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热搜之死#林默病逝##财阀林薇之父去世##年度最解气新闻#热搜榜前三,
被同一个名字钉死。林默。词条后面缀着一个暗红色的爆字。林薇的助理秦月,
将平板电脑推到她面前。动作轻微,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林总,
您看……”林薇的目光从落地窗外的城市天际线收回。那是一张没有表情的脸,
妆容精致到像一具假人。她扫了一眼屏幕。黑白的照片,是一个干瘦、面容刻薄的男人,
眼神里透着一股贪婪和神经质。这是林默留给世界最后的影像,
一张被记者抓拍于某次堵截现场的丑陋定格。下面是新闻正文,字字诛心。
“著名企业家、星雨资本创始人林薇女士的父亲林默,于今日凌晨四时因肺癌晚期救治无效,
在市三院病逝。据悉,林默先生近年来多次因财产纠纷与女儿林薇产生公开冲突,
曾被媒体冠以‘吸血鬼父亲’之名……”再往下,是滚动的评论区。“死得好!普天同庆!
林总终于解脱了!”“这种人渣也配当爹?把女儿当ATM,祝他在下面继续吸血。
”“肺癌?便宜他了。建议查查他,搞不好还干过别的坏事。”“楼上+1,
看面相就不是好人。”“只有我心疼林薇吗?摊上这种爹,得有多大的心理阴影。
女王独自美丽吧!”林薇的视线在解脱两个字上停顿了一秒。她端起桌上的咖啡,杯身冰冷。
她忘了喝,咖啡也忘了自己该有的温度。“通知下去”,她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湖死水,
“公关部发一篇通稿,表示知道了。”“葬礼一切从简,我不出席。”秦月嘴唇动了动,
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咽了下去。“好的,林总。”“还有,”林薇补充道,
目光重新投向窗外,仿佛那里的车水马龙比一个人的死亡更有趣,“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
”秦月退了出去,轻轻带上门。办公室里只剩下空调系统运转的低沉嗡鸣。林薇闭上眼。
脑海里,最后一次见面的场景自动播放。半年前,星雨资本A轮融资发布会门口。
她被闪光灯和话筒包围,是全场的焦点。林默像个疯子一样冲破安保,衣衫不整,头发油腻,
冲着她嘶吼:“林薇!你给我钱!你今天拿了十个亿,给我一个亿怎么了!我是你爸!
你欠我的!”她当时是什么表情?哦,想起来了。她甚至笑了一下,对着周围所有的镜头,
一字一句地说:“这位先生,我不认识你。保安,请处理一下。”林默被拖走时,
那双浑浊眼睛里的怨毒,几乎要将她灼穿。她感觉不到灼痛,只感到一阵发自骨髓的厌恶。
现在,那双眼睛永远闭上了。林薇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捏着冰冷的杯壁,指节泛出白色。
她应该感到轻松。是的,轻松。像卸下了一副扛了二十五年的沉重镣铐。可为什么,
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她喘不过气。三天后,林默的葬礼。
地点在城郊最便宜的殡仪馆,最小的告别厅。天色阴沉,零星下着雨。厅内,冷冷清清。
除了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只来了三五个人,据说是林默以前的邻居,
脸上挂着尴尬又好奇的表情。没有哀乐,没有花圈,只有一口最廉价的木质骨灰盒,
安静地摆在台前。林默的黑白遗照,还是那张记者抓拍的丑陋照片,放大后,
那份刻薄与贪婪愈发触目惊心。一群记者躲在不远处的车里,长焦镜头对准告别厅门口,
只为了一个目标——林薇。他们想拍下她出现时的表情。是冷漠?是悲伤?还是伪装的悲伤?
无论哪一种,都是明天的大新闻。他们等了两个小时。雨渐渐停了。告别仪式草草结束。
那三五个邻居也匆匆离开。林薇始终没有出现。“收工吧。”一个老记者掐了烟头,
“真够绝的,亲爹下葬都不来。”“早猜到了。你看网上怎么说,‘活该’!
连女儿都不送终,可见这人多失败。”“失败?我看是报应。”车窗外,
工作人员将那只廉价的骨灰盒装进一个黑色塑料袋里,提了出来,像提着一袋垃圾。
一个时代的女王,用最彻底的缺席,完成了对她“吸血鬼父亲”的最终审判。网络上,
最后的嘲讽尘埃落定。盖棺定论:人渣。第二章恨意的重量林薇赢了。
她站在星雨资本总部大厦的顶层,180度的落地窗外,是傍晚时分灯火初燃的城市。
脚下是她亲手打下的商业帝国,身后是无数人艳羡的目光。财富、地位、才华。她二十五岁,
拥有了这一切。她写的现代诗,被评论家誉为“有盛唐风骨”;她随手谱写的曲子,
能横扫全球音乐榜单;她执掌的星雨资本,是近五年来金融圈最凶猛的野兽。
人们称她为女王。一个冷酷、精准、无所不能的女王。她赢了所有人,
包括那个已经化为一撮灰的男人。她证明了,没有他,她可以更好。可是,为什么?
林薇看着玻璃上倒映出的自己,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眼神空洞得可怕。
为什么恨意没有随着他的死亡而消散?反而像一株无形的藤蔓,在她获得越多成功的时候,
缠得越紧,几乎要勒进她的骨头里。父亲葬礼的冷清画面。
网络上残留的冷血女儿的零星议论。前几天,一个商业对手在酒会上,
看似无意地笑着说:“林总真是杀伐果断,对亲人都这么狠,我们这些外人可要小心了。
”那些声音,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我赢了全世界,却输给了那个早已死去的人渣?
这个念头冒出来,像一根毒刺,扎进她的心脏。她发现,对林默的恨,
已经成了她灵魂深处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它没有激励她,反而开始腐蚀她。
她无法获得真正的平静,无法享受胜利的果实。她所做的一切,
似乎都只是为了向一个永远不会再回应的怨灵证明什么。这太荒谬了。手机屏幕亮起,
推送了一条新闻。《时光回溯者》节目再创收视奇迹!嘉宾现场与亡母和解,泪洒当场!
新闻配图里,一个满脸泪痕的中年男人,对着空气拥抱,
脸上是痛苦与释然交织的复杂表情。《时光回溯者》。一档现象级的真人秀节目。
他们拥有一种前沿的神经科学技术,可以提取并投射出人脑深处的记忆片段,
以全息影像的方式重现。节目的口号是:直面过去,才能拥抱未来。无数人走上那个舞台,
回溯与亲人、爱人、仇人的过往,有人崩溃,有人忏悔,有人释然。林薇的手指,
在屏幕上那“和解”两个字上,无意识地收紧了。去看清楚。一个声音在她心底响起。
去看清楚他到底有多不堪!去把那些被遗忘的、他丑陋的、自私的、贪婪的证据,
一件件挖出来,放在聚光灯下,让全世界都看清楚!看清楚我恨得多么理所当然!然后,
把这一切,连同那个软弱痛苦的自己,一起彻底埋葬。这个念头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疯狂。
可是在这疯狂的尽头,似乎又有一丝微弱的光。……万一呢?万一,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这个万一让她心惊胆战,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她厌恶这种感觉,
厌恶这种失控的、不属于女王的软弱。她必须掐死它。用最公开、最残忍的方式。
林薇拿起手机,拨通了助理秦月的内线。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联系《时光回溯者》节目组,我要参加。”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然后是秦月震惊的声音:“林总?您……您确定吗?这太冒险了!”“我要回溯的对象,
是林默”“我的父亲”“林总!”林薇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一字一句,像在宣判,
“我想知道,我恨他,到底对不对。”她需要一个了断。不是为他,是为她自己。
第三章清算仪式《时光回溯者》的演播厅,灯光璀璨得像一片星海。现场观众座无虚席,
所有镜头都对准了舞台中央那个孤高的身影。林薇。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
妆容精致,气场强大,像一尊不可侵犯的冰雕。主持人是业内金牌,以温暖共情著称。
但今天,他脸上的笑容也带上了一丝紧张。“欢迎林薇女士!说实话,
我们节目组接到您的电话时,所有人都非常震惊。”主持人开场道,
“您是第一位主动要求来到我们舞台,回溯一段……如此充满争议的关系的嘉宾。
是什么促使您做出这个决定的?”林薇接过话筒,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纷乱的心绪有了一丝稳定。她直视着正前方的镜头,仿佛要穿透屏幕,
看进每一个观众的眼睛里。“很多人觉得,我来这里,是为了寻求和解。
”她的声音清晰而冷硬,像冰块撞击玻璃。“不。”她吐出一个字,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我不需要和解,一个已经盖棺定论的人渣,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和解。
”现场响起一阵压抑的哗然。弹幕瞬间爆炸。卧槽!开场就这么刚?!女王牛逼!
这是要公开鞭尸啊!我怎么感觉有点不舒服……再怎么说也是亲爹。楼上圣母滚!
你没被吸过血,不知道那种痛苦!林薇没有理会场下的骚动,继续说道:“我来这里,
只是需要一个仪式。一个最公开、最彻底的仪式。”她的目光扫过全场,
带着一种睥睨一切的冷漠。“我要亲眼看清楚他所有的不堪,确认我记忆里的每一个伤口。
然后,将他,连同过去那个被他伤害、软弱痛苦的自己,一起埋葬。”她顿了顿,
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我要向所有人,也向我自己证明——我的恨,我的选择,
我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没有错。”“这是我和我的过去,一场最终的清算。”演播厅里,
死一般的寂静。连主持人都一时语塞。他见过各种各样的嘉宾,
但从未见过如此决绝、如此充满攻击性的。这不像是来寻求治愈的,
更像是来执行一场公开处刑。“好……好的。”主持人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
“林女士的勇气令人敬佩。那么,我们现在连接记忆回溯装置。您准备好了吗?
”林薇坐进那张白色的高科技座椅,闭上了眼睛。冰冷的电极贴上她的太阳穴。她准备好了。
准备好迎接一场胜利,一场对她前半生所有痛苦的、最终的胜利。
第四章温暖的糖画“记忆回溯启动。目标锁定:童年期,关键词:父亲,温暖。
”技术人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薇的意识一阵恍惚,随即,
眼前的黑暗被一片柔和的光芒取代。全息影像在舞台中央缓缓浮现。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
老旧的小区院子里,阳光透过梧桐树叶,洒下斑驳的光斑。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
蹲在地上,专心地看着一个男人吹糖画。那就是她,五六岁的林薇。
而那个男人……现场的林薇,身体猛地一僵。是林默。年轻了二十岁的林默。
他没有后来那张被生活磋磨得刻薄干瘪的脸,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
眉眼间甚至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他专注地用一根细长的铜勺,舀起锅里金黄色的糖稀,
灵巧地在石板上勾勒。“哇——”小林薇发出一声惊叹。一匹活灵活现的小马,
在糖稀的流淌中成型。“别急,还没完。”年轻的林默笑着,又用糖丝在马的身体上,
勾勒出几道奇异的、对称的线条。小林薇看不懂,只觉得那些线条比单纯的小马更好看。
“这是什么呀,爸爸?”“这叫对称。”林默用一根竹签小心地把糖画铲起来,递给女儿,
“你看,这边和那边,像照镜子一样,很漂亮,对不对?”小林薇舔着甜滋滋的糖画,
用力点头。舞台上,弹幕开始滚动。咦?这个渣爹年轻时候看起来还挺正常的。
这糖画吹得可以啊,有点技术含量。等等,你们看那匹马身上的花纹,
是不是有点像……分形几何的初步图形?楼上理科生闭嘴!煞风景!演播厅里的林薇,
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她记得这个下午。但她只记得糖的甜味,忘了父亲说过的话。对称?
她如今在商业上做出的一些完美对冲风险的投资模型,其底层逻辑,
不就是一种复杂的对称吗?一个荒谬的念头一闪而过,被她迅速掐灭。巧合而已。
一个会吹糖画的混混,懂什么几何。“不过是收买人心的小把戏”,她对着话筒,
冷冷地评价道,“用一点廉价的甜食,伪造一个好父亲的假象。
”第五章数学的韵律“切换记忆片段。”“目标:童年期,关键词:艺术,启蒙。
”场景变换。深夜,一间狭小的书房。一架旧钢琴前,
七八岁的小林薇愁眉苦脸地弹着一首练习曲,错漏百出。“爸爸,我弹不好,太难了”,
她委屈地快要哭出来。林默坐在她身边,没有像其他老师一样发火,也没有不耐烦。
他拿起一张纸,在上面画了一条线。“薇薇,你看,音乐是什么?
”“是声音在时间里的流动,就像这条线。”他在线上标注了几个点。“这些点,就是音符。
”“它们之间的距离,就是节奏。你看,这是一个四分音符,占一个单位的距离。
这是一个八分音符,占一半的单位。1/4,1/8,这是什么?”“……分数。
”小林薇犹豫地回答。“对!”林默眼睛一亮,“所以,节奏就是数学。你把节奏弹准,
就是在解一道数学题。”他又画了几个高低不同的点。“这些点的高低,就是音高。
Do,Re,Mi,Fa,Sol,La,Si,它们按照固定的规律排列,
就像一个等差数列。而我们把某些音放在一起,听起来很好听,叫和声。
比如Do,Mi,Sol,它们就像一个家庭,一个集合。”“你理解了它们的数学关系,
就能理解它们为什么听起来和谐。”小林薇似懂非懂地听着。她不知道什么是数列,
什么是集合。但她觉得,爸爸的说法很有趣。她重新把手放在琴键上,
想象着自己在解一道道关于分数和数列的谜题。神奇的是,这一次,曲子流畅了很多。
弹幕再次活跃起来。我靠!用数学讲音乐?这爹有点东西啊!涨知识了!
我学了十年钢琴,第一次听到这种解释!难怪林薇的音乐天赋那么好,
她的曲子结构感和逻辑性都超强,原来根子在这里!这真的是那个只会要钱的赌鬼吗?
我开始怀疑人生了。舞台上的林薇,脸色微微发白。她想起来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对音乐的超凡理解力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她忘了,是林默,
用一种最奇特、最底层的方式,为她剖开了音乐的骨架,让她看到的不是感性的旋律,
而是理性的规律。“故弄玄虚。”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干涩,“不过是些歪理邪说。
”她握紧了座椅的扶手。座椅的皮质,冰冷坚硬。第六章河边的方程“检索到强关联记忆。
”“目标:童年期,关键词:诗词,自然。”画面再次切换。夕阳下,
一条波光粼粼的小河边。十岁的林薇,穿着校服,坐在草地上。学校刚教了古诗,
她背得磕磕巴巴。林默陪在她身边,看着晚霞。“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他随口念了一句。小林薇仰头看他:“爸爸,你怎么也会?”林默笑了笑,没回答。
他望着河水,悠悠地又念了一首:“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两岸青山相对出,
孤帆一片日边来。”诗句从他口中出来,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味,仿佛眼前的景象都活了过来。
小林薇听得入了迷。念完诗,林默做了一个奇怪的举动。他捡起一根树枝,在河边的沙地上,
流畅地划出一长串她完全看不懂的符号。
{∂u/∂t+(u·∇)u=-∇p+ν∇²u+f}“爸爸,你画的什么呀?
鬼画符一样。”“这不是鬼画符”,林默指着那串符号,又指了指流淌的河水,“这是在说,
水是怎么流动的。你看,每一滴水,它要去哪里,受到多少力,走得多快,
都可以用它来算出来。”“诗句是描绘它有多美,而这个‘鬼画符’,
是解释它为什么这么美。”他说完,又用脚,轻轻地将沙地上的那串符号抹去,
仿佛从未出现过。“世界的规律,藏在万事万物里。”“诗歌,音乐,还有这些符号,
都是打开它的钥匙。”小林薇看着被抹平的沙地,又看看父亲的侧脸,觉得那一刻的爸爸,
有点陌生,又有点……厉害。演播厅里,已经是一片死寂。弹幕停滞了几秒,
然后以井喷的方式爆发。????????????我瞎了?
那是纳维-斯托克斯方程???流体力学的核心方程之一???
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混混能在沙地上随手写N-S方程???逗我呢?!
前面的诗也好绝!信手拈来,意境全出!这文学素养……我彻底懵了,
这爹到底是个什么怪物?文理双修,还藏得这么深?现场的导师席上,
一位白发苍苍的社会学教授,推了推眼镜,
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我们可能都错了……他不是在教育,他是在启蒙!
用最高级的、最潜移默化的方式,为女儿构建一个横跨文理的底层世界观!
他在用诗歌培养她的感性,用数学和物理规律塑造她的理性!这是……这是天才的培养方式!
”林薇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她死死地盯着画面里那个抹掉方程的背影。她想起来了。
她后来痴迷于古典文学,觉得是自己的灵魂高贵。
她后来在金融市场对复杂数据流有着野兽般的直觉,觉得是自己的商业天赋。她忘了。
忘了那个下午,有人告诉她,诗歌和公式,都是解读世界的钥匙。不。不可能。
这一定是伪造的记忆!是那个男人临死前,为了洗白自己,植入的幻觉!“假的!
这都是假的!”她几乎要尖叫出来。但她的理智告诉她,记忆回溯技术,无法伪造。
它只呈现真实。冷汗,从她的额角滑落。她精心准备的清算仪式,
似乎正在走向一个她完全无法预料的方向。第七章理性的冷酷“记忆节点推进。
”“目标:少年期,关键词:家庭变故。”全息影像的色调,从温暖的金色,
变成了冰冷的灰白。家里。母亲的行李箱放在门口。她抱着十二岁的林薇,
哭得泣不成声:“薇薇,妈妈对不起你……你爸他……他就是个疯子!
妈妈受不了了……”告别时,林默就站在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一句话也没说。
门关上的那一刻,小林薇扑过去,哭着捶打林默:“都怪你!你把妈妈气走了!我恨你!
”林默没有安慰她,甚至没有抱抱她。他只是蹲下来,用一种近乎冷酷的眼神看着她,
说:“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从今天起,你要学的东西会更多,更难。”“薇薇,
记住,这个世界不相信眼泪。”“只有理解它的规则,运用逻辑和力量,你才能保护你自己,
保护你在乎的东西。现在,去把你的数学作业做完。”说完,他转身走进了书房,关上了门。
留下林薇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哭声渐渐变成了压抑的抽泣。舞台上,看到这一幕,
林薇的眼中重新燃起了恨意。“看”,她对着话筒,声音里带着一丝快意,“看到了吗?
这就是他的真面目。冷血,无情!妻子离开,女儿崩溃,
他想的只有他的那些狗屁规则和逻辑!”现场的观众也议论纷纷。
这一段确实……太冷酷了。就算是为了女儿好,也不能这么不近人情吧?
孩子心理会出问题的。我收回刚才的话,这爹果然有病。
导师席上的教授也皱起了眉:“过度的理性,会表现为一种情感上的残忍。这段记忆,
强化了林薇女士对他‘无情’的认知。”林薇感到一丝扭曲的安慰。对,就是这样。
前面那些温情脉脉的假象,都只是为了衬托出他此刻的冷酷无情。这才是他。一个不懂得爱,
只懂得控制的怪物。第八章魔鬼训练“检索到高强度情绪记忆。”“目标:少年期,
关键词:数学,冲突。”画面切换。深夜的书房,灯火通明。十四岁的林薇,扎着马尾,
脸色苍白,面前摊着一摞厚厚的草稿纸。她在解一道题。一道她完全看不懂的,
关于群论和拓扑学的数学题。这远远超出了一个初中生的认知范围。
“我不会……我真的不会……”她抓着头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在草稿纸上,
晕开蓝色的墨水。林默就坐在她对面,面无表情。桌上放着一杯已经凉透的茶。“再想”,