临的声音响起,

低沉沙哑,恰到好处地混合着震惊与狂喜。他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宽大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紧紧扣住了我的双肩,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他的脸离我极近。我能看清他下巴上新冒出的青色胡茬,

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混合着淡淡烟草和冷冽香水的味道。前世,

这味道曾让我心安;此刻,它只让我胃里翻江倒海。他眼底那片深潭剧烈地翻涌着,

那份震惊和狂喜,逼真得足以骗过世上任何人。可我知道,在那片翻涌的深情之下,

是冰封的杀意。“晚晚?你……还活着?”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拇指用力地摩挲着我的肩骨,像是在确认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又像是在检查一件物品是否完好无损。“医生!快叫医生!”他猛地抬头,

朝着惊呆的人群吼道,那份急切和担忧,无懈可击。我抬起眼,迎上他灼热的目光。

心脏在肋骨下疯狂擂动,恐惧和恨意交织。我调动起全身所有的力气,

将眼底翻腾的滔天恨意死死压下去,

用一种极度茫然、仿佛刚刚从漫长黑暗深渊中挣扎出来的空洞眼神,缓缓扫过他的脸,

扫过灵堂里那一张张惊骇的面孔,最后落在那张惨白的遗照上。

“你……”我的声音虚弱得如同游丝,带着刚“苏醒”的困惑和巨大的恐惧,“……是谁?

这里……是哪里?我是谁?你们为什么在这?”每一个字,都像从冰水里捞出来,

带着刺骨的寒意。江临扣在我肩上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那双深潭般的眼睛,

瞬间掠过一丝极其锐利的光芒,快得如同错觉,

随即又被更汹涌的、失而复得的狂喜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淹没。他的手臂猛地收紧,

将我整个人紧紧箍进怀里,力道大得让我几乎窒息。他的下巴抵着我的头顶,

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一种……近乎虔诚的庆幸?“没事了,晚晚,

没事了……我是江临,你的丈夫。你生病昏迷了很久……别怕,都过去了。

”他的手掌安抚地拍着我的背,动作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我是江临。

你记不记得都没关系,我们回家,慢慢想,慢慢想就好……”回家?这个词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我的神经。那个冰冷、华丽、用我的死亡和恐惧装点的牢笼吗?

我顺从地靠在他怀里,脸颊被迫贴在他昂贵的西装面料上,

感受着那布料下传来的、强健而规律的心跳。我的眼睛睁得很大,越过他宽阔的肩膀,

死死盯着灵堂中央那口漆黑的棺材,盯着照片里那个笑容空洞的女人。江临,

你的心跳……真稳啊。稳得就像你捅出那一刀时,手没有一丝颤抖。好戏,该开场了。

3 盐咖啡的试探加长的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入别墅庭院,碾过精心铺设的鹅卵石小径。

雨不知何时停了,湿漉漉的空气里弥漫着修剪过的昂贵草坪的清香,混合着泥土的微腥。

前世,每次回到这里,我都觉得像踏入一个巨大的、无菌的展示柜,冰冷,精致,毫无生气。

而现在,它更像一座为我量身定制的、铺着天鹅绒的坟墓。车门被司机恭敬地拉开。

江临先一步下车,然后回身,向我伸出手。他的动作无可挑剔,带着旧式绅士的矜持,

仿佛我是易碎的瓷器。我垂下眼睑,将手放进他的掌心。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掌心温热干燥,

包裹住我冰凉的手指时,那温度却像烙铁,烫得我几乎想立刻抽回。“小心台阶。

”他温声提醒,另一只手虚扶在我腰后,姿态亲昵而保护。

每一个细节都在无声宣告:这是一个多么体贴入微、深情款款的丈夫。我任由他牵引着,

像一个真正大病初愈、记忆混乱的虚弱病人,脚步虚浮地踏上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台阶。

玄关巨大的水晶吊灯投下冰冷璀璨的光芒,映照着我苍白的面容和空洞的眼神。

佣人们垂手侍立两旁,脸上带着职业化的恭敬和一丝难以掩饰的好奇与惊疑。“先生,夫人。

”管家陈伯微微躬身,声音平稳,但花白的眉毛下,眼神飞快地扫过我,带着审视。“嗯。

”江临淡淡应了一声,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专注的探寻,“夫人刚出院,需要静养。

饮食起居,一切都要格外仔细。”他顿了顿,补充道,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夫人可能……暂时记不清一些事,你们多留心。”“是,先生。”佣人们齐声应道。

我微微侧过头,避开他过于专注的视线,目光茫然地扫过客厅里价值不菲的艺术品,

落在巨大的落地窗外沉沉的夜色上。心脏在胸腔里缓慢而沉重地跳动着,

每一跳都牵扯着那些尚未愈合的、来自前世的伤口。失忆。这是我为自己披上的第一层伪装,

也是最安全的堡垒。一个忘记了一切的妻子,

一个需要重新被“教导”和“照顾”的空白容器。在这个角色下,我可以名正言顺地观察他,

试探他,而所有的“异常”都能被轻易归咎于混乱的记忆。“累了吗?

”江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低沉温和,“先回房休息?我让厨房熬了安神汤。”我抬起眼,

迎上他的目光。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清晰地映着我的倒影,

一个苍白、脆弱、仿佛随时会碎裂的瓷娃娃。我努力模仿着记忆里那个温顺、依赖他的林晚,

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呐:“……好。”他亲自送我回到二楼的主卧。

房间和我“死前”几乎一模一样,巨大的丝绒窗帘垂落,昂贵的波斯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

空气里弥漫着他惯用的雪松调香薰的味道。梳妆台上,我常用的那瓶香水还摆在那里,

盖子开着,仿佛主人只是短暂离开。一切都布置得完美无缺,仿佛那段血腥的记忆从未发生。

“好好睡一觉。”江临替我掖好被角,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个婴孩。他站在床边,

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壁灯下投下一片沉重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其中。“什么都别想,晚晚。

”他俯身,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额发,声音轻得像叹息,“有我在。”有我在。前世,

这句话曾是我唯一的救赎。现在,它只让我感到彻骨的寒意和讽刺。我闭上眼,

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脆弱的阴影,轻轻“嗯”了一声,仿佛不胜疲惫。

脚步声逐渐远去,房门被轻轻带上,发出极轻的咔哒声。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死寂无声。

我猛地睁开眼,眼底所有的茫然和脆弱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封的、燃烧的恨意。我坐起身,

后背沁出一层冷汗。刚才被他触碰过的皮肤,依旧残留着那种令人作呕的温热感。复仇。

这个念头从未如此清晰而灼热。但怎么开始?直接拿刀?不,那是送死。

江临的身手和警惕性,前世我已经用生命领教过。我需要的是钝刀子割肉,是温水煮青蛙,

是让他毫无防备地、一点点地……走向我为他准备的陷阱。—机会,很快来了。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昂贵的地毯上投下一道狭窄的金线。我穿着柔软的真丝睡袍,

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走下旋转楼梯。偌大的厨房里空无一人,

只有咖啡机正发出低沉的运作声,浓郁的香气弥漫在空气里。我走向那个巨大的***门冰箱。

打开,冷气扑面而来。里面塞满了各种进口食材,分类整齐,标签清晰得过分。

我的目光掠过那些昂贵的和牛、深海鱼子酱、有机蔬菜,最后,

落在了角落一个不起眼的、装满白色晶体的玻璃调料罐上。盐。最普通,也最不起眼的武器。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我拿起那个沉甸甸的盐罐,指尖冰凉。目光扫过料理台,

江临的专属马克杯——一个线条冷硬的黑色骨瓷杯——就放在咖啡机旁,

里面已经倒好了大半杯刚煮好的、散发着浓郁香气的黑咖啡。就是现在。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像一个真正的、对厨房事务生疏的“失忆”主妇,带着点笨拙的好奇,

拧开了盐罐的盖子。没有犹豫,我舀起满满一大勺晶莹的盐粒,手腕一倾。

雪白的盐瀑布般倾泻而下,瞬间没入那杯深褐色的液体中。盐粒沉底,迅速溶解,

只在表面留下一点点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浑浊痕迹。我盖上盐罐,放回原处。

动作算不上多么行云流水,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和生疏。但这笨拙,

恰恰符合一个“失忆”且“不谙家务”的贵妇人形象。做完这一切,

我迅速退到中岛台另一侧,拿起一块干净的抹布,假装心不在焉地擦拭着光洁的台面。

耳朵却竖得尖尖的,捕捉着楼梯方向的动静。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江临出现了。

他换上了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家居服,衬得身形愈发挺拔。

清晨的阳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神情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少了几分平日的冷峻。

他的目光随意地扫过厨房,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这么早?

”他声音低沉,带着刚起床的微哑。我握着抹布的手紧了紧,抬起头,

努力挤出一个带着点怯懦和讨好的笑容,

模仿着记忆中那个温顺的林晚:“……想给你做点事。”声音很小,

带着试探性的、寻求肯定的意味。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走到咖啡机旁,

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那杯属于他的、加了“猛料”的黑咖啡上。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声音。他会发现吗?

那一点点的浑浊?盐溶解后细微的咸味,能逃过他敏锐的嗅觉吗?他伸出手,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了温热的杯柄。没有停顿,没有丝毫犹豫,他端起杯子,凑到唇边。

我的心跳骤然停止。他喝了一大口。喉结清晰地滚动了一下,

将那口混合着巨量盐分的液体咽了下去。然后,他放下杯子,深邃的目光转向我,

嘴角竟然……向上弯起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弧度。那弧度很浅,却足以冲淡他脸上惯有的冷硬。

“味道很特别。”他开口,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异样,甚至还带着一丝……赞赏?

“夫人难得有兴致。”他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抹布上,又补充了一句,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不过这些事,让佣人做就好。”他居然……咽下去了?没有皱眉,

没有吐出来,甚至连一丝异样的停顿都没有!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被轻视的愤怒瞬间攫住了我。他是在故意试探我?还是真的味觉失灵?

或者……他根本不在乎?我僵在原地,手指紧紧攥着冰冷的抹布,指节泛白。

准备好的应对“意外”的说辞堵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看着他再次端起那杯可怕的液体,神色如常地又喝了一口,我胃里一阵翻涌。

第一次试探性的攻击,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没有激起预期的水花,甚至没有一丝涟漪。

它被对方用一种近乎荒谬的平静,无声无息地吞没了。这平静,

比任何暴怒都更让我心头发冷。江临,你的底线……或者说,你对我的容忍度,到底在哪里?

4 牛排下的毒药盐咖啡事件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无声沉底。江临的反应平静得诡异,

仿佛那杯齁死人的液体不过是清晨的一点小调剂。这非但没有打消我的念头,

反而像往燃烧的炭火上泼了一勺油。盐不行?那就换点更***的。机会,总在不经意间降临。

几天后的一个周末傍晚,夕阳的金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

给奢华的餐厅镀上一层暖融融的、虚假的温馨。长条餐桌上铺着雪白的亚麻桌布,

银质餐具和水晶杯折射着细碎的光芒。空气中飘荡着牛排煎烤的诱人香气。江临坐在主位,

姿态放松,手里随意地翻着一份财经报纸。他身上穿着舒适的羊绒衫,

暖光柔和了他冷硬的轮廓,显出一种居家的、罕见的平和气息。这场景,

美好得如同精心设计的电影画面。而我,穿着一条素雅的米白色连衣裙,

像个真正初学厨艺、急于表现的新婚妻子,在开放式厨房的料理台前“忙碌”。

面前一块顶级的澳洲和牛牛排,在平底锅里滋滋作响,散发出令人垂涎的油脂香气。

旁边的小碟子里,是厨师提前调好、方便我使用的黑胡椒酱汁。我的目光,

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厨房角落那个不起眼的、用来储存杂物的壁柜。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前几天那个疯狂的念头,在江临面不改色喝下盐咖啡后,非但没有熄灭,

反而在心底疯狂滋长,最终凝结成一个冰冷而决绝的计划。毒药。这个念头一旦升起,

就带着毁灭般的诱惑力,再也无法驱散。我需要一种东西,

一种能真正伤害到他、甚至……结束他的东西。一个失忆的妻子,出于“好心”或“笨拙”,

在丈夫的食物里“误放”了某些危险的清洁剂,这听起来合情合理,不是吗?

厨房的清洁用品,由专人管理,标签清晰。

但那个角落的壁柜……里面堆放着一些园艺工具和淘汰的旧物,其中,

就有一瓶标签模糊、不知放了多久的强力除草剂。前世,我偶然听园丁提起过,

那东西腐蚀性极强,一点点就能毁掉一大片草坪。瓶身上画着醒目的骷髅头标志。就是它了。

我屏住呼吸,趁着江临专注看报、佣人都在餐厅另一端布置的间隙,

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溜到壁柜前。柜门发出极其轻微的吱呀声。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飞快地回头瞥了一眼。江临依旧低着头,目光停留在报纸上,似乎毫无察觉。

冰冷粗糙的塑料瓶身握在手里,带着一种不祥的沉重感。瓶盖拧得很紧,

我用力到指尖发白才勉强旋开。一股刺鼻的、带着强烈化学药剂味道的气息猛地窜出,

呛得我喉咙发痒。我强忍着咳嗽的冲动,颤抖着手,小心地将瓶口倾斜。

暗绿色的、粘稠的液体,带着死亡的气息,

缓缓流入旁边那个盛着浓稠黑胡椒酱汁的小碟子里。一滴,

两滴……直到酱汁的颜色变得更深、更浑浊,

那股刺鼻的化学气味被浓郁的酱香勉强掩盖住一些。够了!我猛地盖上瓶盖,

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瓶子。飞快地将它塞回壁柜深处,用几个旧花盆挡住。然后,

端起那个承载着死亡的小碟子,走回炉灶前。锅里的牛排已经煎到了完美的五分熟,

边缘微焦,中心是诱人的粉红色。我拿起酱汁刷,蘸满那碟混合了除草剂的“特调酱汁”,

一遍又一遍,近乎疯狂地涂抹在牛排表面,

直到整块牛排都被那深褐色的、散发着诡异光泽的酱汁包裹得严严实实。“晚晚?

”江临的声音突然从餐厅传来,带着一丝询问。我手一抖,酱汁刷差点掉进锅里。猛地回头,

撞进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他不知何时放下了报纸,正隔着厨房中岛台,静静地看着我。

夕阳的光线落在他脸上,一半明亮,一半隐在阴影里,看不清具体的表情。“快好了吗?

”他语气寻常,仿佛只是随口一问。“……马上!”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甚至带上一点刻意的、讨好的雀跃,“今天……我学了个新做法,你尝尝?

”心脏在肋骨下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膛。他看到了吗?看到我往酱汁里倒东西了吗?

他会阻止吗?江临没有动,只是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那眼神深得像不见底的古井。

然后,他缓缓地、极轻地点了下头,嘴角似乎又牵起了那抹极淡、极难察觉的弧度。“好。

”一个字,平静无波。牛排被端上桌,放在江临面前雪白的骨瓷餐盘里。

淋满了深色酱汁的肉块,散发着热气,在暖黄的灯光下,竟也显得有几分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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